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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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换季天气真让人遭罪,本章依旧走个剧情流~ 第四十一章 (补)上章 “人家是哨兵,已经有家室了。”蒋觅翻了个白眼,失语道。“哦吼,谁啊。”齐穹”喝“地一声,从沙发上站起来,转了转自己的胳膊:“只要他们还没链接,就都只是单身,也不用承担任何法律义务,我就算横插一脚也可以算是勇敢追爱了。”说完,“咔嚓”一声,锁在脖子上的环被哨兵轻松拆卸下来,如同一丢报废的铁块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蒋觅越看越觉得眼前这个哨兵脑子好像真的不太好,明明这个锁扣对他来说就跟摆件没什么区别,却还非要他给他戴上,说是什么阶下囚就要有阶下囚的样子,不能挡了主人的威风,只怕不是真的被关出什么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吧。真是救大命,蒋觅只觉得自己现在哪怕肠子都已经悔成了青色,都改变不了什么。当时就应该把眼前这个sao包烂死在当初的实验基地里算了。“欸。”“干什么。”蒋觅现在听到他的声音都觉得烦,抬眸看向齐穹的时候发现对方正笑眯眯地看着他。齐穹就这样直愣愣地盯着他看也不说话,让蒋觅浑身不自在,感觉后背都起了凉意,赶紧催促道:“有事快说。”“没什么事。”齐穹依旧是挂着笑,只是眼底多少带着点从未有过的暖意和无法窥探到的期待,但说出来的话又是那副不正经的口吻:“如果我走了,你会想我吗。”蒋觅一怔,以为他是说要去南方塔:“你现在就要走?”“你不怕是陷阱?”“现在南方塔肯定到处都警戒着,你去不亚于是自投罗网。”蒋觅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在说这话时眉头间泛起的担忧模样,但却被眼前的哨兵全数尽收眼底。哨兵低下头像是要做什么重大决定似的浅叹口气,而后对着蒋觅又是莞尔一笑:“对啊。”“人家都如此盛情邀约了。”齐穹顽劣地做出个手枪的姿势,半眯着眼睛,对着蒋觅心口的位置不假思索地开了一枪:“我又怎么好擅自推脱呢。”“我可是个有礼貌的人呢。”作者有话说:我就说字数怎么不对劲,原来少复制了一段结尾(晕) 第四十二章 一切都是误会 明亮宽敞的房间被一面单向玻璃镜分割开,镜子的外侧站着一群身穿纯白制服的人,左胸口处都挂着属于自己身份的牌子,没有姓名,而是一串简单的数字。他们三三两两地各自围成小圈,拿着手中的数据面板时不时交流两句后又会继续把目光投向镜子里侧的人。里侧的人听不见他们对自己商量着什么,侧倒在地面上,脸埋在胳膊之中看不清容貌,身上的白衣也像是被外力撕扯过一样凌乱不堪,虚虚挂在身上,除此之外他的四肢也都被安装上了锁扣,分别都牵着一条笨重粗长的铁链直至房间的四个角落,脖颈上的锁环在灯光下幽幽泛着蓝光,那是一条针对觉醒者特别研究出来的锁扣,一旦扣上后觉醒者将失去调动自己精神图景的能力,无异于普通人。大约过了五分钟后,原本还没有任何动静的人忽然开始奋力挣扎起来,一双皮包骨的手死死地抱着自己的头,连带着如黑蟒蛇般缩在一起的铁链也被拽动着与地面重重敲击,发出沉闷的声响,不一会儿就传出撕心裂肺般的哀吼声,如果声音也有力量的话,这块玻璃不知道早就碎了多少块了。镜子外侧的人群宛如被设定好出场程序一般在手中面板数据逐渐上下波动之际散开,来到两侧的大屏前核实跟踪数据,唯有一人还站立在中央,仔细看会发现他连服饰都与旁人不同,意外的是医院中普遍常见的白褂,里侧则是十分休闲的上衣下裤的搭配。他单手插在外套口袋里,无声地看着镜子里的人从最初的疯狂拉扯到最后又精疲力竭地扑倒在地面上,像极了一只被其他凶兽欺负后只能蜷缩在一角的受伤小兽,独自舔舐着自己的伤口。这已经是目前最成功的一个实验品,眼前的这个向导原先的分化等级只堪堪停留在d级,后再经过十几次的药剂注射后意外一次性突破到了b级,几乎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了一番,属实是研究进行那么多年以来最大的收获。“谢博士。”身边有人拿着面板小跑到他身边,跟他汇报当前向导的各项身体指标。被称为谢博士的人接过面板后,左右滑动地看了一眼后就不再继续翻开之后额外的数据显示了,平静地评价道:“不出意外,是又失败了。”听到他这么说,汇报的人生生打了个寒颤,大气不敢出一声,抱着面板胆战心惊地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表态,也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镜子里被分化药剂折磨得昏迷不醒的人,远远望过去,仿佛已经彻底失去了生命体征。无论是人还是觉醒者,都是自己所能够承受的生命上限,更何况眼前这个b级向导的身体已经无法短时间再支撑进行分化实验了。对于上级来说,这种失去价值的实验体就可以当作废品来处理掉了。“近期先不要再对他进行分化实验了。”男人揉了揉自己有些酸胀的眼睛,在心底默默地叹口气:“静养一些日子后再......”他顿了顿,身后紧闭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映入眼帘是两位看上去就身强力壮的哨兵,他们在开门后就目不斜视地站在门的两侧,双手负在身后站立,即便没有一字一句,但也让男人心知肚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谢博士......”还站在他身边的研究人员不自觉地缩在他身后,声音带着颤抖,本能的恐惧让他拽住了眼前人的衣角。“没事。”男人柔声安慰他,拍了拍他的肩膀:“只是照例的会议,我马上回来。”说罢,又嘱咐道:“这个向导是我们当前唯一还能继续突破的关键,多看着点。”对方忙不第地把头点得跟捣蒜似地,说一定会看守好的。男人又笑着搓了一把他的头后抬脚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走吧。”他停在两个哨兵的面前,淡淡说道。两个觉醒者眼中仿佛并没有他这个人一样,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同步转身朝着一个方向大步向前走去,任由着跟他们身高差一个头的男人不得不以小跑的速度跟上他们。索性抵达会议室的路程并不算太长,让男人不至于过分狼狈,但额头还是冒出些汗渍来,他理了理胸膛前有些散开的领带,深吸一口气后还是在两个哨兵的护卫下先礼貌地敲了两下门,随后推门进入。“谢应,你慢了。”刚一进屋,被点名的人耳边就响起没有任何感情覆盖的机械电子男声。谢应定了定神,装着沉着冷静向前走了几步,毕恭毕敬弯腰鞠躬。不一会儿,视线所见的范围内的地面上闪过一道白光,一个硕大的,几乎与墙面同高的屏幕上陆续出现五六个人像,每个被自动分割出的框镜里都是如出一辙的黑色人影,没有任何五官,也没有任何服饰,在这个被称为是会议的房间里谢应成为了那唯一一个被全程注视着的人,他清楚地认知道,对于眼前的人而言,看他就如同这个世界的主宰者看向地面上爬行的蚂蚁一般。而他,之所以能至今还苟延残喘活在这个世界上,也得益于自己曾是tnl项目的第一批提出者和参与者。每一个辗转反侧的夜里,谢应不止一次会回想起那场永远无法忘怀的夜晚,就在他亲手关下那扇门后自己也被一人从后死死地勒住了衣领,像是提小鸡仔一样拎着他直让他觉得呼吸困难,他用尽所剩无几的力气去扒着领口换取一丝喘息,几乎快要冲破云霄的尖叫声,络绎不绝的哭喊声还有那子弹在空中穿破气流的声音无一不在知他脑子里回荡,当时的他在想:今天,好像就是世界末日。就在他觉得要就此缺氧彻底丧失意识之际又被随意地丢到了地面上,这是他自出生后头一回被如此对待。自打小记事起,谢应就是在众星捧月中成长为翘楚,长大后更是一度被誉为百年难遇的生物天才,而如今就这样被眼前的这帮如野兽般的觉醒者扣押着,囚禁着。天堂与地狱之间的距离,也不过的是一把火燃尽的时间。谢应想。“不好意思先生,久等。”谢应再一次鞠躬向他们致歉,语气尽可能地谦卑,放低自己的姿态。但很明显,对方并不买账,哪怕是机械电子声也足以听出居高临下的傲慢:“谢应,我们留你,是因为你还能给我们创造出额外的价值,如果不能,你也没资格站在这里。”“所以,也别把自己太当回事情。”此人说完,又有人接上,随声附和道:“就是,天天拿着个不成流的药剂,也不知道是在糊弄谁呢。”听到他谈到二次基因分化的事情,原本还垂着脑袋任由他们冷嘲热讽的谢应猛然呼吸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