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不可耐|洁身自好
商业街隐蔽的角落里。 “晚上回哪儿?”颜易文褪去怀中人的外套,唇在颈窝处描摹,一点点将那里染上湿意。 脖子上渐渐也被攻陷,舒悦脸颊已经红透了,白色渐渐开始被红润透析。 “你不是回……家吗?” 颜易文抬起了头又去一下下含她的唇,吮住又放开,“去酒店?” 舒悦根本没办法好好回答。 “嗯?……” 颜易文的手隔着衣服,掌心放在乳rou上按压揉搓,有时用力,有时又像替她缓解般轻轻按揉,“今天跟你独处时间太少了,我想着你就心痒,我回不去。” 舒悦感受到另一边空着的红珠正渴望的挺着身子,她耐不住般咬住了下唇扭动。 “那……那你想……” 颜易文咬着她的耳垂厮磨,“去酒店。” “好……” 酒店里灯都没开,从门到床的路上全是衣服,足以看出里面人当时的急不可耐。 沉重又隐晦的声音在整个房间漫延。 舒悦被顶的发懵,手攀着压在她身上的的背脊,痕迹猩红,被刺激得从床上弹起又落下,发丝粘了汗迹湿答答贴着额头。 颜易文呼吸极重,没余地的撑着床体猛撞,这番激烈好像反而引起了身下人更迫切的渴望,湿润的甬道不断泌岀新的水液表示对他的欢迎,他想将红珠纳入唇齿,但因为震颤感太强,始终没能如愿。 身下的快感又不允许他慢下丝毫。 “再……再快点……” 舒悦当真像是被养刁了,被彻底开发的身体对极限的忍耐度越来越高。 “还快?你今天倒是……” 话没说完,颜易文的手就护住了她的头顶,再没收一点力气的在里面横冲直撞,床垫一直跟着他的动作猛晃着。 可舒悦没过一会儿又哭,又要抱着人一个劲儿说不要。 “晚了。”颜易文回。 白色床单上水迹斑斑,不知道是眼泪还是其他什么,舒悦只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插破了,哆哆嗦嗦丢了好几次,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叫身上人慢点。 身下敏感的小珠被震感牵连,欲罢不能的刺激感像洪水猛兽一般将舒悦整个人都吞噬掉,除了喉间没有办法控制的呻吟,她就只能将手指紧紧扣住他的肩膀,任凭那些密密麻麻的蚂蚁爬满全身。 延绵不断的快感让颜易文还是抱着人再快速抽了十几下才泄出来,随手有些粗鲁的揉了几下白峰,彻底从她身体里出来。 避孕套被打了结丢掉。 舒悦侧着身子消散余韵,呼吸还伴着哽咽,随后被人一把搂在怀里,他亲了亲她的额头,“累吗?” 见她没能及时回应,颜易文就伸手去抹她眼泪,低头轻哄,“没事了,没事了。” 他轻轻拍着她的脑袋,另一只手伸到她身下,用指腹轻轻擦了擦刚刚被硬物蹂躏的地方,“是不是有点疼?” 那里已经红肿,丝丝痛感卷着痒意,舒悦咬着大拇指点头。 颜易文只好放开了怀里的人转而去检查她身下的花蕊。 是一副稍有充血的景象,但没到受伤不堪的地步。 他松了一口气,又重新把人揽进怀里,舒悦微翘着的睫毛上都还挂着晶莹的珠子。 她戳了戳他的肩膀,“很困,想洗澡” “好,我帮你。” 说罢,颜易文就下床迅速把裤子穿上。 “有必要吗?”舒悦问。 颜易文走到床边,一手扶着她的背,一手抬起她的双腿,将人横抱了起来。 “什么?” 舒悦吻上了他的锁骨,轻咬了一下才继续,“穿裤子有必要吗?” “当然有,我很洁身自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