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浴室(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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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悬舟的回答打得姜望姝措手不及,即便她通身弹药,此刻也都哑火。 他站起身,步步逼近。 清水湾对峙时,他将眼镜甩去,此刻那双眼再无遮掩,清冽生戾,隐隐显出凶劲,似一条恶犬,蓄势待发。 穷巷遇恶犬,非死即伤。 望姝步步后退,最后抵在梳妆台边,退无可退。 不知道是被问题惊的,还是被眼神吓的。 她心脏怦怦直跳。 “怎么不说话,是没想过,还是不敢说。” 他勾住她的发梢,用那只被咬伤的手指。淡淡血腥气混在性事过后的余息中,渗进她的鼻腔,让人目眩神晕。 她闭眼屏住呼吸,感到心跳震在耳膜上。 鬼使神差的,她居然双腿濡湿。从几年前伦敦意外欢爱到今日,她的身体比意识更轻易地接纳了这条狗。 可恶! 可手掌撑按在梳妆台,她想起被囚禁时她打碎的那面镜子,霎时清醒起来。 这条恶狗最会勾引人。 他的每一个问题,都在引诱她。 她顺着想,才是落入圈套。 望姝猛地睁眼,语气斩钉截铁,“无论血缘真假,你都是我名义上的弟弟!” 为了父亲的治疗,她应下了和他这段不清不楚的关系。可后来桩桩件件,都告诉她,姜悬舟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他能囚禁她满足一己私欲,能杀死梁嘉豪泄愤。 这个人,就是条彻彻底底的疯狗。 她没有训狗的本事,更没有一条坚不可摧的狗绳束缚他。 姜悬舟的指节蹭过她的脸,一针见血地问:“如果不重要,你查什么呢?” 这个好jiejie,口是心非,不是一次两次了。 他阴鸷盯着她,“梁嘉豪背弃你在先,养着外室和私生子,这样待你你都能忍得下来,凭什么,在我这……”就百般抗拒,就连一句真心话,都不愿意说。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 指尖被她咬过的地方,此时后知后觉地辣起来。 十指连心。 谁说他不会痛。 他想去掐她的肩膀,可转瞬却换了方向,捶在桌上。 砰一声闷响。 好像在敲一扇不可能打开的门。 姜望姝冷笑,“我和梁嘉豪之间本无情意,他养不养女人、有没有私生仔,管我何事!你我的……” 话未完,她眼睁睁见那条野狗眼睛亮起。 她被其中炽烈烫到,顿了一顿,错开他的视线接着说,“你我的问题,何须扯他人。” 越说,她声音越疲,“你我终非一路人。” 至少不是姜悬舟这样……人性泯灭,强制囚禁她的人。 片刻沉默后,姜悬舟径直打横抱起她。 望姝悚然,立即挣扎起来,“你要干嘛!” 下一秒就被他拍在屁股上,“老实一点。” 她耳根泛红,骂他无耻,却还是被扭送进了浴室。 花洒从两人头上落下,姜悬舟的白衬衣打湿后透出颜色,肩头血红漫开一大片。 前后串联,她也明白其中厉害。 去警署接姜悬舟那天,梁嘉豪就曾交底,马仔火拼一事由他设计,将姜悬舟涉黑一事透底;今日,梁家继承人被枪杀、生意彻底洗牌……桩桩件件,白的、黑的,恐怕都要搅弄得他和新安会头疼。 Angus那天避而不谈他肩头枪伤,恐怕也和这关系很大。 恐怕,送她去伦敦,也有这个考虑。 姜望姝满腔抗拒,见这一幕,偏过头去,嘴依旧不停,“你滚出去!我自己会洗!” 话是难听的,声音倒小了下去。 “晚了。” 他拎住她的睡衣领口,小指一勾。 她的睡衣是真丝对襟款,由一根带子绑住,轻轻松就被他解开,堆积在脚边,半点遮不住。 他拿下花洒,调好温度,落在她双腿间。 “张开。” 她咬紧唇,半天不肯动。 清洗私密处,多卑微细致的活。 可天大的架吵完,在姜悬舟这条野狗这儿,都像未曾发生过。他只管屈膝单跪在她脚下,任她瞧不起,却不反怼一句。 说是条野狗,此时乖顺得不像话。 打开档案袋时的那种猝然紧张感又升起。 这本是不应该的。 他们之间行差踏错许多步,梁嘉豪的死,让她更早明白应该拨回正轨。只要父亲药不停,她们母子能顺利去伦敦,她就不应该再放任。 想到这时,她一只腿被抬起,放到他膝盖。 他一只手摁在花蒂,朝下去清理。 酥麻快意直击她大脑,她下意识弓腰。 动作太大,引起姜悬舟注意。 他眸色暗沉,上下滑动,放大这股酥麻。 望姝面色潮红,哆嗦起来,那只腿直接抬起,重重蹬踩在他肩头,喝道:“停下来!” 她呼吸急促起来,一边去抓身下那只手,一边警告,“我和你欢好一夜,满足你说的条件。今晚送我们去机场,多的不要再有!” 姜悬舟心情转变得快,自听她亲口说和梁嘉豪无情意,此时被她骂,竟然爽快得很。手速加快,看她难耐夹腿,凶相半显的眼里带几分不好惹的沉,唇边又泛一点笑意。 这样的表情,看得姜望姝背后森然,深感不妙。 果然,下一秒,他手指便没入了xue口。 嫩rou细细密密绞上去,望姝忍不住一抖,叫出声来。 罪魁祸首半点不停,另只手松了花洒,托住她的臀瓣。嘴咬她耳垂,炽热落字,声调乖戾:“只怕你去了伦敦,想要多的,也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