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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11感情不和

    英贤分开腿,傅城一只手立刻钻进来。在他轻柔的抚摸下,英贤眼神渐渐迷离,她抱住傅城,轻闭着眼,任他在自己腿间撩拨。

    掩藏的欲望被点燃,英贤热情回吻傅城,仰头间,眼睛被白炽灯管晃了一下,颦眉哼道:“嗯……关灯。”

    傅城置若罔闻,另一手覆上rutou揉搓,转移她的注意力。

    他想看见她,将她细微反应通通占有。

    傅城的吻很激烈,或者说色情,她以为他肯定闭眼敛眉,一脸深沉,因此睁眼对上他目光时,着实意外。

    背光中,他眉眼乌黑,微敛着光。

    英贤凌乱地喘着气,一瞥自己大敞领口,笑喃:“傅老师,你偷看?”

    傅城伸手抚上她的脸,令她正视自己。

    英贤突然有些挪不开眼睛。

    傅城仿佛知道她想什么,反手脱掉上衣,露出精壮的躯体。晒痕、伤疤还有残存的点点汗意,为肌rou线条增添了别样的美感。

    英贤渐渐收起笑,眸光变调。

    傅城眼里翻腾起nongnong的情欲,抬手拨开她发丝,含住她的耳骨轻咬。

    “英贤。”

    沙哑声音和湿热的呼吸,让英贤不禁泛起瘙痒。

    她抱住他,手指沿着傅城后背缓缓下移,指尖探进他裤腰抚摸。

    傅城肌rou僵直,深吻住她,扯下她的内裤。摸到满手水,握住yinjing根部往xue口顶。

    噗嗤,晶莹液体被roubang挤出来,浇在傅城虎口、耻毛,湿漉漉黏腻。

    英贤咬唇喘息,大腿分得更开,缓解被插入的撑涨感。

    傅城以为得到首肯,不再保留,托住她的屁股一插到底,脸与她相错着,手掌帖在她的后颈。

    她是他的,只属于他。

    得知她吃醋后,他生出一种错位的占有欲。很奇怪,明明是她在吃醋,应该他宣示自己属于她才对,胸腔却胀起占有欲。

    “嗯——!”英贤的呻吟尚未完全出口,便被紧接而来的快速抽插撞碎。

    她看不见他神情,只能听见他急重的呼吸,腰腹收紧,一下一下,不断劈开收缩的甬道,用力撞击最深处嫩rou。

    她感觉傅城今天特别硬,看来在自己的地方zuoai让他很兴奋。

    英贤喘息着,目光迷离混乱,双腿里窜着阵阵酥麻,过电一样打颤。

    傅城抬起她一条腿,手指嵌入柔软的皮肤之中。娇嫩触感,又叫他欲望疯长。

    蒋震刚去世那几个月,她瘦许多,拥抱时能摸到骨头。若非她想要,他都不舍得折腾她,更别提用力。现在她长回些rou,细腻皮肤包裹住骨头,在他掌下,软得像水。不对,不是像水,是真的水,yin水泛滥成灾,淋湿他裤子。

    欲望在血管四处奔走,傅城手臂逐渐绷起,夹紧臀,cao入更深更重。

    很快,英贤听见他喉咙里溢出愉快又压抑的含混声响。她挣扎着清醒过来,双手抵住他溅着自己水的小腹,哑声道:“傅老师,说好不射出来。”

    xiaoxue咬得紧,层层媚rou吸盘似的吸住roubang,嘬着吮着,不肯放行。然而英贤心意已决,推掉傅城手,抽离屁股。

    磨得通红roubang在空气中晃悠几下,甩出几滴液体。密闭房间内,性爱味道骤然强烈。

    傅城换了好几口气,才松下浑身的肌rou,将生机勃勃的jiba塞回内裤,拉好拉链,轻压上去吻她。

    话是自己说的,能怎么办。

    英贤感受着他胸膛起起伏伏,有时候滑到他胯间,摸到那里坚挺,柔声说:“现在你最好离我远一点。”

    傅城不松手,俯身吮她脖颈。

    英贤仰起脖子配合,舒服得长舒气,隔着裤子揉上一会,假惺惺说:“我是为你好。”说完,慢腾腾挪开手。

    傅城一把攥住她手腕,又给她按回来。

    英贤下意识弯唇。

    她承认,她喜欢这样主动的傅城。

    无法进行最后一步,亲吻与抚摸无限延长。

    英贤衣衫零散,全身被傅城摸了个遍。她垫脚亲他耳朵,等他爽快得抽气,坏心眼提议:“不然,你自己撸出来吧,憋太久对身体不好。”

    傅城舌头侵入英贤口腔肆意舔舐一番后,放开她,说:“等我回家,今晚别想睡觉。”

    英贤有那么一瞬的诧异,探寻看他。

    傅城脸色有些红,视线垂着强作若无其事。

    *

    小香园的聚会都快结束了,傅城终于出现。几人嚷嚷着傅城不厚道,这么晚才来算怎么回事,必须自罚叁杯。

    傅城不解释,爽快喝酒,正在兴头上的男人们随之起哄,不悦一扫而散。

    他换了衣服,短短的头发带着稍许湿气,似乎刚洗完澡。

    刘冉目光在傅城鲜红的薄嘴唇上停留一会,莫名想到办公室里亮着的灯,心不在焉起来。

    聚餐结束,回到宿舍,刘冉状似无意开口:“老许,问你个事。”

    许佳里私底下叫她老徐,她也喊许佳里老许,朋友间的昵称。

    “什么事?”

    “你说,一个男的结婚了却不戴婚戒,是为什么?”

    桌上没人提英贤,刘冉不想说,因此许佳里还不知道傅城的事,嗤道:“切,这还用问?肯定是那男的贼心不死,想在外面骗小姑娘、沾花惹草呗。”

    是吗?

    不是,他不是那样的人。刘冉斩钉截铁否认。

    “这样啊。”她轻声附和,歇息半分钟,又问:“也不能一棒子打死吧,会不会有别的原因?”

    许佳里是个粗神经,只当是普通情感卧谈,想了想,说:“非要说的话,也有可能夫妻感情不和?已经准备离婚了?反正就是这之类的原因。哦,也有可能因为不方便,像有些工作不准戴首饰什么的。”

    刘冉根本没听进去许佳里的后半句话,心思全被“感情不和”占据。

    等她意识到自己想什么,心里猛地一咯噔,眼皮也跟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