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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个人,值得他去征服。 回过头看见拉姆瑟斯的一刹,乌鲁西的情绪更加沉郁了。一直以来他就对拉姆瑟斯没有好感,此时他闯进来看见自己沐浴,更加让乌鲁西愤怒。 拉姆瑟斯是知道自己身体的残缺的。从一开始自己被买进神殿的时候他调查自己的时候就知道了。乌鲁西从来都明白,所以在面对拉姆瑟斯的时候总是有一种自己最见不得人的地方被拉姆瑟斯知晓了的羞耻感,进而就是欲杀之后快的心情。这具身体的残缺一直是乌鲁西的心病,甚至于乌鲁西知道这是自己的心病却也抑制不了这样的心情。宦官,阉人,这样的身份在从前一直是被他自己鄙薄的,当他沦落至此的时候,又怎么能够坦然接受这一点?也是如此,乌鲁西才很难一直保持在拉姆瑟斯面前的冷静态度。 因为知道拉姆瑟斯一直以来表现得暧昧,实际上却并不是那样,所以当拉姆瑟斯生起某些心思的时候,乌鲁西并没有及时察觉,他只是冷厉地丢出三个字:“滚出去!”排斥的情感溢于言表。 往日,当乌鲁西摆出这样的态度的时候,拉姆瑟斯通常也会知难而退,但是这一次,对方的态度却是疾步上前,直接凑到了浴桶旁边,伸手强硬地抬起乌鲁西的下颌,然后冲那浅色薄唇而去。 乌鲁西对于拉姆瑟斯的动作,一开始是怔愣的,然后他立刻反应出对方到底想做什么,又惊又怒,猛地抬手握拳,直接揍到拉姆瑟斯的脸侧。 仓促之间,乌鲁西并没能用足十成力,却还是震开拉姆瑟斯几步,让他的企图没有得逞。此时乌鲁西显然是气急,眼睛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升腾怒火,牙也咬紧了,之前打了拉姆瑟斯一拳的手指也紧紧攥着,带着一种蓄势待发的感觉。 “你想要做什么?嗯?”他开口,嗓音并不平和,泄露着乌鲁西波动的情绪。 “我以为这很明显,不是吗?”拉姆瑟斯在轻轻“嘶”了一声之后回答,态度轻佻,就好像是对着那些情人们一样,亲昵暧昧。不过,刚才乌鲁西的那一下正巧打在了他唇角,和牙齿碰撞之后,那一块肌肤慢慢泛起了青色。只是因为拉姆瑟斯本身的肤色就比较深,所以还不怎么明显。 果然,带刺啊。他这么想着,却见乌鲁西在盛怒之下胸口起伏大了些,刚才出拳而溅起的水珠此时缓缓流下,恍若给人某种隐晦的暗示。 所以拉姆瑟斯几乎是不能自已地咽下一口唾液,眼神追逐着某一滴水珠向下。 乌鲁西不会忽视他的表情,但是对方的表情只会让他更加愤怒!现在的问题是,因为身体的残缺,乌鲁西下意识地不愿意让自己的下半身离开水面,也就是说他只能坐在浴桶中,这极度地限制了他的行动。而拉姆瑟斯相对而言却占了上风。 然而,不论如何,乌鲁西要比拉姆瑟斯成熟得多,就算是光算这具身体的年纪也是如此。从体力上来讲,此时的乌鲁西更占优势。 各有所长,也算是势均力敌。 拉姆瑟斯向前走几步,再一次接近了乌鲁西,而乌鲁西的拳头下意识地捏紧,放在身侧只待出击。 然后拉姆瑟斯突然停下了脚步,似乎无可奈何地抬手扶额,“何必这么紧张呢?” “如果你没有那种龌龊念头的话。”乌鲁西针锋相对,毫不留情,此时脸上已经没有了一点温和的痕迹,凌厉锋锐,眉宇间的愤怒十分明显。 然而就在乌鲁西开口回应的瞬间,拉姆瑟斯一个箭步上前,似乎是想要趁着他回话时的一点分神行动,然而乌鲁西早有准备,并不是用拳,而是用手肘往对方腹部攻去。 下手狠辣毫不留情。 意外在于,刚才乌鲁西的一拳带起了不少水花,在地上铺起薄薄一层,润湿了地面。拉姆瑟斯刚才上前的一步太快,踩在那一片水花上,脚底一滑踢在浴桶地步。同时乌鲁西又使足了十成力击打过去,上下作用,却是在用力过猛之下让浴桶轰然倒下。 水花四溅。 肢体纠缠。 拉姆瑟斯后仰着倒在地上,后脑勺在地面上重重磕了一下。而乌鲁西却随着浴桶的前倾而向前扑倒,直接压在了拉姆瑟斯身上。 四泄的水打湿了拉姆瑟斯的衣服。 这场景端的是暧昧。 然而搏斗并未停止,拉姆瑟斯立刻就想翻身把对方压下,而乌鲁西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全身□,直接又是一拳击打到对方脸上。 他眼里的美丽 事实上,一直以来乌鲁西即使在拉姆瑟斯面前表现得多么愤怒,他总是维持着自己疏离的底线的。所以拉姆瑟斯虽然觉得乌鲁西的骄傲并没有被奴隶贩子所清除,却总是以为乌鲁西给出的那一分用于掩饰疏离的敬意是对自己这个上位者的敬畏。 在这样的情况下,拉姆瑟斯虽然对乌鲁西抱有兴趣,面对他的态度却依旧是面对奴隶、玩具之类存在的态度,并不把乌鲁西当成是值得他用心看待的对象。在拉姆瑟斯看来,如果不是乌鲁西对自己怀有敬畏之心的话,自己都已经屡次涉及了某些方面,为什么只见乌鲁西生气却并没有实际性的反击?他心里抱有某种阴暗的揣测:乌鲁西是不是故意的?做出自己和其他人绝不相同的假象,就是为了让自己对他另眼相待,然后借助自己往上攀爬。而且当初自己的年纪还小,明显就容易被人拿捏,以乌鲁西后来表现出的智慧来看,如果不是自己,这拿捏一事,还真说不准了……拉姆瑟斯不是没有看过这样的例子,也因此,他总是不吝以最大限度的阴谋去看待乌鲁西,却因此而忽视了很多其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