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u小说 - 玄幻小说 - 我在修罗场搞事的那些年[综]在线阅读 - 第9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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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成了我的错?”

    的场静司用“孺子可教”的眼神看她:“你能反省,最好不过了。”

    九歌当场噎住。

    从来只有她呛别人,没有别人呛她的份,简直奇耻大辱!

    的场静司伏下身,看着她气鼓鼓的模样,顿觉好笑,拍拍她头顶,将她拉起来:“我们得该离开了,动静闹得这么大,夏目恐怕已经察觉到。你肯定不想被他发现自己偷窃的样子吧?”

    说着,将友人帐从她手中抽出来,放回原位。

    在夏目回来之前,二人从另一侧的教学楼梯遁走。

    闹了这么一场,非常什么都没有得到不说,反而还成了的场的阶下囚。

    九歌觑了一眼捆缚着她双腕的纸符,其上蕴含着灵力,是拘禁妖怪所用。本来这种东西是困不住她的,可谁让她现在是虎落平阳呢。

    烦。

    运了好半天气,瞪向对面那人:“你想问什么赶紧问。”

    的场静司好整以暇地坐在对面凉椅:“你是从哪里来的?”

    “当然是从你这辈子都无法涉及的地方来。”故意刺他。

    他指尖轻叩:“突然出现在这里,是为了夺取夏目的那本写着妖怪名单的友人帐吗?”

    “这是当然的吧,不然我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话说,你一直在叫夏目夏目的,这么熟稔,你们难道认识?”

    在陨落之前,她与所接触的世界是连枝同气,再胡闹,大家睁一眼闭一眼也就过去了。可现在的她,不过是堕妖后勉强留下一命的妖魂,再胡闹下去,恐怕会被直接排斥出去,再次落入生死的狭间,死得悄无声息。

    再说,她已经无法再像夺取四魂之玉一样,夺取这里的因果之物,修复自身。因为她的本体并无损坏,只是与自己因果尽断,重构桔梗神魂,成为她的一部分。

    而九歌现在之所以还留有一线生机,完全是靠着那一叠黏连的书页。也只有重塑这叠书页,她才有破而后立的可能。

    不然,一缕无凭无依的残魂,就等死吧。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她现在太弱小了。随意窥探同源世界的因果命理,很容易就会被其中业障缠身,被困在原地动弹不得。

    可不能偷偷翻看剧本的下场就是这样,除了之前规划之内的事情的她了如指掌,一旦有超出的人和事,她就整个人都麻爪了。

    具体表现就是:穗之影她认识,夏目贵志她认识,可是眼前这个时刻笑眯眯的青年,她真的一点头绪也无。

    只能大概觉得,他应该不是反派?

    的场静司柔和笑着:“自然是认识的。那本妖怪名单的原主人夏目玲子,与的场一门关系匪浅。身为后辈,对她的子嗣有所关注,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哦,这就是你阻碍我的原因?”

    的场静司并未反驳,只是道:“这本友人帐,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轻易拥有的东西。上面记载的,都是曾经败在玲子手中的妖怪。那时候,为表臣服,败北的妖怪们写下来真名,装订后,就成了现在的友人帐。写下真名的妖怪,无法反抗妖怪名单拥有者的命令,也就是说,拥有了这本友人帐,就拥有了cao控、统治这些妖怪的能力,是很危险的东西。”

    “我又不是为了统治那些妖怪……再说了,夏目是人类吧?那夏目玲子也就仅仅只是个人类而已,败在人类手中的妖怪,不用想也知道如何弱小,统治他们一起玩泥巴吗?”

    九歌颇为嫌弃,小妖怪有什么好玩的?要玩就玩大的——能玩杀生丸,就绝对不会玩犬夜叉。

    “不是,夏目玲子天生具有极强妖力……”

    “人类的妖力都比那些妖怪都强,足以见得他们是多么拿不出手。”

    的场静司看她认真嫌弃的样子,兀得笑出声:“既然这么看不上,为什么还要想得到这本妖怪名单呢?难不成你的名字在上面?”

    “这怎么可能!”九歌立马反驳。

    的场静司有些不解:“那你为什么会想要得到这本妖怪名单?”

    九歌轻哼一声:“这就涉及我个人隐私,具体原因不方便告诉你,我只能说我有用,所以我必须要得到。这次是我不小心,才会让你逮到,下次你可就不会这么好运了。”

    的场静司奇怪:“你这么毫不掩饰地说出来,就不怕我跟夏目告密,让他提防你?”

    九歌得意道:“如果你会这样做,早在県立古内高中的时候,就不会带着我避开夏目。想也知道,你跟夏目可能是朋友,但绝对不是志同道合的知己。”

    只差将他心怀鬼胎写在脸上。

    当然,更重要的是,她早前做好的安排中,并看到没有他的身影。也就是说,在围绕妖怪名单汇聚而来的角色中,他并不是跟夏目贵志形影不离,会对她造成妨碍的那类人。

    作者有话要说:

    二次元凡是笑眯眯的人物,就没有一个好惹的,网球中的不二,黑执事中的刘,我没看过的死神中的蓝染听说也是。

    第69章 第 69 章

    的场静司并不介意,将她手腕上的纸符收回,留下一句“回见”,便径直离开。

    夕阳已经落下山头,赤红的霞光也开始染上晦暗的颜色,河堤草丛中,蛙鸣虫吟此消彼长地争着长短,九歌目送的场的身影消失在树丛拐角,身体靠向椅背,稍微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