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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却不一样。 他想得到的是她来自灵魂的倾心热爱,以一个女人之姿。而不是畏惧的听从。 只可惜,不管他是有意的还是无意地靠近她,她都无动于衷,宁愿痴迷一个废物。他感到疲倦,权衡利弊之下,便将重心放在了上官绾这边。 接着,她便撞见了他和上官绾亲密。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天意,让他不得不含恨放弃她。 所以当他看到她居然在临行前写信表达对他的不舍,他感觉自己犹如重生,再没有理由让他克制对她的占有欲。 他的呼吸在寂静黑暗的空间里发出微微颤抖的声响。拿出火折子,打开吹亮,很快,微弱的火光照映出角落的床上,一个盖着被子的人。 他唯恐惊着她般,轻步过去,缓缓坐到床沿边,俯身去看她向内侧过去的脸。 她长发乱乱地散在颊侧,还没看到什么,更甚的香气扑鼻而来,令他有些头晕目眩,喉咙哑渴,一种酥痒的热浪从胸口缓缓蔓延而开。 “唐姑娘……我来了……” 他在她耳边喷着热息,她微微扭了扭肩膀,缩起身体躲避耳边的声音,发出一声熟睡才有的无意识低哼。 可对他来说这是邀请。 他终于忍不住,将手伸入了被子,顺着她(马赛克)腰身,绕了过去,慢慢爬上(马赛克)。他等这一刻等了那么久,没人知道,他一直都渴望触碰它…… 滑如流脂,满满地充盈在他的五指掌心之中。 他喉结上缩,微张的嘴唇发出了一阵极为放松的喘息。 不够,他还要更多。 他褪了鞋子,掀被躺下,轻轻地从后贴了过去…… 刚贴上去,睡梦中的人即转醒过来,发觉自己身后躺着人,身上还爬着手,当即惊吓地大喊:“唔! 比幢缓竺嬖缱鲎急傅娜寺氏任孀×俗臁 “嘘……别怕,是我,林非献。” 林非献的嗓音已沙哑,尾音带着喘息,显然是已迷离沉醉的状态。 然而,听在他怀中人耳里,却是恶魔之音,更是发出凄厉的“呜呜呜! 鄙硖逡嗍咕∷有的力气挣扎反抗。 这下,林非献觉察了异样,迅速从床上跳了起来,一手死死捂住她的嘴巴,一手拨开她的乱发。 林非献双目骇然大睁。 就在这时,门忽然响起敲门声。 “夫人?睡了吗?我是老孙啊!您屋里怎么有怪声?” 林非献煞白了脸回头。 身下的人听到有人来了,正准备更加用力反抗,林非献抽出了腿上的尖刀。 就在尖刀朝她眉心刺下去之时,门徒然就开了,与此同时,一根短剑由门边飞了过去,如电穿透了林非献的掌心。 这林非献也是能忍,短剑穿掌也没能叫他住手,尖刀还是照着原有的速度刺了下去。 然而,身下的人徒然变得大力,头用力一摆,尖刀便没能刺入眉心,而是刺穿了额角的一点皮rou。 看到自己失了手,林非献就要迅速再补回去的时候,一只脚便朝他头上踢了过来。 在自己屋里熟睡的上官绾被外面吵杂的声音吵醒,声音带着惊慌,听着叫人奇怪,于是叫丫鬟出去看看。 “小姐!书院里来了刺客,欲/jian/杀今晚来的一位女访客!” 上官绾吓了一跳:“抓到了吗?” “抓到了……这人就是……”丫鬟打着寒战惊恐地瞪着眼,凑过来说:“今晚送我们回家的林大人!” 当上官绾赶到的时候,林非献正被反绑着跪在后院堂中。 书院刚放春假,除了院长一家以及今晚的几位访客,便只有上官绾和她的家仆在场。 还有挽回之地! 人还没走进后院,上官绾就已想好了对策。但毕竟是十四岁的姑娘,也是害怕地浑身发颤,可一进院门,看到地上那长发散乱,衣容不堪地跪在地上,却一脸冷傲决绝的林非献,她突然又不怕了,有的只剩心疼和着急。 不管他做了什么,她都要救他!不管付出多大代价! 上官绾冷冷瞥了眼那边屋子里,被大夫照顾着,时而哭嚎时而哀怨的受害人,昂首挺胸地走向一见到她,就萎头缩肩的孟均两夫妇。 “师公师奶,究竟发生什么事?” 孟均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并告诉她,他们已经派人去府衙叫赵开了,还说要不是乔夫人自己带的车夫练过两手,将乔夫人从林非献刀下救出,这乔夫人就惨死在他这儿了。 “欲行/jian/yin/不成所以起了杀心?” 上官绾冷笑,长手一指地上一次也没低头的林非献。 “你们不认识林非献吗?!你们认为他会做这种事吗?!并且还是对一位丑陋的老妇?!” 孟均一副是他做错了事的样子,低着眼睛抖着身子弱声道:“可是……可是人赃并获啊……乔夫人这儿……” 他伸出两手,往自己上身胸腹位置比划了一下。 “都被他拿那什么弄地像贴了膏药一样……到处淤痕……就连他自己……都、都是衣衫凌乱……” 上官绾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正要叫他闭嘴时,他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拔声大叫:“啊!” 直将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 “我们还发现了一个绝对没法抵赖的证据!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