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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月馆

    天色渐暗,街上叫卖的商贩也纷纷收拾了东西准备回家。

    京城最奢靡最繁华的销金窟内却如同白昼,红漆绿瓦,处处吵闹笑声相混合。

    “裴公子!您可算来了!我们这儿的姑娘可想您了......哎呦......这位公子是您朋友吧。”

    龟公见到裴如琪立即出门迎接,点头弯腰将两人往楼中领,还没走到门口,就有姑娘从楼上扔下一方带着香味的帕子,正好被裴如琪身后的公子伸手接住,他抬头望上看去,有一位碧衣姑娘伸出头来,臻首娥眉杏眼含情,活泼娇俏的样子,见他接到了帕子,含羞一笑,扭身关上了窗子。

    裴如琪对他说道:“这是锦环,这西月馆里最好看的姑娘。”刷的一声打开折扇遮挡,附在他耳边说道:“还是个处子,又懂得风情,若是能与她共度良宵,最是销魂不过。”又拍了拍他的肩膀,“等你什么时候解了禁再来体会这种男欢女乐吧,这个......我给你留着。”

    西月馆最奢侈的度春内,外间成群的绝色舞姬伴舞,面蒙白纱的女子在珠帘后弹着琴,仅仅只有一层纱帐的内间,却是一阵又一阵或痛苦或欢愉的yin声浪语。

    林炆稚坐在外间喝着茶水,手上却捏着那方帕子揉捏着,垂着眸子,谁也看不懂他在想什么。

    内间纱帘相隔,灯影下影子斑驳,能朦胧看见赤裸相拥的男女,男人换着各种姿势将那女子折磨,那女子冷不丁尖叫出声,却被男人用手捂住,俯身下去吃着她的乳,抱着女子的腰狠狠的往下坐,或将那女子当做胯下马儿一般,用手“啪啪”地拍打着马儿的臀,让她叫,让她颠,让她用浑身细白的皮rou来磨蹭来服侍他。

    男人胯下的长物猛然进入女人身体,女人弓着腰被压着反抗不能,扭过通红的脸,粉脂都花了,两人仿若是一对发情的兽。

    又尽兴又丑陋。

    林炆稚冷冷看着他们,却没半分入戏。

    里边终于告一段落,男人搂着女人又是甜言蜜语,将女人哄得娇声软语花枝乱颤,男人的手拂开纱帘,唤来旁边等候侍奉的小婢端茶。

    那小婢也颇有些姿色,是西月馆新来的一批,只不过年纪太小还未长开,有未曾学过伺候客人的本领,不够接客,只跟着红牌伺候。

    但是总会有人偏爱这种未经调教的青涩,男人伸手来接小婢端来的茶水,像是看不见一般,从她的手臂一直摸到了手,接过了茶杯,又在她手心轻轻一挠。

    床里的女子见状,佯怒着打他,却被他揪住手亲了一口,哄了半天这才又有了笑语。

    女子穿衣,向林炆稚行了礼,便出了门。

    裴如琪懒散只套了一件外衣,里边却是什么也没穿,撩开帘子出来,坐在他桌前,看着舞姬跳舞,时不时还给那舞姬抛出一个橘子让她接住。

    “光是看着,有意思吗?”

    裴如琪吃着橘子,见林炆稚并未答话,哼笑一声,“那大师说了吗?什么时候能给你解禁?你总要娶妻吧?”

    林炆稚不说话,专心听那琴声,用手指敲着桌面,似是与那琴声相合。

    裴如琪随手拉过一个舞姬,搂在怀里逗弄。

    “也不知你到底是不是男人,那儿到底有用吗?长这么大没自渎过吧?”

    林炆稚却不见恼意,只开口说道:“揭下你的面纱。”

    琴声一顿,舞姬面面相觑。

    裴如琪也放开怀里的舞姬,给她们摆了摆手,几个舞姬行了礼,出了门。

    林炆稚放下手中的帕子,又说道:“揭下你的面纱。”

    那弹琴的浅色碧衣姑娘缓缓走上前来,跪坐在两人面前,伸出手揭开了面纱。

    臻首娥眉杏眼含情,见他识出她来,唇边露出得意的笑,竟是初进西月楼时见地锦环姑娘。

    裴如琪觉得好笑,撂下橘子说道:“你mama不是不让你随意接客吗?连见面都不让,怎么有闲情逸致偷偷来给我们弹琴?”

    锦环与裴如琪相熟,只说道:“我专一来考验考验你,谁知你却没认出我......”又看了一眼林炆稚,羞涩低下头,“竟是让这位公子认出来了。”

    裴如琪看着林炆稚不动如山,又看锦环羞涩扭捏,善解人意说道:“你们两个说说话,我还有事要办。”

    又提醒他说道:“今日切记关门之前要回去,我可不想再被我爹逮住了。”

    说罢,便拉过身边立着的小婢进了内间。

    锦环见他喝茶,便坐到他身边来给他倒茶。

    “你继续给我弹琴吧。”锦环又偷偷抬眼看他,又低头说道:“锦环学艺不精,琴艺疏漏,不如楼中其他姐妹,若是公子不嫌弃,锦环便再与公子弹一曲。”

    内里却是女孩儿的拒绝与尖叫,布匹撕裂之声,女孩儿哭泣求饶,男人低声说道:“这奶子还小......怎么还这么瘦弱......一身骨头,都咯着爷了......就是屁股还有点儿rou.......”

    他将女孩儿压在内间的桌上,将她紧闭的双腿掰开,伸出手摸了摸那里,揉着搓着摩擦着,伸了进去不停地抠挖着,“你都出水儿了......你是第一次,爷就好好伺候伺候你......”

    女孩儿哭泣的声音渐渐停止,变成了类似沙哑的呻吟,青涩的果儿就连yin叫都是青涩的,只会“啊哈......啊哈......”的喘息。

    外间的两人充耳不闻。

    琴音如流水,潺潺而出。

    “爷,受不了了......您太大了.....进不去......”

    素手拨弹,捻弄琴弦,琴音似流水击石,忽而猛烈,如金戈铁马。

    “啊哈!啊哈!”

    “爽不爽?爷cao的你爽不爽?”

    “太大了......受不了了....痛死我了.......”

    “啪”地一声,不知是打到了哪儿。

    “爷问你爽不爽?”

    “啊哈......啊哈.....爽......shuangsi我了.....”

    铁马交战,金器激撞,素手未停,琴音渐渐尖利,一个又一个的高潮接连而至。

    “嗯?洞口这么小,却吃得下爷的整个宝贝......”

    “要不要?还要不要?”

    “要....要....不要停.....爷,cao死我吧.....”

    “啊!!!啊!!!”女孩儿尖叫不止,似是到了。

    重音接下,琴音渐缓,又如溪水潺潺,将断未断。

    他那女孩儿捞起来来,拉着她让她跪着含他,女孩儿拒绝着吞咽着,痛苦的干呕......

    嘴中全部射进嘴中,女孩儿嘴中的白浊包不住,呛住了喉咙,不住地咳嗽,白浊从嘴角流出,又用手接住。

    “今后你第一个男人就是我,往后挂牌,每一次接客都得记住了......去领赏吧。”

    琴音终于停下。

    林炆稚鼓起掌来,满眼赞赏,锦环红着脸退下。

    裴如琪又出了门来,身下狼藉不止找什么东西擦,林炆曦递过来一方带着香气的手帕。

    裴如琪接过帕子,笑了笑,擦了擦身下。

    手帕沾染了腥污,被丢弃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