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玖.吞吐
夜半,皇上来了我寝宫。 彼时我正装睡,他在我床榻边站着,见我没有转醒的迹象,便悄悄离开了。 留在空中的,不是往日那股沉寂的檀香,而是股令人不适的酒气,我坐起身,对着屏风道:“他走了。” 屏风后闪出一人,衣衫不整,露出胸前光洁白皙的皮肤,手中执着一柄折扇,捂在面前,只露出一双眼,长睫微掀,勾人心魂。 我见他迟迟不过来,问:“怎么了?” “好臭。”他轻淡的口气中,染上一丝嫌恶。 我翻开被褥下地,将香炉点上。 待缥缈香气升腾起来,驱散尽那股酒气,我扭过头问:“这下还臭吗?” 折扇朝下移了移,露出秀气挺直的鼻子,嗅了嗅,“好些了。” 我见他这副娇气模样,只觉好笑,抱起怀:“你不走,是还未尽兴么?已经子时了。” 他挑了挑眉,咔地将扇子折起,信步而来,“是啊,还未尽兴。” “往日里也没见你这样贪得无厌啊?” “往日是怕索求得太多,你厌烦了我。”他停在我身边,低垂着眉眼,饶有兴味地拨弄我的一缕发丝,“今日你拿了我心爱之物,也得从你这回点本。你说是不是?” “……” 好吧。 我认栽。 不过转念一想,今儿个占了他一大便宜,多服侍他几次,似乎也没什么损失? 我坐到床沿,将他牵到身边,玩了一阵他的手,才转向他胯间,隔着裤子轻抚那渐渐复苏的巨物。 那巨物在我的手中一点一点胀大,一点一点坚硬,rou冠翘起,已是呼之欲出。 解开裤带,手攥紧裤沿,刚一扒下,那东西便弹了出来,啪地打在我脸上,打得我一愣。 他扭过头吃吃地笑。 我问:“你笑什么?” 他忍着笑:“啊?我笑了吗?” 我瞪了他一眼,将那东西拨开,手扶住根茎,轻轻撸动,白嫩纤细的手在这紫粗rou茎上撸得晃眼,看得人身子不禁燥热了几分。 这时,他突然开口了,带着丝委屈:“这一月苦行僧般的日子,真是难过。好久没这样惬意了。”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心道谁叫你不来找我,想了想,改成一句:“西街醉生楼花魁,喝酒哄男人很有一套。” “你怎知道?”他突然喜笑颜开起来。 “我家阿焕说的。” “你家阿焕?”他重复了一遍,笑容中染上丝不解,“我就不懂了,你们这些女子,怎也爱瞅些美人,关注些花街柳巷之事?”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我答得理所当然,“若有机会,我也想去醉生楼喝喝酒,左拥右抱,好不快活。当然了,如果你想我空只手抱你,也不是不行,你还是有几分姿色的。” “……” 见他不做声,我也没说下去,抬头打量了打量他的神色,问:“怎么了?” 他俯视着我,客气道:“这位兄台,既然你我志趣相投,不如拜个把子,择一吉日,一起去嫖?” “呃……” 我思虑了一下,和大学士拜把子,那还了得。于是点点头,问:“哪日?就这几日行么?过几日天就冷了。” 他似是觉得荒唐,在我额上弹了一下,便又不做声了。 扯皮就此结束,我认真taonong起眼前的rou茎,顿了顿,微微张口,含住硕大的rou冠。 他轻哼了声。 rou冠挤入我的小口中,浅浅吞吐着,脱离时,自马眼处与我口中拉出一线丝,好长才断。 我抹了抹嘴角,托着那两枚yinnang细细摩挲。 “你父亲,”他突然开口,眉眼间的笑意渐渐消融,挂上恰到好处的微笑,“可能要出事。” 我心中一震,手上动作停下,问:“怎么了?” 他抚着我的一缕青丝,在指尖绕了绕,“半月前,他离京回军营,有人企图在途中暗杀他,但是失败了。” “……怎会有这种事?” “他军权在握,已是各路人的眼中钉。对于他们来说,铲除了他,相当于铲除了一个大祸患,于是等不及便下手了。” “那他怎么没来信说?这么惊险的事,应该上奏朝廷啊。” 他沉默一阵,垂眸瞥了我一眼:“你父亲还不知道此事。那群人在追杀他的路上,让我提前截下了。” 我张了张口,不知该说些什么。 “过阵子,可能会有朝臣联合起来弹劾他,为首的,是贞妃的父亲,贞霆。” “所以……想密谋杀害我父亲的,是他?”我微蹙起眉。 他露出一丝笑:“是。” 口气言之凿凿,我猜他已挖掘出什么,又接着问:“你有关于他的证据?” “是。” “谁提供证据给你的?那群刺客?” “是。” “他们现在在哪?” “关押在城外我的一处居处中。”他答道,顿了顿,又补上一句,“多数已服毒自尽了。” “那剩下的呢?” “剩下的……”他轻扬了扬眉,哂笑一下,“没死成。” “从他们口中问话,恐怕不好问吧?” “是不好问。”他认可道,“还劳烦我跑去了一趟。” “那你问出些什么了吗?”我问。 “嗯。” “怎么问的?” “这……”他不太想说的样子,冲我笑笑,“我怕我说了,吓着你和孩子。还是不说为好。” 我哦了声,沉默下去。 许久,才又道:“我父亲的事,就麻烦你了。” “无妨。”他淡淡道,目光移向我的肚子,“只要这孩子平安出世,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更多 精彩 百度 :rou 书 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