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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爱给爸爸

那份依赖在龙涛眼里变得好刺眼,偏开头不看她,龙涛反问;“所以呢?你要说什麽?”

    “我喜欢我爸爸!那份喜欢不是父女之间的亲情,是男女之间的爱。”邹贝铿锵的语句吓得龙涛倒抽一口气,慢慢的转回身,看著眼前这个自己苦苦喜欢的了那麽多年的女孩,龙涛说不出话来。

    “是不是觉得我很奇怪?是不是觉得不可思议?”邹贝微笑著说;“可我就是喜欢了,义无反顾的投入了,就算以後这样的梦会破灭,起码我曾经也是幸运的…”

    龙涛已经无法跟邹贝对视,这样的冲击过大,他不能接受,邹贝说什麽了?喜欢她爸爸?不,不是喜欢,是爱,男女之间的爱?那叫什麽爱?眼眸投去别处,好像有人在耳边窃窃私语,心口抽得汹涌,好比千军万马飞腾而出,他需要找一个宣泄的出口。

    “龙涛,我说了那麽多,你还喜欢我麽?”邹贝看他,细腻的嗓音听在龙涛耳力,备感耻辱。

    “呵…”龙涛冷笑,鄙视的双眸像把冷刀,似乎要扎进邹贝的心口;“邹贝你可真厉害,你知道你在说什麽吗?”

    “能说的,不能说的,我都说了,我只想问你,你要怎麽看我?或者又要怎麽面对我?”邹贝不想再回答问题,事情说开了好,她更相信,龙涛不会把这事说出去,如果连这点自信都没,龙涛不配做她邹贝那麽多年的哥们。

    “你想我怎麽面对?!”龙涛眼眶里聚满泪水,他恨死她了,现在还要问自己怎麽办?有这麽当哥们,有这麽当朋友的吗?

    邹贝走到他面前,抬手擦去龙涛眼角的泪水,眼里有著请求;“龙涛,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没有什麽是不可以和你说的,今天你叫我出来,不就是想说喜欢我,对不对?可是我有喜欢的人了,以後的路指不定到那里就断了,如果我说需要支持,那个人会不会是你?”

    皱皱发痒的鼻子,龙涛别开脸,他甚至不想看她一眼,可是邹贝可怜兮兮的样子实在让人舍不得,何况还是喜欢了她那麽多年的龙涛,脱力的坐到石阑上,龙涛不看她,也不说话。

    邹贝腻歪著走过去,第一次皮厚的挨著龙涛坐到边上,讨好似的说;“龙涛,真不愿意吗?”

    “你还真残忍!”眼泪流下,龙涛哽咽的说;“要一个喜欢你的人去支持你喜欢不可能喜欢的人。”

    “呵呵…”邹贝傻笑,她知道龙涛已经在慢慢接受自己,不然哪会说出这麽拗口的话;“也许是命。”嘴上是这样讲,可邹贝心里却是甜的,她不论怎麽样,一定要守好那份不容世人看好的爱恋。

    龙涛认真的看著她,眼里同样是不赞许;“邹贝,你是不是傻了?!”

    “你才傻呢。”邹贝笑他;“你喜欢我那麽久,难道就不傻?我喜欢的对象只是不同而已。”

    是啊,她只是喜欢了不该喜欢的人,可是那样的男人,有谁不会喜欢?有谁看著能不心动?对邹贝无比的宠溺,无微不至的照顾,为了邹贝放弃一切续弦的可能,甚至是邹贝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会刻画的到心里的男人,他有著让人羡慕的外表,有著一个成熟男人的魅力,有著让龙涛羡慕的细心,输给这样的男人,龙涛恨不起来。

    “天黑了,回去吧。”邹贝站起来,9,10月的天气,不说热,可也不暖和,冰凉的石头带来的只是冷意。

    龙涛跟著站起来,神情恢复过後,振振有词的说;“邹贝你真的想好了?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故意说给我听的?”

    邹贝瞧了他一眼,没再多解释,徒步往宿舍走去,龙涛不相信是应该的,谁会想到女儿喜欢爸爸?甚至是爱,可他更没想到的是,爸爸更爱邹贝,那份刻骨的爱已经延续到了血液,常人怎能体会。

    龙涛见邹贝不愿意回答,人影已经走远,他没有像往常一样追上去,冷静,思考,现在是龙涛唯一能做的事情,邹贝和她爸爸,算不算是;luanlun?!

    晴天霹雳的想法炸得龙涛心肝承认不了,脑门一股股的冷汗往下滴,邹贝,你真的想好了吗?你真的能承认那份背德人伦的爱吗?月亮出来了,好圆好大…凉风缕缕吹送,龙涛以为天快亮了,可他那里知道,从这一刻开始,他的命运也会有黑暗的一面,而且那样的黑…很漫长…很漫长…

    第087章

    就这样,龙涛和邹贝的相处有了改变,谁都不找谁说话,叮当有时候会问起,她和龙涛是怎麽回事,邹贝都是笑笑的摇头,她和龙涛真没什麽,说出心里的话,至少以後两个人都好过,起码她不会觉得再对龙涛有所亏欠。

    独自一人来宿舍楼底,邹贝穿过一条小路,下方是一条清澈的小河沟,边上长满了杨柳树,细长的柳枝垂直到水面,混合著水草飘飘荡荡,岸边一簇一簇的野花点缀在摊边,一群小鱼小虾穿梭游玩,逍遥自在,羡煞世人。

    偶尔,一群调皮的学生还会下来戏水,只是那不允许老师知道,邹贝今天也想试试,她东张西看了下,没发现有那个门卫在此查看,乐呵呵的样子来到小河边,褪去鞋袜,伸出细嫩的脚裸试了试水温,冰冷的刺骨,却令人心旷神怡。

    “不怕感冒你就下去好了。”身後的低沈声音吓得邹贝一个紧张,差点腻歪到河里去,长大眼眸回头,看到是龙涛,怒视他;“你要吓死我!?”

    “不是我吓死你,是你自个胆小。”龙涛摸摸鼻子,偏开头,不瞧那水里白皙的嫩脚;“穿鞋子,不怕你家老爸心疼?”

    邹贝眼珠子一转,笑嘻嘻的说;“以为你不跟我说话呢,干嘛偷偷跟著我?”

    “哼,凭什麽不跟你说话?”龙涛伸手把她拉出水里;“追了你那麽久,就算你拒绝我,做个朋友还是可以的吧?难不成你还不愿意?”

    “呵呵…”邹贝跟著他走到边上,脚底板都是沙子,很不舒服蹭蹭脚,撇嘴道;“我怎麽会不愿意,是怕你嫌弃我。”

    龙涛弯腰提起邹贝的板鞋,牵著她的手却没放开,走到前面的石头前,让邹贝坐下,龙涛蹲下身子,认真的瞧著她说;“你要是想好了,我愿意做哪个支持你的人,可是,邹贝,你觉得这样的事情,有多少人会支持你?别说支持,要换句话说,在古代,你都该游街了。”

    “我不在乎。”邹贝说;“我既然敢和你说,我就怕世人晓得,何况我还有爸爸,他会帮我顶起这一片天。”

    “呵…”龙涛摇头,无意间抬起头,却蓦然怔住,邹贝的眼神里,有著向往一片蔚蓝的天空,仿佛就在她的眼里,那样的幸福好像触手可得,黝黑的眼瞳上面缀满了碎钻般耀眼的星星,熠熠闪烁生辉,有著让人惊心动魄的流光溢彩。

    “龙涛…”邹贝低头看他,神情无比认真;“我虽不要你的支持,可也不要你的反对,更不需要得到你的同意,你是我邹贝最好的朋友,我想说给你听,我希望有人可以分享我的幸福,那个人是你,如果你以後遇到需要我帮助的事,我会毫不犹豫冲上前去的。”

    邹贝的话,无疑是让龙涛感动的,毕竟他也还是个孩子,他还不能体会失恋的感觉,这还不算情爱的初次告白并没让他有多麽的难过,再多说,其实就是伤感,可邹贝的声线却带著丰满的忧伤,低沈的撞进人心……

    龙涛神情专注,也很沈静,闪闪发亮的夕子流露出心疼,肯定地点头;“我知道的…”

    “你知道个p…”邹贝转开头偷笑,假装的咳嗽一声;“p大一个孩子,你懂什麽?我开玩笑的。”

    还在伤感的龙涛被她闹了个大红脸,恶狠狠的说;“我怎麽就不懂了?不就是luanlun吗?!我还真就不信了,关著门就是自家的事,还能轮到别人管不成。”

    邹贝身子一顿,鹅蛋脸上苍白一片,论乱…这个从来不敢提起的字,今天被最好的朋友说出来,那滋味可不好受,身子好似被丢到冰窟,冻得让人恨不能死过去,邹贝拍拍脚底的沙石,动作缓慢的套上鞋袜,脸色发白,膝盖一直也在抖,泪水不住的往下滴,这样的气氛让龙涛无所适从。

    “对不起…”龙涛抓住她颤抖的手,帅气的脸上满是愧疚;“我不是故意的,没有想伤害你的意思,我只是一时的嘴快,你别伤心,以後我再也不提了。”

    “不关你的事…”邹贝擦拭掉低落的水珠,龙涛听著却很揪心,邹贝的情绪反差很大,他真的不知道要如何是好;“对不起…”

    这次的对话虽然让龙涛把邹贝当成了朋友,可因为一时的嘴快,龙涛愧疚了好几天,每次看到邹贝都不敢上前去说话,每节课一听到下课铃声,他都是第一个仓皇而逃,生怕又说错话。

    邹贝还是老样子,该上课就上课,吃饭不用说,旁边就个叮当,在她的闹腾下,邹贝多少都能吃下,那个碍眼的夏玲也没再找她们的麻烦,也许只是还没爆发,转眼,国庆就要到了,长假到来,同学的心情各个都还能雀跃,巴不得今天,或者此时此刻就能放假走人。

    “邹贝,邹叔叔来不来接你?”叮当啃著手里的辣条,双眼冒狼光的问,手指上的辣椒块刺眼,邹贝好想吃。

    “恩。”邹贝快吐舌头了,她真的好像吃,可是刚才叮当有问她要不要,毫不犹豫的拒绝,现在真心是後悔死,她怎麽好意思再去说,看著你吃很美味,我尝一点的话。

    “哇…”叮当在幻想著邹贝家爸爸,邹贝盯著她手里的辣条,也在咽口水,气氛怪异,可两人都没发觉。

    直到,叮当吃下最後一根辣条,邹贝算是无语了,气呼呼的对著她吼;“你怎麽都吃完了?!”

    “啊?”叮当看著小袋子里空空如也,嘴边还有半截没吃下去,双眼鼓得老大;“我…我…你不是…不吃麽?”

    “那是刚才!”邹贝气氛的收拾这书本,吼完叮当面上也是一红,冲动啊…魔鬼啊…交友不慎啊…

    叮当好委屈,还很无辜,可怜巴巴的看著邹贝说;“我再去买……”

    “不吃了。”邹贝气节,要买她不知道自己买麽,要不是看著叮当吃得香,她才不吃那些垃圾食物呢,用书本敲敲发傻的叮当;“走了,本姑娘现在不想吃了,我们吃雪糕去。”

    “我的天,这天你雪糕?”叮当虽然也很想吃,可是邹贝那个胃口还真不好将就,动不动这不舒服,那不快活的,叮当吞下口水,艰难的开口;“不吃雪糕了,我们买其他的好不好?”

    “恩?”邹贝看她一眼,笑嘻嘻的调侃;“今儿个有点不对劲啊?”

    “就当我不对劲好了。”叮当想上前去挽著邹贝,被她一个跳开,躲了过去,叮当怪叫;“干嘛啊?”

    “姑奶奶,擦擦你的手好不好?”满爪子都是辣椒,就这麽挽过来,身上得留下多少印子?

    叮当嘟嘴,跑回桌子抽屉里扯了一点纸,死劲的擦著满手的辣椒,扔掉手纸;“现在可以了吧?邹大小姐?!”

    “恩,允许你来挽著我。”邹贝笑得抽筋,叮当就是个活宝,安静的教室里,留下她和叮当的笑闹声,穿越过窗户,穿越过山河,像夜里的星火,温柔地,温暖地,送向那个心里的他……

    第088章

    第二天,邹贝早早起床,收拾床铺,雀跃的心无法阻止内心的激动,总算可以回家,兴奋的劲闹得叮当也起了个大早。

    “邹贝…”叮当迷糊从上铺伸个脑袋出来,乱糟糟的头发,还未睡醒的憨态让人忍不住心疼,嘟着嘴咕哝;“你干撒呢?天都还没亮。”

    邹贝的心已经被塞得满满的,调皮的吐吐舌头;“不好意思,吵醒你了。”

    “没有,你那么早上哪去?”叮当打个哈欠;“你不等你爸爸来接你?”

    邹贝已经穿戴好,整理着被子;“等啊,我早点弄完,等会直接走就好了。”能节约点时间最好,何必拖拖拉拉,她可不想浪费国庆这个长假。

    叮当崩溃,甜甜的笑;“你还真是心急。”从暖和的被窝里起来,叮当显得还不适应;“好吧,我都醒了,跟着起来就是。”

    邹贝笑着看自己叠得歪歪扭扭的被子,面上窘迫,都怪老爸,没教好自己,现在连个被子都弄不好,无奈的看眼不成样子的床铺,邹贝抬头看叮当;“你下来帮我弄弄。”

    “啊?!”叮当还在穿外套,空气里还有点凉意,张眼往邹贝床铺看去,叮当真是忍不住笑;“哈哈…你那陀…棉花…很漂亮…哈哈…”

    邹贝眼神一瞪;“哼…不帮忙就算了,笑什么笑。”叮当那模样,酸死人,邹贝皱鼻尖;“下次看本姑娘还理你。”

    “别啊。”叮当翻身坐起来,紧张的说;“我开玩笑的,不过…你是真不会?”

    “什么?”邹贝气呼呼的坐在床边。

    “叠被子啊。”

    邹贝眉毛扯得老高,眼神一亮,满脸的悲戚,跟个唱戏的差不多,身子往后一倒,气若游丝的说;“这个还得怪我爸爸!”

    说到叮当心里的‘白马’,顿时来劲,眼珠子四下乱瞄,还好这会起来的同学不多,要有人看见还不给她吓一跳,邹贝笑嘻嘻的说;“注意形象。”

    “我咋没注意形象了?”叮当反驳;“再说了,谁看到邹叔叔两眼都会冒光的,我又怕什么?”

    “呵呵…”有人羡慕,邹贝面上必然有光彩,只是有点苦涩,有点甜蜜,那样异常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缠绕着她,说不上辛苦,更多的怕是离别,不过好在马上就能回家,邹贝此刻只有高兴的份。

    乡情,也许邹贝就是这样的姑娘,学校大门一开,早早侯在那里,快接进10点,总算能看到那个伟岸的男人,当你看到那个心心依恋的人时,你也许会不敢上前,脚步却在不由自主的往那里移动。

    邹贝想念那温热的手掌,眼眶潮湿温热,这个永远都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是她的,心情不复方才的平静和安宁,邹丰笑着走到她边上,接过邹贝手上的东西;“傻丫头,看撒?”

    “看爸爸。”邹贝毫不犹豫的回答,说完脸色一红,似天际云彩,整个鹅蛋脸上都是温雅。

    邹丰偏过微微发红的脸颊,宠溺的说;“有没有人告诉你,女孩子要含蓄点?”

    邹贝无声的扑到他怀里,感受那guntang的胸腔,双臂紧紧环住他;“爸…我想你了,很想。”

    “傻…”收紧抱着女儿的铁臂,邹丰静立着,等到怀里的人情绪冷静一点,才开口;“走吧…回家去。”

    回家,多温馨的的字眼,邹贝抬手擦擦眼,不好意思地撑起身,颤动着湿漉漉的长睫,盛着水润晶莹的黑眸,呐呐握紧邹丰的手臂;“嗯,我们回家。”

    邹丰带着女儿从县城回到镇上已经是下午,邹贝喋喋不休的小嘴没有放空,一路上问东问西,还好,邹丰脾气好,父女俩有说有笑的回到家门,没事问问邹丰怎么和邹叔叔说的啊,没事问问汪奶奶在家好不好,各种小啰嗦。

    一路聊天,总算来到了自家小院子,邹贝握上光润的木栅栏,目光柔软,院子里静谧清凉,一如若走之前,温馨里带着甘甜的香味,小花圃里是她要邹丰从凤凰山带回来的花瞄,每一株都在和邹贝招手,每一片叶子都在欢迎这个小主人回家。

    “进去吧。”邹丰在她身后轻轻的推了下邹贝的后腰;“折腾一天,也该是累了。”

    “嗯。”邹贝点点头,跨步推开木栏,穿过小院子,等候邹丰开门,推开老旧的大木门,里面一切如旧,回头看了眼邹丰,邹贝眼角湿润;“爸爸谢谢你。”

    “真是够傻了。”邹丰笑她;“居然跟我道谢,今天心情好?赶紧到那边坐会。”放下手里的东西,邹丰就开始张罗着需要用的东西。

    “不想坐着,我到处走走,爸爸你忙你的。”邹贝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两手背在身后,跟在邹丰屁股后头东窜窜,西慌慌,邹丰那教一个不习惯。

    “我说,宝贝你想干嘛?”邹丰不动了,站在她面前,调戏的语气让邹贝脸红。

    “干嘛?”邹贝水汪汪的眼神瞄了眼他,凑到他跟前,垫着脚尖,温柔的说;“爸爸想干嘛?”

    血流一股一股的冲上脑心,邹丰一把抱住这个调皮的家伙,在她嘴角印上深深的一吻;“就算要干嘛,也得等会,你个臭丫头,回家就调皮。”

    邹贝别扭的低下头;“我可没有,是爸爸你自己…自己…”

    “自己怎么样?”邹丰打断她的话;“说啊?舌头撸直了说。”

    “爸…你…怎么这样啊?”邹贝抿抿嘴,抬起头瞪了他一眼,睁开男人的怀抱;“我要出去溜达溜达,等会回来要吃的东西。”说着就跑了开去,没等着邹丰回话。

    邹丰在后面到是笑得恶趣味;“呵呵…慢点,别走远了。”

    第089章

    接近夜晚,汹涌的乌云奔腾而来,闪电好似铁鞭,疯狂的抽打树梢和地面,树枝劈劈啪啪的骤响,邹贝还在屋後头,吓得赶紧忙回跑。

    泥土已经打湿了鞋面,邹贝已经势了个半,落汤鸡模样在邹丰眼里忍不住心疼,他没的来及取伞,脱下身上我外套,盖在邹贝头顶,蹲下身子吼;“上来,别滑了。”

    低沈暗哑的声音飘来,重重的撞击著耳膜,邹贝爬了上去;“爸爸你怎麽出来了。”

    “再不出来,我怕你找不到路回去!”邹丰怒气冲冲的说;“不是叫你别走太远,回来闹个感冒了咋办?!”

    邹贝爬在他身上不敢顶嘴,一言不发,闪电越发打得厉害,害怕似得颤抖,邹贝喉咙干涩,空气里更多的也是沈闷,令人心跳错乱交叉。

    顶著狂风暴雨,门还没来得及关,畜生也是嚎叫,那样的怒吼让邹贝心烦,进了屋子立马从男人身上跳了下来;“爸爸你先忙,我上楼换衣服去。”

    邹丰细长的双眼微眯,一把扯住她;“别乱跑,楼上没开灯,拿了衣服就下来,水已经热好了。”

    “嗯,好。”邹贝点点头,黑发上水珠顺著脸颊花落到脖间,让人倍感不适。

    邹丰放开她,转身出门,高挺的身子在昏暗的屋子给人有著百分百的安全感,脱掉中山装的後背,一件单薄的里衣承托著一块块的肌rou,邹贝看得脸红心跳,转眼那高挑的身影慢慢消失在眼眸。

    洗过热水澡,邹贝头发还未干,冲冲的吃了点晚饭,邹丰收拾著桌子,给邹贝端了碗开水在面前;“多喝点水,是要上楼还是怎麽样?”

    “停电了…”邹贝无精打采的说;“我还睡不著,爸爸我们到门槛边坐会。”

    邹丰看她不想喝水,倒也没强求,任谁才吃了饭那里还能喝下水,黑暗中伸出温热的手掌,覆拉住邹贝;“慢点,跟我走。”

    “不想走。”邹贝耍赖;“等会要撞上板凳,爸爸抱我。”说完就向男人伸出双手,等待。

    无需亮光,邹丰都对身後那人微小的表情和姿势了若指掌,双手拢上前,拖著邹贝的後腰;“抱好了。”

    横坐门边,邹丰像抱个小孩一样,搂住怀里的女儿,空气里是两人的呼吸声,夹杂著小雨点,谈不上冷,可邹贝就想往男人怀里钻,一个脑袋都贴近了邹丰的胸膛;“爸爸…”

    “在呢…”邹丰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人,心心爱恋的美人儿,此刻触手可得,邹丰嗓子黯哑干涩;“有那里不舒服的吗?”

    摇摇头,邹贝小脸泛红,用脸颊蹭蹭他的胸口,屁股下的硬物硌得人心慌意乱,脚软酥麻,小喘著气说;“爸爸…你…我们…上…上楼去…”

    黑暗中,男人浅笑;“呵…不去…刚才是谁说不困的…?”眼前那虚弱分外撩人的身子,邹丰更舍不得松手,轻轻的吻上她柔软的唇瓣,下身越发肿胀难耐,邹丰抵住她只有一条薄薄的睡裙的屁股沟顶弄起来,哑声说;“你喜欢爸爸这样的,是不?”

    “不是…爸爸…啊…”那私密处隔了一层布料都能感觉到它的炙热,身体瞬间燃起一串串火苗,烧到邹贝的骨子里,她渴望这种感觉,可是害怕自己叫的太过火,搂住邹丰的肩膀就死劲往上窜。

    邹丰勒住她腰部挣扎的手臂,邹贝立刻就滑了下来,大手移位到臀部,现身更是猛烈的追了上去,不容怀里的人挪开,灼热的唇贴上邹贝精致的耳朵,轻轻的摩擦;“宝贝…你要的…”

    “呃…啊…”邹贝还没回过神,已经被男人顶得飘了起来,脑子里都是以前那些热切朦胧的画面,全身脱力,控制不住的呻吟,混乱中,睡裙早已被邹丰撩扒到了腰部,只剩下纯白色的小内裤。

    邹贝本能的扭动身子,又羞又急,紧张的说;“爸…楼上…”

    邹丰亲著她的小嘴,贴在邹贝小腹上手,轻轻移动就覆盖在内裤上边,隔著棉布爱怜的揉搓,邹丰本身也喘著粗气说;“宝贝不怕…爸爸想在这里…没人的…交给我…好不好?”

    最羞人的地方已经被人掌握,一层薄薄的棉布内裤根本起不了作用,邹贝羞得不吭声,男人灵活的手指仿佛蚂蚁爬过般,无所不至,邹贝搭在男人手腕上的力气都没了,酥软的跌落下来,难耐的呻吟;“…恩…爸…爸…啊…”

    软腻的娇喘声,撩拨得邹丰停不下手,女儿已经没再多反对,邹丰迫不及待的右手轻抬,左手扯下下碍事的内裤,适应了黑暗中的眼眸,胯间下方是细密柔软的体毛,顷刻间就落入眼底,邹丰下身绷得更紧,指尖轻轻的撩动上去。

    “啊……别…”邹贝身下都是凉飕飕的,茫然的睁开眼睛,男人刚硬的五官在黑暗中越发魅力勾人,喷洒出的热气直面扑来,昏沈沈的脑子不受控制,主动亲吻邹丰峻廷的鼻峰,一路从左边下滑到甲骨,上面带著胡渣的刺感,邹贝忍不住叫出声;“爸爸…我爱你…”

    邹丰被她挑逗快疯了,转头擒住邹贝的调皮的小嘴,让邹贝坐在自己半边腿上,邹丰迅速的解开皮带,拉链噗嗤一声,内裤已经包不住那黝黑体毛重剑拔弩张,以待凶猛出战的挺立。

    人的感官也许比直线目视来得强烈,後臀那块被烫掉一层皮的触感,让邹贝血液都在guntang的沸腾,邹丰拉回女儿从新躺会胸膛,分开她光滑细腻的双腿,骑坐在自己的跨步,更是牵引著她有点冰凉的手指摸上自己早已发疼的巨物;“宝贝…喜欢吗?”

    手下是guitou顶端吐露出的爱液,邹贝耳根子都烧了起来,她看不见,也不想听见,只希望这样的感觉能持续,腿间毫无一物邹贝,难耐羞涩,伸手轻轻的从男人内裤边缘摸索了进去,粗大的巨根肆意怒放,握住巨大跋扈阴经底部,邹贝哈著软气低喃;“喜欢…一直都喜欢…”

    第090章

    邹丰下面浓烈的体毛有些刺手,邹贝却舍不得放开,男人被这样的挑逗恨不得将身上的人吞掉,可是已经半年没有得到过女儿,邹丰担心她承受不了;“宝贝,放开,别动……”

    轻柔的哄著,大手伸进衣服里揉上她的rufang,触手的嫩滑,顶端的颗粒已经挺起,摩擦在带著厚厚茧子的手掌心,邹贝脚趾都挛缩抽搐;“啊…恩…”

    邹丰怕她感冒,脱下身上唯一的衣衫,从邹贝的後背包裹到大腿,邹丰收拢抱紧女儿的双後,把她带到自己的怀里,手臂向下摸去,竖插到她腿间,手指又狠又准的找到邹贝的敏感点,翻弄著最隐秘的稚嫩,上下滑动起来。

    邹贝呼吸困难,被袭击上阴部的瞬间,像是一条被店翻的鱼儿一样,浑身抽搐的激跳,一把抓住男人手臂上凸起的肌rou,嘴里放肆的呻吟;“啊…爸爸…呜…”

    细嫩的屄缝已经侵湿男人的手掌,顶头上比珍珠还小的颗粒摇摇欲坠,追随著男人的手指左摇右晃,爱液从xue口殷殷流出,邹丰反角喉咙干咳的厉害。

    男人弯曲食指和中指,一点一点的往邹贝粉嫩的xue口里钻,阴壁上的嫩rou紧紧包裹住哪使坏的手指,邹贝白皙的皮肤已经通红,胸部悄然挺立的红蕊,带著香甜气味在勾引著男人。

    邹贝贴著男人的胸膛,求欢的粉嫩让他血脉喷张,右手立刻收紧,两人再无一丝的空隙,男人胀痛得快要炸开的硬挺抵住邹贝後xue,在紧闭的菊花瓣上来回滑动。

    “呜…爸爸…爸爸…”邹贝叫得越发急促,销魂蚀骨中带著强烈的快感,感到自己已经被男人捣鼓成一池的春水,胡乱的抓著邹丰强壮的腰部,跟著腿间的节奏交缠私磨。

    随著快感的强烈,高潮越发接近,邹贝控制不住的大声叫喊;“爸!爸!啊!啊!”

    邹丰被她吓了一跳,以前也没发觉自家宝贝如此强悍,忍不住闷笑出声;“嘘…爸爸在呢,轻点…别让疼你的汪奶奶听见了……”

    真是哪壶不提哪壶啊……大院子离这里不说远,可也不近,怎麽能听到?显然邹丰在玩她!!!

    已经在高潮的边缘来回邹贝气节,可男人神经质的提醒,和突然停下的手指,带来的反击还真大,内心更是焦躁难熬,邹丰停在腿缝中的手指不懂了,屁股沟的硬挺也死死的抵住没在滑动,自己扭动的臀部也被他死死的压住,邹贝火急火燎的抱怨;“爸爸……呜呜……我要啊……给我…给我……”

    邹丰轻吻了下她的嘴角,一下一下移动在她通红的脸上,轻笑著说;“宝贝,乖,看著我,爸爸马上就给你…”

    邹贝听从的睁开泛著水汽的双眸,黑暗里,那双幽暗深邃细长的双眼里,男人与她对视,眼神里带著的却是无限的宠溺,温柔,却显露出霸道,带著让她不容置疑的绝对占有……

    邹丰看著她说;“宝贝…爸爸一直都在你身边…你的一切都的爸爸的命,很早以前你就懂了,是不是?”

    邹贝心中疼痛,难道爸爸觉得自己不够爱他吗?眼神还在等待自己的回答,邹贝怔怔的点头;“爸爸的一切也是我的…我的一切都是爸爸的……”

    邹丰微笑;“爸爸会一直都疼宝贝,知道吗?”

    “恩……”闭上湿热的眼睛,邹贝觉得自己快要幸福的死去,身外的世界对她来说在一寸寸的崩毁,唯一能让她留侯在幸福的身圈里的是那低柔舒心的声线,在耳边来回荡漾……

    随著guntang的吻落下,嵌入腿间的手指在抽动,臀沟里的巨物再度急速抽插家里,激烈的顶弄,敏感的阴帝在指目下悄悄抬起尖尖小头,快感再次回归,邹贝一阵神迷,逼到临界的欲望瞬间就要分撒出来。

    “爸爸…快点…快…啊…蛤…啊…”邹贝扭动的的弧度越来越快,叫喊的声线也越来越急促,邹丰知道女儿快要舒爽,yindao里的手指抠挖的速度也在加速,按在阴帝上的麽指来回旋动,不离开那娇嫩的颗粒半毫。

    不稍几秒的时间,邹贝窄小的yindao在猛烈的抽筋;“啊……”一股阴精畅汗淋漓的喷发出来,甜蜜的爱液包裹著邹丰的手指,邹贝更是高高的挺起臀部,品尝著高潮的余味。

    还没来得及落下的臀部,被邹丰一个按下,粗大的阴经毫无留情的‘噗嗤’一声,坚硬有力的撞进还在收缩的zigong口,邹贝一个感叹的满足;“啊……”

    “宝贝,放松……”邹丰蹙紧眉峰,还是那麽小,紧嫩的屄缝只让他进去了一半,圆大的guitou却已经顶到了zigong的门口,爱恋的亲亲邹贝脸庞;“你想夹死爸爸麽?”

    “呃…我…我哪有……”私处被突然撞进,邹贝虽然满足,也有些吃力,xue口早已经被撑开,好似不在需要邹丰露在外面那强悍傲人的尺寸。

    邹丰抱起女儿酥软的身子,让胯下的灼热的坚挺抵制住她敏感的私处,从後方弯回的手指再度摸索上还在颤抖的阴帝,反复刺激,逗弄,抚慰,粗大的硬挺却在一分一毫滑进那勾魂的xue道,热切带著温柔的插入,直到完完全全的占有,酣畅的享用……

    第091章

    如此反复,谈不上残破的屋子里充满著暧昧的气息,邹贝已经忍不住求饶,邹丰心疼女儿,帮她清理干净,抱著她上楼,一起躺进被窝。

    邹贝累到极致却不困,闭眼和睁眼毫无所谓,感受著男人身上的暖意,嘴角扯开偷笑的弧度,过了好大一会都没见邹丰说话,忍不住抬头睁眼,却发现邹丰也静静的凝视著她。

    “爸爸你没睡?”邹贝好奇的问,她还以为老爸辛苦了,应该是睡著了,刚才上楼就怕吵醒他,上来都没敢吭声,不过还有个想法就是自己经不起他猛烈的攻势了,所以也不敢多吵闹。

    “还没…”邹丰满足的亲亲她额头,轻声问;“宝贝,在学校还好吗?”

    “嗯。”邹贝疑惑,心里有点後怕,难道爸爸知道她和龙涛的事?不可能呀,再说,她和龙涛也没撒事,不过面上还是有点紧张;“爸爸怎麽了?”

    邹丰感觉怀里的人身体有些僵硬,柔声说;“没多大的事,就和你商量下以後去学校看你的事。”

    邹贝脑子顿时锈掉,这…怎麽又扯上了,一个翻身趴上邹丰的胸膛,可怜兮兮的说;“爸爸…你…”

    “宝贝别紧张……”邹丰搂住她光滑的後腰,安抚性的拍了几下;“是这样的…我不去你邹叔叔那里了,但是也不能老在家呆著,爸爸想去镇上工地上班,可能没有多余的时间看你。”

    邹丰的声音缓慢带著低沈,有些事情是不能避免的,生活,生下来就是要活下去,既然邹贝来到她的身边,邹丰不可能让女儿过著和自己那个年代的日子,现在全部家当虽说够她上学,可难保以後不会有其他的,总要做点打算才好。

    “那…多久来呢?”邹贝眯眼用脸颊蹭蹭男人宽阔的胸膛,强悍有力的心跳带来的安全感不予言语,自己所能回报的,也许只要乖乖听话就好。

    “这样吧…”邹丰灼热的气息喷在她头顶,右手缓缓的玩弄著邹贝散开的黑发;“如果有节假我就去接你,如若没有…没有就…等到你放假。”

    “只能这样吗?”节假,国庆过後学校能有多少长假可以放?邹贝有点难过,不过既然爸爸都让步,没在去邹叔叔那里,留在家里陪著自己,就算不能见面,总比远隔千里要好得多,心里也在慢慢接受这个现实。

    邹丰笑了下,凑到她耳边说;“怎麽?是爸爸没满足你麽?瞧你那模样,跟个小怨妇一样。”

    邹贝听完眼睛瞪得老大,耳根子燥热,一片火红,黝黑的眼眸只差没瞪到邹丰身上;“爸爸你说什麽呢…我…我哪有…”

    “好了,不逗宝贝。”邹丰真块憋不住笑,後有慢慢说;“在学校好好上课,有什麽事记得给爸爸打电话,等回来了,想要什麽爸爸给你买。”

    “哼…”邹贝鼻子一哼,稍微移动了下小肚子,身下那个硬棒棒的东西让她羞得慌,眼珠子骨碌碌一转;“那家里的东西怎麽办?爸爸你是回来还是住在镇上?”

    邹丰把她的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倒也没在调戏,双手把邹贝往上面提一点,当下巴可以搁放在他肩膀上的时候才说;“上次你邹叔叔电话来得急,我当天就把畜生卖了,现在圈里就两个小猪仔,还有几个鸡仔,不怕的,我晚上回来就是。”

    “镇上那麽远,还要回来?”邹贝皱眉,可是肩膀出痒痒的,忍不住耸了下脑袋;“不能都卖掉?”

    “傻…”邹丰乐呵呵的说;“全卖了,你回来吃撒?再说了,房子久不住人,也会没人气,冷清得很,你回来不吵闹?”

    邹贝眼眶湿润,这到底是亲情,还是爱情?她真的不懂,邹丰为他付出的何止这一点点,为了她从不埋怨,从不说苦,自己却无能为力,心疼的摸上男人刚硬的五官,邹贝死死抓住邹丰半边手臂,屏息仰起头,紧盯著那双幽黑的眼睛,那飞扬的眉,心里的颤抖在无声中淹没。

    “怎麽了?”邹丰笑著说,细长的双眼冒著狼光;“这麽看著我?会让我有所误会的……”

    伤感的情绪只在那半秒锺之间,这样的气氛暂时还不适合他们……邹贝半傻半羞捶了下男人;“爸爸…以後我养你…”

    邹丰反手握住她,沈稳的嗓音有著不容反驳;“爸爸不累…”

    是啊,怎麽会累呢?15年,不是15天,更不是15个小时,从老母亲怀里接过还在棉袄的小人儿,他邹丰这辈子注定为了邹贝而活,如果可以……他希望可以更累,这样邹贝的日子也许会更好,那就是他最大的满足,邹丰安静的搂著她,体会著这满屋子快要溢出去的暖流。

    第092章

    邹贝有点犯怵,安静的空气里有什麽东西不对劲,腿间的东西快要蹦出来弹跳,此刻还不逃离等待何时?一个滑溜,就要躲开邹丰那只在她後背滑动的大手。

    “这会才开始跑?”邹丰轻哼,胯下胀硬的东西越发凶猛,可有被女儿的小动作弄得发笑;“宝贝……想逃到那里去?嗯?”

    邹贝整个人被他真个铁臂收拢在胸膛,能跑那里去?干脆不管不顾一通乱扭,好像跟男人做对似地,整就一个离了水撒泼的小鱼,可血脉里却在渴求,叫嚣,奔腾。

    “不跑…那里都不跑…”邹贝右手覆盖在他早已粗大的硬挺上,上下抚摸,捋动,似乎感觉手心里的东西充满著生命,越来越烫,却似那麽真实。

    要害被摸上,邹丰没觉得紧张,反而舒适的吐出一口气;“宝贝…又是你在点火……”

    邹贝一路下滑,男人却没有阻止,他也希望邹贝不要害怕,这个东西永远都不会伤害她,邹贝的鼻尖已经到了弄黑的毛发处,嗅觉贪婪的闻著浓烈的麝香味,满满都是诱人至极的男人体香,脸颊不知不觉迈进那篇茂盛的体毛,邹贝轻轻的摇动脑袋。

    “呃……”邹丰被她都弄的异常难耐,伸手卡住邹贝的腋下,就要往上面提;“宝贝…你不需要这麽做的……”邹丰的声音低沈,虽然他很想,可是那样会苦了女儿。

    邹贝甩开他的手,张嘴一口就含住地下紧绷yinjing根部,粗大的根部也不是邹贝的小嘴能含下的,何况底下yinnang也是满满的堆积在此,无奈上手握住充血的guitou,悄然的伸出舌头轻舔,有点咸味,邹贝却喜欢。

    “唔……”邹贝喘著粗气,头颅死活都不肯离开,唾液也不断的从嘴边流出,却又是含著吸允著不舍得放开。

    邹丰无法阻止,或许是更不愿意阻止,女儿翘得老高的屁股异常让人亢奋,兄弟被舔得又胀又疼,偏偏女儿好像玩上瘾,越吸越卖力,又舔不到点子上,到最後邹丰忍不住一个用力的把她起来,一个翻身,邹贝成功躺在了床铺上。

    邹贝傻眼,这明明还在玩的人咋就成了别人按住的死鱼?憋著苦笑,忙著说;“爸爸我要睡觉,睡了!睡了!”

    “睡觉?”邹丰压住她乱动的双手,一下捞开邹贝身上的睡衣,真个白皙柔嫩的身子立刻袒露出来,分开邹贝夹紧的双腿,邹丰扶住坚挺急不可待的捅进去,喘著粗气说;“今天宝贝你就还别想睡了……”

    邹丰一边放狠话,腰部凶猛的抽动起来,这样狂烈的性事对邹贝来说还是有点过於头次,可那热切交接的地方却是火烧火燎,直接扑进脑心,赤裸的相贴,猛烈的交缠,快感迅速的如狂风呼啸而来,欲望在全身乱串,可是男人过於的猛烈导致邹贝一个劲的往床头上跑。

    邹贝长长的吸口气;“爸爸…啊……慢……慢点…”

    邹丰含住那张娇嫩的小嘴,扯住邹贝的双腿往下一拉,整个硕大却顶到了极致,邹丰抬起身躯,直接扛下邹贝的双腿;“慢了…宝贝就不喜欢了……”

    “啊……不……唔…爸……”邹贝一个脖子都扭到一边,两手死死的抓住男人手臂上凸起的肌rou,指甲都块钻到rou里,可邹贝却有著无力感,邹丰双手有些汗水,滑不溜秋,抓不紧,哭著喊;“爸爸……抱…抱著我…啊…不…不要…了…”

    呻吟声不断,过度的刺激让邹贝腰肢乱扭,面红耳赤,体内的性器已经霸占了她身体的柔软,逃不开,躲不掉,连接处的爱液在邹丰猛烈的撞击下发出‘哧哧’的yin声……悦耳吗?也许只有正在运动的两人才知道。

    邹贝呼吸急促,邹丰放下她一只腿,右手横插到邹贝的背部,把面临高潮的人儿拉向自己的胸膛;“宝贝…爸爸在……”

    爱恋的亲吻著邹贝,男人攻势越来越猛,整个木床剧烈的摇晃,邹贝却被插到昏过去,一阵眩晕袭来,身体跟著就开始痉挛,忽然爆发似的大叫;“啊!!!!!!!”

    邹丰压著她最柔嫩的地方,停止动作,手腕抱得更紧,亲掉邹贝脸上的汗水;“宝贝…你还行麽?”

    邹贝僵硬的身子酥软下来,出口的话却是那麽的无力;“爸爸……”

    如此,邹贝再是说不出来话来,也是…从楼下的几次邹贝就已经虚脱,刚才是她自己调皮的捣蛋,邹丰更是没有怜惜,狂风暴雨的爱怜下,邹贝要还有精力,难保邹丰不会觉得他自己是不是不行了。

    邹丰也晓得,等待几秒,缓缓冲邹贝身体里退出来,胯下嚣张的粗大没有疲软下去,邹丰躺好搂过软若如泥的女儿,轻声说;“睡吧……”

    是夜,邹贝安稳的熟睡过去,窗外,半夜的冷气冒著懒懒散散的烟圈往缝隙里吹,朦胧得让人分不清真与假,邹丰缓缓的吐出一口气,合眼睡去……

    第093章

    第二天,邹贝在全身酸痛中长眼,旁边已经没有多大的余温,知晓邹丰起床,邹贝委屈的瘪瘪嘴,嗓子干咳,怕是昨天晚上叫喊得过火了点,早上都有後遗症。

    满满的翻身坐起来,靠在枕头上,窗口外边早就大亮,只是山里都要冷得快些,阳光的照射更是不多,暗暗沈沈的样子,让人心情舒爽中带著沈闷,被子滑下肩膀,冷气袭来,邹贝忍不住抖了下。

    没大一会,楼梯口传来脚步声,假装闭上眼睛,悄悄的缩回被子里,不吭声,等到脚步越走越近,邹贝能感觉到视线里的好奇,去忽然听到一个声音;“贝贝…”

    猛的睁开眼睛,映入眼里的是一个满脸沧桑慈祥的老人,邹贝吓得不敢动弹,张口结舌的喊;“汪奶奶…你…怎麽…怎麽来了?!”

    “哟,丫头醒了?”汪奶奶往床边走进,坐到床沿上,伸出早已皱纹补满的手摸上邹贝脸蛋;“那麽大了还赖床呀?你爸爸呢?”

    这天是不是要黑了?邹贝脸色苍白,心里更是著急;“我…我不知道。”

    “咋说话不利索?”汪奶奶皱起眉毛,淡淡的白发中有这心疼;“该不是那里不舒服吧?”说著就要想拉起邹贝;“你说你爸爸也是,怎麽家里就没个人呢?上那里也不跟你说声。”

    “不是!”邹贝往里面一躲,神色慌张的说;“奶奶,我没事的,爸爸可能去给我弄吃的了,我马上就起来。”

    汪奶奶笑著接口;“跟奶奶还不好意思了?”

    邹贝脸红,她那里是不好意思,完全就是害怕,被子下面可光溜溜的样子,连睡衣都没穿,她怎麽敢当著汪奶奶的面起来,何况身上被爸爸亲的吻痕可不少,这要怎麽解释?这会只有哄著老年人了。

    “没有的。”邹贝把脑袋往被子缩下去一点,撒娇的说;“汪奶奶,贝贝马上就起来,奶奶去下面等我好不好?”

    “呵呵…”汪奶奶笑著瞧了她一眼,点著头站起来;“鬼丫头,真是女大不中留,小时可缠著我抱,现在长大了还在奶奶跟前不好意思上了。”

    声音越来越远,脚步远去,无限的宠溺不在话下,邹贝眼眶湿润,那个那麽疼爱自己的奶奶年事已高,知道自己回来第二天立马就来看自己,邹贝好难过…都是她这个晚辈没做好,如果昨天回来就去瞧瞧汪奶奶,也不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

    揉揉发酸的眼睛,邹贝赶紧爬起来穿衣服,可是翻遍了被子都没一件平时穿的衣服,突然才想起昨天穿的睡衣上楼,可是睡衣铁定是不能穿了,上面的东西太多,无奈下,邹贝光著身子跑到楼层隔壁屋子里穿了身以前的衣服,有点小,可总比那睡衣好。

    急忙忙的下楼,汪奶奶在门边的板凳上坐好,看著邹贝走近,笑著说;“哎哟…贝贝不得了,以後得长多高啊?”

    “呵呵…”邹贝走过去,挨著汪奶奶坐好,脑袋轻轻的偏在她肩膀上;“汪奶奶不喜欢贝贝长高吗?”

    “那能呢…”汪奶奶拉著邹贝的手,亲热的说;“我可巴不得咱家贝贝长高点,以後要找个好人家呢。”

    邹贝手上一顿,扯出一个笑容;“汪奶奶都在说什麽呢?贝贝才15岁。”

    “真快…贝贝都15岁了”汪奶奶眼神向远处看去,喃喃的说;“奶奶15岁的时候已经嫁到这里了。”岁月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是不容磨灭的,只有独子的汪奶奶,在外人眼里也许是幸福的,起码有个会赚钱的儿子,可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有谁明白老人的内心深处。

    邹贝鼻子发痒,握著汪奶奶干枯的手指,轻声的说;“奶奶……邹叔叔说不定今年就回来了。”

    “听说是吧。”汪奶奶眼神有片刻的清明,拍著邹贝的手背,左手擦去眼角的泪花;“咱们贝贝已经长大了,饿了没?奶奶给你弄饭去。”

    摇摇头,邹贝又急又心疼,摇晃著汪奶奶的手臂说;“爸爸肯定马上就回来了,我陪奶奶说话,好不好?”

    “好好好……”汪奶奶也知道孩子大了,有他们的孝心,只是每个人给予的都不同,她虽然老,没有文化,可是当中却是明白得通透,她也不多加坚持。

    中间隔了一辈人,一老一小,谈谈说说,邹贝没事跟老年人说说县城里的事,学校的事,逗得汪奶奶忍不住乐呵呵的笑,天南地北,邹贝把她能说的,知道的,都一一给这个在山村生活了一辈子的老年人细细说来,中间的话题不免有些脱俗,可也不影响这片祥和的气氛。

    临近中午,邹丰从小院子外面进来,背篓里满满都是一背东西,瞧见一老一小说的开心,根本就没注意自己,把背篓放下来,走过去接话;“笑什麽呢?”

    “爸爸…”

    “丰儿回来了…”

    邹丰笑著摸摸邹贝的头顶,转头说;“大婶怎麽过来了?我本来准备等会过去看你的,路上不好走,一个人得慢点。”

    “这不是想咱们贝贝了嘛,知道国庆要回来,就早些时候过来了。”汪奶奶笑著说;“上那去了?都被给还在准备饭啊?”

    “去了镇上,车上耽搁了会,迟了点。”邹丰懊恼,平时也没剑车子出撒事,今天在路上就等了一会,早晓得还不如下车走路回来,看著邹贝说;“饿了没?爸爸去给你弄。”

    邹贝看她家老爸被教训了,冲著男人调皮的吐吐舌头;“嘿嘿…我不饿。”

    “丰儿去弄饭吧,我来帮忙。”汪奶奶坚持,垮著脸说;“哪有不吃早饭就直接吃中午饭的,农村人的老话说得好,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心慌,何况贝贝还是个孩子,别饿出什麽毛病来。”

    邹丰点头;“大婶你坐会,我快得很,不用帮忙,马上就去,马上就去。”冲著自家女儿递过去一个眼神;“邹贝陪著你汪奶奶,饭好了我喊你。”

    邹贝心头有点不是滋味,不过也是很快的说;“奶奶,我们坐,刚才的还没说完呢,爸爸一个人可以的。”

    汪奶奶被他们父女俩一唱一和的弄得笑;“行行…那丰儿去,贝贝还要给我说县里面的事。”

    第094章

    空气逐渐宁静起来,这一幕在外人是眼里无疑是让人羡慕的,唯一不大和谐的画面就在灶屋那麽18几高大的男人忙上忙上折腾,邹贝跟汪奶奶聊著天,偶尔抬眼望去,对视的那一片刻猛然偷笑。

    吃了饭,邹丰送回汪奶奶,回来瞧著女儿已经昏昏欲睡,上前抱住她的腰;“宝贝,去洗个澡。”

    “不想动。”邹贝摸著撑开的小肚子,摇头;“吃得好饱,爸爸你给汪奶奶送什麽东西了?”背篓的东西起码都过去了一半,邹贝虽不心疼,可是好奇。

    “小样,还能少你了你成?”邹丰噙著笑;“你汪奶奶年纪大了,不能去镇上,我买了点平时他们要用的东西,花不上几个钱。”

    邹贝点头,想起刚才的画面,汪奶奶算是个可怜的老人;“爸爸,那我的呢?”

    “你的什麽?”邹丰把她横抱起来,往里屋去。

    邹贝纠结;“吃的啊?!”

    “哈哈哈…”邹丰憋不住的大笑;“都在,鬼精灵。”说罢在里边把她放了下来;“站好,我去个你打水。”

    邹贝被邹丰折腾的洗了个澡,干干净净的送上了床,在铺子上打了几个滚,反而还有点谁不著,楼下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恍惚觉得像在梦见里,迷糊打开电视,听著吵闹的电视声音在房间里流窜,呵出一口气,邹贝闭上双眼。

    邹丰洗好澡,穿了件衬衣和长裤上来,手里拿了个瓶子,上前揉著邹贝的额头;“睡著没?”

    “没有。”邹贝睁开眼眸;“爸爸你不冷麽?”想起10月的天,他还穿一件衬衣,自己都窝在被子里了。

    “不冷,习惯了。”邹丰翻身上床,捞开盖在她身上的被子;“宝贝,起来。”

    邹贝往里面滚了下;“身体能好到这样?”瞧眼看见邹丰手里的软膏,坐起来问;“干嘛用的?”

    “怕你下面疼,今儿个上镇上带回来的,消肿用的。”邹丰伸手去脱她的裤子;“今天看你不怎麽舒服,这个擦了要不了多久就该好了。”

    邹贝窘迫,扭捏著想抢过邹丰手里的软膏;“我…我自己来。”

    邹丰忍俊不禁,手腕往上面一抬,退开一点;“别发强,爸爸那里没看过,快点,躺好。”

    “我不要!说什麽也不要!”邹贝这小姐脾气还真就上头,脸颊胀得通红,这大白天的,多让人不好意思。

    “你确定?”

    “确定!”

    “真的确定?!”

    “百分百确定!!!”

    “好!”邹丰一手拿著软膏,另外伸手直接拔掉她的裤子,待到腿弯处,用上一点蛮力,自己让她爬到自己胸膛上,在邹贝的屁股上抬手就是一巴掌;“敬酒不吃吃罚酒!”

    邹贝被控制住後也多大的挣扎,只是被邹丰的那句话给赫懵了,他家爸爸还会用这词,想著间,电视里的片尾曲唱起,邹贝胡乱的啦啦啦,也不管自个的姿势难看,更不理会什麽大白天羞人的场面。

    邹丰看她的傻样,苦笑不得,挤出药膏摸著手指上,就向邹贝腿间摸索去;“都那麽大还这麽调皮。”

    邹贝缩了下身子,凉飕飕的感觉有点怪,脸皮子上都是燥热;“多大啊?再大还不是你的宝贝。”

    “这话我爱听。”邹丰手指在她私处慢慢揉,指尖的触感柔弱细滑,让人爱不释手,要不是怕她承受不起,邹丰也许此刻就会化身为狼,狠狠吞咽下身上的美味。

    邹贝哈著软气,呼吸越来越娇媚,嘴间也忍不住的呻吟;“唔…好…好了没?”

    邹丰片头看她脸红得像番茄,声音低哑沙涩;“好了…你就在床上躺著吧。”说完抽出手指,帮她把裤子提起来。

    “嗯,爸爸呢?”邹贝真犯困,昨天的折腾一个晚上哪能补回来,今天被汪奶奶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心肝到现在才能平复一点。

    邹丰环抱著她的双腰,宠溺的说;“我等会还有事,就在屋子後天,醒了喊我。”

    “哦。”邹贝不想下来,明明有软床可以睡,干嘛要睡床板?搂住邹丰的脖子,呼呼的埋头睡下。

    邹丰无奈摇头;“我说,不下来爸爸怎麽下床?”

    “我睡著了。”邹贝的无赖招数又开始,反正邹丰都会让著她,管那麽多。

    清凉的秋风扑进屋子,邹丰感觉心里的火苗又开始哧哧的往脑门窜,忍不住亲亲邹贝的头顶;“宝贝……”

    邹贝太严看著近距离触目的男人,眼眶里满满都是对自己的爱意,邹贝往上耸去一点,小声说;“今天汪奶奶说我15岁了,还说,像我这个年纪的时候,已经嫁到大院子来了。”

    邹丰喉间苦涩,心剧烈的疼痛,这只是个开始,汪奶奶已经不在自己面前提起一次,每次除了沈默来代替,邹丰真不知道要怎麽说才好,这根本不是年龄的差距,而是道德问题,试问,谁能接受这样的luanlun关系?

    “爸爸?”邹贝抚摸他紧皱的眉峰,安慰著说;“我不怕的。”

    刚才还一屋子暖意,此时有什麽吹到心里,像下过一场大雪,残留下的冰渣,狠狠的窜进邹丰心脏,冰冷的疼,他欣慰,可更怕,如果有天,那个人说,她怕了,她不愿意了,自己又该怎麽办?再多的手段自己是否有能都对女儿用上?

    “宝贝,汪奶奶还说什麽了?”邹丰的声音低沈得可怕,温热的鼻息像雾气般散开。

    邹贝摇摇昏沈的脑袋,低低的回答;“没说了,就说我长大了。”

    “好了,睡吧。”邹丰拍打这邹贝的後背,轻轻的说;“一切有我,宝贝只管做你喜欢做的事。”

    第095章

    在一切都不能回头的时候,邹丰想好了,赚点钱搬离小院子,如果女儿愿意,他会带著她走,并且他已经找好地方,那个犹如犹如凤凰般美丽的风景区。

    只是,女儿还小,文化是必备的,再说,邹贝愿意走才是最重要的,所以邹丰在等她的选择,也在筹备搬家的钱财,一套房子说贵不贵,可也不便宜,几万块钱是少不下去的。

    从工地上赚回来的钱剩下的不多,这也是邹丰上次为何愿意去邹勤那里的原因,只是邹贝激烈的反对,和反常的情绪,迫使邹丰妥协,现在只能到镇上的工地,工资没外地高,但总是极少成多的。

    事情虽然发生得离奇,可也邹贝也并没有出现什麽让邹丰无法理解的事情,小小的院子在慢慢的残旧,那一道道脱落的泥巴墙也经不起时间的风吹雨打,慢慢的出现裂缝,破败的好似这个小屋子已经很久没人住过。

    时间,一天,一月,一年年的过,汪奶奶最後在闭眼前也没能等回来那个能赚大钱的儿子,闭眼时候的心酸也许只有那个陪了她一辈子的老头能明白,邹贝知晓回来也没能见到汪奶奶的最後一面。

    老头最後在汪奶奶还没下葬的时候也猝然闭眼,大院子的人伤悲不比多说,人也越来越少,政府的辅助远离搬离的人,还是搬,末了,剩下的只有邹丰这个一户人家,山涧,鸟无人烟,奚落平穷。

    这年,邹贝20,在市区上高中的她迎来第一个回家的寒假,迫切的心旁边的叮当是瞧得一清二楚;“邹贝,要回家了。”

    “叮当,你想家吗?”校门口,邹贝已经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从不剪短头发的她黑发已经快到大腿处,鹅蛋脸上永远都是比同班学生多出娇媚,滴水的眼眸同人对视,眼里的水灵是个男人都没办法抵挡。

    “想了。”叮当再不是那个胖丫头,虽然没有邹贝高,可是刻苦的学习,让她戒掉了零食,要不然也不会跟著邹贝来到市里的重点高中。

    邹贝挽著她的手,扯开一个魅惑众生的笑颜;“学校放假不是可以提前走吗?我想先回去了。”

    叮当稍微抬起眼,邹贝太高了,170的个子和她160不到差距好大;“那麽著急?”

    “是啊。”邹贝拖著她会宿舍;“我想快点回去,免得爸爸再来跑一趟。”

    叮当点头,她多少能明白一些邹贝的家庭,没有mama,都是邹叔叔一个人在镇上打工赚钱送她来上学,家里更是没有亲戚,听邹贝说能搬的都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