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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眼,他看着她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透彻清晰,餐厅里一片寂静,静得几乎能听到彼此不规律的呼吸声。 她飞快地收拾好碗筷,快步跑进了厨房,一颗心又在以不可抑制的速度狂跳着,他刚刚的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不像是过去那种深不可测的目光,反而有种柔柔的暖意。 她在水池边刷碗,侧身无意地透过玻璃看他仍旧坐在餐桌前,直直地凝望着她,目光复杂而带着丝柔和,那眼神像一双手,细抚着她的脸颊,她的浅棕色长发和纤细的腰肢。 胸口莫名地一阵炽热,像是突然被烫伤了一样,她手下一滑,还好她反应及时,抓住了碗的边缘,心有余悸地刷好碗,再转过身看他,餐桌上已经空无一人。 她继续往客厅里走,那里也是没有人影,她看到书房里透出一些光亮,看来他进了书房。全身紧绷着,过了许久,那扇门都没有任何动静。 依照过去她住在别墅里的经历来看,吃过晚餐,他会要求她在五分钟之内洗澡,然后毫不客气地占有她,可是现在虽然她又落入了他的牢笼里,却与过去有着天壤之别。 原本她以为他刚刚看她的眼神又是在想着夜晚的火热缠绵,不过这样看来他似乎并不是那种意思。他像是看到茶几上的书本知道她还有事要做,给了她一段私人的空间。对她,他似乎开始慢慢懂得一种叫做“尊重”的名词。 她全身放松了下来,泡了杯茶端在手里,坐在沙发上开始温书,她合上书本,通过几晚的努力,她已经啃完了几本必修课,如果按照这个进度的话,她有充足的把握在考试前能整个看完,于是怀着愉快的心情翻开了另一本。 时间一点点在流逝,书房门打开了,高大欣长的身影走了出来,一抬头看到沙发上歪头睡着的身影,不禁哑然失笑,他大步走了过去,轻轻抱起她。 睡梦中似乎感觉到身体在移动,她吓了一跳,睁开眼睛,看到自己正被他抱放到大床上,他躺到了自己的身侧。 倏然间,她如同受到惊吓的小兔一样弹跳了起来。 他挑起浓眉看她,不等他开口,她赶紧跑向衣橱拿起一件睡衣,掩饰着自己过于激烈的反应,“我去洗澡。” 第二百四十三章 天壤之别 尹洛寒这么快就回来了,她一面嘀咕着,一面拎起手提电脑包,整个人如同惊弓之鸟一样奔向客厅,屁股刚粘上沙发,门就被推开了,他的身影迈步进来,停在玄关处换鞋。 幽暗的目光透过玄关处的玻璃,看向坐在沙发上的身影,优美的唇张泛起浅浅的笑痕,他特意早点回来,就是想要和她多一些相处的时光。 那道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在她身上,她没有理会,低头拉开手提电脑包的拉链,他的脚步渐渐靠近,心突然一阵猛烈的狂跳,呼吸也在瞬间被夺去了一般。 “你在煮什么?”他嗅了嗅鼻子隐约闻到了一股香味,在她身旁的沙发上坐下,极自然地伸手搂揽住她的细腰。 她惊了一下,侧过身不着痕迹地离开他的手,假装着急的语气说着,“呀!我忘了,我在煮东西,我去厨房看看。” 她跑进厨房,看了眼锅里的蕙仁粥,用勺子搅拌了几下,粥熬煮得既粘稠又香气扑鼻,肚子也不禁唱了起来。 她拿了只小碗,给自己盛了些,再在碗里放上小勺子,端到长长的餐桌上,正打算坐下来享用,想到一个重要问题,好象火还没关,她转身赶紧去了厨房。 再回来时,看到餐桌上坐着一道高大的身影,尹洛寒正低头品尝着那碗蕙仁粥,那是她的粥,他怎么…… 她气得跺了一下脚,他不会自己去外面吃大餐吗?跑到这里跟她抢粥喝,真是可恶。 听到脚步声,他稍抬起头看她,见她两手空空的跑过来,淡淡地掀起唇角,“你不给自己盛一碗?” 这家伙明明抢了她的蕙仁粥,还一副理直气壮的口气,她噘着唇,不满地抗议着,“你没吃晚餐吗?那是我的粥。” “我从公司下班就直接回家了。”他舀了一口蕙仁粥,薄唇轻吐着理所当然的语气,“我现在和你住一起,你当然要负责我的胃。” 哼,你的胃你自己负责,最好像上次那样胃痛,犯胃病最好,她暗暗嘀咕着,发泄自己的不满,转身跑向厨房。 不过他刚刚说什么,好象提到了“家”这个字,这里是他们的家……粉唇忍不住上扬,心底莫名地有一种喜悦冒了出来。 倏地,她游散的思绪被拉了回来,不行,自己怎么能这样想,真是可笑,她和他根本不可能,怎么还会组建什么“家”。一定是她的神经绷得太紧了,胡思乱想而已。 “我的吃完了,顺便再给我盛一碗。”他磁性的嗓音在身后响起来。 她停下了脚步,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一定要忍耐,回过身去接过他的碗,跑进厨房,分别盛了两碗。 她只喝了一碗就饱了,结果她却一共去了三次厨房盛粥,而原因不用想也知道,他一口气喝了四碗粥。像他这样毫无形象地连喝四碗,她还是第一次见。 “我吃好了。”他冷峻的面孔上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抽了张纸巾擦着唇角。 她一言不发地站起来收拾碗筷,他一眨不眨地紧盯着她的脸,直盯得她心里一阵发毛,偷眼瞥了他一眼,他看着她的眼神是从未有过的透彻清晰,餐厅里一片寂静,静得几乎能听到彼此不规律的呼吸声。 她飞快地收拾好碗筷,快步跑进了厨房,一颗心又在以不可抑制的速度狂跳着,他刚刚的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不像是过去那种深不可测的目光,反而有种柔柔的暖意。 她在水池边刷碗,侧身无意地透过玻璃看他仍旧坐在餐桌前,直直地凝望着她,目光复杂而带着丝柔和,那眼神像一双手,细抚着她的脸颊,她的浅棕色长发和纤细的腰肢。 胸口莫名地一阵炽热,像是突然被烫伤了一样,她手下一滑,还好她反应及时,抓住了碗的边缘,心有余悸地刷好碗,再转过身看他,餐桌上已经空无一人。 她继续往客厅里走,那里也是没有人影,她看到书房里透出一些光亮,看来他进了书房。全身紧绷着,过了许久,那扇门都没有任何动静。 依照过去她住在别墅里的经历来看,吃过晚餐,他会要求她在五分钟之内洗澡,然后毫不客气地占有她,可是现在虽然她又落入了他的牢笼里,却与过去有着天壤之别。 原本她以为他刚刚看她的眼神又是在想着夜晚的火热缠绵,不过这样看来他似乎并不是那种意思。他像是看到茶几上的书本知道她还有事要做,给了她一段私人的空间。对她,他似乎开始慢慢懂得一种叫做“尊重”的名词。 她全身放松了下来,泡了杯茶端在手里,坐在沙发上开始温书,她合上书本,通过几晚的努力,她已经啃完了几本必修课,如果按照这个进度的话,她有充足的把握在考试前能整个看完,于是怀着愉快的心情翻开了另一本。 时间一点点在流逝,书房门打开了,高大欣长的身影走了出来,一抬头看到沙发上歪头睡着的身影,不禁哑然失笑,他大步走了过去,轻轻抱起她。 睡梦中似乎感觉到身体在移动,她吓了一跳,睁开眼睛,看到自己正被他抱放到大床上,他躺到了自己的身侧。 倏然间,她如同受到惊吓的小兔一样弹跳了起来。 他挑起浓眉看她,不等他开口,她赶紧跑向衣橱拿起一件睡衣,掩饰着自己过于激烈的反应,“我去洗澡。” 第二百四十四章 早安吻 他微弯起唇角,露出饶有兴趣的神色,“我也没洗澡,和你一起去。” “不用,不用,我习惯一个人洗。”她摆着手,一下冲进了浴室里,慌忙关上门,还不放心地反手锁上了。 洗了个热水澡,穿上那件自己胡乱抓过来的睡衣,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她哭笑不得,这件白色的太透明了,而且是低胸吊带式,拼命往上拉领口,还是无法遮挡住胸前深深的乳沟。 不行,这件睡衣不能穿,她本能地伸手去脱,可是不穿这件自己岂不是要光着出去?她轻轻走到门后,侧头听着外面的动静。 听了一会外面卧室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她拉开浴室的门,露出一条缝向外张望,他真的不在卧室里。 她蹑手蹑脚地跑了出来,拉开衣橱,在挂着睡衣的地方一通翻找,想要找件保守一些的睡衣穿上。结果令她有些恼火,那些睡衣和她身上的这件如出一辙,都是些性感的单薄布料,有穿跟没穿差不多。 可恶的家伙,这些一定是他故意安排的。她忿忿地关上衣橱,想到自己有几件睡衣放在行李箱里,现在出去会不会被他撞到。 她正犹豫着,房间毫无预警地被打开了,他高大的身影外罩着件沐袍走了进来,头发在滴水,看来是跑到客房里的浴室里洗澡了。 看到穿着透明睡衣站在卧室中央的她,他微眯起眼,一道灼人的温度从黑眸里折射出来,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低胸的睡衣根本无法支撑丰满的胸/部,露出了一条深深的乳/沟。 她不由地倒吸一口气,双手急忙护在胸前,惊叫了一声,迅速转过身去。目光慌乱地在卧室里搜索,一想到昨晚他无节制的索取,一种恐慌深深攫取了她的心。 她移动着脚步,谁知道他比她更快一步,一下拦在她的面前。 “我……我要睡了,明、明天还要上班……”她慌乱地不知如何是好,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冷静全部在此刻他暧昧而火热的视线下土崩瓦解。 一声低笑从头顶上飘来,大掌放在她下颚处,轻轻摩挲着细腻光洁的曲线,随即一只毛巾塞进了她的手里。“帮我擦头发。” 她微微怔忡,抬头看他缓缓走到床沿上坐下,她狠狠咬起唇,过往的记忆如潮涌了上来,那次也是这样,他叫她帮他擦头发,然后占有了她,在她累得睡着的时候,他毫不留情地踢她下床。 过了十几秒,他见她没有过来,转过脸来看她,她惊了一下,赶紧移步过去,穿着这样透明的睡衣站在他身侧,肯定不行,她绕到床的另一侧,跪坐在他身后给他擦头发。 气氛有些怪异,她连呼吸似乎都小心翼翼,她告诉自己必须要忍耐,想要在三天后全身而退,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让他慢慢降下戒心。 “擦好了。”她伸手交给了他毛巾,像一只敏捷的小鹿一样从床上下来,好在他背对着她,没有看到这一切。 他甩手扔掉了毛巾,转而躺到床上,转头淡扫了她一眼,“睡吧,明天你还要上班不是么?” 她双手护着呼之欲出的胸部,盯着那张大床,猛吞着口水,怎么办?现在不听他的话,这家伙肯定又要发火,自己的计划岂不是要泡汤了。 听他的口气好象不打算碰自己,她在嘴里小声量的叨念着,慢慢掀开被子,快速钻了进去,惶恐地在床沿躺下。 “离我这么远做什么?”他长臂伸过来,圈住她的纤腰,一下搂进他的怀里。 他要干什么?身体瞬间自动拉响了警报,僵硬起来。她一动不动像只小虾米一样蜷缩在他怀里,她深知道一点点小摩擦就有可能引发大火。 “放心,昨晚你已经喂饱了我,这几天我会让你好好休息,不会碰你。”他低哑的嗓音带着些轻柔的怜惜。 她感觉到他的唇凑近她光洁的脖间,一个温热的吻落在上面,一声细微的叹息拂在耳际,“真怀疑你在我怀里是不是真实的……” 她没明白他后半句的意思,只知道他不会再碰自己,闭上眼睛,还是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