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发情期(五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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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脚受伤,陈锦月不得不在宿舍待到脚伤痊愈,也是在这期间,蛇丹带来的影响还是出现了。 无人的宿舍,隐忍的呻吟声从床帘后面传来,陈锦月蜷缩在角落,面色潮红,耳根发烫,双手用力攥紧胸口的衣服。 “哈啊...” 吐出的呼吸guntang,混沌的大脑只剩一个念头,那就是男人,她想要且急需男人来为她疏解蛇丹带来的影响。 被子底下的双腿紧紧相迭,她咬紧下唇依旧无法消解身体里流窜的强烈欲望,用夹腿的方式即便能获得短暂的清醒,但欲望仍然强烈。 双腿之间的蜜谷流出透明的水儿,蓬勃的欲望令她难以忍受,迷糊地翻出手机订了学校附近的酒店客房,以出校看病的名义带上身份证离开了宿舍。 她不能再待在宿舍了,万一被徐佳莹她们发现自己的异常,到时候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拿到房卡,陈锦月跌跌撞撞地关上门,还没走到床边,身体一软倒在地毯上将手伸进腿间安抚欲念。 手指伸进xue里抠挖着,yin水泛滥成灾,泥泞酸软的xiaoxue仍在叫嚣着不满足,她抽出手指,牵出的银线从中断开,糊得满指都是晶莹水液。 “没用的。” 休眠的相九化作人形,看戏般地站在旁边,古井不波的金色瞳孔里正映着她狼狈且诱人的模样。 女孩儿衣衫凌乱,面颊绯红,湿润的眼眸含着春水,望向他时翻涌着情潮,上挑的眼尾更是逶迤着一抹红,如三月桃花瓣漂亮勾人。 陈锦月看到他,脑子短暂清明一瞬,咬牙瞪他:“别...说风凉话...” 说完,她失去所有力气与理智,直接在相九身前玩弄着藏在衣服下的娇乳,呻吟声连连从她喉间溢出,动听至极。 “需要我帮你吗?” 相九蹲下身,凉凉的发尾扫过她guntang的面颊,连带着身上那股子幽香直窜进她的鼻腔。 男人近在咫尺,陈锦月的理智有一丝松动,但当她想到相九本体是蛇,扭头咬破舌尖,尝到淡淡的血腥味后短暂地恢复理智,从口袋里翻出手机给路珩打去电话。 对不住了路医生,我真的没有别的选择了... “喂?” 清朗温润的声音从电话那头钻进耳朵,陈锦月忍不住嘤咛一声,艰难道:“路医生...帮我...” “怎么了锦月?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他的声音急切,吵闹的背景音在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后变得安静,应该是他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和她通话。 “来...xxx酒店...三楼706...” 强撑着说完这些,她将手机随手一丢,发现相九还站在旁边,用力吐出几口浊气,没好气道:“你...还在这里做什么?” 相九听她娇嗔的语气,骨节分明的手指勾起她的一缕头发凑到面具前,发出性感沉闷的笑声,“怕我打扰你?” 陈锦月艰难抬手拿走自己的头发,水光潋滟的眸子狠狠剜他一眼,“难道...你...嗯...还有偷窥别人...呼...的习惯?” 相九笑得喉结上下滑动,说:“愿你好运。” 见他离开,她狼狈地爬到床边,双手用力攥紧床单大口喘气。 眼看过去十分钟路珩还没来,她着急点亮屏幕,对方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喂?锦月,我有一台手术离不开,你现在怎么样?” 他问。 “我...” 潮水般的欲望席卷而来,陈锦月死咬下唇不让他听见到了嘴边的呻吟,“没,没事了,你...呼...忙吧。” 匆匆挂断电话,她这下是真的想不到任何疏解欲望的方法,总不能青天白日地去叫鸭来,而且她也不放心那些做鸭的,总觉得他们不干净,万一有什么病不就完了? “该死的...” 身体烫得厉害,理智也彻底崩盘,她踉踉跄跄地挪到门边,刚握上门把,男人精壮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修长的臂膀与手掌摁住被拉开条缝隙的门。 “啧。” 不耐烦的声音就在身后,陈锦月转身跌入某人冰凉的胸膛,guntang的面颊贴上去,欲念稍有缓解。 相九低头注视着怀里浑身guntang的女孩儿,火热的体温令他着迷,干脆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床边,旋即欺身而上。 “陈锦月,我只帮你这一次。” 高大的身躯小山似地压在她身上,赤裸的背脊微微弓起,不过是稍稍用力,绷紧的肌rou线条流露强烈的雄性荷尔蒙。 这会儿的陈锦月完全辩不清自己身处的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两条细嫩的腿抑制不住地缠住他窄劲的腰,双手在他胸膛胡乱地摸。 “别乱摸。” 相九钳制住她乱摸的手,一手便掌握她那对纤细的腕子举过头顶。 “热...好热...” 陈锦月已然被蛇丹影响得理智全失,饱满的胸脯急促地起伏着,双腿之间更是痒得恨不得快些让他插进来。 相九眯起金色的眸子,冰凉的手掌钻进她衣服里,用力一扯,薄薄的胸衣便碎了,饱满的嫩乳没了布料的束缚立即弹了出来,粉嫩嫩的乳尖又硬又小,乳rou更是白嫩得像奶豆腐。 娇养出来的身子嫩白细腻,还散发着幽幽的牛奶香。 “嗯~好难受~” 陈锦月的双手被他束缚,小腹空虚得厉害,xiaoxue深处的痒意让蜜水儿流得越来越多,多到内裤都要兜不住,顺着腿根流到白色被子上晕开几片深色痕迹。 相九本就只是想帮她度过今日的发情期,索性略过前戏,脱掉她碍事的裤子和内裤,双手托起她挺翘的臀压到胯间。 隔着单薄柔软的布料,粗长骇人的yinjing贴上肥嫩敏感的xiaoxue,花唇轻颤,温热的春露止不住地往外流着,为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做好准备。 相九裤子半褪,铁杵似的rou茎弹跳出来,翕动的小孔渗着水液。 即便在神思迷蒙间,她也会因为是第一次感到害怕,大腿嫩白的rou都在轻轻颤动。 其实相九也是初次,在认识陈锦月之前他因某种缘故一直在长眠,虽然如此,但他身为蛇族,从小便知该如何取悦雌性,于是,他握住yinjing抵上身下这张贪婪的‘小嘴儿’,一鼓作气直入最深。 “啊——” 两人尺寸本就不匹配,更何况相九还是异族,身下那根玩意儿又粗又长,瞬间将她那处填得满满当当,抻平了xue里层层rou褶。 他那玩意儿实在太大,平坦的小腹都被顶出yinjing的轮廓。 陈锦月抓紧被子,双眼噙着泪去看两人结合的地方,她惊讶地瞪大眼,深以为他已经完全插进来,但实际上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 与他皮肤一样颜色的roubang粗硕,盘虬的血筋突突地跳动着,将她窄小的xue口撑到极致。 不,不对...他怎么...怎么会有两根生殖器!? 她看到相九藏在裤子里的另一根yinjing,同样粗长黝黑,血筋跳动,菇头顶端的小孔滴滴答答地溢出几滴透明液体。 “蛇本就有两根生殖器,你不知道吗?” 相九十分满意她惊恐的小表情,捞起她抱进怀里开始抽插,圆硕的guitou猛地捣进花芯,一下就将她干得尖叫不止。 “啊!太,太深了!” 陈锦月抱紧他的脖颈,上下颠甩的嫩乳蹭到他坚硬冰凉的面具上,rutou刮蹭得越来越敏感,情不自禁地仰颈吐息。 相九的臂膀肌rou绷紧,双手用力掐紧她的腰肢猛cao,同时另一根yinjing抵进她的臀缝里反复碾磨,两根yinjing的双重刺激下,她的呻吟被撞得支离破碎。 男人的肤色黝黑,女人的皮肤却甚是雪白,黑与白碰撞出极致的色彩反差。 “嗯啊~相九~” 陈锦月哪里经历过这样刺激的性爱,双手插进他头发里死死抓住发根。 “嘶...” 相九也感受到疼意,不过他并不在意,反而因为这细微的疼导致深埋她身体里的yinjing又胀大两圈,耸动着劲腰强势又蛮横地插干起来。 陈锦月叫得好听又勾人,肥嫩饱满的xiaoxue被相九那根粗壮yinjing插得汁水外溅,尽根没入又尽根拔出的莽撞cao干让她一会儿便被推至高潮,甬道痉挛收缩着喷出水儿来。 相九的视线停留在两人的交合处,被撑到极致的xue口紧紧箍住他的roubang,淅淅沥沥的yin水正顺着棒身流到另一根rou刃上。 高潮过后,陈锦月的大脑短暂恢复些清明,感受到身体里还在直进直出的性器,还没来得及害羞,又一轮强势的插干再次将她拖入欲海里无法挣扎。 客房里交织着男女的喘息和呻吟,rou体碰撞出的啪啪声令人脸红心跳,陈锦月已换了个姿势骑在他腰间,被他强有力的rou体cao得欲仙欲死,如同身处天堂。 “嗯~哈啊~” 雪白的双臂撑在相九胸膛,起起落落的臀瓣吞吐着尺寸骇人的阳具,他用力地抬腰顶胯,roubang噗呲噗呲地捣开水淋淋的rou缝,一次又一次,快感不断迭加。 身下的床垫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相九脸上的面具也因过于激烈的性爱松动,微微露出小半边英俊的面庞,还有...那只金色的竖瞳。 酥麻畅快的快感从小腹扩散到四肢百骸,相九如野兽一样大开大合地cao干着她,金色的眼睛从一开始便没有从她身上挪开过。 不置可否,陈锦月是他认识的所有雌性里最漂亮的,乌黑柔亮的长发、勾人的眼、温暖的体温,还有... 他再次望向吞吃着他roubang的xiaoxue,甬道湿软,层层rou褶紧紧咬着棒身,随她每次坐下,guitou便捣得又深又重。 “不,不行了...” 她累得趴下去,臀缝里那根yinjing不断挤压、碾磨着菊xue。 相九拎着她不盈一握的腰掉了个位置,男上女下,抓紧她的臀狠狠插入,蜜xue水润,他插得格外顺畅,每次深入都会用力擦过那可怜的小小阴蒂,被干得仅剩半条命的女人身体剧烈哆嗦着吐出更多的春露。 兀地,他cao干的动作停下来,陈锦月双眸迷茫地望向他,哪想下一秒,他脸上的面具掉在一旁,露出张极其英俊深邃的面容。 “你...” 她微微张开嘴,话还没说出口,相九裹挟着冷香的薄唇便重重压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