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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第一次

    bite me—咬我。

    太性感好不好。

    一眼让人怔住,指尖摩挲的皮肤是柔滑的,那上面的字体是guntang的,带有致命的诱惑力。

    勾引从来都不是言语上的调戏和轻浮。

    而是在你毫无防备的时候,展现一个活色生香的瑰丽世界。

    她总是爱搞这些令人惊喜的小玩意儿。

    朴宰范没有问是不是纹上去因为知道她痛感敏锐,打死都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好看吗?”她悠悠然然的晃着大腿根,眼角蜿蜒向上,像天上的粉霞。

    不过,累累似珠的腿根宛如一只白鳞片的蚌壳,不停的扇动,里面的珠rou若隐若现。

    咬。

    现在就咬。

    朴宰范扒开调皮的蚌壳,跟以前吃此类海鲜大餐时的情景一模一样,嘴唇挨着轻轻一吸就能吃到rou。

    谁知南熙贞倒是很主动的趴伏在床上,蜜桃臀轻轻摇摆,一边笑盈盈一边腰部后移,仿佛在用逗猫棒溜猫。

    他手刚摸上臀尖,这人就笑嘻嘻的缩回去,然后轻飘飘的飞来一枚撩人的媚眼,背对自己七扭八扭的褪去裙子。

    吊带袜的扣环松开,那细薄的蕾丝内裤紧紧崩在翘感十足的臀rou上,就连她的腰窝都漾出丝丝波澜。

    在床上追逐了一圈后,朴宰范终于将这人拿下,他扶着手里的这把刀刃,像切开甜蜜厚实的蛋糕一样,从臀缝里劈进去。

    可是……

    今天的状态很奇怪。

    “疼!”南熙贞倒吸口气,小手扒住了自己的大腿,秀眉皱成一团,哼哼唧唧的乱动。

    以前一戳就进去了,现在连个头都顶不进去,寸步难行,朴宰范鼻梁挂着汗珠,他舔了舔自己的右手手指,然后往下伸,轻轻摸,慢慢揉。

    搞了好一会儿,性子都快磨没了,刚举刀刃切进去,却搞的两个人都有些疼。

    “不行不行,我好疼。”她一噘嘴,双手赌气的遮住了自己的rou瓣瓣,都被弄得红红肿肿,对方还是进不去。

    “不弄了不弄了。”自己全是疼的感受,心下也烦躁,以为和朴宰范会有不一样的感受,谁知还是这么的艰难。

    这幅翘气的模样是想急死谁?

    反正他急的满头大汗,嘴里一直安慰的说:“hold on,hold on。”舔着燥热的嘴唇,一把抱起她翻了个身。

    现在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骑在脸上”,毕竟她现在的情况好比男的硬不起来,能做个鬼。

    什么姿势没有尝试过,这个姿势没有。

    她居高临下,双手被对方紧紧扣住,底下有两条结实手臂的肌rou支撑,眼眸垂下,有些稀奇这个新姿势。

    四目相对。

    她好像被吸进眼前这双黑暗涌动的幽深眼睛,里面有点点亮光,一眼望不到底,不知怎么的,身下一热,忍不住轻轻颤。

    这舌头像火炉,焰心旺盛,火苗滋滋窜起,从她下面的rou嘴里挤进去,一直要蔓延到心脏那里。

    想要偷她的心。

    不过体验感确实好多了,渐渐找到一些熟悉的感觉,南熙贞舒服的哼几声,情不自禁的扭扭臀。

    那双黑眼瞳还在盯着她。

    从来没有人能骑在他的脸上,也从来没有人能“压制”住自己。

    这种事情没有能不能。

    只有愿意不愿意。

    “你,你……哈,你轻点。”她在媚叫,全靠扣住的两只大掌支撑重量,酥麻麻的痒,却突然传来一阵刺痛。

    那人咬住了她的rou,含在齿间研磨。

    她轻抬臀部,腰胯一抽一抽,啜着气泪眼朦胧的向下看。

    朴宰范的唇边和鼻梁全染上一层一层水光,涟涟暧昧,眼神越发肆意,此刻的嗓音性感极了。

    “扒开让我看看。”眼睛死死盯着那光滑干净粉粉的蚌rou。

    她听话的两指分开,是被雨水打湿的黏腻桃花瓣,rou的妖邪,粉的格外yin靡。

    他的黑发也被汗水浸湿,眼皮一撩看向她,咽了咽口水,喉结滚滚道:“还差一点。”

    说完,掐住她的腰肢按下,脖子的青筋贲起,张嘴含住吮吸缠绕,往更里面钻去。

    南熙贞坐立难安,细腰像被火烧,东倒西歪,发出阵阵呻吟和叫声,能够清晰的听见身下的嘬吸水声。

    掐着腰肢的双手渐渐上移,握住胸乳揉捏,软到不可思议,是他醉生梦死的坟墓。

    啪——

    一巴掌打在翘臀的rou上。

    她受到刺激一缩,裹住了对方的舌尖,越发品出乐趣,前后磨蹭,比刚才不知道好受多少倍。

    啪——

    又一巴掌,朴宰范双手紧抓臀rou,浑身躁动不已,又扭又揉,重重的喘着气,眼睛都红了。

    “Get down,I'll fuck you。”

    南熙贞腰肢一软,滚到床边,半边身子悬空,这具香艳的白皮rou,是用嫩皮包裹着的甜汁。

    是流体,是胶状物,是丝网,是雾气。

    手缠脖,身粘身。

    优美小腿搭在他的肩膀上,乳波荡漾,眼眸微眯,绮丽迤逦的绽放。

    光是这个叫声就让人受不了,听着如此娇嗲的声音,朴宰范觉得自己先死一回。

    爱死。从胸前的奶尖搓到光滑小腹,从长长的腿儿推到缩起来的脚趾头。

    白肤红晕晕,鲜艳红润。

    贲起臀肌和大腿肌,挺着腰胯进发,一下一下耸着使劲往里冲,嗤嗤的吐气。

    内里有火,身体发烫,蛮横野撞。

    每每顶进去,就像搔到了羽毛处,一阵阵酥麻,弄得他心中野兽出笼,动作也变得粗粝,难以自禁的低下头咬她的粉脸蛋。

    南熙贞不吃亏的性格肯定是要还的,不过却用下面的嘴儿咬了回去。

    湿润紧密,没命的往里吸,他钻的更粗暴了,拎着细细的小腿儿,闷哼重撞。

    熙贞两手圈住他的脖子,嘤嘤的软叫,腰腹抽搐,可爱的挺腰迎合,像绿浮萍。

    而朴宰范两眼已经黏在她身上移不开,又沉又痴,越顶越头晕目眩。

    压在她身上眸色通红,嘴唇轻颤,寻找耳垂嘬嘬,或是吻吻唇角,那切开她的刀刃,已经挤到了最里面,一抽一出,汗湿漉漉。

    不晓得突然冲撞到了她哪里,熙贞猛地缩臀前倾,黑发黏在白皙通透的肩上,已经被撞得哀哀直叫,裂成一瓣一瓣。

    腿心酸胀不已,想要抗争却争不过对方,只能死命拼命的裹紧,没几下,她一阵阵吸得更强劲了。

    腮颊绯红,眼神迷离,急急喘息,浑身颤抖抽搐。

    朴宰范整个人都在翻滚,只觉得里面guntang,那种被紧紧包裹的触感激起他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好像放在了火上蒸腾。

    外表完好无损,内里已经融化稀烂。

    一股一股热烫的甜汁像他涌来,来不及平息缓和,冲进去的刀刃被绞的动弹不得。

    关键是身下人水眼红唇,勾人的妖精样,唇黏几根发丝吐着艳气,妖娆又无辜。

    浪媚销魂。

    朴宰范心头狂跳,真想弄死她,揉着臀尖狠狠拍下一掌,却自寻死路。

    南熙贞薰薰然,突然大腿夹紧,呻吟声渐渐控制不住的大起来,高潮来的如此激烈迅猛,一股热流涌下,浇在了插入她身体里的刀刃上。

    一瞬间,他没有挺住,后腰一麻,脑子混沌迟锈,浑身颤抖的肆意喷射。

    这一刻,忍不了的嘶嘶直喘,声线颤抖的哈了口气,鼓鼓的肌rou都在抖,是场激战,全给射了。

    完了。

    他忘了戴安全套。

    抽出来一看,正往外一汩汩流出白色液体,看得人又是心头火起,亲了亲小屁股心里愤慨不已。

    才一次他就觉得心脏不是自己的了,做的“头晕目眩”。

    “我迟早死在你身上。”朴宰范颓然倒下,胸腔不停起伏,呲呲呲喘息声很沉。

    懒鬼洋洋嘤一声,一脚踢过去,睁开波光潋滟的双眸,声音娇滴滴的,“快给我弄出来,不舒服。”

    朴宰范支起身开始找纸巾,没找到,发现枕头旁边有脱下来的吊带袜,想也不想的拿起。

    “滚。”

    他忍不住笑了,没皮没脸,皮肤也是微微泛红。

    一手支棱着脑袋亲过去,引得南熙贞嫌弃的推开,不止男的有“贤者时间”,女的也有。

    贤者时间更多是在只有欲望的时候体现,如果有了别的东西支撑,可能少有出现冷却淡然的时候。

    她歪着头看见这人一个劲的玩着自己的吊带袜,一会儿拎在指尖转着圈,一会儿挂在自己的脖子上。

    于是眼里充满鄙夷的撇撇嘴。

    变态。

    一次怎么能够?

    不一会儿,战意高涨的朴宰范摸上rou嘟嘟的屁股,趴在床上装死的人瞪眼看过来,奶凶凶的吐舌头。

    那只大花臂绕上了她婀娜的腰肢,贴唇在俏脸旁说着悄悄话,包藏着虎狼之心。

    开玩笑!今天本来就打着往死里做,或者做死她的准备。

    缠着缠着,她胸前多了颗脑袋,乳儿胀痛,奶尖被嘬的红艳艳,雪白的rou也是啃一口咬一口。

    南熙贞纤纤十指插入他的黑发间,时轻时重的慢慢揪,慢悠悠的哈着气望向天花板突然问道:“润滑液还有吗?”

    还不知道谁搞死谁呢。

    也不知道今天是谁的死期。

    她身体确实出了问题,不够湿润,于是取了一瓶润滑液出来。

    朴宰范挤出一大坨在手心,神情专注认真的涂在rou瓣瓣上,也往里面抹了好些。

    只是。

    慵懒坐姿的南熙贞像位发号施令的女王,那双含情目隐着霸气,还有一丝丝的兴味。

    她接过润滑液,举高,那透明湿滑的液体从瓶口漏下,一注注滴落在身上,翘乳,嫩腿上。

    她右腿上的吊带丝袜还没有褪下,全部被润滑液浸湿,粘稠透亮。

    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没了软绵绵的娇意,全是勾人的娇媚样,大张的腿根,那里的【bite me】显得无比诱魅。

    “我来动好不好?”仔细听能觉出一丝丝小狐狸的狡猾。

    还有这种好事?

    这他妈怎么不好,他都硬邦邦的直跳,安耐不住了!

    朴宰范直接枕着胳膊躺下,在心里喜滋滋的骂了句脏话,今天怕不是要shuangsi。

    第一下他就忍不住的喘出声。

    熙贞全身涂满润滑液,湿溜溜的爬在他身上来回滑动,那温凉细腻的触感引得太阳xue直跳动。

    她甚至还用饱满圆润的乳在自己的胸膛前摩擦,彼此沾上了满是亮晶晶的水光。

    好像是按摩,好像是勾引人的招数。

    反正硬的发疼。

    重头戏来了。

    妖精斜斜歪着身体,动作轻快妩媚的脱下最后的丝袜,那上面已经被润滑液全部浸透,勾着透明的丝线柔软光滑。

    不知道要玩什么花样,朴宰范有些紧张享受的等待着,然后就看见她趴在自己腰胯前,握住直挺挺的东西撸了几下。

    忽然盈盈一笑,灿烂光华。

    那浸满润滑液的薄薄丝袜放在了他的蘑菇头上,清清凉凉细腻酥痒,此时的朴宰范还不知道他接下来会遭遇到什么,神情怡然自得。

    南熙贞两手揪住丝袜的两端,轻轻拉动左边,丝袜包裹着蘑菇头从右往左滑下去。

    这是第一下。

    朴宰范反应剧烈的大腿一抖,眼皮猛跳,忽然之间鼻尖上冒出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

    “wait,wait!”声音急匆匆。

    他的脸庞染上一层绯红,神情变得不自然极了,想要阻止这场要人命的花式zuoai。

    可惜魔鬼露出意味深长的水灵灵笑容,接着右手拉下,蘑菇头上的丝袜从左向右摩擦过去。

    “啊……”他咬住牙关紧紧抓着枕头,腹部的肌rou一颤一颤,双腿蜷起,绯红的脸庞冒出一条条青筋。

    这是第二下,他就觉得撑不下去,酸麻肿胀,太刺激了,控制不住的想喊出声。

    坐立难安,翻滚,蒸腾,颤抖,浑身冒冷汗。

    一个激灵,又一个激灵。

    一个冷颤,又一个冷颤。

    会不由自主的往后躲,可是命根子握在她的手里又拉回去。

    当然,他也真的喊出来,抓住了熙贞的手腕,眼里全是红血丝,生理性的眼眶湿润,声音带有哀求,急切,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可怜”。

    算他倒霉,他是品尝这“必杀技”的第一人。

    从来都只是在床上听见熙贞嘤嘤叫,男人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宇宙直男朴宰范都快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从嗓子眼挤出一声弱小的ying~

    “baby快停下。”现在才三下就受不了,于是佯装镇定的喊停。

    如果忽略掉他快要涌出来的眼泪,那么还算可信。

    Fuck!

    这他妈是什么招数?

    太凶猛了,挺不下去。

    小妖精用眼波迷惑了他,然后继续左手拉,右手拉,反复来回如此。

    像是陷入癫狂,他扬起脖颈,猛地闭眼,好似正在承受电击,一阵一阵的冒冷汗,硬到冲天的东西也脆弱的一抖一抖。

    汗水从额前流下,淌过眼皮,蔓延入眼角,和泪水汇合,迷蒙了他的双眼。

    头顶处仿佛插了一根避雷针,硬生生将所有电流从那里导下,然后刺激他的命根子。

    朴宰范抹了一把脸,是真的像毒瘾犯了,左右翻滚,忍不了的大喊一声,又立即紧闭双唇,从喉咙那里发出微弱的ying ying ying。

    从来没有过的体验,一瞬间全身毛孔张开上了天堂,一瞬间强忍尿意射意跌入地狱。

    鼻息热涌,重重喘息,面颊发红发烫,黑发汗湿贴在光洁的额前。

    蘑菇头不断的流出透明液体,与润滑液融为一体分不出来。

    又是左拉右拉。

    他在悲鸣,浑身肌rou酸痛,汗水泪水里的盐分弄得他眼睛疼。

    怎,怎么这么会。

    连动手制止她手腕的力气都没有,化身为案板上的渴水鱼,被火烤的蹦跃,想要求救。

    一忍再忍,鼠蹊部发麻发痒,电流经过,烧焦了他的一切。

    南熙贞跪在他的身前,动了连十下都没有,就发现这两条大腿一直打颤,抖个不停。

    “停下好吗?”

    朴宰范用手背擦了擦眼角,能察觉身体是承受不了这个刺激,有可能会犯心脏病死掉。

    这一刻,他仿佛回到了最年少时期,刚接触到性,是无措彷徨,混沌混乱,模样有点可怜。

    那时候也没有现在这种感受。

    如癫如狂,末日狂奔。

    好似在失控的火车上,似乎不知晓前面会是什么。

    可是……火车一旦失控,避免不了车毁人亡。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火车脱轨后碰到的一颗小石子。

    妖魔从来不会手软,左右手加大力度重重一拉!

    朴宰范眼皮夹着濡湿的睫毛紧紧闭着,猛然全身汗毛耸起,脚趾蜷缩。

    带着哭腔的喊叫从唇缝里漏出来,打着哆嗦肌rou抽搐。

    只一瞬。

    南熙贞停下动作怔愣愣的呆住了,她以为……以为是高潮射精了。

    谁知……

    漏尿了。

    她不可思议的抬起漆黑光亮的眼眸望去,已经被折腾到有进气没出气,半死不活的人侧着脸猛喘息。

    额头,耳根,脸庞,鼻梁,脖子,肩膀,手臂,胸膛,腹部,大腿,小腿,全都煮熟似的绯红。

    她把人搞失禁了……

    乖孩子立马放下手里的作案工具,扭扭爬爬来到旁边,搂着双眼紧闭的脑袋拍拍对方的脸庞。

    “你……你没事吧?”不会吧……她手足无措的挠挠脸,有些怯怯的可爱。

    想死。

    真的。

    朴宰范默默的别过脸埋在枕头上,是因为太爽了所以没忍住。

    他第一次这样……

    以前真的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情况。

    只有一种感受……

    他愤慨恨恨的咬紧牙关,装死不肯起来。

    以前的爱都白做了!

    这他妈才是zuo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