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手铐
让陆淳瑛松一口气的是,晚饭后谭烨临时被家事叫走,两人甚至连酒店门都没摸到就分道扬镳。 男人给她叫了车,将她送回公寓。 漆黑无人的室内寂静得可怕,陆淳瑛刚进门连灯也不开就将高跟鞋踢飞、手包扔到一边,径直走进浴室卸妆泡澡。 沉闷的心情在舒适的热水浇洒下得到缓解,她闭上眼,想将谭烨的容貌和声音彻底甩开。 再起身是十五分钟后。 她裹着浴袍走到厨房,拿了些蓝莓和牛油果给自己切了果盘,而后又打开电视随便点个剧当作自己读书的背景音。 这一切行为都和往日无异,但陆淳瑛就是觉得,少了些什么。 她皱眉发了会呆,最终将这些情绪归咎为欲望没有发泄完全。 得出结论后,她歪倒在沙发上摸来手机,找到凌飞。 【加班吗?】 对方隔了几分钟才回,【没有。】 【来找我。】 —————— 凌飞这次学聪明了,他带了换洗衣服来。 陆淳瑛看着他身上背着鼓鼓的斜挎书包,笑得不行。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特别像全国可飞、上门服务的男模,”她捂着笑疼的肚子,将男人带进卧室,“西装加书包,里面装的什么,情趣内衣吗?” 凌飞满脸黑线,虽然他不是男模,但做的事好像也差不了太多,唯一的区别就是他只有陆淳瑛这一个金主。 “生气了?”陆淳瑛捏捏他面无表情的脸,“服务态度有待增强。” “没生气。” “洗干净了躺床上。”女人推着他进浴室。 凌飞听话地把自己搓了个遍,出来看到床上的一堆小玩意顿时眼前一黑。 眼罩,手铐,散鞭...... 他眼尾抽搐了两下,以为自己要上刑场。 “干嘛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陆淳瑛侧卧着,朝他勾手,“躺好。” 她按着凌飞躺下,将他的双手分别铐在床头,而后跨坐在他身上拿起眼罩戴好。 “准备好了吗?”她吻了吻对方的鼻尖。 “嗯。” 温软的唇印于坚硬的胸膛,留下绵绵湿意,绕到rutou处慢慢打圈,皓齿轻磨,头顶一阵吸气喘息。 女人呼出的热气忽远忽近,滑嫩的舌一路向下,停留在微微抽搐的小腹。 瘙痒的感觉爬满凌飞全身,凌飞咬着后槽牙,视野一片漆黑,仅剩的其他感官全部被陆淳瑛的气息包围。 他失去自己身体所有的掌控权。 “啪!” 轻微的疼意突然袭来,他后知后觉,意识到那是散鞭的穗。 凌飞闷哼一声,薄汗渐出,火热直涌身下。 鞭穗挠痒似地在他的胸腹处来回游荡,撩过耻毛,最后点在翘立的性器上。 guitou上的小口早已吐出几股透明的液体,沾在散鞭上拉出一段极易松断的丝。 陆淳瑛被眼前人的状态激得也忍不住流水,她低笑着压下身子,张嘴含住一小部分roubang,两颊微凹,舌尖不停扫动。 手铐因力拉扯撞击床头架的声音落入她耳中,她抬眼,只看到凌飞胸膛起伏,仰着头抽气,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又是一声散鞭落下的声音。 “疼不疼?” 陆淳瑛根本没用力,她只是想听男人沉沦于性欲里的回应。 “不疼。” “还要继续吗?” 她向前挪动一些,xue口正对粗大的性器,来回扭动腰肢磨蹭。 “淳瑛......” 凌飞什么都看不见,只能凭自己的想象去猜女人的表情。 “谁让你这么喊我的?” 温暖的鼻息靠近,洒在他耳畔,语调带点轻松和调戏。 下一秒,他的嘴唇被堵住,女人小巧灵活的舌头不由分说地勾住他的,搅弄甜津。 凌飞急不可耐地反攻,含住她的舌不要命地吮,深陷对方掌控的节奏无法自拔。 陆淳瑛觉得自己身边的氧气都要被卷走,脸颊通红,快感却越来越强烈。她一边吻着,一边拿准备好的安全套给xue下湿淋淋的roubang套好。 她解开了手铐,却不允许男人摘下眼前的遮挡。 “扶着我。”她拉起被勒红的手,放在自己的臀上。 骨节分明的手指立马收紧,陷入柔软饱满的臀rou里,不知怜惜地肆意揉捏。 陆淳瑛笑他饥渴,手握着yinjing缓缓下坐。 xue口滑软,性器蹭了几下阴蒂,惹得女人颤抖;而后guitou稍稍上顶,轻而易举地挤进紧致润滑的甬道。 xuerou绞紧,似无数小嘴吮吸,叫看不见的凌飞更加敏感。 陆淳瑛无比满意,晃动身体毫不客气地索取roubang的guntang温度。 “啊......凌飞,好舒服......” 理智被呻吟打散,凌飞顺着她的腰摸上去,手指夹住粉嫩的rutou狠命拨弄。 “让我看你。”他声音发哑,尽是克制。 陆淳瑛伸手替他拂去障碍。 视线逐渐清晰,凌飞看着身上动作着的女人,心中从未有过的冲动和暴戾出现——他盯着她白皙如玉的胴体,恨不能让自己的吻痕遍布其全身,甚至想咬碎她,永远成为自己的一部分。 他手臂用力,迫使陆淳瑛弯腰,摇晃着的丰乳蹭上他的嘴角。 他含住那粒嫣红,厚舌将其压下去,随后又用力吸出。陆淳瑛只觉疼痛愉悦交织,手指插入他的发间,不断安抚着。 “嗯......好喜欢。” 陆淳瑛闭上眼,任由凌飞将自己整个人托起来,抵上冰凉坚硬的墙壁。 她像只树懒挂在男人身上,身下一根粗大的roubang不知轻重地进进出出,球囊撞击xue口,连带大腿根也逐渐泛红。 滋滋的水声泛滥,整个屋子里都是情欲的味道。 凌飞望着女人迷离爽快的表情,红了眼,掐着蜜臀更加狠重地抽插,rou体碰撞声愈发响亮。 陆淳瑛经受不住这种高强度的侵占,忽的眼前一花,整个人开始不住抖动。 yin水喷涌,顺着男人的腿向下流去。 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到了最后成为带着怒意的撒娇求饶,“你快点,我撑不住了!” 凌飞拿她这副自己满足完就不管别人死活的模样一点办法没有,埋头苦干数十次后,如她所愿,闷哼着射出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