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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唯一的女囚(22)【H】

    “不啊啊……不要动啊哈……”

    这哪里是疏通!分明是用海绵蛋在玩弄她的身体!

    许柠又气又急,却没办法表达,一张口只有或高或低的呻吟。

    男人cao控着海绵蛋在xue道里旋转、进出,两个海绵蛋已经膨胀到了极点,轻轻一层就能把藏得yin靡的地方给照顾到。

    “这样才能充分吸水。”朗镕不顾她的哀泣,脸上的表情认真得像是正在进行什么重要的实验。

    出乎他意料的是,不管怎样,还是没办法把那些液体给吸干。

    等海绵蛋的吸水度达到饱和时,再次抽动就会带出更多粘液,沿着少女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yin靡的印痕随着她的颤抖而不时反光。

    他皱起眉头,青铜色的眼瞳似乎因为疑惑而暗了两分。

    绞紧的xuerou榨出海绵吸的水,整个xue道湿热得不行,敏感的神经竭尽感受着那可怕的快感,身体违背了意志地享受着。

    “唔哈……快停……”泛粉的娇躯像是被钓起来的鱼一样扭动着,踩在调节器上的脚趾蜷缩起来、

    许柠几乎要受不住这样的折磨。

    海绵不如男人的性器那样坚硬,而且多孔的设计甚至有时会让褶皱嵌入其中,被他一拉扯,整个xue道都被搅动。

    她舒服得头发丝都快化了,浑身上下的力气都让海绵给吸得干净,除了无谓地吸夹以外什么都做了。

    朗镕则像是没有察觉到媚rou的挽留似的,径自握着手柄抽出:“没办法止住。”

    “唔啊——”剧烈的摩擦让xiaoxue舒爽到痉挛,rou壁一吸一吸的,根本舍不得海绵离开。

    粉嫩的xue壁咬紧了海绵球,仿佛在跟男人较劲似的。

    “不要呜呜……”最敏感的那处被海绵狠狠剐蹭而过,电流在拉扯中蹿流到四肢百骸,挑逗着每一个细胞。

    许柠难耐地喘息着,耳边男人的讲解已经变得模糊,她只能听见yin液被摩擦出的粘腻声响。

    朗镕终究是撤出了海绵球——比起刚才膨胀了一倍的,表面沾着亮晶晶的汁液。

    “太多了。”他皱眉,指尖轻轻一掐,就能从海绵上掐出蜜汁。

    “求你唔……”

    许柠也不知道自己在求他什么,刚才被撑得那样开的甬道,如今正寂寞地收缩着,回味被滚动球状折磨的快感。

    对软糯的哼吟充耳不闻,朗镕只蹲下身、放下海绵球,又在工具箱里翻找,却什么都没找到。

    其他的工具都太过坚硬冰冷,想来眼前脆弱的少女是承受不住的。

    他微微闭眼,回想起狱警所说的——难题应该亲身上阵。

    莫非指的就是这个?

    虽然不认为与多汁的女囚发生关系能治好“漏水”问题,但姑且可以试一试。

    他又抬头,看了眼正在不断张合、宛如十分嘴馋的两片唇rou。

    眼前还出现了方才跟随者海绵球而微微翻出的粉色xuerou,异色的眼瞳不由得闪烁了一下。

    许柠哪里知道男人的心思千回百转,下身空虚的感觉好似蚂蚁一般,啃噬着敏感不已的xuerou。

    发作了……在jingye流光之后,春药又发作了……

    “唔哈……好热……”她难耐地背靠着浴室的墙磨蹭,企图从冰凉的瓷砖获得些许解救。

    半眯着水汪汪的杏眼,之前被男人们吮得红肿的唇微张着,吐出甜蜜的气息。

    “诶?!”下身忽然被什么热热的东西贴住,许柠睁开眼,却只能看见男人纹有奇怪图案的胸膛。

    “堵不如疏。”

    “呃哼……那是,什么……”

    往下一看,她惊恐地瞪大双眼,不敢相信这样粗长的性器即将捅进自己的xue里,而且——

    粗壮rou茎的前端,被一块黑色的膜包裹着。

    上面看似光滑,可随着它沾染上蜜液,纤细的毛也变得濡湿,反射出相当yin靡的光。

    扶住少女不自觉踢蹬的腿,朗镕微微屈腿,好让下身对准软嫩的粉xue:“是用来清理xue道的,并且也要把源头给疏通。”

    什,什么鬼!那个东西要塞进最深处吗?!

    不等许柠反抗,男人就往上挺腰,带上绒毛套的guitou就破开了因为紧张而收缩着的花径。

    “嗯啊啊——不要!!”那些细小的毛非但不柔软,对于娇嫩的rou壁来说无比粗糙,狠狠地扎着敏感的rou褶。

    明明不疼,可她就是吓得眼泪直掉,呜呜哼哼地摇着头求饶:“不呜呜……不要那个啊哼,求你了……”

    “清理了才能好起来。”朗镕不为所动,只是抬手抹掉她粉面上的泪痕,下身则是继续顶入紧窄的甬道。

    怎么可能!

    许柠扭着腰试图挣扎,可不过几秒钟,力气就被下身传来的奇异快感给消融掉。

    已经不知如何是好的媚rou一味地簇拥、蠕动着,完全不知那些细毛的威力,等被嵌入后已经没办法逃开,只能因为rou茎前进而被刮弄地抽搐起来。

    “唔哈……好奇怪嗯……出,出去……”

    支撑着身体的腿哆嗦着,踏在地板上的脚宛如踩着棉花,她整个人都摇摇欲坠。

    可双手还被拷在头顶,即使腿软也不会滑倒,甚至也能让朗镕更加省力,光是掐着她被迫抬起的腿就能轻易cao弄哭泣的xiaoxue。

    许柠委屈极了,红着眼眶啜泣,下身随着抽噎的节奏一缩一缩的。

    收紧的媚rou仿佛在跟绒毛套较劲,互相拉扯着让阻力越来越大。

    可朗镕却不似她想象的那样不满,他连表情都没什么变化,反而那双异色的眼瞳愈来愈亮。

    “嵌得越深,清理就会越彻底。”他为一脸困惑的少女解说,控制着性器以极慢的速度一寸寸进入xue道。

    许柠这才尝到了绒毛套的威力。

    她越想夹紧、阻止rou茎深入,似乎因为吸水而变长了的绒毛就钻入rou褶里去,摩擦个不停。

    “啊哼……不呜呜,不要再……”

    又痒又麻,似乎连敏感的神经都被直接刺到了,舒爽得恐怖的感觉犹如强行注入的大量药剂,一下子就在血管里奔腾。

    “最里边也要洗干净。”朗镕无情地继续道。

    虽然xue道吸得很紧,但他早就从说明书上学到了从其他地方突破的技巧。

    戴着手套的手指自少女紧绷的腿窝往下,一直摸到两人亲密交合着的部位,只是用食指和拇指轻轻掐弄两瓣被撑开的蚌rou,就能得到她拔高的抽泣声。

    “啊呜……停下啊啊……”

    ————【2122】

    哆啦a镕到底是什么鬼ww

    不过柠柠要好好洗干净,毕竟后面还要见男朋友呢

    柠柠:?!(警觉.jpg

    后妈:当然不会是当面ntr这种剧情啦(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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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唯一的女囚(23)【H】

    许柠几乎快被强烈的快感逼疯。

    他不仅揉捏脆弱的花唇,甚至还用拇指抠弄着肿胀的花蒂!

    无疑是往她最脆弱的地方下狠手,身体当即就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xue道也收缩到了极致。

    “求你,停唔啊啊——”

    花蒂被他相当有技巧地拨弄着,几乎肿成了花生米大小。

    电流就是从那里蹿出,沿着花径把里边绷得发酸的媚rou给电得松软。

    涣散的目光里,她没办法理解男人俯身的动作的意义。

    可下一秒奶头就被不知从哪来的两个塑料夹子夹住,明明应该很疼的,可就是莫名舒服得她不住往前挺胸。

    “这是可调节的,应该不会把你夹坏。”他解释了一句,转动弹簧让上下夹越收越紧。

    “啊啊哈……不要,拔掉唔……”

    夹面居然不是普通是塑料,而是同样布满了细小的绒毛,随着夹子变紧而全方位磨蹭着敏感的奶尖。

    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男人给掌控住,许柠已经成了他笼中的猎物,无论怎样哭求都没办法逃开。

    少女面上是糅杂着难受和欢愉的表情,朗镕由此确认自己所做的没有问题。

    原本还打算给那颗小珍珠也给夹上,可她可怜兮兮的朦胧目光,最终还是让他罢了手。

    “接下来继续清理。”

    xue道已经因为过久的紧绷而开始脱力放松,可rou褶里还是陷入了大量的细毛。

    因此朗镕只是稍微一挺腰,许柠就又哭又叫,摇着头求他停下。

    可他简直就是个无情的机器人,一旦设定好了程序就会按部就班地进行,完全不顾她越来越可怜的哀求。

    软嫩脆弱的xue道被戴着绒毛套的guitou给顶开,每深入一寸,就有一圈媚rou被扎得又痒又舒服。

    花心也仿佛十分期待,喷出了汩汩的粘液,顺着还未被开拓的rou壁一直淋到绒毛上,让它的侵占更加顺利。

    “不啊啊啊不要嗯哈”

    极度舒爽又恐惧,她怕极了自己的身体真的要被彻底给磨坏,眼泪掉个不停。

    可xue道似乎很喜欢,不仅绞得很紧,甚至开始配合男人的节奏,一吸一放的让他能进到深处去。

    “你可以不放松,”他俯视着可怜兮兮哭泣着的少女,俊朗的五官因为快感而稍微扭曲,“那样才能清理得更干净。”

    许柠晕乎乎的,莫名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如果完全不碰到rou茎的话,不就可以不被摩擦吗……?

    根本不明白男人的要求实际上无法做到,许柠一厢情愿地放松下身,蜜汁便淅淅沥沥地流淌,落到地砖上积了一大摊的水。

    粉嫩的rou壁似乎变成了松软的皮套,只是轻轻裹住了入侵者,连带被钩扯的感觉都弱了下来。

    眨掉眼睫上的泪珠,许柠还没来得及高兴,就看着面前的男人在瞬间改变了表情。

    像是打盹的猎人,发现了猎物落网。

    朗镕微微眯起眼睛,抓紧时机耸动腰臀,性器就猛地撞入深处去,让她“呀”的惊喘出声。

    “不呜啊啊啊——”深处被狠狠顶弄,敏感脆弱的宫口让软毛给扎了个正着。

    她反射性地挺腰扭动,却只能让那柔软却坚硬的绒毛变换着角度折磨花心。

    酸慰的快感夹杂着奇异的微疼和麻痒席卷而来,把四肢百骸都给充得满满的,刹那间绷紧的神经被拉扯得失去弹性,已经没办法听从大脑的指挥。

    连尖叫都失了声,许柠翻着白眼,张开的口滴下了涎水。

    朗镕的目光顺着滴落的口津,放到她柔软的雪峰上,又滑到被顶得凸起一块的小腹。

    性器被夹得有些发疼,他皱着眉去抚摸少女的肚皮,没想到她夹得更紧了。

    “不呜呜……”

    许柠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肺腔的震动会带着下身一起颤抖,让那些细软的绒毛扎得更深。

    可小腹抽搐的感觉仿佛把理智给搅成一团,她抽泣着,十指抓紧了腕上的铐子,指尖用力到发白。

    达到目的的男人在无法让她放松之后,选择了直接用性器将xue道驯服。

    粗长的巨龙往外撤出时,不仅青筋磨弄着层叠的褶皱,将它们抹开,还有细密的软毛用力刮过,勾着rou褶急速地拉扯。

    “啊嗯——”

    刺麻的痛感在刹那间被快意所覆盖,许柠还没消化光被顶磨花心的酸慰,下一波舒爽就如飓风般卷来。

    面上尽是色欲的红晕,惹人怜惜的紧蹙的眉间,夹着难耐的羞耻和快意。

    “重复清洗就能洗干净,但你的腿似乎坚持不了那么久。”

    手指划过她痉挛的大腿内侧,被蜜汁淋得湿滑的触感甚至透过手套,传达到指尖。

    许柠喘息着,完全听不清他的说什么。

    但男人将她的手铐解开的动作,让她心中升起一丝希望。

    “求你嗯哈……可不可以,放唔,我走……”

    被吊得酸软的双臂垂了下来,整个人都靠在他身上。

    “不行。”斩钉截铁的拒绝。

    彻底抽出性器,抱紧少女瘫软的娇躯,朗镕思索了几秒,才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

    这样的话,就不用顾忌她已经浑身无力的状况了。

    异色的眼瞳闪烁着光,男人拉开许柠颤抖着的大腿,一挺身就cao了进去。

    “嗯啊——”脑袋不由得扬起,脱力的胳膊在湿滑的地板上找不到借力的地方,就连挣扎都做不到。

    垂下的雪乳都蹭了地面,夹子因为反作用而往上撞击,上边纤细的绒毛似乎扎中了敏感的乳孔。

    湿淋淋的xuerou收缩个不停,反而让戴着绒毛套的roubang更加兴奋。

    朗镕握紧了少女纤细的腰线,目光接触到被黑发掩映着的脊背时变得深邃,下身也胀大了两分。

    “哈啊……不要,再呜呜……”

    身子被撞得往前滑,可是又被他给拉回去。

    cao进来的roubang与迎合的rou壁互相摩擦,炸裂开来的快感比火山喷发还要猛烈。

    “啊啊——会唔,坏掉的啊……”

    多汁的xuerou逐渐升温、软化,就连xue心都喷出了道道yin液,似乎在嘴馋被绒毛扎刺的快感。

    不知不觉把她的腰肢掐出了痕迹,朗镕沉声道:“不会坏的。”

    狱警向他展示过身下少女最yin乱的经历,他十分清楚——这点程度,不会把她弄坏。

    ————【2088】

    柠柠:QAQ

    亲妈:没事,再过几章就结束了!

    柠柠:真的吗!

    亲妈:真的!(只不过有新的迫害番外

    番外:唯一的女囚(24)【H】<这些书总想cao我(h)(越写越丧的崔黑)|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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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唯一的女囚(24)【H】

    粗长的rou茎径直捅入,破开蠕动着的xue道一直干到深处去。

    “啊啊嗯——”许柠摇着头求饶,泪珠顺着红透了的面颊滴落到瓷砖上。

    可是身后的男人根本就是机器人,既不会说荤话撩拨她,也不会用欺骗的手段让她去做yin乱的事,只是一味狠狠地干着。

    红热的xuerou都快要烧起来,她难受地呜咽着,屁股被撞得发红。

    “求你了啊哈……真的,不行嘤呜……”

    臀rou被他戴着手套的大掌揉捏,时而往中间挤,时而又往两边分开,露出被cao得红肿的xue口。

    朗镕盯着那一处,不由自主加快了腰腹款摆的节奏。

    已经适应了绒毛套的xiaoxue,从中得到了莫大的乐趣,嫩rou蠕动着宛如千万根小舌舔舐cao入的roubang。

    他不懂为什么明明少女承受得住、甚至很享受,偏偏要说出相反的话。

    莫非,狱警所说的“口是心非”就是如此。

    皱起的眉间松开,朗镕面上浮现了然的神色。

    她越说不要,就越是想要。就算他的本意仅仅是为她清理,她也会无视他的目的、只觉得舒服。

    “可以的,清理进行得很顺利。”他低喃了一句,分开两瓣臀rou,更用力地干了进去。

    “唔啊——”

    敏感点被重重擦过,几乎都让绒毛给划分开来,最可怜的花心已经被干得张开,反射性地含吮着guitou。

    许柠低哼一声,再反复的抽插中达到了高潮。

    猛然绞缩的rou壁,不管会被扎得痉挛而裹紧了绒毛套,把细密绒毛之间的缝隙都给填满。

    更别提搏动扭曲的道道青筋,自然也是把张开的媚rou给磨出了新的褶皱。

    电流像是被活塞运动制造而出,在小腹乱窜一通之后又钻入脊背,顺着神经延伸到了四肢百骸。

    花xue舒服得浪液喷溅,许柠已经没办法阻止身体的本能反应,意识被电成了纷飞的碎片,溶解到喘息里去。

    水液满满的甬道宛如一个极其完美的刀鞘,让朗镕忍不住想要摘下绒毛套再干入其中。

    但是——不行。

    他忍着下腹的冲动撤出性器,用手指抹掉沾在蚌rou上的粘液。

    粉嫩红肿的唇rou一张一合着,宛如会呼吸的花朵,微微露出的xuerou甚至还在蠕动。

    “清理干净了。”

    高潮中的xiaoxue,喷出的汁液都是透明的。

    接下来只要用毛巾擦干,就能将面前跪趴着呻吟的少女修理完毕。

    可许柠哪里知道他的想法,下腹明明很舒爽却空虚不已的感觉,让她反射性地抬高了屁股,寻找着能让她快乐的东西。

    翘臀一下下擦过高高翘起的roubang,绒毛在嫩得像水豆腐似的臀rou上擦过,又痒又麻。

    “不要呜呜……里面好空,哼啊……进去……”

    方才还很抗拒的,可一旦失去了填充,下身就空到让人发疯。

    “结束了。”朗镕压住喉间闷着的不满,将视线移开。

    “求你唔……”没有吃到jingye的xiaoxue又热又痒,吐出粘液宛如在流泪哀求。

    药效越来越强烈,她抬起酸软的小手往后摸索,在握住灼热的棒状物后就迫不及待地拉着它往xue口塞。

    “cao我呜哈……想要,想要jingye嗯……”

    花房饥渴得要命,许柠甚至挪动着膝盖往后退,在吞入guitou后,清纯的面上露出愉悦又恍惚的神色。

    朗镕犹豫半晌,终究没有撤出性器。

    如果射进去的话,会破坏清理的成果,但如果不射进去的话……恐怕她会完全坏掉。

    是以,他遵从的内心的欲望,再度按住少女的腰、重重地干了进去。

    “呀哈……好棒嗯……”

    失而复得的喜悦冲淡了羞耻心,撑在瓷砖上的脚趾蜷缩又张开。

    许柠努力抬起屁股迎合,俨然变成了一只被欲望驱使着的发情小母兽。

    因为高潮而松软的xuerou,快乐无比地抓握住进出的roubang,就连敏感点都傻傻地暴露出来,任人欺负。

    爽得天灵盖发麻,汗湿的头发黏在背上又很是难受,她呜咽着开口:“头发呜哈……好痒嗯……”

    摇头也没办法甩开发丝,身子失去了平衡而滑倒。

    “唔啊——”扭动的xue道被狠狠摩擦而过,她眼前一白,竟是又一个高潮。

    快意的洪流决了堤,冲刷便全身的神经,又把感官给淹没。

    收紧的xue道依旧被一次次贯穿,roubang仿佛体会不到它的辛苦一般,凶猛地cao干着。

    朗镕伸手,拨开黏在少女胸前的黑发,指尖又忍不住去抚摸如果冻般颤抖的雪团

    舒服到灵魂都要融化了,许柠顾不得那么多,抬手按在男人的手背上,无声地催促他。

    紧贴着瓷砖的那一面十分冰冷,可其余的部位却热得流汗。

    她茫茫然睁着双眼,呜咽声应和着卵囊拍打唇rou的yin靡声响,在公共浴室里回荡。

    “啊嗯……太快,了啊啊——”

    一条腿被男人的臂弯捞住,许柠只得哼吟着承受他越来越快的cao弄。

    肿胀的花蒂都因为连续的拍打而产生了强烈的快感,又期待着精囊的下一次袭击。

    朗镕咬紧了牙根,掐捏着少女的雪乳又拉扯夹在乳尖上的夹子,让本就挺立的奶头变得愈发的红艳。

    “不呜啊啊——好涨嗯……”处处敏感点都被攻击,许柠招架不出四面八方席卷而来的快感,眼前只有白色瓷砖反射的光影在晃动。

    朗镕自然不会在意口是心非的少女的话,沉下腰继续顶弄。

    从侧面看,小腹上的凸起浮现又消失的痕迹非常明显,他能轻易知道xue道底部的位置。

    汗水自茶色的发根滑落,沿着额头滴落到有些深的眼窝里,接着又砸到被他捞着的白腿上。

    “噗滋噗滋”的caoxue声由他cao纵着,少女泛粉的娇躯也诚实地做出反应。

    媚rou缠卷,蜜汁喷涌,被拍打而出的白沫糊在两人身体的连接处。

    清理都白费了。

    可听着她时高时低的哼吟,朗镕倒没什么失落感。

    “射给我唔哈……好棒嗯……”彻底沉浸在情欲里的许柠坦诚无比,用尽最后的力气收紧下腹,竭力榨取精囊里的热液。

    掐住扭动的腰肢,宛如按住砧板上的白鱼,他轻而易举就干到了甬道的最底部。

    “啊啊——”

    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敏感至极的身子哆嗦着,张开了的花心吸附在龙首之上,终于得到了浓浊的jingye。

    原来那个绒毛套,不会阻止jingye灌入啊……

    被拉扯到极致的感官接连崩坏,许柠眼前一黑,思绪让汹涌而来的快意潮水淹没。

    还残留着本能反应的浪xue依依不舍地吸裹着半硬的性器,延绵不断的酥爽在身子里盘旋不去,让她发出了可怜至极的呜咽声。

    ————【2230】

    镕哥下线啦!

    不知道柠柠有没有被修好w还是会坏得更彻底

    监狱篇没出场的儿子们会在另一个番外吃rou的!

    大家都有份嘿嘿

    番外:唯一的女囚(25)【h】<这些书总想cao我(h)(越写越丧的崔黑)|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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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唯一的女囚(25)【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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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猛地睁开眼,她急急忙忙掀开被子就想跑。

    可一堵黑色的墙挡住了许柠。

    不是墙,是杰拉德。

    胡乱推搡着男人的胸膛,过了十几秒,她终于清醒过来,接着又往床里躲。

    眼泪啪嗒啪嗒掉着,她抱紧了双膝瑟瑟发抖。

    没办法忘记自己是如何哀求一个陌生人,如何在他面前展现出极其yin荡的一面。

    身上已经十分干爽,可残留的感觉就像是画布上抹不掉的颜料,就算努力遮盖也还是会浮现出来。

    杰拉德始终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等她哭够了以后,才端来不知该算是哪个时间点的饭菜。

    “呜呜受不了了,求你,让我出去——”哽咽着的声音,听上去异常脆弱。

    明明他知道内幕的,却始终对她的求助无动于衷。

    “快了。”杰拉德那双灰红的眸子凝视着啜泣的少女,宛如深渊,要将她的理智吸走。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许柠不由得低头避开他的目光,却是乖乖拿起碗吃了起来。

    皮蛋瘦rou粥做得非常美味,可她只能机械地一口口吞咽着。

    宛如被虐待的小动物,许柠身上散布着各种各样的痕迹。

    掐痕、吻痕,手腕上还有一圈勒痕。

    杰拉德拿来了药为她涂抹,也把少女全身都检查了个遍。

    “我,我跟你做,放我走好不好?”

    战战兢兢地开口,泛起水雾的杏眼,似乎只等他一拒绝,就会立刻滴下泪珠。

    可惜男人并没有心软,而是拧好药罐的盖子,淡淡地说道:“不好。”

    眼泪还未落下,就被门推开的声响所打断。

    “哟——醒了?”杰拉德面上是艳丽的微笑,仿佛他不是让她接连受到欺负的罪魁祸首似的。

    许柠别过头不肯回应。

    “有人预约了来看你,猜猜看是谁?”他气定神闲,深蓝色的眼珠在视线与哥哥的眼神相接触时,泛起一阵戏谑的意味。

    如今她这副样子,有怎么有脸见人呢

    许柠自暴自弃地想着,垂下脑袋攥紧了拳头。

    “啧啧,看来你也不怎么喜欢你的小男友啊?”

    男友

    她几乎快忘了这回事,忘了自己当初是如何坚持下来的。

    明明才过了几天的时间,可就连他的脸,也变得模模糊糊的了。

    埃舍尔挑眉,在等不到少女的反应后只是耸了下肩膀。

    门关了。

    许柠掀开被子往里钻,却是被杰拉德拉住了手腕。

    “时间是两小时。”

    杰拉德拉开门,侧身让少女走进去。

    这是一间竟然很明亮的房间。

    也对,怎么能让监狱外的人看出这里的恐怖和阴暗呢。

    头顶的LED灯散发着白光,让座椅上的异样更加明显。

    都到这时候了,她还要被折磨。

    许柠咬了咬牙,却还是拉高上衣的下摆,张开双腿用湿润的腿心对准了椅子上的柱状物。

    那是一根和真性器极为相似的假阳具。

    青筋根根分明,顶端的弧度有些扭曲,底座还有两个饱满的卵囊。

    她要含着这个东西跟男友交谈。

    已经自暴自弃了的少女,没有再做出挣扎的举动。

    软嫩的唇rou被纤细的手指分开,一点点含入硅胶性器的顶部。

    “唔嗯……”咬着唇把呻吟吞回去,小小的手颤抖着,几乎握不住被润滑过的假阳具。

    杰拉德并没有开口催促,面上也没有表情。

    即使背对着他,仍能感受到那冷淡的目光,许柠深深吸了口气,再一次往下坐。

    如果不听话,可能会有更恐怖的对待。

    就像她不乖乖在房间里呆着,跑出去后非但要被一群囚犯给玩弄,还得接受狱警安排的惩罚。

    明明很不甘心,却只能咬着牙承受。

    已经恢复如常的xuerou蠕动着,十分热情地吸咬住入侵者,蜜汁顺着被润滑得水亮的棒身滑落,堆积在椅子上。

    “嗯哼……”发出小小的气音,许柠控制着腰肢下沉的幅度、缓慢吞入假阳具,否则要是一下子捅得太深……

    早在刚才已经被玩得湿淋淋的蜜xue,才不管那么多,贪婪地扒着棒身往里边扯,急切得像是小孩吃到垂涎已久的棒冰一样。

    快意随着呼吸,宛如波纹似的扩散开来,她喘着气,终于把假阳具给完全吞进了身体里。

    下腹被充实的感觉,花心被研磨的酸慰,通通传达到了脑海里,掀起愉悦的波澜。

    两瓣软嫩的唇rou无力地任由硅胶卵囊挤压,就连藏在里边的花珠舒服到自己搏动起来。

    双手掐住前方的大理石桌的桌沿,许柠咬着牙说道:“可以,了唔……”

    “嗯。”

    杰拉德应了一声。

    也不知他做了什么,玻璃另一边的门就打开了。

    走进来的,是一个穿着白衬衫和牛仔裤的男人。

    “柠柠!”他先是愣了两秒,接着就连忙跑到玻璃前的椅子上坐下,两手都撑到玻璃上。

    那是她的男友啊……

    可许柠却只能掐紧了桌沿,低下头去:“你来做什么。”

    “看你啊!柠柠,还好吗……”男人说话的语调逐渐变低。

    怎么可能好!

    她一抬头,眼泪就如断了线的珍珠般往下掉,砸落在单薄的囚衣上,晕出深色痕迹。

    “我们分手吧。”她别过眼睛,不敢看男友不可置信的表情。

    “你说什么……”

    “我已经这个样子了!”小小的身躯颤抖起来,她拼命忍住喉间的呜咽声,让话语变得完整,“我不想唔呃,耽误你……”

    “我呜哼——”原本静止不动的假阳具居然在这时候开始作乱,能够自由旋转的前端扭动着,肆意凌虐被迫张开的花心。

    “怎么了,柠柠?”男友不由得再往前凑。

    即使知道以他的角度看不见她的下身,可许柠还是紧张起来,xuerou也愈发用力地夹着震动起来的性玩具。

    快停下……

    心中哀求着,她低下了头咬紧嘴唇,生怕发出一点声音让男友察觉到。

    可下一秒,因为忍耐而绷得死紧的两腿就被握住。

    视线晃动着,许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以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

    “不要!!!”

    ————

    柠柠:我为什么要受这么大的委屈QAQ

    亲妈:没事!就快解脱了!

    监狱篇完结后应该就可以写10p了吧ww快2000珠了

    写完10p再写催眠篇嘿嘿

    番外:唯一的女囚(26)【H】<这些书总想cao我(h)(越写越丧的崔黑)|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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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唯一的女囚(26)【H】

    “柠柠……”男友的表情僵住了。

    “不要,不要看呜呜……求你……”心脏被罪恶和羞耻感所填满,飞速跳动着,绞紧的xuerou依旧没有闭合,饥渴地吞吐着空气。

    无力的双手捶打着男人的手臂,熟悉的怀抱却让她奋力地挣扎起来。

    “放开我!放开唔——”

    大脑一片混乱,头顶明亮的灯、男友震惊的脸,还有玻璃上模糊的倒影,接连闪过。

    将她的双腿拉得更开,杰拉德垂下褐色的眼睫,与玻璃外的男人对视之后,又把视线移到哭泣的少女身上。

    “柠柠!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男人颤抖又激动的声音将饱受冲击的理智拉回,许柠喘着气,半句话都说不出。

    垂下的黑色发丝,隔着囚衣在扫动,颤动的双乳敏感至极,能感受那细软的拂动。

    裸露的屁股似乎蹭到了什么热热的东西,许柠却不愿去深想,只是逃避地喃喃道:“分手吧,不要看我呜呜……”

    可越想无视,危险逼近的骇然感就越是明显,张开的唇rou不止一次被擦过。

    “唔啊——”

    进来了……

    在男朋友面前,被狱警侵犯了……

    晶莹的泪珠划过面颊,她颓然地闭上双眼,捶打的双手也无力地垂下。

    “柠柠……”坐在座椅上的男友,怔怔地看着她。

    他在看哪呢。

    这个高度,是她被侵犯了仍旧高兴得滴水的xiaoxue吧……

    “不要,求你……唔哈……”完全无法理解杰拉德的举动,她低泣着乞求,可他无动于衷。

    粗长的性器十分炙热,一挤开软缝就拼命往里钻,仿佛要用粘腻的蜜汁浇灭欲望的火焰一般。

    明明之前拒绝了她,却偏要在这个时候,将她最不堪的一面展现在男友面前。

    她就不该觉得他是好人!

    “忍一忍。”他低头在她耳畔低低说了一句,下身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懈怠。

    “呜啊——”

    男人的性器比那根假阳具还要粗,而且还散发着热度,青筋甚至很有活力地搏动着。

    还未来得及闭合的xuerou被顶开,刚被性玩具挑起痒意的褶皱蠕动个不停,快活地往roubang上凑。

    羞耻至极的感觉充斥着胸腔,许柠除了哭以外,连挣扎都做不到。

    他的身体太过强壮有力,而她的身子早就适应了被侵犯,就算调动四肢,也只能做出小幅度的挣动而已。

    “柠柠……”

    许柠不敢看向男友,紧紧闭着眼睛,抽噎着哀求他:“不要看了唔啊……不要……”

    他不是那些坏透了的囚犯,而是一直珍爱着她的男友。

    被他看见自己这幅模样,许柠恨不得直接晕过去。

    可越是紧张哭泣,下身就收缩得越是厉害。

    媚rou紧紧绞着roubang,都把褶皱里的蜜汁也给挤了出来,涂在棒身上更加方便了它的入侵。

    无力的小手往后,毫不留情地抓着他的胸膛。

    然而早前为了防止意外发生,她已经被强行剪了指甲,更何况还隔着制服,根本不能给杰拉德造成伤害。

    他灰红的眸色逐渐加深,任怀里的少女胡闹着,依旧控制着roubang干开紧致的甬道。

    “唔嗯……”

    努力咬着牙,不想让男友听到自己的呻吟,只穿着一件单薄囚服的少女,哭得很是可怜,甚至让原本冰冷的空间都染上了些许悲伤的气氛。

    泪珠顺着面颊滑落,一直到尖尖的下巴,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