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菟丝花后我爆红了 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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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嘉渺还是一个生疏的小黄人,他很容易自我代入的,加上前有小黄梦做铺垫,他真的……仿佛身临其境看了好几部自己主演的片儿。 时钟在滴滴答答走,马上九点了。 鸟儿归巢的时间。 鹿嘉渺捏捏自己红红的耳垂,知道该来的还是要来了。 他得拿出自己小黄文主角受的气度来,就这,他垂眼看着那本生理常识书,心虚道:都不够他玩儿的。 自我疏导了半小时我很厉害我最棒,早做准备不彷徨的鹿嘉渺终于忐忑地推开了浴室门。 极其生疏潦草的准备工作后,他把自己洗白白,擦香香,脱了个精光就躺在了主卧。 然后眼睛瞪着天花板,脑海开始放映小黄片。 ……藏矜白其实也还不错,穿衣显瘦,脱衣有rou,肩宽腿长,胸肌还大。 长得更是没话说,烛影摇曳,长睫微垂……怎么都是他赚了不是。 “咔哒——”一直高度紧张的神经被开门声打断,鹿嘉渺一下把被子拉起一点,遮住微红的脸,比新媳妇儿上花轿还羞怯上三分,心脏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他要说什么开场白,还是直接起来? 遮太严实不好吧?犹抱琵琶半遮面会不会效果更好? 要不他还是放弃吧呜呜他真的怕疼…… 老太太逼着喝的那两杯鹿茸酒酒劲儿上来,藏矜白松了松领带,才按亮主卧灯,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小少年严严实实缩在被子里,但露出的一双大眼睛一错不错的看着自己。 “先生,你回来啦?”被子里传出嗡嗡的声音,和第一次生疏笨拙的撩拨不同,这次语调还带着点怯怯的颤音。 像是虽然很害怕,但还是极力维持乖巧。 莫名显得自己像强取豪夺的恶霸。 “嗯。”藏矜白解开两颗衣扣,止步于门口,有些无奈道,“律彦会错意了。” 不愿意上学,又会因为这个年纪正常的生理现象羞怯,本意只是做些常识教育,没想到过了尺度。 “嗯?”鹿嘉渺不解地眨了两下眼。 “你可以回自己的房间。”燥热地厉害的藏矜白简洁道。 这是……不用自己了? 他准备了那么久,浴室的喷头都让他给卸了……现在通知不要他爬了?? 他裤子都脱了好不好。 这不能忍,鹿嘉渺此刻也不娇羞了,一下坐起来,雪白泛粉的肩头胸膛一览无余,他语气微诧,脱口问出:“我不是你的金丝雀了吗?” 第8章 “金丝雀”。 这三个字放爱情本里刚好,放事业文里就多少有些突兀了。 鹿嘉渺刚刚也是一时情急,脱口而出。 他能cpu机器人江,总不敢ufo大佬吧。 鹿嘉渺说完就觉得莽撞了,金丝雀基本守则就是乖巧听话,唯命是从。 他还没转正就那么叛逆可不行,鹿嘉渺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了看大佬的表情,发现他好似并不在意自己的问题,便亡羊补牢道,“抱歉先生,我马上离开。” 然后麻溜捡起自己一旁的衣服准备开溜。 藏矜白把解开的领带和大衣放在入口的衣撑上,转眼就见披着件宽大白衬衫,纽扣扣得乱七八糟就往床下跑的鹿嘉渺。 他站在门口耐心等待,看鹿嘉渺糊里糊涂的折腾分散热意,笑道,“不急。” 鹿嘉渺本来就觉得扣子少了一颗,他胸口漏风,听到藏矜白这么一笑,显得他又慌又笨,索性摆烂了。 他可是诱受,就衣衫不整怎么啦? 爬床二败,怎么都得扳回一程。 鹿嘉渺索性就穿着那件才及腿根,领口扣错位的白衬衫赤脚走到了藏矜白面前,布料若隐若现。衣摆下的腿笔直修长,脚跟轻轻踮起,绷直成一条好看的线条。 他凑到藏矜白耳边,轻轻甜甜地道了句,“先生晚安~” 然后匆匆跑掉。 衣摆扬起轻薄的弧度,小鹿眼笑得弯弯的,锁骨上的两颗小痣晃眼。 许是鹿茸酒的作用,这个场景在藏矜白冲澡散热的时候还在脑海里定格了良久。 * 鹿嘉渺是回屋玩了两局消消乐,感觉后背略凉时才想起来裤子没拿的。 他当时准备了一整套,从内到外一应俱全,就是怕上次的裹被子事件重现。 刚才被藏矜白笑得一激,别说裹被子了,穿裤子都忘了。 “……”他低头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腿,心情有些复杂,裤子倒是有很多条,就是……待会儿藏先生看到床边的q版海绵宝宝不好吧? 他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不解风情的小学生呀?早知道就买蕾丝黑丝了。 鹿嘉渺左右思量,越想越觉得这关系到一只金丝雀的业务能力和尊严,酝酿再三后还是决定趁着藏矜白洗澡去把自己的尊严偷回来。 来到这个世界别的不行,扒门他可掌握得炉火纯青。 鹿嘉渺摄手摄脚走到藏矜白卧室门口,贴着耳朵听了听,没什么动静。 这才放下心轻轻按下了门把手,只是门缝打开一点,屋里没有洗漱的水声,反而漆黑一片。 客厅的光透过缝隙照进漆黑的房间,那束微光刚好打在了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上——他以为正在浴室的人此刻坐在上面,像在闭目小憩。 他不知是睡熟了还是没发现鹿嘉渺,那缕光刚好洒在他合着的眼睛上,眼睫在眼睑垂落下一片阴影,纹丝未动。 洗漱完未擦的头发垂落额前,正滴落着水滴。 不知道为什么,这帧画面里的藏矜白像是褪去了平时的光环,看上去疲乏慵懒。 出师不利鹿嘉渺本来打算悄悄溜走的,但看到这样的藏矜白莫名觉得心里怪怪的,从门缝里小声试探道,“先生,我可以进来吗?” 半晌无声。 鹿嘉渺把门缝推大了一点,继续试探,“我的裤子忘记拿了。” 一声略显粗重的声音传来,“嗯。” “!”果然看到了他的尊严! 鹿嘉渺轻手轻脚走进房间,整个房间都是藏矜白洗漱后那股冷清的木质香味,和房间的氛围一样,沉得厉害。 走近了鹿嘉渺才发现藏矜白的眉头紧蹙着,呼吸也沉得厉害。 他只简单披了件浴袍,腰带松散系着。头发没擦,肩头晕湿一块,仰躺露出的脖颈上青筋明显,远看着云淡风轻,实际像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鹿嘉渺揪着衣摆犹豫了两秒,还是悄悄走到了藏矜白面前。 藏矜白很白,即便只有客厅透进的微光,还是能把他一身玉琢的模样照得清楚。 平时纹丝不乱的头发衣裳此刻随意散乱,看上去莫名显得有几分脆弱。 “先生,”鹿嘉渺站在安全距离外,轻声问道,“你不舒服吗?” 又是安静的沉默。 鹿嘉渺想了想,退了两步。 就在藏矜白以为他安静出去了的时候,忽然额头上搭上了一块湿冷的东西。 他几乎下意识就抬手握住了探向自己那截细瘦手腕,睁眼时就看到了被吓得一惊的小孩儿。 “你很烫……”鹿嘉渺被吓得声音都有些抖了,很小声说,“你好像生病了,我帮你降温……” 藏矜白拧眉睁开的眼还带着血丝,像藏着股极力压制的戾气。握着鹿嘉渺的手劲儿也很大……他又觉得自己要死了。 就这样默默对峙了片刻,在鹿嘉渺眼睛红红快要哭的时候,藏矜白才恍然松开了握着他的手,哑着声道,“……抱歉。” “你出去吧。”藏矜白又仰回去闭上了眼。 他的头疾定期就会发作,这次可能是喝了生火的酒,忽然提前了。 “可是你生病了。”鹿嘉渺揉揉有些疼的手腕,执拗着不走,“你需要照顾。” 吵。 头疾发作时反噬般翻涌上来的情绪让藏矜白耐心几乎为零,平时矜贵楚楚的模样也懒得维系。 他有些不耐地微微掀起眼帘,混乱恶劣的情绪掩在深潭一样的眼神下,随时可能宣泄爆发,“我会伤害你,还想留在这里?” 藏矜白平时的语气总是循循善诱,儒雅无害的,但此刻,眼里的笑意散尽,沉得看不清情绪,像会吞噬人的鬼魅一样,让你觉得一靠近他就会被啃噬殆尽。 鹿嘉渺心里直敲鼓,早知道大佬的心理疾病那么严重,他就不多管闲事了。 但现在箭在弦上,深情人设不能崩。 “像这样吗……”鹿嘉渺似乎纠结了下,下一秒轻轻把手腕抬到了藏矜白眼前,任人宰割似的,“您觉得很难受的话,可以掐我,轻一点就好。” 藏矜白似乎觉得新奇,目光幽幽看着他。 “……”鹿嘉渺心一横,眼一闭,声音都有些带颤,“重一点……也可以。” 藏矜白目光落在那截泛着红痕的雪白手腕上,忽然轻飘飘开口,“折断也可以?” 鹿嘉渺的手猛然一抖,惊恐的睁开眼,正好看到藏矜白似在打量的看着他的手腕。 “……”救命!大变态啊! 鹿嘉渺脑子里全是自己被折断四肢丢在山野的场面,眼泪什么时候掉下来的都不知道。 他连忙囫囵擦擦眼泪,心里暗示自己:我喜欢他他是我的攻我要爱护他救命啊…… “不、不折,”鹿嘉渺语调带顿,红着眼看向藏矜白道,“不折……可以吗?” 不应该直接跑掉? 就像那场车祸一样,逃窜、鲜血、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