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手抠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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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萤与迎春一起回了院子。 正当午后,太阳最是毒辣的时候,二人皆出了一层汗,迎春帮流萤换了衣裳,又洗了澡。 流萤乏得很,便上床歪着,她让迎春也去歇歇,晚饭前再来伺候。 迎春一心想试试四姨太送的唇膏,得了闲,便步履轻快地回房。 刚出来,就瞧见管家进了院子。 有了上回的遭遇,迎春下意识就将人拦在门口,微皱着眉头试探,“您今儿来是…有事?” 管家自是知道她们怕了,便笑着说,“老爷传四姨太去房里伺候,这几天没见着人,怪想的,不知道四姨太这伤好利索了没有?” 迎春不着痕迹地白了一眼,“还没好全乎,您请回吧。” 她早上刚给流萤上过药,能下地,但还有些印子,所以也不算是撒谎。 管家面露难色,“可咱们听说,四姨太今日回门,出府去了。” 迎春笑笑,“您倒是知道的清楚,这头刚歇,您就上门了。” 刚才与四姨太顶着太阳走回来的时候,她心里还有些牢sao,这会儿心里直后怕,也很庆幸四姨太明智又谨慎。 管家知道今天请人过去定会费一番口舌,便陪着笑脸说道,“这不是老爷惦记四姨太,要说这误会也解了,该赔的也赔了,这许多天,四姨太也该消气了。这夫妻间的小打小闹,哪有隔夜的仇。” 迎春眼睛瞪得大大的,“小打小闹??您那天也见着了,半条命都没了,这夫妻啊,您爱做您做吧,我们受不起。” 管家一听便笑了,“姑奶奶,饶是我想给老爷做小,老爷也得看的上啊,这福分不是谁都有的。老爷惦记四姨太,关心则乱,咱也能理解不是?” 迎春心道,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 她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背后流萤的声音说道,“您言重了,稍等片刻,我收拾一下随您过去。” 主子发话了,迎春也不好再说什么,一跺脚扭身跟着回屋。 “四姨太,您心里就不怨?” 迎春帮她梳头,拿了珠花别在发髻上。 流萤笑笑,她怎能不怨,但怨能怎么样,还不如不怨。 今日她穿了轻薄的短衫,露出两条白玉一样的胳膊,手上戴了对叮当镯,虽不是什么贵重之物,但很衬她的肤色,挂在腕子上水绿绿的,显得她的手腕更加纤细白嫩。 她手中提着锦盒,从房中迈步出来,管家眼前竟是一亮,心道这四姨太原也不觉得什么,小丫头一个,怎的今日越看越俊了。 “四姨太等一下!” 迎春跑进厢房里,再出来时手中拿着一把伞,她跑到近前将伞在流萤头顶撑开,伞遮了太阳,投下一小片阴影,将流萤的身子整个笼罩在里面。 迎春不安地说道,“我跟四姨太一块儿过去,给您撑伞。” 流萤笑笑,把伞接了过来,“你若是无事,便去库里支些冰来,将甜瓜镇上,待会儿我回来咱俩分着吃。” 午后正是日头毒的时候,流萤进房去伺候,迎春只能在外面等着,她想了想,还是没让迎春跟去受罪。 韩府的库房离她们不远,来回不过十分钟的路,况且她也很想吃甜瓜。 她回身将锦盒递给管家,“这是给老爷带的礼物,劳您给提一下。” 管家将锦盒托在手中,将伞也接了过来,对迎春说,“jiejie放心,待会儿我保证将四姨太全须全影的送回来。” 流萤点点头,让迎春放宽心,随后她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在管家前头迈开步子。 * 午饭前,老爷房里就置了冰,流萤进去的时候,屋里比外面要凉上几度,很是舒适。 冰盆里的冰块有些已经化了,底下一层浅浅的清水,上面的冰块雾气氤氲,时不时向下淌一滴水珠。 管家先一步进去,韩老爷双目紧闭,像是在睡觉。 “老爷,人来了。” 韩老爷才睁开眼,朝门口这边望过来。 “来。” 他的嗓音又粗哑了一些。 流萤路过冰盆,走到老爷床前,半蹲身子行礼,“老爷。” 韩老爷摆摆手,管家将手中锦盒放在床跟前的矮几上便退了出去。 门扉关上,隔绝了外界的燥热与声音,韩老爷伸出手,流萤便开始解衣裙的扣子。 “慢。” 韩老爷制止了她,依旧伸着手,流萤迟疑着抬手搭上那苍老干枯的手掌。 韩老爷引着流萤来到自己跟前,双手自她的衣摆伸进去,搂住她的细腰,进而贪婪地抚摸她的背。 他并不急于让她脱衣服,只是在她年轻活力的身体上来回揉捏,感受着不属于他的青春。 那双粗糙的手温度很高,揉够了背,便贴着肋骨去抓她胸前那对rou兔子。 此前,他从未对她的乳儿有过兴趣,因此她里头只穿了一件日常的肚兜,算不上好看,但很清凉,却不想激起了韩老爷的兴趣。 他身子虽不能动,指头却十分灵活,流萤背后的带子早被他解开,大手拢着她的乳儿揉搓rou粒,衣服随着一耸一耸,一会儿挤向中间,一会儿向两边拉开,拇指摩挲着奶珠儿,好不惬意。 流萤心生抗拒,微微地向后倾着身子。 “啊!……” 韩老爷觉出来她的躲闪,便指尖一掐,拽着乳尖将人拉到自己身上。 一手揪着饱胀的乳,另一手搂着流萤的背,顺着裙腰就伸了进去,手掌攥住她的屁股蛋儿,将人提着翻上床。 “来。” 韩老爷让她分开腿坐下,流萤小心地坐在他小腹上,他搬着她的屁股,向下挪了挪,让花户刚好压住他的rou根。 老爷抱着她的屁股前后的摆,那rou根渐渐硬了起来。 流萤害怕,此前老爷至多是让她脱了裤子吃吃xue,xiele身就打发她走,从未有过如今这举动。 底下被老爷强行磨蹭出了水儿,隔着小裤,弄湿了老爷的裤子。 “老、老爷……” 流萤踟蹰着,直觉今天会不同往日,以老爷的性子,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对未知充满了恐惧。 老爷比先前温柔一些,将她搂着趴在自己身上,大手探到裙子底下握住她白嫩嫩的大腿来回抚摸,满手满掌的鲜活弹软。 随后他拇指一勾,便将她的小裤脱了下来,白花花的屁股就这么撅着露在外面,流萤能清晰的感受到冰盆传过来的阵阵凉气。 她xue儿一缩,溢出一股水儿,淋湿韩老爷的裤子。他舒服地喟叹一声,干枯的手指在她的臀rou上狠抓了一把。 “啊…” 流萤吃疼,却叫得隐忍,她不敢,也不想在老爷身上放浪呻吟。 可在老爷听来却是异常的魅惑。 韩老爷双手分开她的臀瓣,扯着她的唇rou露出个小缝,她的yin核露出来,正顶着老爷的硬物,老爷抱着她的屁股又磨了一阵。 她咬着唇忍着,底下湿得一塌糊涂。 韩老爷磨够了xue,大手在她屁股蛋儿上用力一拍,啪一声响。 “老爷!…疼…” 流萤惊呼一声,眼角就挂了泪。 韩老爷似是才想起来她屁股上还有伤,大手在那臀rou上颇具爱怜意味地揉了揉。 手中的rou兔子揉得差不多了,韩老爷便让她将短衫脱了,流萤红着脸解开扣子,明明是露出xue儿都不含糊的,不知怎地,今日脱个短衫却扭捏起来。 韩老爷等得不耐烦,一把将她斜襟扯开,一对rou奶从衣服里弹出来,悬在纤纤玉体上轻轻摆荡。 衣裳崩了扣子,肚兜被拽到一侧,惨兮兮地敞着怀,露出一对椒乳,以及平滑的肚子和圆润的肚脐。 流萤红着脸不敢动,浑身上下只剩下裙子还挂在腰上,光着臀儿坐在那里,宛如一尊光洁无瑕的玉雕,供老爷欣赏。 韩老爷似是十分满意地吞了口水,搂了她的腰身将人压向自己,他想吃她的唇,可流萤脖子一仰,便将rutou送了过去。 韩老爷没追究,顺势就将乳粒入口,门齿逮住了便是一顿厮磨。 “啊……老爷……别咬……好疼……啊……” 韩老爷的口舌很灵敏,含舔吮吸,惹得流萤时而上天时而入地,舒爽是真的舒爽,可咬起来也是真的疼。 韩老爷吃够了乳儿,便按着她的肩膀,去吃她的唇。 唇舌交缠,流萤闭口不及,韩老爷的舌头就闯了进来,纠缠着她的舌,这瞬间,流萤才打心底觉得恶心,比吃那黑rou吞精还要恶心百倍千倍。 饶是她再怎么说服自己,这是姨娘的义务,都无法掩盖心底的那股子厌恶。 不知道哪来的力量,她猛地推开韩老爷,利落地撤到角落缩起来。 韩老爷没有说话,只静静地看着她。 她冷静了片刻,知道自己失态,急忙找补,“老爷别急,流萤给老爷带了礼物,要不拿来给您瞧瞧?” 韩老爷平静地点头。 流萤如蒙大赦,一条腿迈下床去拿那锦盒,不料另一条腿却没能逃离魔掌。 韩老爷抓住她的脚踝就将人拖了过去,流萤身子磕在床沿上,疼出泪花,锦盒里的烟斗也掉了出来。 她像是被倒提着一般,向后拖了一截,整个人被甩进床里,摔了个七荤八素。 很快,她的双手被缚上了一根手掌宽的带子,这是韩老爷平日练习起身的带子,结实得很。 流萤挣了挣,发现这带子极有韧性,她越挣捆得越紧,几下便将手腕勒出一道红痕。 “老爷!求您放开我!流萤错了!求您开恩啊老爷!” 流萤吓坏了,她刚才不应该冲动,可她确实忍不住。 她惹了老爷,她应该记得的,老爷从来就不是什么善茬,怎么可能放过她。 她一次一次地栽同样的跟头,怪谁。 固定住了人,韩老爷拽着流萤的裙子,将她的腰身拽到自己身前,扯掉碍事的长裙,流萤现下光溜溜的,雪白莹润的身子,唯有手腕上一对叮当镯缀着亮眼的葱绿色。 少女胴体完全展现在眼前,韩老爷的rou根跳了一跳。 他掰开流萤的大腿,双指不由分说地戳进了紧闭的xue口。 “啊!!……” 喊叫已经不能表达流萤的感受,她像案板上的鱼,背部绷紧,不住地打挺,找不到能缓解疼痛的姿势。 最后她只能哑着嗓子大口呼吸,底下努力适应老爷的手指。 这一来二去的惊吓,流萤底下的水儿少了,户门紧闭,甬道干涩,韩老爷的手指勉强探进去一个指节,便再也动弹不得。 韩老爷撤出手指,流萤才得以松一口气,她软下身子伏在韩老爷身上呜呜地哭。 “流萤求老爷怜惜……” 韩老爷方才又起了疑,这会儿心里舒服些,便将她抱过来,臀儿撅在自己脸跟前,一下一下地揉捏着尚未痊愈的地方。 这红痕,精准地踩在他的兴趣点上,若不是身子不方便,他现在就想取来家伙给她的臀rou再添上两道印子。 啪! 干枯的手掌打在丰满的臀上格外的响亮,也格外的疼。 “啊!” 流萤身子又是一弹,眼泪流得满脸。 她知老爷是不会疼惜她了,她想起四姨太眼角的淤青,认命地垂下头,而她此时的屁股上,已经肿起一个鲜红的掌印。 好在第二下并没有落下来,韩老爷一根手指插入她的口中搅得她津液溢出唇齿,滴落在被褥上。 而后,那根湿漉漉的手指,就从方才几乎被撕裂的xue口插了进去。 流萤短暂地挺身,强行承受,好在此前有三少爷的手指入过这水xue,所以她的感触要比方才好上许多。 她大喘着气,努力放松xue口,感受着韩老爷的指头在自己体内寸寸推进。 韩老爷很会玩这女xue,手指借着那点润滑,在甬道里四处抠挖,很快就响起了啧啧水声。 他指头的动作也越发大了起来,撑得流萤叫苦不迭。 “老爷,老爷饶了我吧……哈……不行……好胀……啊……” 她半是求饶半是呻吟,在韩老爷听来便是欲拒还迎,是引诱,他越抠越快,指尖找到一处微微凸起的软rou,按住了揉搓。 “啊!啊!啊!……” 流萤尖叫着xiele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