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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是邪神[无限] 第85节

    “嘻嘻嘻”

    熹光细微,整个房间里明亮不已,风霁月话落以后响起一阵阵讥讽的诡谲笑声。

    这个笑声不是余清韵床下发出的,倒像是整个房间发出来的声音。

    余清韵环顾四周,那个白面皮影小人肯定又不在床底了。

    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个逃跑却找不到的白面皮影小人在她心里现在就是一根刺。

    “你说得对,”余清韵尽力无视白面皮影小人的笑声,“先弄完剩下的两个,再去找它。”

    余清韵按照风霁月所说的做,事毕,她感觉自己和手里这两个骷髅小人建立了一层联系。

    余清韵心念一动,骷髅小人就站立起来,摇头晃脑的,空洞洞的眼眶,歪扭的关节。

    “成功了。”余清韵的话里不自觉地带了点欢喜。

    “你的天赋很高,上手很快,”风霁月也是笑着看余清韵,“可惜这些皮影小人都是用人皮做的,不能变大幻化成人,不然我可以教你。”

    余清韵知道风霁月那晚也把莫立鹤的举动看在眼里:“我能和莫立鹤一样吗?”

    “你会比他厉害,”风霁月说。

    “制作纸人那类需要什么特殊的纸吗?”余清韵说。

    “需要一些香火供奉过的符纸。”风霁月说。

    余清韵若有所思地点头。

    然后她拿出手机联系李仁贵。

    【李叔,能帮我找人问问有没有要出售那些香火供奉过的纸吗?随便什么纸质都行。】

    李仁贵那边没有及时回复,估计大清早的没有起床。

    余清韵学得了一门秘法,显得有些开心兴奋过头了。

    余清韵问:“这类秘术是你的绝活吗?”

    风霁月说:“当世第一。”

    余清韵说:“真的?那莫立鹤宗门的那个祖宗和你比起来,也是你厉害吗?”

    风霁月说:“莫立鹤宗门是我开宗立派的。”

    余清韵一愣。

    “莫立鹤手上的圆盘是我的旧物,”风霁月说,“不过,因为外观不雅,我没用过几次。”

    余清韵的关注点现在不在于风霁月的驭纸秘术了,而是在于他说的圆盘。

    圆盘,是他的?

    怪不得圆盘会把她肢解。

    十有八九当时有风霁月捣乱的成分,那个圆盘当时可能被风霁月cao控了,所以才把她肢解。

    她还在垂眸思索,这个时候房门突然被敲。

    昨晚爸爸mama被杀了,现在家里就只剩下她一个大活人,现在敲门的人还有谁?

    “女儿,快起床吃早餐了。”门外响起mama的声音。

    它活过来了?

    第62章 来了

    余清韵和风霁月对视。

    风霁月的笑容依旧:“看来你要过段时候才能出发寻找我的肢体了。”

    他消失。

    余清韵穿好鞋子,把绷带快速地缠上匕首,放在腰间,打开房门。

    mama站在门外,身穿一身连衣裙,双目带笑,眼角两处深深的鱼尾纹。

    mama说:“你看来昨晚睡得很晚,叫了好久才起床。”

    余清韵微笑,不应。

    她跟着mama走到客厅饭桌上,爸爸也在桌上看着手机,碗里面的粥还没有动。

    它们两人都在等着余清韵上桌。

    余清韵拿了一个碗,盛了碗rou粥,吃了几口,说:“mama今天做的rou粥真香。”

    mama听了,说:“你爱吃的话以后我常做,这rou粥是我拿冰箱里的rou剁碎,放了点香料,煮熟之后才拌着稀饭一起煮的。”

    余清韵说:“谢谢mama。爸妈,你们今天不上班吗?这个点了还在家。”

    爸爸说:“今天不急,顺便等你吃完我们再去上班。”

    mama说:“还是一家人一起吃顿饭比较好。”

    余清韵点了点头,咽下最后一口粥,接着又去打了一大碗。

    等她第二碗吃到半的时候,爸爸mama已经吃完一碗饭了,它们相继出门。

    余清韵目送着它们离开,门一关,一直紧绷着的肩膀松懈下来。

    她一直在提防着这两名邪祟出其不备要袭击她,万幸的是,没有。

    它们就好像没有了昨晚的记忆,只字不提。

    当然也有可能双方都心知肚明,只是不点破。

    余清韵一边吃粥一边注意门外的动静。

    她是真的很好奇对面那户人家是什么情况,那户人家是她唯一一家没有敲开的门。

    他们好像知道这间房里发生过什么,深莫如讳,不肯和余清韵打交道。

    余清韵吃完饭,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消化,她拿出两个骷髅小人,指挥着它们在家里翻找白面皮影小人的踪迹,然后就听到对面那户人家似乎开了门。

    她走到家门,打开门,撞见一个胡子拉碴的邋遢男人。

    他的头很油,身上带着一股酒气,看来昨晚一夜宿醉。

    余清韵探出一个头,说:“你好。”

    女人就站在家里,打开了门,伸出一个头,和十几天前的那晚重叠。

    余清韵刚开了个头,就见这个醉醺醺的男人眼睛睁大,暴露出眼白的血丝,一个站不稳,竟被吓得跌倒在地。

    余清韵的眼睛眯了眯。

    她有那么吓人吗?还是说,这个男人知道她?

    “你怎么了,”余清韵走出家门,要扶起男人,“怎么摔了。”

    男人被余清韵的步步紧逼吓得不断在地上后退,不肯被余清韵碰到。

    他的后背撞上了被自己关上的家门。

    现在起来转身拿出钥匙开门肯定是来不及了。

    男人赶紧起来侧开余清韵的身体,跑下了楼。

    余清韵站在上面的楼梯平面注视着跑下楼的男人,脸色平静。

    他肯定知道点什么。

    余清韵没有去追他,男人现在这幅精神面貌,追了也不会有什么好的回答。

    她走到这个贴着火红春联的家门口,敲了敲门。

    里面没动静。

    “有人吗?”余清韵尝试着开口。

    里面仍然没有任何声音。

    对面那户人家只有男人一个人?不可能,如果只有一个人,昨天四楼的那位孩子母亲不会说是“那户人家”。

    看来这户人家目前还没有能接触的机会。

    余清韵上四楼,打算去胖大婶那里寻找一点关于晚上四楼的一点信息,毕竟今晚她就要上四楼了。

    楼道是白色的墙面,上面有点坑坑洼洼,还有好多处灰色的痕迹,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留下的。

    余清韵站在四楼,敲开了胖大婶的家门。

    胖大婶打开门,一看到是余清韵就笑:“妹子,今天来我这里住吗?”

    余清韵摆手,说:“不用了,谢谢姐,我找到一个亲戚家住了。”

    胖大婶说:“也行也行。那妹子你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余清韵说,“我想了想,到这里找见房租住也不容易,所以没打算退房,想等着过段日子再重新回去住,到时候可能就没那么阴了。”

    “所以说,”余清韵说,“我就想和邻居们熟悉一下。”

    “但是我刚才敲了敲姐你对面那户人家,他们昨天不应我,今天也不应我。对面是不是不住人啊?不住人的话我就不租三楼那间了,跑来四楼租和你也近些,有个照应。”

    “那边啊,”胖大婶的笑容淡了淡,“对面那户人家我就见过俩人。一个瘦不拉几没长rou,一个瘦瘦高高的不说话。”

    胖大婶说:“它们半夜总喜欢出门,也不知道干什么去。”

    余清韵得到了一点信息,说:“那有点可惜了,我还以为没人租。”

    她告别胖大婶,然后回到自己家。

    打开家门,气氛有些不对。

    “嘻嘻嘻”

    “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