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u小说 - 历史小说 - 做梦通灵,综艺暴富在线阅读 - 第59章

第59章

    崇禧又说:“你最近身体不太好,因为他们也很想你,来看你的时间太长。但现在他们已经知道了,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再来。”

    说完,在陈泽的示意下拆开信封。

    那上面写着:【牛rou面】【包子】

    陈泽不解地问:“您刚刚说建筑工地出事是什么意思?”

    “是出过事,”崇禧说,“包子店早上有一群建筑工人在里面吃饭,离店不远的工地,一个月前发生过一个小意外。”

    “所以我们需要做什么吗?”

    崇禧垂眸思忖一阵,摇头:“就是有人抄近路闯进去,掉下来几块石头,差点砸中那个人,没造成人员伤亡。自那之后工地管得更严,没什么大碍。”

    “是,”金曼丽也点头,“包子是我助理帮我排队买的,她说店里人很多学生和工人,还有人插队,很吵。面馆的人倒是很少,但我也是在车里吃的。”

    测试过后,金曼丽邀请崇禧单独在房间里聊了很久,由于隐私不能被公开,最终摄影师只拍摄了她们的背影,以及金曼丽拥抱崇禧痛哭的模样。

    金曼丽问了自己未来的运势,以及和男友是否还会有来世。

    崇禧回答:“你们已经有了前世今生,所以来生再相逢的可能性不大。”

    “前世?”

    “前世你们也很幸福,他是做生意的,而你是他的职员,你们一见钟情。故事如果拍成电影,相信是一部佳作。”

    金曼丽对通灵师们的表现都很敬佩,尤其是最后出场的崇禧,更是每一句话都狠狠戳中她的心。

    最后的采访中,她对摄像头说:“我很幸运能来参加《诡异》,本来是过来玩,没想到有了这么大的收获。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即便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今天依然能涨见识,感谢所有通灵师。”

    被问到预测谁是冠军时,更是毫不犹豫回答:“崇禧老师的水平很高,她绝对是毫无疑问的冠军。”

    送走金曼丽后,节目的第二轮测试正式开始。

    樊晨和王钰结婚三年,育有一女,小明叫小岛。

    小岛今年两岁,本来应该是幸福的一家三口。

    可就在女儿出生半年后,樊晨的母亲惨遭意外身亡。

    自那天开始,樊晨整宿整宿睡不着觉。

    起初王钰以为是思念过度,但很长一段时间过去,她发现樊晨总是神神叨叨的,某天上班路上神情恍惚,不小心撞了车。

    问了好几次,樊晨才支支吾吾说出口。

    得知原因后,王钰犹如一直含苞待放的花被暴雨摧折,整个人萎靡不振。

    为了孩子的安全,他们联系了节目组。

    樊晨说:“我觉得我们家的风水很不好,好像有种无形的力量一直在压抑我们。”

    “我爷爷死于车祸;奶奶出去买菜和人发生口角,心脏病突发当场死亡;我爸爸某天晚班回家死于抢劫;mama去跳广场舞时突然下起大雨,她们一群人在凉亭避雨,等了很久,雨势小了些才往家走,接过不小心触电……”

    樊晨长长叹了口气:“很奇怪,那天一起回家的人很多,别人都没事,偏偏只有我妈走到那里被电到。”

    樊晨哀道,“我觉得这并不是巧合,想知道我们家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是不是不小心惹上了脏东西。我很害怕……”

    他突然哽咽,看向小岛。

    陈泽说:“你害怕下一个会是你。”

    “是,”樊晨抱起小岛说,“不仅如此,我更害怕会波及到我女儿。她才两岁,爱笑爱闹,我实在不忍心厄运降临到她身上。”

    孩子穿着嫩粉色连体衣,上面还有王钰一针一针绣上去的名字:小岛。

    又白又嫩,未来可期。

    当小孩主动握住陈泽的大拇指时,他的眼神变得怜爱。

    “希望本期七位最强通灵师能看出是否有外界因素,并为您解决这些问题。”

    第一个上阵的是北蔓绮,她面前摆放了四张照片。

    分别是樊晨的父母和爷爷奶奶。

    进行唤醒蛊虫的仪式时,樊晨和王钰都不禁皱起眉头,唯有小岛好奇凑上前。

    明亮稚嫩的眼睛眨啊眨,手指刚要碰到玻璃瓶时,被北蔓绮制止。

    王钰也赶紧握住她的手,低声告诉她不准胡闹。

    北蔓绮专注看着桌上的四张照片。

    未几,沉声道:“都死了。”

    “诅咒,”她说,“你们樊家,世世代代的诅咒。”

    樊晨说:“所以也会延续到我和我女儿的身上?”

    北蔓绮点头,视线阴沉看着他们:“下一个就是你,和你。再下一次诅咒降临,要等到你女儿结婚生子以后。确保你们家有后代,且与她结合的另一半也会同坐,遭到诅咒。”

    王钰心里一紧:“有解决的方法吗?”

    北蔓绮毫不犹豫摇头。

    樊晨说:“所以我们只能等死?”

    她点头。

    录制室一时间陷入安静状态,北蔓绮化着烟熏妆的眉眼在此刻显得无情冷血。

    观察室里的人也是一脸颓败。

    北蔓绮说:“这个诅咒非常强烈,是我看过最厉害。我的心现在很不舒服,它在压抑我。这是给我的警告,我不能再继续说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