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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厮先是将他跟这兔子作比,而后又这般凶残地对待这兔子……这明显是杀鸡儆猴的做派,由是,姬玄略显控诉道:“苏澈,你要想折腾我就冲我来,别拿外物作比寻我开心!” “诶,难不成你不是兔儿?”苏澈颇显疑惑,“朕记得你生辰,你的确是兔儿,难不成是朕记错了?” “我……”不论是现代还是他如今这身份,他都是属兔,对方这的确是没有说错,可姬玄到底是不爽的。 即便不是把他比作兔儿爷羞辱他,可明知道他生肖还故意这般在他面前磋磨一只兔子……这仍旧是在下他脸面。 见姬玄还是不高兴,苏澈是真拿对方没辙了,“怎么了,十七,朕是真想抓只兔儿逗你开心的。” 回想自己先前所作所为,苏澈恍然大悟,“莫不是怨朕待这兔儿过于粗鲁?可它又不是你,若是你的话,朕可得怜香惜玉一番。” 苏澈不说这话还好,说了这话,气得姬玄竟是不管不顾跳下马来就往回走。 苏澈赶忙追了上去,“十七,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开心就跟朕说啊,你要是不说,朕怎知你心里何处不痛快?” 絮絮叨叨的,堂堂九五至尊,竟追着他一个亡国太子低三下气的……先前不是挺威风?挺能磋磨他的?把他暴晒三日,如今又借着一只兔子向他发难……当真是…… 通红着双眸,姬玄转身,恨恨地瞧着苏澈,言语之中颇是愤懑,“苏澈,我们彼此放过可好?我承认,我有错的地方,我不该……”想到某些话不能说便只得作罢,复又道,“可你先前连同之前是如何待我的?我只不过是施予你应得的报应,你若真就是耿耿于怀,大可以现在就杀了我泄愤!” 姬玄这次是豁出去了,长久以来的压抑,长久以来的愤怒,以及明知道真相却不得不装聋作哑,这感觉当真是过于糟糕了。 听过姬玄的发泄,苏澈并没有发难亦没有动怒。 相反,他缓缓走向姬玄,姬玄这次也没有再躲闪。 直到苏澈来到他的面前,伸出手抚摸着他的发丝,一把将他揽入怀中。 “玄儿,你当真不记得朕了吗?” 又是这句话,对方总是跟他打这种哑谜! 凭什么自己就得记得他,他当自己是谁?! 姬玄从始至终都不知道自己跟苏澈有何过往,他只当是对方见色心起罢了。 殊不知他们俩有那般深的渊源与纠缠…… 苏澈不是原主,如果能一句话解决的事情,他绝不会拖泥带水,能够一集解决的纠纷,他绝对不会强行注水拖上个十几集。 不过是一句话而已原主却打死不说,明明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便可以解除的误会对方也打死都不开解,但他么…… “玄儿,五年前的上元灯会,你撞到了朕怀里,朕问你叫什么名字,你却反过来咬了朕一口……”这么说着,苏澈解开护腕亮出了右手手腕上的伤疤,“你当时咬得不留情,这疤到现在都还留着。” “你……”经由这么一提醒,姬玄刹那噤声。 原主不是没有问过,而是问了却被姬玄给打断了,当时姬玄只当对方是来攀附之人,不喜这般盘综错节关系的姬玄自然是立刻与对方划清界限。 他偶遇过的人多了去了,谁晓得对方是不是编纂的故事,强行与他攀扯上关系。 如今苏澈一步到位亮出了两人过往相识的印记,姬玄瞬间了然。 也再次回忆起了曾经这人拦下他时,也问过同样的话语。 “你是那时候的傻大个儿?!”姬玄这是终于想起来了。 “是啊,一见卿兮误终生。”苏澈这情话张口就来,仿佛之前说不搞基的那个人不是他一般。 那么……貌似这一切也解释得通了。 对方因在上元灯会上喜欢上了他,将他错认作女子,回头重逢之日,他没心没肺不记得对方了,对方却至始至终记得他这张脸。 而他却对对方视而不见,形同陌路。 想来,也是他先做了薄情人,对方才有了后来的疯癫痴狂…… 原本姬玄是想这么想的,但是…… 想到对方那庞大的后宫,以及据传说最近圣眷正隆的冉贵妃,对方还带着那人来观刑,将他最不堪的模样瞧了去。 一想到这儿,些许的动摇顷刻间便化为乌有。 冷笑一声,姬玄嘲讽道:“好一个一见卿兮误终生,如果陛下您的情深就是念着我的同时,往后院里边一个又一个地塞女人,那您的这份情深还真就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姬玄如此冷嘲热讽其实并无道理,就连苏澈也曾经这么吐槽过原主。 但…… 原主已经是过去式,如今该面向他苏澈所铺设的未来。 努力从脑海里边搜刮此情此景能蒙混过关的话语,貌似都不符合他的风格,腻腻歪歪说来牙酸。末了,苏澈索性破罐子破摔,邪痞一笑,“喜欢你自然是真喜欢,但朕乃是九五至尊,后宫佳丽三千本就无可厚非,至于后院那群女人,不过是供我取乐的玩意儿,得不到你的时候聊以慰藉罢了,若是十七你嫌她们碍眼,朕可立刻下令解散后宫。” 怀抱着兔子,姬玄瞧着面前的苏澈,当真是无话可说。 好一个取乐,好一个玩意儿…… 亏他还认为自己该用发展的眼光看待貌似不同往日的苏澈,殊不知狗改不了吃屎,人渣再怎么改变仍旧改变不了其晦暗的本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