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好。沈拂砚依恋地挨在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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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好。”沉拂砚依恋地挨在他身侧 沉拂砚在剑桥市念书生活的日子安宁而舒适。 她与沉吞墨同期考入当地同一所知名高校。该校是顶尖的私立研究型大学,不仅在美,在全球也享有极高的声誉,是着名的常春藤盟校成员。 相同的爹妈生的,这时就看出普通学霸与学神的区别了。 沉拂砚申请的是比较冷门的东亚语言文学研究科系,她本身具备语言优势。 沉吞墨却是以极为优越的GPA和LSAT得分被法学院录取,并获得了全额奖学金。该校法学院是全美最负盛名的法学院之一,也是历年以来国际生最难申请的院校之一。他甚至同时修读金融经济学,准备考取双学位。 沉吞墨就像一位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谋者,将一切都握在掌中。 除了一样。他低估了meimei在西方国家的受欢迎程度。 纵观好莱坞影史,荧屏上的东方美人基本都是些被定式的脸谱化形象:高颧骨,单眼皮,厚嘴唇,略深色泽的皮肤,大多与国人的审美相悖。 沉拂砚却是个十分标准的古典美人:鹅蛋脸,水杏眼,肤如凝脂,鲜艳妩媚,风流袅娜。 灯下黑。 沉吞墨忽略了,真正一眼万年的绝代佳人其实是普世意义上的,跨越了国界、种族、文化的普遍共识。譬如年轻时的费雯·丽和伊丽莎白·泰勒,全世界恐怕没有几个男人觉得她们不好看,不具备吸引力。 沉拂砚也被打得措手不及。 她以为在这样的世界名校里,人人均学霸、学神,都该是心无旁骛,专注学术研究。 也许是巨大的压力催生出更大的激情与欲望,这里大部分学生不但热衷谈恋爱,很多人还不止一个性伴侣,课余时间玩得出奇的high。 沉拂砚入学之后,很快在班级和学院引起了轩然大波,男生接近狂热的追求让她不胜其扰。 学校冰球队一名在读大三的明星队员更因屡次求爱不果,恼羞成怒,在校内拦截她意图强吻。 沉吞墨得知后勃然大怒,将人约出来,当众压在地上暴打。 男生又高又壮,一身发达健硕的腱子rou,在赛场上出手十分凶狠,多次将对手球员撞伤。 沉吞墨身高虽与他不相上下,体表均匀覆盖一层日常散打练出的精悍薄肌,穿着剪裁考究立体的西服,从外面看上去风度出众,颀长挺拔,与对方站在一起,甚至被衬托出些许诡异的柔弱美态。 在场围观的学生谁也没料到,棕熊一样的冰球手在他手下竟毫无还手之力。 沉吞墨最后以一招凌厉的格斗肘法连击,将对手两条胳膊都打脱臼。男生认输之后,他当场麻利儿给人装回去,连去医院的功夫都省了。 一战成名。神秘的ese kung fu算是具象化了。 有个人狠不好惹的兄长,meimei沉拂砚身周终于清净了几分。 “Do you have a map, love?” 沉拂砚在查尔斯河畔被一名年轻男子叫住。 学校并未制定统一的校服制度,沉拂砚不确定他是不是学生,他们校区大得离谱,确实容易迷路,而且对方伦敦口音很重,多半是外国游客。 “No,”她摇摇头,在此定居将近两年,她对周围的设施还算熟稔,“but if you need any help……” 男子凝神注视她形状完美的澄澈杏目,“Because I just keep losing in your eyes.” 很俗气的 pick-up line。 沉拂砚一愕,脱口而出,“It's…… lame.”觉得自己太刻薄,不好意思地抿唇淡淡一笑。 并未露出被冒犯的不悦。 一方面是她逐渐习惯西方人直白的表达方式,另外是对方眼神干净,笑容真诚爽朗,不容易让人心生反感。 对方显然也知道自己搭讪的方式比较油腻老土,讪讪地摸了下脑门,紧接着被她的嫣然巧笑迷花了眼,“I'm Matthew, Matthew Ev……” “Easy, mate.”修长柔韧的手臂从后面充满占有欲地揽上沉拂砚细软的腰肢,衣袖挽起,臂肌薄韧流畅,隐隐迸出青筋,性感的同时力量感贲张。 男人冷淡地打断他的自我介绍,“She is taken. And she's way out of your league.” 沉拂砚仰起颈,唇瓣微动,猝不及防被他低下头吻住。 Matthew Evans有些吃惊,脸上难掩失落,抬眼朝男人望去。 男人也侧额睨过来,神情慵懒,狭长眼弧微微耷拉着,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黄灿灿的阳光下,他挺鼻薄唇,目似明星,俊美得也似在发光。 二人视线交汇的瞬间,Matthew Evans清楚看到他漆黑眼瞳里不加掩饰的轻蔑与恶意。 Matthew Evans心里一寒,继而空空落落,“I’m terribly sorry to bother you……”好不容易鼓起询问这个让自己一见倾心的女孩儿名字与联系方式的勇气一下子消弭殆尽,狼狈地掉头离开。 沉拂砚终于反应过来,“你、你别这样。”用力往后缩脸躲避,一边紧张地四顾张望。 “傻孩子,有我在,你怕什么?”男人宠溺轻笑,见她唇rou沾了些自己的唾液,晕上一层淋漓薄光,越发色泽鲜嫩,娇艳欲滴,忍不住微喘一声,喉结滚着,再次折下修长颈脖去舔她的唇瓣。 “哥!”沉拂砚又惊又羞,伸手挡着他压下来的脑袋,“外、外面……在学校呢。”扭腰从他怀里钻出。 沉拂砚实在无法理解兄长的肆无忌惮。 就算是为了让陌生男子知难而退,亲脸颊不行吗?非要亲唇上。自己很多同学都认识沉吞墨,兄妹二人过于亲密的行为被别人看见,恐怕会招来非议。 沉吞墨不以为然地淡淡一笑,倒也不再勉强,横臂揽向她肩头,“小砚跟哥回家,嗯?” “好。”沉拂砚依恋地挨在他身侧,想起方才自己态度欠佳,仰起脸软声唤他,“哥。” “嗯,乖。”沉吞墨将她拥得更紧些。 俩人慢慢走着,太阳越沉越低,校园的植物和建筑物彷佛被一一点燃,折射出淡金色的光斑。 少女皙白晶莹的脸庞融在薄薄的金纱里,漂亮得让人窒息。 沉吞墨胸腔微胀,掠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悸动,“小砚,你现在快乐吗?” 离开喜欢的男人,跟随他在异国他乡漂泊,也许一辈子都无法再回去。她会不会心有不甘?会不会抱有遗憾? “快乐啊。”沉拂砚抬头,与她哥四目相对,黑白分明的眼眸里笑意闪荡,不留阴霾。 她日渐开朗,又回复了过往孩童般的烂漫娇憨。 沉吞墨轻呼一口气。 他这辈子只有两个愿望。 第一个,meimei能够健康快乐。 另一个,跟自己最爱的meimei永远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