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想被我干吗?(H)
幸福的喜悦,与第一次的疼痛混杂在一起,让她哭了出来。 “别哭,我不动了。”他轻轻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只在xue口处轻轻抽插着。 内里的疼痛慢慢开始缓解,取而代之的是快感。她的xiaoxue像一张贪吃的小嘴,仅仅在xue口动作也能感受到guitou被紧紧包裹的舒服。“哦……嗯……好舒服。”等她发出了娇吟,他才继续往里入侵着,直到完全进入。 他努力克制着自己想抽插的冲动,在她身体里停留了很久,直到她羞涩地摇了摇他:“老师,动一动吧。” 他忍不住了,低吼了一声,将暴涨的yinjing抽出,又狠狠地捣了进去,她只觉得疼痛中带着一些快感。 “放松点,不要夹那么紧。”他抱住她的臀部,把她往自己身上压了压。大概是很多年没有zuoai,她又是第一次很紧,插了她几十下,便深深地将yinjing埋进她的身体,射了出来。 反正是在梦里,他就想内射在她身体里。 璐瑶也感受到他guntang的jingye射在了自己身体的深处,他射了十几秒才停,也没有拔出来,只伏在她身上喘着气。没有想到,不一会在她身体里的东西又硬了起来,男人起身,把她的腿折成了M形,又在她身下垫了个枕头,继续狠狠地入她 “哦……老师。”身体被摆成羞耻的姿势,混杂着快感,一向温柔体贴的凌老师,此刻在用他坚硬的阳具用力地侵犯着她,这种反差感让她觉得更加舒服,yindao里也流出了更多的汁液。 “不要了老师,嗯……老师……别看我。”此时两人都适应了房间的黑暗,她看到男人掐着她的腰,直勾勾地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他入得很深,时不时有透明的液体飞溅出来。 凌宇用两个手指轻捻着她挺立的rutou,粗声说道:“还说不要,平时勾引我的劲去哪了?”他狠狠地一记深顶,听到她细细的尖叫感到格外的舒畅喝满足。 “嗯?说话。”回答他的只是她像是呜咽一般的声音。 “整天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不就是想被我干吗?” 她感到委屈,一撇嘴又哭了出来,道:“我没有……” 见她又哭了,男人觉得有些愧疚,转而俯下身,腾出手摸了摸她的脸、给她擦了擦眼泪:“不要哭了,对不起,老师错了。”他嘴上说着,身下动作却没停,她的哭声更是让他产生了凌虐的快感,下身硬得像铁棍。 “好、好大,太胀了……” 房间里是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还有抽插时发出的咕叽咕叽声。每次他戳到身体里某个点,她都会觉得格外舒服,会微微抬起臀部迎合他,他似乎也发现了这点,便故意用力往那个地方顶。 “嗯……”她一阵颤抖。 男人第二次在她身体里释放了出来。 凌宇醒来时,头很疼,身体酸痛,映入眼帘的却是女孩白皙的身体,上面布满了红痕。床单上都是液体干了之后留下的痕迹,似乎还残留着色情的气味。两人的衣服散乱地堆在床上、地上,皱巴巴的。 他大脑宕机了几十秒,很难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依稀记得喝了饮料后头晕,被璐瑶送回了房间。他隐隐约约记得自己在释放着欲望,但是那不是做梦吗? 女孩也醒了,两人对视一时有些无语。好在璐瑶知道他800度近视,摘下眼镜也不一定看得清她,稍稍缓解了一些尴尬。 “我……” 两人异口同声地开了口。男人先噤了声。 “我先去……洗洗。”璐瑶脸红的像个苹果,她刚想起身,腿间撕裂的疼痛让她叫了出来。 “嘶,好疼。” “给我看看。”不由分说男人将她的腿打开,凑了上去,他的鼻息扑在她的私处,只见yinchun肿胀,阴蒂也可怜兮兮地挂着。男人有些不好意思,用手轻轻将她的yinchun打开。 “嗯……”一股白浊流了出来,量还很多,都是他射进去的?红肿的花xue,白色的jingye,加上她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脖子上、胸上、腿上……这一切都是他的杰作,不仅把她的第一次要了,还射在了里面。他心想闯大祸了,可是眼前yin靡的景象却让他的下半身又开始半硬。 见男人盯着她那里看,她急忙想并拢双腿:“老师......” “对不起,我等会就给你买药。” 璐瑶洗了澡,想把衣服穿上,却发现衬衫扣子崩了,内裤也被扯破。 “……” 凌教授的衣服还能穿,他套上了皱巴巴的衬衫,沉默地出了门。 回来的时候,他带着一套新买的衣服、内衣内裤,也买了紧急避孕药和消肿的药膏,又叫客房服务送两份饭来。 看她吃下了药,他满心都是内疚,决定以后不会再让她吃药。 不对?还会有以后吗?他自责地叹了口气,昨晚的事情很蹊跷,他醒来只有模糊的记忆,嘴唇发白,眼圈发黑,这表现像是,磕了药? 吃完饭,他坐在了璐瑶旁边,想说些什么,谁知道女孩先开口了。 “老师,你昨晚的症状像是被下了软性毒品,我们报警调监控吧。” “那杯饮料我本来打算自己喝,那就是说可能对方的目标是我,他没想到我会把饮料给你。” 凌宇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但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对。 “那你为什么不阻止我?……我昨晚强迫你了吗?”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有,老师没有强迫我。” “那你为什么?你知不知道这样……对你伤害很大。” 她轻轻摇了摇头,说:“老师不是问过我为什么不交男朋友吗?因为我喜欢老师,我是很认真的,并不觉得我是闹小孩子脾气……我并不觉得对我有什么伤害。” 她声音很小,但是态度很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