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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夏临夏忍不住掐了下她的腰,羞愤欲绝,嘀咕道,“也不是你那样侍寝的呀。” “那要怎么样?” “就……不对不对,我只当你是仙人,并不想玷污你的身子啊。”夏临夏实诚道。 季逢雪脸色冷了下来:“既然如此,那臣妾就回那个冰冷的宫殿了,告辞。” 深夜,夏临夏辗转反侧,望着窗外的月亮,起身披上外衣,悄悄跑去了季逢雪的宫殿,从窗外翻了进去。 季逢雪躺在床榻上,听见动静,手心一动,一枚银针从袖中露了出来,待见到衣衫不整的来人时,银针又消无声息地消失了。 “老季,你理理我呗。”夏临夏坐在床边,委屈巴巴。 季逢雪慵懒地撩起眼皮:“你见了我就跑,到底是谁不理谁?” 夏临夏低头,不知所措地捏了捏手骨,脸颊鼓了起来。 “上来。”季逢雪命令道。 “啊?” “外面不冷吗?” “冷。” 季逢雪把被褥掀开一角,邀请之意甚是明显。 “这样不好吧,我真不是来找你侍寝的,只是……”夏临夏嘀咕半天,还是口嫌体正直地爬上床,“外面真的好冷!” 季逢雪伸手把她抱在怀里,夏临夏暖和极了,忍不住回抱住她,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 嘛,美人软软的身体真舒服。 如果美人的不动手动脚的话,就更好了! “你干嘛!”她惊呼一声。 季逢雪秀手一挥,屋内的烛火悉数熄灭,只听见她低沉诱惑的声音:“自然是侍寝。” “呜呜呜……唔唔。” 接连几日,夏临夏都没逃脱季逢雪的“魔掌”,而季逢雪妖孽的名声越穿越远,整个后宫,无论男女,无一不把她当作敌人。 但季逢雪仍是我行我素,照例每日去蹲人,若是对方拒绝……没什么是一滴泪解决不了的。 这日,婢女屏退其他人,悄声问:“……小姐,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季逢雪正在浇花,闻言笑容微僵,一时失手,将枝头上的月季扯了下来。 这时,不远处出现一道欢快的明黄色身影。夏临夏一路小跑过来,长发飞舞,身形桀骜,额头冒着汗,停在她面前,露出一个憨味十足的笑容:“老季,我下朝啦!” 奴婢眼见着上一秒还冷若冰霜的主子,下一秒就眉眼弯弯地给来人擦汗,禁不住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 “你手怎么了?”夏临夏捉住她另一只手,书中捏着一朵月季,手心有几条划痕,“不小心抓到刺了?” “嗯。” “宣太医!”夏临夏连忙花儿拿过来,左右一看,别在季逢雪的发间,多了几分颜色,“真好看!” 太医万万没想到大老远赶来,只是查看一个微不足道的抓痕,而且这二人你侬我侬的,眼里只有对方,压根当其他人不存在。 确定没有大碍后,夏临夏才说:“你一个人住这边,不安全,不如搬到我的宫殿里吧。” “于理不合。”季逢雪说。 “管他什么理不理,我可是真命天女,我说的就是道理!”夏临夏二话不说就命人搬东西。 一时间,季逢雪得了盛宠,连老百姓们都知道皇上佳丽三千,可偏偏要宠爱那季国人。 某日,太后召见季逢雪,一番问候结束,视线落在她的肚子上:“你是个乖巧的,哀家也就放心了,只是这皇家不能没有子嗣,你明白哀家的意思吗?” “臣妾明白。”季逢雪乖顺道。 夜晚,夏临夏问她母后找她所谓何事。 季逢雪将她折腾得死去活来,比平时还卖力:“母后让你给我生个孩子。” “唔……???”你不对劲。 夏临夏每日上朝,都觉得帝王颜面尽失。谁能想到万人之上的小皇帝,在深闺中竟然会哭着喊着叫别人相公呢? 唉。 但是怎么说呢,虽然说出去有些丢面子,但她不说就好了嘛,而且特别爽的事就更不能说了。 当然这只是她一个人的想法,满朝上下都看得出皇上的心情越来越好,处理政务也越来越上心,终于有了一个明君该有的样子。 但有人站出来说:“皇上,近日边关战事吃紧,听闻那季国的人又不安分了。雪贵妃乃季夏两国联姻之人,陛下切莫过分宠爱,以免着了道。” “季夏两国的事,与雪贵妃有何干系?”夏临夏道,“她不过是一介弱女子而已。”虽然在床上挺猛的,嘻嘻嘻。 前朝反对季逢雪这宠妃的声音越来越多,而后宫的美人们也是越来越壮实,约莫是觉得能入得了皇上的眼了,只要见着夏临夏,就来一招猛女下摔。 夏临夏第一次没反应过来,试着去救了下人,谁知对方太重,反倒把她推水里了。那日本来腰就酸软,又受了寒,季逢雪在床前贴身照顾了几日,却又冷眼相待,弄得她心里不上不下的,最后病愈之后,她舔着脸爬上了老季的床,还一番哄弄才使人消气。 自那以后,她就再也不敢扶人了。 她也不是没想过反攻,只是每次都被季逢雪迷得五迷三道的,一到兴头就忘了正事。 还真就如外界传言,季逢雪真他娘的是个妖孽啊。 又一个月过去,听闻季国皇室动荡,大臣联合外敌谋反。朝堂正在针对要不要施以援手一事争论不休,夏临夏看着夏阳暄从边关寄回的信,道:“速派人去前线增援,我哥看上季国大将军之女江沅啦,大将军是唯一站在皇室这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