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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娇嗔 第112节

    岑颂笑了声,歪头去追她的视线:“所以你的意思,以后这些场合,我可以随时都把你带在身边了?”

    “你要是不觉得给你丢面子,你就带呗!”

    他右腮陷出一片深涡:“我这面子都快被你捧上天了!”

    出了电梯,闫嗔问出心里的疑惑:“刚刚那两个人是你朋友吗?”都看过他朋友圈,还在饭桌上说到了以前的趣事。

    “算是吧,”岑颂一语带过:“就是看见我在朋友圈说要来香港,就约着吃顿饭了。”

    进了客房,岑颂从行李箱里把她的睡衣拿了出来:“先去洗个澡。”

    一回来就让她去洗澡,闫嗔当即就想歪了,两手背在身后,可怜巴巴的小眼神望着他,像是在求饶。

    岑颂一秒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想什么呢,今晚不欺负你!”

    两人在一起后,岑颂还真没有连着两晚欺负过她的,没办法,他家这个身子有些娇贵,连着来,他还真怕她吃不消。

    见她还不接他手里的睡裙,岑颂无奈笑出一声,站起来,压着她肩,把她推进了卫生间:“今晚养精蓄锐,明天带你出去玩!”

    那晚,岑颂的确没有欺负她,把人哄睡着后,他放轻动作穿好衣服后出了客房。

    门口站着一个男人:“岑总。”

    “人到了吗?”

    “到了,”男人抬手示意斜对面:“1916房间,靳先生的秘书也在。”

    岑颂扭头看了眼被他虚掩着的房门:“在这守着。”

    “是。”

    那晚,岑颂在斜对面的客房里待了近两个小时,再回来,已经凌晨快一点,看见闫嗔已经换了一个姿势,岑颂低头闻了闻身上残留的烟味,转身又去了卫生间。

    哗哗水声让床上背身侧躺着的人,眼睫颤了几下后缓缓掀开。

    闫嗔从枕头下摸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一点。

    这么晚了,他去了哪里做什么......

    这个问题,一直到第二天傍晚,闫嗔都在纠结要不要问他。

    从迪士尼出来,闫嗔头上还顶着一个米妮发箍,是在里面买纪念品的时候,岑颂给她戴上的,这一戴就没拿下来过,如果只有一个发箍也就算了,偏偏岑颂还把她的单马尾解开束成了两股,一边一股还各绑上了一根带着米妮的头绳。

    活脱一个未成年的高中生。

    岑颂脖子上挂着一个相机,面对着她一步步后退着走。

    当时闫嗔嘴里还含着一个棒棒糖,是坐旋转木马时,她让后面一个小男孩先坐,人家mama给她的。

    “meimei,”岑颂逗着她的同时,又举起相机:“看这里!”

    闫嗔拿掉嘴里的棒棒糖,舔了舔唇上的甜腻,这才朝他比了一个很官方的“v”。

    连拍几张后,岑颂一边迎着她走过去,一边看着屏幕里的人脸,嘴里还不忘嫌弃着:“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欠你多少钱呢!”

    见她小眼神不冷不热地睨着自己,岑颂倒是自觉反应过来:“不说都忘了,还真欠你一个——”

    闫嗔把手里的棒棒糖往他嘴里一塞:“有完没完?”

    这是她从早上起床到现在,真正朝他沉下脸。

    和她在一块儿久了,她情绪是高是低,岑颂很容易就能感觉出来,但是今天他就有点摸不准,要说她不高兴吧,顶着大太阳排队的时候,她还会贴心地给他擦汗,要说她高兴吧,今天玩的这些项目里,没有一个能让她开怀笑的。

    见她都不等自己就越过他肩往前走,岑颂抬脚跟上,没有去问她怎么了,带着点点死乞白赖的纠缠,好言好语哄着:“是不是太热了?”

    要是她真生气,压根就不会理他,可是闫嗔理了:“还好。”

    岑颂不死心,又问:“离这不远有家糖水铺还不错,带你去尝尝?”他试着把胳膊搭在她肩膀:“嗯?”

    见她点头也不把他的胳膊抖掉,岑颂心里的疑惑更重了。

    步行过去的路上,闫嗔没怎么说话,岑颂也在心里闷着他的疑惑,最后实在想不通他就掏出了手机,然后被众多网友评选出的一条优质答案成功引起了他的注意。

    到了糖水铺,岑颂趁着点餐的间隙问她:“能吃凉的吗?”

    闫嗔点头。

    岑颂舔了舔唇:“带冰的那种,吃了也没事?”

    他这么拐着弯地问,让闫嗔眉心微蹙:“你这是不想让我吃冰的意思吗?”

    岑颂抬手挠了挠眉骨,记得没错的话,她的例假好像就是中下旬的时候,但是具体哪一天他是真想不起来了。

    说来也巧,就在服务员将两份冰镇糖水端上桌的时候,闫嗔刚拿到手里的勺子突然顿住。

    岑颂的目光从她手缓缓移到她怔愣住的脸上:“怎、怎么了?”他都紧张到有点结巴了。

    闫嗔低头看了眼,但是她今天穿的是长裙,又不能掀起来......

    她抬头,一双茫然无措的眼睛看向岑颂:“这附近有卫生间吗?”

    岑颂当时没有反应过来:“我、我去问问!”说完,他几个大步跑去里面的吧台。

    也就是那功夫,闫嗔将屁股下的裙摆抽出来瞄了几眼,很不巧,沾上去了。

    等岑颂再回卡座,看见闫嗔窘迫到无地自容的表情后,他才后知后觉到:“是不是来例假了?”

    见她埋着脸把头点了点,岑颂扭头在店里张望了几眼后,他又坐回去:“店里没有卫生间,公共卫生间离这还有一段距离,不如我们现在回酒店。”

    闫嗔拽住他手,声音低低的:“沾到裙子上了。”

    岑颂低头看了眼,她今天穿的是一条淡蓝色的长裙,这要是沾到,那颜色肯定是相当明显的。

    “那你坐在这等我一会儿,我去给你买条裙子换上。”等他走到门口又突然折回来,声音低在她耳边:“卫生棉有习惯用的牌子吗?”

    他是个男人,却没有羞于启齿将卫生棉称为‘那东西’,这让闫嗔心里生出了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闫嗔摇头:“没有,”但是她说:“包装上面有日用和夜用,你两种都买。”

    “嗯。”他掌心覆她头顶,轻轻揉了一下:“在这等我。”说完,他没有去门口,而是回到里面的吧台:“老板,六号桌加一份杏仁蛋白,要温热的。”

    看着他从店里跑出去的匆忙背影,想到他这段时间对她的各种细心、体贴与奔波,他甚至还总想着跟她回英国去见她的父亲,这样一个把她放进未来里的男人,怎么可能背着她还有别的女人,昨晚那趟出门,他一定是有其他的什么事,或者见朋友,或者是公事,但一定不会与女人有关。

    想着想着,缠在闫嗔心头让她一天都郁郁寡欢的思绪,就这么解了。

    等岑颂回来,闫嗔借用了老板的小隔间将裙子换上。坐出租车回去的路上,岑颂把手覆她肚子上:“疼吗?”

    她摇了摇头说还好。

    那就是有一点疼的意思。

    “等下回酒店就上床躺着,晚上我把餐订到房间。”

    闫嗔点了点头,她来例假的时候肚子会疼最开始的那一天,之后就没什么感觉了。但不知怎的,她突然很想回京市,想回那个只是暂时借住,但却让她莫名感觉到安定的房子,不知是不是因为有他在的原因......

    闫嗔抱着他胳膊,把脸靠在他肩膀:“岑颂。”

    “嗯?”

    “十月的时候,我想回英国一趟,你要跟我一起回去吗?”

    说完,她抬头,目光刚好撞进他眼底。

    乌黑瞳孔,短暂的定睛怔愣后流露出的是满满的不可置信,“真的?”他眉头皱得紧:“你没骗我吧?”

    闫嗔被他表情笑到,抬手戳在他右脸漩涡的那块:“你先告诉我,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

    他想都没想:“当然了,我求了你这么久不就在等你这句话吗?”说完,他还是一副好像在做梦的表情:“真没骗我?”

    “没有没有真没有!”

    闫嗔一连重复许多遍,岑颂这才放心下来,欢喜露在脸上,带着张扬和无所顾忌,不管前面的出租车司机,单手托起闫嗔的脸,在她唇上落了很响的一声亲吻。

    闫嗔伸手搡了下他肩,脸上带着羞,瞄了前面一眼,迅速坐正回去。

    那天晚上的晚饭,岑颂把餐叫到了房间,他不让闫嗔下床,就坐在床边,一口饭一口菜地喂她。

    弄的闫嗔忍不住咕哝:“你这样,弄的我好像病重不能下床了似的。”

    当时,岑颂说了这么一句话:“你怎么不说自己像是在坐月子呢?”

    婚都没求,他就直接跳到了坐月子,想象力让闫嗔失笑,却又忍不住生出幻想:“真到那一天,你是准备亲自照顾我吗?”

    “那当然,月嫂负责照顾孩子,我就负责照顾你,你放心,你这个天选老公厨艺这么好,肯定会把你养的白白胖胖的!”

    听着像是玩笑,可他说的时候却又无比认真。

    让人忍不住对那一天生出浓烈的期待。

    那天晚上,岑颂不仅把饭喂到了她嘴里,还给她泡了脚。

    当时闫嗔是拒绝的,可抵不过岑颂的坚持,他蹲在地上,在那双透白的脚背上轻轻地揉着,一边揉着,一边说:“以前我爸也像这样给我妈泡脚。”

    当时他非常不理解,泡脚就泡脚,让脚在水里泡着不就行了吗,一个大老爷们干嘛非得蹲在地上一点一点地将水抄在脚背,明明那水都没过了脚腕......

    如今他正做着当初最令自己费解的事,那种感觉,说不上来,但是都化成了nongnong笑意,堆积在他嘴角。

    窗外是星火璀璨的霓虹夜景,房间里,岑颂从后面拥着她侧靠在床,温热的掌心焐在她小腹。

    “以前来例假的时候,肚子也会疼吗?”

    “嗯,但是只疼一天,第二天就没什么感觉了。”

    岑颂轻笑一声:“这么神奇?”

    他低沉的笑音感染到怀里的人,闫嗔也跟着笑出一声:“对啊,”她侧头看身后的人:“如果今天没来例假的话,你有打算带我去其他的地方吗?”

    “本来是想带你去看看维多利亚港的,那边的夜景很漂亮。”

    “那你上次说的烧鹅,离那边远吗?”

    “怎么,嘴馋了?”

    闫嗔把脸转了回去:“没有,就是突然想起来了。”

    岑颂看了眼时间:“现在过去也能买到,”他将闫嗔身子扳过来,“到底想不想吃?”

    他脸上全是想要听她说“想”的表情。

    闫嗔也很执拗:“那你告诉我远不远!”

    “不远哪能显示出我的诚意?”岑颂晃了晃她腰:“到底想不想吃?”

    闫嗔以前还比较喜欢吃清淡的,最近不知是不是被岑颂的厨艺养刁了,晚上吃的几种菜都寡淡无味。

    见她点头,岑颂迅速在她额头亲了一口:“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