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云找寻果果
翠云去求了签,又找和尚给解解,而后转回大殿,却没看到黄果果,以为她到别处去了,赶紧去找,结果根本没见着人影。其实,她和黄果果也就前后脚的事,只不过黄果果当时披了件斗篷混在人群中,她虽然看到了那个身影,却没认出来。 她在庙里转了半天,也没找到黄果果,赶紧从庙里出来找车夫,问道:“你可见到果果姑娘了?” 车夫说:“没有啊!” 翠云急得直跺脚,说:“这可怎么好?公子让我陪果果姑娘出来,结果却让我给弄丢了!我回去可怎么交代?”说着就要哭了。 车夫忙劝着说:“先别急,是不是庙里人多,没看到?要不再去找找?”说着把马车拉到旁边,拜托一个小摊贩,让人给帮忙看着,而自己则和翠云重又拐回到庙里,一起去找黄果果。两人找来找去,恨不得把地砖都翻了个遍,仍不见黄果果的身影。 翠云哭着说:“这可怎么办啊?” 车夫说:“也不见得就是丢了,说不定果果姑娘先回家了。” 翠云摇摇头说:“怎么可能啊?车还在这,她不可能自己走回去的!况且她对这边又不熟……” 车夫说:“指不定遇到个熟人了,就一块回去了呢?反正咱们在这边也到处找了,要不先回去看看吧?” 翠云听了,也没有办法,只得同意上了车。两人快马加鞭往回赶,走到半路,迎面遇见一辆大车,也是碧湖山庄的标志,于是都停了车,车夫互相打招呼,而对方的车夫则悄悄走过来问道:“你们去哪?” 车夫说:“当然是回山庄去。” 另一个车夫说:“现在回不得,那边出事了,家主让大家都往外撤。” 这时,车里有人跳下来,正是清玲,而翠云也探出窗外,看到是她赶快下来。 翠云问:“清玲,你要去哪?” 清玲忙拉过翠云说:“大事不好了,家里出事了!好像是朝廷要来查封咱们山庄,公子让我们都撤出来。” 翠云说:“怎么出了这么大的事?对了,家里那边有没有见到果果姑娘?” 清玲说:“没有,现在庄子里很乱,大家都在往外跑,所有的弟子和门人都已经离开了,咱们也不能回去了!” 翠云又哭了,说道:“这可怎么办呢?” 清玲说:“这会这么乱,果果姑娘也不知道躲到哪了,说不定是熟人把她接走了,翠云姐,别哭了,咱们也赶紧走吧。” “去哪啊?” “先出城吧,到城外找地方躲一躲,等躲过风声再说。” 翠云也没有办法,只能点点头说:“好吧。”于是各自上了车,车夫又赶着车,两趟车一前一后,飞奔而去。 另一边,容华墙把黄果果带到自己在郊区买的那幢院子里,让她进屋坐下,而后,就让人去烧水沏茶,可是仆人出去很久也不回来。 容华墙朝门口的方向看了看,不禁皱起眉头,说道:“他干什么呢?我去催一下。”说完站起身,背着手出了屋子。 黄果果也没在意,继续坐在那里,可是容华墙刚一出去就反手把房门锁上了。 黄果果听着不对劲,赶紧跑过来拍拍门板叫道:“子文哥哥,怎么了?为什么要上锁啊?” 容华墙隔着门说:“果果,你先在这住一天,等今天的事完了,我就来接你。” “不是,子文哥哥,有什么事不能开着门说吗?你不是说白衣哥哥有危险吗?他到底怎么样啊?我好担心啊!” 容华墙说:“没事,我会摆平的。屋子里有水有吃的,都在柜子里,床下还有便桶,这里很安全,你放心住下。等我把正事忙完了,就娶你。”说完转身便走了。 黄果果听的一愣一愣的,拍着房门叫道:“子文哥哥!不是啊,子文哥哥,怎么突然就说起谈婚论嫁的事了?能不能容我再想想啊?不是,你这,你这是要向我求婚吗?不是,喂,子文哥哥,别走啊,咱们再商量商量行吗?我已经有心上人了啊!” 当时,容华城让司源、房吉、杜东、严硕新和严硕勋等人把众弟子带出山庄,并对罗云说:“果果姑娘一早跟翠云到白云寺上香去了,你赶紧去找她,找到她之后不要回来,直接带她到安全的地方,把她们安置下来,回头为师会跟你联系。” 罗云说:“师父,您也要当心啊!” 容华城说:“不要紧,为师一个人倒好脱身,只要能保证你们的安全就行!” 罗云说:“我找到她们以后,就直接带回我家了。” 容华城说:“好!记得最近一段时间要低调行事,不要惹麻烦,没事也不要外出。” 罗云点头,说:“知道了,我会记住您的话的!” 容华城拍拍他,又郑重地握了他的肩膀,说:“果果姑娘就拜托你了,快去吧!” 罗云向师父行了礼,然后匆匆提了剑骑上马,离开碧湖山庄。他快马加鞭直奔白云寺而去,一到这里人山人海,他赶紧把马拴在马桩上,请了路旁的一个小贩,允诺人家给酬劳,让人帮着看马。他健步如飞进了山门,到处找也没找到黄果果和翠云。他向和尚打听她们两个,却说人太多没留意,他没办法,只能出了白云寺。 罗云来到山门下,付了酬劳,飞身上马,也想不出果果能去哪,但想着自然自己一路过来都没遇到,那就说明她们可能往相反的方向走了。他也没个具体方位,心里焦急,牵着缰绳原地打转,后来突然想起容华墙在郊外的那幢小院子,也没抱多大希望,就是想着过去看看,好歹是一个知道的地方,于是就策马朝那边而去。 很快,他来到那幢小院外面,见院子从里面上着锁,知道里面有人,于是翻身下马,上前敲门。 过了好一会儿,有个老仆人从里面打开一条门缝,问道:“你找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