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世界:清影剑(下)(扶她,H,慎)
“鹏哥哥!鹏哥哥!小白狗子又来了,这次我们带它一起玩好不好?” …… “鹏哥哥当新郎,我来当新娘,小白狗子,你想当什么啊?” …… “小白狗子!不许偷懒!他们说了,只有找到这株草,才肯收鹏哥哥为徒呢!可是王爷爷都说了,这是仙草,我们找不到呢,怎么办!该怎么办啊!” …… “小白狗子,你说,鹏哥哥明天会回来吗?” …… “小白狗子,我想鹏哥哥了,我们去找他好不好?” . . . 却说雨轻带着清霖,穿过扶摇峰顶的传送阵法,回到狐都时,已至申时了。狐族怜情惜美,与它族森严肃穆的王城迥异,狐都多植花草,放眼望去,红、白、黄、绿,五色缤纷,除了樱梅桃李之外,还有许多人间不得闻的仙花异草,这些绚丽颜色与幽远又清淡的花香凝练在一起,令人陶陶然不知其所处。 不过,比起这些更引人注目的,还是街边巷尾,那些倚着花树,穿着暴露,姿色各异,搔首弄姿的妖媚狐女——雨轻眼见一只穿着透明纱衣,丰乳翘臀的红狐女,娇娆妖媚地朝一名年轻修仙者一眨眼,后者便呆愣愣地,不由自主地被引诱过去。 狐妖性yin,因此街边巷尾,这些狐女与外族,于大庭广众之下行翻云覆雨之事,甚至也不稀奇。并且,这些能进得狐都的外族,不论修仙者或是妖魔,都是佼佼者,在狐都,他们获得蚀骨欢愉之余,供给狐妖赖以生存的精气或是修为,正是各取所需。 当然,也有许多狐狸只随自己喜好,寻觅猎物。这不,没走几步,雨轻又看到一名梳着团髻,显然还未及笄,冰清雪洁,作修仙门派弟子装扮的少女,正满脸泪水地一声又一声地“师姐”,“师姐”的唤着,被街边一只狐妖惑了去。那狐女见猎物上钩,连纱衣都顾不得脱,只擎着少女的手腕,将其压制在花毯之间,便急色地撕开碍事的衣衫和肚兜,施令秘法长出阳具,一副妖娆性感的躯体,便趴在那青涩白皙的少女香躯之上,于后者的哽咽声中,急急耸动起来。 又一名,不知哪门哪派,被师兄师姐们捧在掌心里,溺爱疼惜着的小师妹被狐狸精破了宫。雨轻轻叹一声,她知道,狐女一族向来被认为yin荡下贱,因此最是嫉恨冰清玉洁的女子——比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雄性妖族或人类男子,在人间活动的狐女,多数心思都花在如何染指纯净无垢的女子身上。这种作为在狐族历史上,也是有传统的——远的,天狐一族,最早就是因为亵渎女洇大神,才被贬为妖籍;近的,清霖的母亲,不就是因为将心思打到了清溪仙子身上,才被镇在扶摇峰下的吗? 所以,这只小狐狸才成了仙妖混血。或许这也是自己不怎么讨厌她的缘故吧——雨轻点了点复又化为狐形,窝在自己怀里的小狐狸的小鼻子,加快脚步。 雨轻走的这条由城门至王城,贯穿整个狐都的正道,便是好事者口中的“天狐径”了。沿着“天狐径”,愈往里走,路旁相候的狐女媚术修为愈深,姿容形貌愈加昳丽,但与之交合,被榨取的精气修为也越多。 寻常的修仙者或是妖魔,定力有限,往往刚进城就被小狐媚子引了去,一身精元阳气被榨得精光,自是没机会见识道路更深处的惑人媚色的,只有修为高深者,才有机会深入。而这条正道的终点,便是狐姬清漪主事的正殿了。 狐都的正殿并不广大,修葺得犹如庭园花苑一般,刚刚进入正门,雨轻便瞧见庭道一侧的温泉中,几名浑身赤裸的狐女,正围绕着两只身形健硕的黑牛妖嬉闹游戏着,她们轮流骑坐在两头黑牛妖坚挺壮硕的腰身上,汲取精气。 这几只狐女,修为在四到五尾之间,能让她们伺候的,多是修为深厚,有头有脸的大妖——果然,雨轻凑近一看,很快便认出这两头黑牛妖正是牛王牛顶天的两个弟弟,牛顶地和牛顶空。问题是,它们早已被狐女们榨了个精光,眼见就要精尽牛亡了。 雨轻不禁皱眉:“这……” “雨jiejie,这是娘娘的意思。”一只趴在池边,稍事休息的狐女见状,遂解惑道。它歪了歪头,注意到雨轻怀中的小狐狸,又说:“这三头蠢牛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说要将娘娘和小公主一同娶了去,简直活腻歪了……雨jiejie,娘娘该等急了,你还是带着小公主,赶快去见娘娘吧。” 雨轻径直来到内侧的殿堂之前,她刚踩上阶梯,镶着两排金黄铜环的厚重大门便无声无息的开了。门后是宽敞的大殿,地上铺着软绵绵的绒毯。殿中昏暗异常,和外头明亮的庭园形成强烈对比。 雨轻低头一看,只见绒毯中间,妖异的紫色血泊之中,赫然躺着一具四分五裂,身形异常壮硕,身披金铠的牛妖尸身,这便是牛顶天了。两只六尾银狐,正汲取着尸体上残留的精气。 看来今天狐姬心情很不好——雨轻轻叹一声,将小狐轻轻放到绒毯上,便随两只狐女,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大殿里面灯火朦胧,两边约莫十尺远处,分别放置着两列烛台,延伸到前方的一座高台上。高台四边都是台阶,四角上点着松明,在摇曳的火光下隐隐透出黯淡的金色。在火光围绕下,可见高台之上,隐约有个人影。 小狐狸哆哆嗦嗦地起身,磨蹭了好一会,这才耷拉着耳朵,不情不愿,慢吞吞地走上前去。待她行至高台前,已然化作了一名墨发蓝眸,倾国倾城的绝丽少女,一双明星妙目一眨一眨的,仿若秋水澄湖,清澄得好似要浸出水来,婕眉低敛,琼口轻抿间,全然一副柔弱畏怯的可人神形。 这般姝丽难言的颜色,却以荆枝作钗,粗布为裙,一副凡间贫女的打扮。不明就里者,还以为又一名下凡仙子,被哪家走大运的赖汉拐了去,整日茶米油盐的,在cao持家务呢。 现场气氛凝滞得厉害,清霖颤巍巍地,好半天才嗫嚅出一句:“娘……娘娘。” 高台之上,依旧不发一言,清霖心下一紧,只得又期期艾艾地,怯生生道:“jiejie……”声如蚊蚋,轻的似乎随时会消失在空气里。 “上来。”当真是明丽清越的索魂美声,清冷冷的,还暗含着些许迫人的意味。 “呜……嗯。”清霖无法,再是不愿,也只得解开荆钗布裙,现出那莹惑雪洁的袅娜娇躯,将几绺被香汗粘在白皙俏面上的墨色青丝掠至耳后,披垂着如瀑的及臀长发,豆蔻玉足裸裎,轻轻缓缓地,步上高台。 须臾间,昏黄迷蒙的大殿便远烟云隐,化为了漫山遍野的一片青翠竹林。 来到狐都之前,清霖和清漪在竹林中掘洞筑巢,连带双修或是交媾,也惯常在此间进行,见到此情此景,清霖不禁晕生粉颊,水起玉眸,便是一副不胜羞怯的楚楚娇姿。 轻风拂过竹林绿海,竹叶纷纷沙沙地轻响起来,柔韧的竹枝摇曳着,早凝的露珠也随之飘落。一滴晶莹自青竹叶梢上滑下,调皮地落到了一段象牙瓷般盈洁修长的玉颈上,且顺着那高挺得不像话的雪腻香峰,直滑入深不可测的乳沟之中。 这抹凉意迅速在温暖的颈间扩散开来,但温度的主人似乎不以为意,她婕眉一颤,在竹席上侧过身去,双手并拢枕着面颊,便再度沉眠过去。她那用竹夹简单束敛的墨发如羽翼般铺散在席间,映衬着白明玉般雪洁的肌肤,略显繁复的正红色宫装裙裾,尤为醒目。 这人虽小憩着,一呼一吸间却极有节奏,酥胸起伏的幅度与间隔也总是一致。 清霖不知jiejie是否施展媚术,只是见着对方这副模样,她小腹便是一热,已然湿了。 “jiejie……”清霖软软糯糯地,轻轻唤了声。她虽不喜同jiejie双修,也害怕修习媚术,但于单纯的欢好,却也不甚抗拒,只因双修和媚术,需要身子敏感柔弱的她百般忍耐,有时明明到了,jiejie也不准自己泄,而欢好时却尽可以随心所欲。 只是,虽然jiejie现在背对自己,香肩半露,看起来极是“可口”,但清霖知晓,自己之于jiejie,无论从哪方面看,皆是下位附庸的身份。即使清漪毫无防备,她也丝毫不敢逾矩,如此,只得哀哀怯怯地祈求对方,万望怜惜了。 只是,今日的jiejie似乎不若往日那般体贴,半晌也无回应。无法,清霖只得静候在伊人身侧。因为对方的明颜媚色,她的身体是愈加想要的了,却也不敢自己纾解,要知道,身为“meimei兼妻子”,没有jiejie同意,她连自慰都是万万不敢的。 这是自己不知第几次偷偷下山了,不知今次,jiejie又会如何处置自己,心随念至,清霖不禁回想起那些违逆者的下场——轻则废去修为,重则扔到万虿窟中,承受万虫噬体之苦…… 正胡思乱想着,没想不过站了半盏茶的功夫,jiejie便轻叹口气,梳束起枕边的如瀑云发,一只芊芊玉手撑着竹席,斜倚起身。 “若再有下次,当按族规论处。” 果真又是这句话么?清霖记得,这话已经说过许多次了的,区别只在于语气一次比一次清冷,明明很久以前,她还唤自己作霖儿的…… 那么,接下来就是媚术考校的时间了,清霖身体虽然渴求,心底却很是畏怯,不过不待她多想——清漪便捧起她的脸蛋,送上香唇,将一抹浓香的纯阳精气,渡入了她的唇舌之间。 望着近在咫尺,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如玉明颜,清霖不禁俏面微红,娇躯轻颤着。 “御阳术,五十插。”清漪褪去宫装,给出今日的考校内容。 “五十插……”清霖唇瓣微启,面露难色——御阳术是将精阳凝练至下腹,以自xue径内里,生出阳茎的妖术,狐女们常以此术与女子交媾;此术所生阳具,射出的jingye亦蕴含狐女本体精气,因此可使女子怀孕,是狐族繁衍壮大的重要凭依。 修为不足的狐女,只得靠交合汲取精阳,清霖有jiejie给予阳气,因此施用此术并无困难,可问题是,将阳具插入女性体内,相交合时,柔弱敏感的她,根本就不堪承欢,耐受不住。 往日在床上,纵使jiejie百般回护垂怜,她最多也不过七八插而已,就得全数给了jiejie。如今竟然被要求坚持五十插以上,对她而言简直难于登天。更遑论,今日jiejie心情欠佳,还可能在床上为难,欺负她了。 只是,虽心知如此,也无办法。 “呜……嗯。”伴随着御阳术的施展,在难耐又克制的娇吟声中,一根粗大的通红roubang自她紧窄的花径内里挤出,且带出一丝蚀媚入骨的娇吟。rou茎通体沾满黏稠的蜜液,前端是一颗橄榄状的硕大rou菱,一颤一颤地抽动着。 此术生出的阳具略为粗长,许多身形娇小的狐女,因为花径浅窄,根本受不了粗长rou茎钻出时的紧致裹夹感,以及内里被粗暴扩张的饱胀感——以至于施展术法的同时,往往就会一泄如注,有些耐力不佳的狐女,甚至会直接射到自己体内,若无娘亲或长姐看顾,怀上自己的孩子也不为奇。 清霖的耐力比一般的幼狐更为不堪,换在往日,第一次射精,她定会毫无疑问地给了自己。可是今天,不知是何缘由,她竟暂时忍耐住了。 清漪见状,原本清冷的神情稍稍回缓了些——她伸手掠开披散在高挺雪峰前的墨色青丝,轻轻敞开一双妖精般的,雪腻白皙的修长美腿,现出珊瑚般美丽的粉红蜜裂,作出无声的邀请。 清霖却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rou茎刚刚从内里钻出来,凸起的rou棱便粗暴地刮擦过自己细密紧致的蜜rou,令她分外难受。她的体力虽然很差,但身子却是媚惑天成——媚术精进如清漪,若被她那紧密缠绵的少女牝户猝然间连续收缩裹夹,有时也只得无奈地给了她,更何况对御女之术不通毫厘的她自己? 所以说,清霖最怕的其实不是jiejie的花径,反而是她自己内里——毕竟jiejie里面,虽是择人而噬的销魂窟,吸精xue,但此姝媚术精进,知晓如何通过床技,控制膣道的松紧,伸缩乃至律动程度,在床上,多数时候都会尽量迁就自己。哪像她自己里面,每次不管是jiejie,还是自己进来,都是一味地又吸又咬又吮的,从来都不肯“嘴下留情”。 若不是jiejie,自己都不知道为自己生了多少只小狐狸了,清霖这样想着,又静静候了半晌,绷紧的rou茎终于放松下来。 清霖松了口气,她的目光钉在jiejie股间,趴下身子,爬到jiejie身边。 “清吸浊吐,凝神静气。”清漪一边提点meimei持久的关窍,一边抚着meimei凝玉般的柔躯,让她放松身体。“插进来。”她命令道,清霖其实想要jiejie先用那对高挺硕大的雪白乳峰让自己舒服一下,可是听到这话却也不敢违逆,只得有些委屈地轻轻吸着气,抱着伊人的雪腻蛇腰,缓缓进入。 “呜……霖……霖儿难受……” “诶!?jiejie……jiejie的里面……好舒服……噫噫噫!!” 果然,刚一进去,身娇体弱的清霖就受不了了,她媚眸圆睁,粉舌轻吐,娇声尖叫着,似乎想央着jiejie,饶过自己。 “是吗?”清漪不以为意,她两手按住meimei腰肢,“再插深一点,还没有碰到花心呢。”轻轻一压。 “噫……呀!?”清霖猛然一挺蛮腰,分身顿时齐根没入了jiejie体内,湿黏guntang的rou褶群涌而上,将rou茎都整根裹缠起来,那细细密密的千层rou褶,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宛如一圈圈的rou环一样激烈紧箍往复,宛若暴风骤雨。“咿呀!”只见这少女难过得满脸通红,浑身发颤,眼角都沁出清泪来。 清漪下意识要将meimei眼角的泪痕拭去,终究还是忍住了。她眸色一凝,伸展开一双修长的销魂美腿,只左右环住meimei盈堪一握的通犀竹腰,用力一夹。 “jiejie!jiejie!!唔嗯!呜!?”上半身,清霖两团洁白无瑕的玉兔在jiejie滑若凝脂的高挺雪峰上滑来滑去,被挤压成各种形状,被欺负得不行;下半身,rou茎深深没入jiejie体内,自不必说,连带彼此湿热绵软的花xue,也啪的一声撞在一起,变了形状。 清霖腰肢一麻,身子即刻便酥软了一半。她知道,这个姿势,是平日在床上,自己快要高潮泄身之时,jiejie榨精助兴的惯用体位,自己无论如何都是逃不掉了的,只得尽力挺直腰身,尽可能深入jiejie——似乎越进到jiejie里面,就能越多地占有jiejie一样。 “咿呜!?霖……霖要……”果然,被这样一夹,清霖就娇躯挺直,分身在jiejie体内打起颤来。 热烫烫的jingye在清漪蜜xue中喷洒,又被她吸入深幽的rouxue尽头,清漪还察觉到,今次meimei射得较平日多,连射了几大股才射干净。 清霖恍惚地望着jiejie的脸,roubang在jiejiexue中缓缓萎缩,短小了一寸。 “不省着点用,一会儿就用光了。”清漪蹙眉。 “可是……jiejie的里面……好舒服……” “jiejie还夹霖……霖的腰都被jiejie夹断了……” “霖不敢了……霖一定会忍住……” 清霖咬着唇,怯生生地颤声道,湿滢的泪花在她湿漉漉的媚蓝眸子里直打转,休息了好一会,她才敢再度缓缓抽送起来,生怕动得太快,又要射精了。 清漪翻过身来,把她压在下面,腰肢一沉,把裸露在外的roubang根部重新吞入体内,清霖雪腰一颤,又交了出来。 清漪吸吮着清霖的舌尖,清霖连魂都失了,全然忘我,只得任凭jiejie摆布,软绵绵地有如一团棉花。 她股间的roubang在数次射精后,已经缩短到指头般大小。 清漪离开meimei唇际,“还想泄吗?”她问道。 清霖依旧浑身发颤,玉兔顶端的两点嫣红,像是想要逃离主人一般坚挺突张,清漪捏住这里,轻轻往上一提。 “啊啊啊!jiejie!jiejie!!”少女大喊,脸上一片潮红,眼睛和双唇都水汪汪地。 “结束了,还想泄吗?”清漪再度询问。 “还要!”清霖激烈地喊道,“jiejie!再让霖儿泄!让霖儿泄光了吧!”清漪闻言,轻轻浅浅的一笑,终是褪去先前略显清冷的淡漠,挪动身子,来到meimei腿间,她双手分开meimei的大腿,将因欢爱而被汗水黏在脸颊上的发丝撩至耳后,螓首低垂,张开那腥艳的樱唇,将meimei那食指大小的roubang给囫囵吞入口中,接着脸颊深凹地猛地就是一吸。 “噫噫噫噫!”清霖双手化作利爪,在地上划出数道爪痕,娇躯猛烈的颤抖着,晕了过去。 现在,在她那娇小柔弱的躯体里,阳气尽失,只余下最后的本命精元了。 纵使冷静自持如狐姬清漪,此时此刻,心头也不禁轻轻一跳——这一天,她已经等了很久了,一千年,正是天狐体内的本命精元,成形稳固的期限。 轻轻一吻,便能融汇天狐血系,化生九尾天狐;轻轻一吻,便能取得仙家传承,解封清影神剑;轻轻一吻,便能孑然一身,再也不用身陷于纷繁杂乱的……情思忧扰。 清漪被meimei射得满嘴都是,她稍微品味了一会meimei的味道,又仔细思虑了一番,依旧找不到放弃的理由。于是她替meimei将缭乱的发丝一一理顺捋平,并帮睡梦中的她穿戴好衣饰。 这套粗陋至极,堪称荆钗布裙的衣饰,清漪犹记得,是那个早夭的人类女孩儿,送给meimei的礼物。 虽是九百年前的旧物了,却焕然若新,清漪自然知晓,这是胞妹每日施用术法净浣的缘故。只不过,此法于齐整顺洁方面,尤有不足。 折线处有褶皱,领口有凹痕,袖沿的针脚也略有磨损,清漪拿出针线,开始一处处,一点点地理顺捋平,缝补齐整。若仔细来说,这些针线的年月,着实比荆钗布裙还要长久些——当时两人住在竹林中,初初化形,不识人道,衣饰鞋袜尤为珍稀,每日除捕猎修炼,清漪最重要的事,就是替活泼好动的胞妹缝补衣饰了。 缝线皆为白色,不甚实用,究其缘由,亦在于当初站在针线摊前,还梳着两只团髻的懵懂女孩儿——“我们的皮毛明明是白色的呀!难道不该买白线么?”她仰着头,满脸疑惑。 手艺业已生疏,这般缝补修整,大约是要花上许多时间的,清漪却不甚在意,许多细微之处,她还会斟酌再三,以求白璧无瑕。只是,纵是细微繁复若此,也有完成的时候。 眼见胞妹仍未醒转,樱唇檀口边还多了一缕晶亮的香涎。 清漪整理仪容,候在一侧又等了片刻。 才发觉,这少女,约莫确是睡着了。 于是,清漪捧着meimei的脸蛋,樱唇凑上,轻轻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