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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1

    什么目的,到底拥有什么样的灵魂。

    他们毫无道理的搅和在一块儿,同床异梦。

    但是,眠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似乎更完整了,这是他带给她的魔力。

    她想起了廖华平,想起他是怎么死的,是她亲手把他切了,正如切了前面无数个男人。

    廖华平不是第一个没有道理就死在她手里的人,时间在往回走,就在季仕康在她身上动作的时候,眠风想起了

    很多男人,从一开始,她总是热烈地看上他们,然后热烈的想尽办法接近他们,最后导致了他们无法避免的悲惨命

    运。

    如果廖华平的弟弟知道真相,他会恨她吗?肯定会。只是他现在还不知道。如果前面的那些男人的亲人知道是

    她的错,他们会来找她算账吗?肯定会。

    不是每个人都会像她一样无根无萍,他们生于他人的骨rou,在乱世里好不容易活成一个个体面人。

    她就像是一只无形的蛾子,披着变色龙的皮肤,用自以为是的真心诡诈地摆弄的很多人,让他们静悄悄的,陡

    然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他们的亲人也许会有很多的猜测,但是绝对猜不到是这样的结果和下场。

    她顾眠风,一身的罪恶,满灵魂的怨鬼。可是她还好好的,这一点她要感谢季仕康,感谢他终结了这场注定悲

    剧的轮回。同样也要感谢干爹,是他无数在屁股后面给她收拾烂摊子。

    说到底,季仕康身上有股魔力,让她逐渐在真正意义上苏醒过来。

    眠风找不到缘由,但是有这样的结果,也是好的。

    可能是心理作用,每次在办公室碰到廖华昌,她总觉得他格外的注意自己。

    开始还不觉得,开了几次大会后,她品尝这个青年身上特有的意气风发,风发但不狂妄,精神头很足,事情办

    得也漂亮。只要长了眼睛的人,大略都会把他归在人才的范畴内。廖华昌很会处理人际关系,这一点着实让眠风佩

    服。论这一点,她不怎么行,顶多应付毛科长,还是因为毛玉顺有秘密和把柄在她手里捏着。而对于毛玉顺来说,

    她于他有无线的利用价值,所以他为了自己的前途,上次南京的丑事,他全然当做没看见没发生。

    她和毛是个有因有果的关系,互相裹缠着,是一根树枝上串的两根蚂蚱,这不代表她在人际上有多么高超的手

    腕。

    廖华昌却不然,大家都知道他有想法,肯上进,但是绝对不会让人讨厌。给人牵线搭桥信手拈来,以后绝对是

    个大有作为的青年。

    就是这样一个人,每次得了通报奖励,还像老朋友似的歪到眠风的办公室,一屁股歪坐在她的办公桌上,扭着

    身子,拿起桌面上的摆件,或者一份不重要的电报,或者一只含着玉珠的貔貅。

    眠风不过是带了他两天,后来有专人带她,她也就脱手了。要说熟,两个人真还没多熟。但是他就这么闲闲的

    一座,好像两人关系好得不得了。

    眠风笑着往后靠上沙发椅,十指交叉着扣到下巴处,猜测这是不是他惯有的手法。

    廖华昌说这貔貅值不少钱,问她是哪里物色的。

    眠风把头歪了一下,悄悄地指了指斜对面的办公室,那是毛玉顺的房间。

    廖华昌哈哈笑:“明白,那我改天请教一下科长。”

    两人无所谓的闲谈两句,廖华昌拿眼神看她,眠风仔仔细细地品味,看里头的光亮,怀疑他有点勾搭自己的意

    思。

    但不至于吧!

    这里谁都知道她和季仕康的“关系”,他如果真是个聪明人,不至于来勾搭她。

    “你觉得我办那件事办得如何?”

    他说的是一件入室偷盗的案子,其实是那户富人家的佣人监守自盗,被他给识破了。但是廖华昌没有愚蠢地说

    出来,私底下逮了那个佣人,他们进行了什么交易无人知道,只是后来贵重的花瓶又被还了回去。这佣人还在院里

    就职,老实了不少。而主人家成天忙碌,也不知真相,但是看到东西回来了,很是夸奖了廖华昌这队人马。

    这在局内不是秘密,他要给上级汇报,而他的上级还要跟毛科长喝酒聊天,自然很多人就知道了。

    眠风顺着他的话头夸了两句,廖华昌笑开了,眉眼弯弯的,显然很开心。

    这一瞬间,她仿佛看到了他哥哥的脸,无意识地应下了他的邀请。

    廖华昌咚地一声敲响办公桌,起身坤了坤衣角:“那就这么说了,我们到斜对面的馆子吃个饭,那里的兔rou不

    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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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非常规双男主,戏份不均等,完全看全文走向如何。

    吱吗,吱吱吗?

    第37章 乌鸦嘴 < 底牌(艾玛)|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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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章 乌鸦嘴

    廖华昌才走出大门,眠风就后悔了。她不该答应他的邀约,不论从哪一方面来讲,这都算是节外生枝。

    可是既然答应,转头又反悔,的确也不是她的做事风格,显得有些畏首畏尾。

    好在这位廖同志的确没让她失望,也许是对他哥哥心存歉意,眠风总会对他抱有期望,当然是希望他更好,以

    此来弥补他哥哥的在天之灵。

    她没有拿外套,廖华昌说的饭馆就在警署同一条街上,斜对面过去百来米。

    这间饭馆不算新,换过几届老板,最新的老板是警署某位上级的亲友。因着这层关系,饭馆好歹稳定下来。眠

    风同这里的李老板打过两次照面,李老板坐镇在柜台后有模有样地敲着键盘,一抬头就看见她,笑着把手拨过算

    盘,所有的数字都归于零:“叶小姐,你来啦。”

    眠风抬头看向柜台后墙面上的石英钟,才十一点,她笑着一点头:“我来早了?”

    李老板哈哈地笑,一甩袍子,作了个请的姿势,领着她往二楼走:“不早不早,他们都来了,厨房也准备好

    了,刚从山上抓下来的野味,孝敬各位同志。”

    他们到了一间三开门的大房间门口,门是木门,镂空的。里面传来嘻嘻哈哈的谈话声,李老板把门推开,廖华

    昌第一个站了起来,拉开毛科长与他中间的椅子,请她坐下。

    原来是个大饭局呢。

    对于廖华昌勾搭她的担心,眠风彻底放下心来。

    这一顿饭吃得还不错,七八个人起哄,廖华昌挡下他们的呼声,让眠风喝一杯意思意思就行。

    眠风什么酒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