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戒断反应(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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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戒断反应(微h) 至少三天,封栀没和他说过话了。 中午的学校食堂,人头攒动,俞清晖的目光却落在他们的前方——那个身影单薄,脸色更透着病态苍弱的少女身上。 “孟畅文!这儿!”丁晨夕热情地招呼着人过来。 以往他们都是坐一起吃,但近来封栀却总说她没胃口,所以这周还是第一次。 封栀头发长长了点,雪白纤细的颈要遮不遮,周遭那点微不可察的苦栀香,熨进他敏锐的呼吸里。 她垂着眼睫,攥得紧紧发白的指节,拘谨地往回缩了缩。 那纤细白腻的的手指,曾捧着他的脸,攀着他的肩,娇吟声从喉间溢出…… 俞清晖他们刚坐下,坐最远处的封栀突然站起来,神色漠然道:“我吃完了,各位慢用。” “老大,你惹学委生气了?” 这两人气氛不太对劲,每个人都敏锐地察觉到什么,之前两人好得像连体婴,除了上课几乎都凑在一起。 空气中是淡淡的尴尬,而现在躲对方,像躲洪水猛兽,唯恐避之不及。 “食不言,寝不语。”他眼底的阴郁藏无可藏。 接下来的几天,封栀竟破天荒地都迟到了。 她到教室门口打报告时,第一节课的老师已经讲了十多分钟了。 “报告!” 数学老师正在写板书,而教室里几十道目光齐刷刷落到她身上,她乱着头发,满眼都是红血丝,连校服都是皱皱巴巴。 “封栀,这周你已经迟到三次了——”对有实力冲击top1名校的尖子生,老师们都是狠不下心来的,尤其是这个面前温婉乖巧的小姑娘,所有人都知道她很难。 是一枝淤泥中生长出的箭荷,任他风吹雨打,我自岿然独芳。 “对不起……” “好了好了,下回一定要注意。” “谢谢老师。”她声线是一贯的清冷。 俞清晖见她转身坐到座位上,拿出的一捧试卷也一题没写,她眼下乌青,脸色更发白,雪白凹陷的锁骨和天鹅颈上却淤红一片。 他一上午都没整理好情绪,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洗了把脸。 那晚的旖旎挥之不去,他胸腔里的心脏几乎要崩裂。 从前他觉得,人之所以为人,是理智能凌驾本能之上,而生理需求不过是激素和基因的驱使。 他向来勤奋,就算偶尔有原始冲动,亦在繁冗的课业运动中消耗殆尽。 俞清晖洁身自好,是自小严苛的家教使然,他知道雄心和抱负,对应着责任和付出,懂得要想实现自由,就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更明白他选择了一条怎样的荆棘之路。 完美的接班人就必须学有所成,争分夺秒按照小姑姑替他规划好的,本科博士、积累人脉、开拓眼界、领导团队、完成项目……直到能独挡一面,接掌俞家。 在他未来的十年计划里,没有爱情的存在。 十年之后,他才能算拥有属于他的人生,至于伴侣和孩子太过遥远,并非他的必选项,或许到时,他会跟小姑姑一样选择联姻。 眼下,却有了“意外”。 那晚,滞涩的栀子香浸润进他的骨血里,指尖的触觉细腻微栗,温香软玉如梦魇般挥之不去,他被搅扰得更盛的躁意拧抑。 各种冥想、健身、冷水澡都无济于事,拳击场上的陪练都换了三个,他汗如雨下,仍是一身蛮力挥发不尽,琥珀眸里满是懊恼和幽戾。 他真的,快疯了! 俞清晖并不是躲她,而是无言以对的羞愤。 那晚,她喝醉了,或许可以当一场梦烟消云散。 但他人却是清醒的,却甘之如饴地蜕变成禽兽,卑鄙无耻地占了她的便宜。 至今,他仍意犹未尽。 许久不见她的琴室里空空落落,他倚在墙边,从烟盒里捏出根香烟点燃,猩红的火光在黑漆漆的室内像烟花棒。 刀刻斧琢的下颌微微撩起,模糊了他有些混沌的眸,烟雾升腾弥散开,第一根、第二根……直到隔壁传来异响。 走廊里的光亮着,色调是黯淡的清寂。 画室的门只推开条缝隙,封栀就被人从身后攥住了手腕。 她漠不关心:“有事吗?” 俞清晖的表情有些落魄:“封栀,我……” “那天晚上,我是喝醉了,”她一滞,冷冰冰掀了眼帘:“但我清楚地记得,你拒绝了我~” 昏暗中,气氛一寂。 封栀上衣款式宽松,她一挣脱,衣料划过单薄的肩颈,那大片绵延的淤红盖过原本的雪色。 眼眸似剔透晶莹的美玉,鸦睫耷下一瞥清冷疏离的弧度,他惹她不高兴了,就要被惩戒,而游戏要你情我愿才好玩。 她转身进了画室,从里面反锁住了门。 在玩命冲刺的高三,早恋就是禁忌,而封栀却狠狠地放了一把火,肆无忌惮。 就像蝴蝶在遥远的亚马逊热带雨林中,轻轻地扇动了几下翅膀,却在他这里引起了一场毁天灭地的龙卷风。 零下几度的天气里开了窗,风雪争先恐后扑进来。 俞清晖一首《命运交响曲》,却弹出了慷慨激昂地愤懑,脑海中闪过那晚的欢愉,成功唤醒他体内躁动的欲望。 内里的衬衫被汗打湿,那把火顺着腰腹而下的三角区蔓延,被禁锢的昂扬胀得难受。 因为甚少使用,颜色是粉嫩得清透,只半勃就尺寸狰狞,气势汹汹,他轻轻地覆上,幻想的却是她那时掌心的温热娇软。 那晚,她在他怀里。 人乖得像只小猫软得不像话,从他的眼睛慢慢吻下来,不熟练地胡乱地抚慰着,安静的琴室里,汹涌的吮吻声缠绵悱恻。 他右手探入那盈盈一握的后腰,灵活的食指摩挲着脊柱骨,逗弄得她有些酥痒。 封栀不甘示弱,她纤巧的手钻进他的衣领中,两腿分开伏在他身上,扯开那碍事的纽扣,舌尖轻轻舔舐上那凸起的喉结。 她像舔弄着棒棒糖,偶尔露出尖牙去磋磨,扯得他神经发麻。 懂事的女孩笑意盈盈,眼角上扬的弧度妖治又勾人。 青涩,粉嫩,娇媚,又诱惑至极。 “给我~” 小舌从脖颈慢慢往下,胸膛、腰腹,沿着那肌rou的沟壑去画了一只蝴蝶,沉稳的木质香和滞涩的栀子花交融,她脸上始终带着天真懵懂的笑意。 俞清晖被她舔得一声闷哼,身下连同全身血液近乎沸腾,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岭之花早已跌落神坛。 “乖,”她声音像诱哄,“我帮帮你,好不好?” 两人早已亲密无间,头顶唯一一点亮色,让屋内压抑地情热越积越厚重,她绵软的手像天边的云,慢慢试探地伸入。 那尺寸惊人,她单手根本无法掌控,坏心眼地捏了一下,却见他紧绷着下颌,高高扬起,像被箭矢贯穿后的天鹅。 “别——”千钧一发之际,俞清晖却推开了她,“我不能!” …… 窗外扬进来的雪粒,带来了彻骨的寒意。 俞清晖手中taonong的动作却越来越快,他想象着怀中的少女替他做到了底,呼吸愈沉,勃发膨胀得更硬更大。 他的手很好看,筋脉清晰,骨节分明,但温度却烫得吓人。 直到胸膛剧烈起伏着,后脊酥麻微颤起,双眼通红几乎疯狂地低喃着:“封、封栀……” “嗯~” 俞清晖气喘吁吁,攀登到巅峰之后,便是一阵许久的失落。 他,后悔了。 等他走出琴室时,隔壁早已人去楼空,他怅然若失地转过廊角,沉悦可在这里等他很久了,他眸光一凛。 “你想说什么?” 沉悦可义愤填膺:“俞清晖,你千万不要被她骗了!” “封栀她表面装得人模狗样,装无辜清纯装贞洁烈女,骨子里跟她妈一样勾三搭四,见不得人!” “闭嘴!”他声音压得很低,威慑的眼神更是吓人。 “她母亲就是惯三,连她是不是她爹的种都不确定,上梁不正下梁歪,”沉悦被气得脸色都变了,仍喋喋不休:“莫盈的掌心就是被她钉穿了,奶茶店你不是见过吗?” “上次,果然是你们。”俞清晖手指不由得攥紧。 沉悦可甩出证据:“你难道不好奇她为什么每天迟到吗?不妨亲自去看看,看她怎么不要脸地跟职校的小混混们勾肩搭背,水性杨花!” 偷拍的照片洒落一地,他一张张地捡起来,“跟踪偷拍是违法犯罪的,你如果敢再造谣她,我不介意知会警察和你的父亲。” “她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