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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山掐着时间,开口道:“还有两分钟十点,阳子笙仔你俩可以准备去电脑前面了。” 廖慕阳牵着小朋友,跟陈山应了声好,便朝着桌子那边走了过去。 林笙一直乖乖地跟着廖哥,直到仇森朝着他握着拳头比了比,说了句:“笙仔加油!”,他才分出了一点心思朝着仇森弯了弯唇角,软乖软乖地点了点头。 林笙有一点社恐,即便是见不到真人的直播,说完全不紧张那也是不可能的,不过好在这紧张感被身边的廖哥化解了很多,也能让小朋友控制的住。 “阳子,我把评论全关了,你那边现在看不到评论免得影响你情绪。” “我会全程录屏,评论等一会儿结束直播,你俩再看。” “还有等会儿记得开禁音。” 陈山这cao作确实比较保险,网上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都能毫无顾忌说出口的人,鬼知道待会在直播的时候会再说些什么更难听的。 廖慕阳自己倒是除了怒气不会有别的情绪,但这cao作主要还是为了小朋友不受干扰,只不过陈山不想说的这么直白,就把锅推到了廖慕阳身上。 廖慕阳明白他的意思,只开口应了声:“好,知道了。” 廖慕阳牵着林笙坐在了桌子前,两张清晰的面庞瞬间出现在电脑屏幕面前,廖慕阳抬手关闭了静音。 其他三个人没再站在他们面前,而是去沙发那边坐了下来,用平板观看着直播,也不出陈山所料,两人露脸的那一瞬,评论瞬间疯涨地开炸。 而就在评论炸开后的几秒,直播也正式开始了。 廖慕阳眼前的屏幕看不到半个评论,只剩下他和林笙清晰脸,他没做多余的停顿,直接开门见山地开了口。 “关于这两天网上的不实言论,已经严重侵害了我和林笙的名誉权、隐私权,所以今天我会用直播的方式,在这里说明一些事。” “第一点:我和林笙确实是情侣,这点没问题,并且我不觉得同性恋是什么杀人放火的行为,我们并没有做任何违反法律或者底线的事。” “所以利用这一点来做文章辱骂攻击的人,只能证明你整个人都是偏激独断的,与其关注我们会不会出问题,倒不如去查查那些用这类理由攻击的人是不是有潜藏性的反社会、暴动倾向。” ”第二点:关于我和林笙网上所谓的包养、卖的关系,无稽之谈,不要见到稍用一些奢侈品人和一个不用奢侈品的人,就攀成这种关系,请参考第一点的结论,这种行为只能证明以这点来攻击的人,有仇富心理、并且见不得他人有一点的好。“ “第三点:关于我控制林笙、且林笙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言论,我不知道评论这种言论的人是不是或者电影看的太多,当然稍存些防人之心这是必备的,但这东西要是过了,我建议需要是检查是不是被害妄想症患者。” “我知道这个言论一开始是林笙的父亲发出的,所以在此我也要说一句今天开这个直播的重点。” 廖慕阳边说这话,边抬手拿起了电脑旁刚刚准备好的伤情鉴定,直接贴向了摄像头,让封面印出的无比清晰。 “我这边有一份伤情鉴定,是林笙的,这份伤情鉴定是在这件事情发生的当晚测出的,我看过林笙父亲的原话,他隐晦的表达了是我打伤了林笙,但试问如果是我打伤了林笙,我又为什么会带他去医院,再留心做了一份伤情鉴定。” “现在直播中不方便翻阅鉴定让大家看个清楚,这份鉴定一会儿等直播完后,我会一页一页清晰地拍再上传到网上,大家可以看的清楚明白。” 廖慕阳说完边放下了鉴定报告,随意地甩向了一边,他的视线再次盯向了摄像头,那目光毫无温度。 “好,我能猜到,现在会有人要杠说是我刻意的,这样就能摆脱嫌疑,那么请问有这种想法的人,林笙他是一个正常的成年人,受了伤到了医院如果是被我打伤的,那么他一定会求救,请问他为什么不求救。” “别杠说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说这种话的人,请你去百度百科搜一搜,斯哥摩尔综合症也是有附加条件的,前提是人质必须再没被伤害,让他心里认知觉得犯人不会伤害他。” “这么重的伤,加上这一条条件,那就是悖论。” “综上所述,我想说的不过就是一种通常见不得光且隐藏的很好的行为:家暴和故意伤害,如果林书平真的有他自己说的这么好是一个好父亲,那么试问为什么林笙不愿意回家。” “不要拿叛逆期和青春期容易情绪化来做借口,只要是接触过林笙的人都知道,他是一个性格很软很平和的人,这点做不了假,一个人活了这么久身边总会有无数接触过的人,谁也没有能力让这些人通通改口,为自己说话。” “还有关于一中做出的处理,到底是真地去认真调查了,还是想避开风头的推卸责任,再深究下去也没意思。” “但有一点,一中给出的开除理由是品行不端,高中学生不能谈恋爱这是校规没错,这点是我们做的不对,但一中从来没有一条校规是说谈了恋爱就要直接开除的。” “如果是因为所谓同性恋三个字眼,虽然我不想自贬,但还是请决策者去看看一中正门口明晃晃的四个大字:有教无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