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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够了被她yin辱(H)

    云荇从棋盘边上绕过,凑近他身侧,去吻他眼尾,连秦随她的靠近而后仰,任她亲狎,烛火下的人影一直交迭,秋夜的山间清寂,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吻掉他眼边的洇湿后,她的唇瓣又沿着流畅的颌线下移,连秦没有回吻她,他这时双目懒闭,褪尽温柔的神色,就这样睁着眼,看着她爱怜地狎昵自己。

    云荇手也没闲着,很快从他衣襟伸了进去,眼见着好端端一局棋莫名又下成了跟她苟且,他欲哂笑,却又笑意全无。

    当人禁脔,就算到了该寝息的夤夜,也要承受她的冒渎,即便是与她狼狈为jian的歹人,也不见得这样三更待命。

    连秦已经一段时日没见过那恶徒,他得了云荇许令,独自出过山庐几回,然而脚踝上的枷锁不摘,又忌惮恶徒不知匿伏何处,连秦按下了所有伺机而动的念头。

    现在那人就跟蒸发了一样。

    连秦眸色晦暝,在云荇抚上他的胸膛时,他忽然将她的手从襟内抽出,且一并擒住她双腕,反剪到背后。

    云荇不明就里,她试图挣脱,但动弹不得,且他的手越收越窄,腕上很快又痛又麻。

    “师兄这是做什么?快放开我。”她蹙额怏然。

    连秦迟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目无表情地盯着她错愕含屈的脸。

    “快放开师妹。”得不到回应,云荇声调微扬,软下腰坐到他腿上,想倾身亲他亲不着,手腕甩也甩不开,当即低下头沉默。

    如此拂逆她,大约是点燃怒意了。

    连秦紧盯着她额发下的半张脸,少顷之后,才见她抬起头,烛光下却是泪眼盈盈。

    不同于方才连秦眼尾的浅淡,云荇明显泪水泫然。

    “你不让我碰了?”她低声诘问。

    “……”

    连秦凝视她好一阵,渐渐松开她手上的束缚,云荇僵麻的双腕瞬复通血,人也被他揽入了怀中。

    连秦恢复如初,又是那个对她辞色温柔的世家公子。

    他安抚道:“师妹总是上手作弄我,真的想师兄三更再去浇凉水吗?”

    将她的一双手攒在掌心中按揉活络,连秦略微迟疑,有些不自然:“横竖师妹只想独自寻欢,师兄动手帮你,只是别再戏耍我了。”

    由他经手?

    云荇正要启唇,颈后忽一暖,就被连秦托稳后脑勺,含住了唇瓣。

    亲上之后,他又扶着她的腰搂上一些,同时缓缓转过身,另一只手将棋盘推入床内侧,腾出余地,慢慢地,将怀里的少女放倒在床褥上。

    连秦掌心微温,因夹子的缘故,指间有着与云荇别无二致的薄茧,他轻柔地低吻她,一双手隔着她的亵衣,游走在双肩腕臂,腰肢,乃至骨盆大腿,连秦将她全身来回摩挲了个遍,除了胸脯和腿心。

    这身素软的亵衣紧贴她的肌肤,近乎寻常,并无玄机。

    他分明记得,她上回梦魇初醒,手不动声色地往身上探,像是确认某些东西仍在,连秦当时看在眼里,默不作声。

    还有那个随她左右的恶徒。

    连秦独自出闸时,起先云荇毫不在意的姿态,让他对那人必在旁近隐伏一事从未起疑,如他轻举妄动,只会被更狠地践踏。但时日一久,藏匿再好,总会显人迹,他后来又数次外出,却始终难觅踪影。

    荒山幽静,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与云荇。

    回溯旧日,每次那歹人现身,皆因他抵抗激烈,又或是云荇对他起的恶念有所觉察。连秦赌不了后者,若是估算失误,人还在附近,他对她动手,前面忍辱铺陈那么久就全废了。

    他承担不起。

    连秦最终决意小步试探,强行钳住云荇。

    他使了近七八成的力,对同龄少女来说,男性的蛮力,不仅挣脱不开,腕骨和皮rou也受不住越收越紧的桎梏。

    但云荇的反应,比他料想中要沉着,连秦起初被拘禁,云荇总是随性恶言糟践他,现在他向她动粗,她仅仅诘责两句,还泪盈于目。

    诚然,他见惯她的狡黠,不会信她的眼泪。

    就像她应诺的放他回玶都,连秦半个字没当真。

    只是他本意欲看她会否向恶徒求助,这突如起来的眼泪却捣没了他的筹算,状况忽从激起她的顽抗,变成了惹哭师妹。

    那恶徒即便在附近,也不会因为这种小儿女垂泪的琐事而出面。

    没有确切的凭据,这事不甚明朗,连秦只得暂且搁下。

    他垂眸,修长的二指从侧肋轻划过她的腰身,思绪又回转到探摸她衣物的初衷上来,比如脚镣和木闸的钥匙,究竟藏在哪里。

    但凡得其一,都不至于如斯被动。

    放他回玶都?云荇的诺言比水还淡,与其漫长苦等,他不想坐以待毙。

    连秦受够了被她yin辱当禁脔。

    他几乎摸遍了少女的全身,除了她的胸脯和腿心,总不该是那两处。

    而云荇被人伺候着,杏目放空,像只安静的猫,连秦如今心防高筑,分毫不被这虚假的乖顺所惑,她是向来心眼多,为防起疑,连秦别过头,终于伸手去摸那一对雪乳。

    云荇躺下后,胸脯也不再挺立,而是像一滩温水微微散开,他因为意在探物,五指尽覆其上,她从喉间发出嘤咛,连秦眼神一暗,咬着下唇以维持清明,给她搓了几十下。

    衣襟这一大片十分薄软,不像能内藏硬物,莫非在换下来的外袍中?他虽觉得云荇不大可能如此疏忽,却还是瞥向里隔间。

    发现他有所停顿,云荇在迷糊中向他颤歪地伸手,连秦立即倾身,以五指相扣与她合掌,然后又俯下吻她,将她吻回迷蒙娇痴之态。

    现在云荇缠人得很,他走不开。

    她抬臂勾着他颈脖,加深了彼此唇舌间的扭缠,连秦在她上方,唾液自然一直落入她檀口,她也不时吞咽。

    二人仍在湿吻,云荇这时松开了与他五指紧扣的手,去褪亵裤,连秦半颗心都在里隔间,对她的亵衣裤已经不存他念,云荇褪完后,迭了几层枕于臀下,以垫高下身。

    她向他张开少女的隐秘之处,在烛光下一片摇曳暖色。

    连秦没有出声,他逆着光,云荇看不清他的脸。

    一手扶起她的大腿,让她的腿心张得更开,一手撑着床褥,他伏下身去舔那道紧致的rou缝,舔了十来下,rou缝被舔出泉水淙淙。

    夤夜中,这对帝京的世家少年男女,又在百里之外,明目张胆地行yin,云荇从嘤咛渐渐到娇吟不止,烛光投在墙上,勾勒出二人的剪影,长发的少年将少女的大腿抬起,一直埋首她的腿心,颈脖偶尔起伏,不知在吮吸些什么。

    而不用托她腿根的那只手,握拳发白,床褥被深深拧出几道褶皱。

    云荇被欲浪冲得浑身发软,当他舔到阴蒂时,她伸手将他的头向阴阜紧按,要不是被抬着腿根,云荇也许会交叉双腿,将他的脑袋固得更实。

    自泄元精以来,连秦已经被冒渎过好几次,哪怕嫌恶,也不得不承认,他已从似懂非懂,被迫到人事渐通,此前又被她强行压坐脸上,连秦知道如何让她泄身。

    他对那粒肿胀的rou珠舔吮不绝,致她汁水淋漓,以舌尖飞速挤压吮吸几次后,他伸出软舌去揩蹭,云荇在最后痉挛前突然松开了压在他头后的手,连秦一顿,放下她的腿心,脸从她花xue上离开,他上前揽起少女,改将她单手搂紧在怀中,与她贴脸轻蹭,原本抵着床褥的手探到她下身,中指插入rou缝,轻揉了七八下,任她勾紧自己颈脖痉挛。

    泛滥的蜜液濡湿了他的亵裤,云荇残存一点清明。

    他的性器早就不可自制地支起,从她腿心之间探头。

    云荇去点它的顶端,问:“师兄这里不要紧吗?”

    他强压欲念,哑声道:“我去擦洗一下,你先睡。”

    他重新将云荇放回床褥,搬出床内侧的棋盘,扯下栏边的巾帕,才转身走去里隔间。

    他神色阴戾,用巾帕沾水后,没有先去擦支立的下身,而是搓洗双手和漱口,清理过后,顾不得肿胀的rou茎,他取下她悬挂的外袍,反复探摸,虽与寻常的衣物一样有夹层,但探来探去,根本没有藏物。

    镣铐的钥匙就算另自储放,木闸的总该揣身上。

    连秦回到床边,四下环视,不复缱绻的目光最终冷凝在她的睡颜,除了白日有事外出,云荇泄身后一般入睡很快,也很沉。

    这样的好时机,偏偏一无所获。

    衣物明明都翻过了,究竟漏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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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没有感情线,不用等,该出去收割人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