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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8:Dixie(迪克西)Part2

    黑暗中,是迪姐那对明亮的眸子,她默默凝视着我,仅有两拳之隔。我能感受到她鼻翼呼出的气浪,带有啤酒花和烟草混合的清香,以往宿在她家,迪姐都会在亲热后坐起忙工作,待我醒来她已早早去上班,像这样片语不言,只是相互註视,叫人十分尷尬。

    「你会有快感么?」正待我侧转身避开灼热的目光,她忽然发问:「在手术台前那一刻。」

    「誒?你是指她施暴时么?怎么可能呢?除了疼痛就是无尽的屈辱感。老实说我并不排斥玩得特别疯,也会接受些从没试过的,但自愿与被迫根本是两回事。」我不免一惊,看来她仍很介怀。其实有关这一部分,我几乎只字未提,反而是她打给勿忘我电话后,这个恶毒贱人在话线彼端绘声绘色描述给她知道的,此举不知会给她造成什么心理阴影。

    「我太过拘谨,否则你也不会被她拐跑,Alex,老实回答我,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无趣?」她气若游丝的说着,口吻中带出无限的失落。我刚想回应,忽感股缝边有冰冷的东西在游走,不免心头一惊。她却神态自若地望着我,缓缓褪下睡衣吊带,坦露出一对浑圆的雪白奶子。

    「Dixie,难道你也想?不,你或许误解了,我毫无快感可言啊,再者说被勿忘我几乎cao到生活难以自理,你就放过我吧。」很快,这条冰冷的东西往上一送,刺激起敏感的软组织,我浑身酥麻,半身却又扭着,竟丝毫动弹不得。现在的取决权在Dixie手里,她想怎么干都行,往温柔里说能叫我欲死欲仙,往粗暴里说又能血流如註,我只得顺下眼去,低声呢喃。

    「我觉得相比其他,你似乎更喜欢的是rufang。」她将我脑袋拢到胸前,示意我放轻松,想如何舔舐都行,说:「90%的男性天生对女人胸脯尤为迷恋,这是基因里对幼年记忆的无法磨灭,就像人们在抽烟,无聊时嘖巴着嘴,是母乳餵养所带来的情节。而当代人却逐渐疏远了这种情节,主要与解腹產,產后奶製品替代母乳有关,我还是喜欢天然多一些。」

    「我本以为你会冷落我,毕竟那种事刚发生在几小时前,坏胚子究竟对你说了什么?」

    「我没在挑逗你的情欲,只是为了缓解你的不适,身为一只半妖,我懂得许多你不知道的疗治方式,是否感决手指特别冷,像冰柱那样?这就对了,不如此你得卧床好几天,哪怕坐车也得半侧着屁股。」她伸长胳臂,要我躺到她的臂窝中来,道:「放不开我是有原因的。」

    「这个姿势挺叫我害羞的,与你这般躺着,我似乎更象是个女性。」我帮她脱去丝滑睡衣,忘情地亲吻着双峰。迪姐的一对奶子长得很有特色,严格意义上讲也是桃乳,但她比勿忘我年轻,平躺时不会塌陷下去,依旧挺拔如初。在室外游泳池的底灯映照下,会瞧见一层细密的绒毛泛着光芒,随着她一起一伏,也逐渐变得生动起来。

    她的乳首呈浅红色,含在嘴里就像吸吮樱桃,饱满且温润,实在是美妙无比。不久后她发出娇喘,反被我激发性欲,便抬起腿窝往我胯下一探,丝袜的顺滑犹如一条会自动起伏的蹺蹺板,不断刺激着大腿内侧。肛道就像她说的,果然舒缓下来许多,总之人变得轻松了。

    「有时我觉得人会长大实在是件糟心事,Besson。我也同样有过与你一样岁数的年华,你也许觉得我很放不开,但这就是体验过无数生活苦难的副作用啊。我经常会被别人称作不切实际,罗莎就总说我幼稚得象个小孩,我也曾经沦陷在爱的海洋里无法自拔,但最终受伤害的却总是我。」她轻柔地抚着我脸庞,将唇舌填了上来。与半屁股大姐相比,这种吻显得小心翼翼,她像在步步试探,舌尖起初如爆开的嫩芽,一接触我的舌头,立即退却得远远,随着我适应开始变成灵蛇,与我饥渴地纠缠在一起,以至于我喘不上气了。

    「哪有啊,那是她太事故,虽然罗莎也很漂亮,但谈吐总带出她年长我十多岁的长辈口吻,有些叫人不爽,总之就是不性感。」我预感到继续亲吻下去我可能会被闷死,忙借着谈论他人一把推开迪姐,唇齿分离时发出一声柔音,伸手去摸早已湿了大片枕头。

    「罗莎其实是对的,正因她素来谨慎,所以从不出错。你知道为什么美国人结婚年龄从越战时的25岁提高到30岁,后来又慢慢到现在的35岁呢?这是有原因的。因为时代在变人心也在变,往昔的岁月里人与人交往是简单愉快的事,而今就成了一种风险防范,许多人为何喜爱同性呢?正是不想被伤害,他们只有在与同性交往中才能获取安全感。」

    「誒?这些社会问题你别说,我还真没想过,可为什么呢?」我继续亲吻她的脖颈,问。

    「你无法判明,与自己来往的那家伙,本性究竟如何。许多人会保持很久的恋人关系,也是在观察将来要托付自己的那位,到底是个怎样的人。Besson,我应该从没跟你提过自己的前夫吧?他就是那样的人。」她将手指从肛道收回,走去盥洗室洗洁,重新躺回床头。

    二十出头的Dixie,当初也是一位情竇初开的女孩,她像绝大多数人那样,第一次打开花蕾变得难以自拔。此女身高马大,耐力又极佳,对性的渴求远高于同龄人,以至于意外受孕,初恋就是以堕胎结束的。踏上工作岗位的她,最初是在市政府办公楼里当文秘,所以邂逅了未来的老公,一位叫做布莱恩的人。此人知她外表清心寡欲,其实内在性烈如虎,几番勾搭后俩人对上了眼,所以不久后借着夜宴,迪姐被邀请去他家里做客。

    然而到了地方,迪姐却发现宾客只有她一人,本欲离开布莱恩却留她用完餐再走不迟。男子向她表露了爱意,并说自己打第一眼见到就魂不守舍,希望能与她发展关系。Dixie是个不懂拒绝的女人,见那人容貌生活条件各方面都还行,开始逐渐走近。

    「他总说我是一只爱舔的小猫,喜爱玩各种惊喜,那时我很爱他,并觉得自己有可能将与他白头偕老。」她长叹一声,让我贴靠在胸前,双眼迷离地望着对墻水波荡漾,说:「然后我感到这种追求有些叫人透不上气,布莱恩有着强烈的控製欲,对所有人都不放心,总爱偷看个人隐私,这叫人很恼火。所以我提出,先分开一段时间大家冷静冷静,结果立即受到了威胁。你能想象吗?他给我发来Mail,并附带着邮件,里头是我与他亲热的视频截图。」

    「你是说,他偷偷将幽会的床上戏码全偷录下来了?然后呢?」我大吃一惊,问。

    「然后他笑嘻嘻地说,如果我敢提出分手,他就将这些復印件贴去电视台的布告栏里,那样就广而告之,我也不必再与他保持着秘密情人关系。」她默默淌下泪来,呜咽道。

    「你不会就这样屈服了吧?那样岂不是太委屈自己么?与一个不爱的人别扭生活着?」

    「他将我们十五次性爱都用摄像机拍摄了下来,以此作为要挟。另一个原因,是我怀孕了,孩子总是无辜的,我不能再去经歷一次少女时的心碎,而且我觉得他也是出于爱我才会不择手段,所以就草率地成了家。」她抹去眼泪,朝我眨眨眼,笑道:「其实也没你想的那么糟,婚后的五、六年都过得比较平静,总之过去的激情没有了,但不干涉我俩高度独立,他在外另有姘头,某个在保龄球馆工作的辣妹,据说是什么家庭危机互助会上结识的。」

    「嗐,真没想到,我原以为你是因为怪他没及时接送小孩出了车祸,才最终离婚的。」

    「Besson,你别急,我正要说到这件事。让我对他彻底死心的,是有一次我发现布莱恩与那个辣妹之间的通信,这个贱货尤其痛恨某个男的,布莱恩给她出主意,说搞一场栽赃陷害给这家伙长长记性,所以他们罗织了莫须有的所谓罪状,写了匿名信寄到该男子工作的学校,可想而知,哪怕最终澄清了冤屈,可这个家伙生活也发生了巨变,人生算是毁了啊!」

    「美国真是个千奇百怪的国家,难道监督机构都是吃干饭的?没人去做详细调查吗?」我点起一支烟,摇头叹笑:「都这样了,你干嘛还不肯离婚?我真是服了你了!」

    「这个原因,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啊,因为Besson你就是那种直接受害者,难道不是吗?假设说玛德兰和苏菲始终平静生活到现在,那么你不可能偷渡来美国,也不会遭受那么多苦难,你会像所有正常孩子那样,念完大学有一份工作,独立出去慢慢建立家庭。我正是不想孩子过早品尝破裂家庭的痛苦,才勉强维持着。我总在想,等他十五岁以后再说吧,到那时,他有了独立思考能力,也对家庭不那么依赖,或许会好许多。」迪姐低垂下眼,也取过一支烟点燃,轻咳了几声,道:「在我念书时,班上一半小孩都是单亲家庭,她们缺了父母后,原本热情开朗再也看不见了,整个人也开始变得萎靡不振。」

    「明白了。」我虽嘴上这般说,心底却在暗想,今天她为何与我说这些呢?

    「布莱恩知道投信之事被我发觉后,咱俩便大吵一场,我气愤难耐,作为人怎可以无耻到这种程度?无中生有的事他干得心安理得,那么报应终将会落到自己头上,所以提出分手。结果,仅仅只有两周,小孩便出了意外。」她呆滞得看着屋企另一侧,曾经丧子的房间,说:「因为工作的缘故,孩子哪怕到家也是请看护,所以他没有搭校车回家的习惯。95年万圣节前,我因为采访特地让他去接孩子,结果他晚到了半小时,孩子因瞧见差不多顏色的车路过,竟跑出了校园,车里是对抽嗨的男女,一不留神冲上街面,孩子就这么没了。」

    在那之后的岁月里,Dixie神经失常了,她前后被送去治疗了整一年,才慢慢恢復过来。从此之后,她将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她无比厌恶的工作上,恐惧再回到这个家,独处时就会泪流不止,精神状态一团糟。我望着她,却不知该说什么好,毕竟我没有那种成人经歷。

    「Besson,其实我想说,你是我所有交往过的人里最不同寻常的,在你面前我会很轻松,你常常觉得我履歷丰富,而能沉下心来听我嘮叨。当然这并非全部,让我彻底爱上你,是阴蚀道场一战,任何正常人在严重威胁自己性命时都会优先考虑自己,而你反其道而行。回到拜恩维尔,我检查伤势,只是普通破皮和擦伤,而你自己呢,血流如註,光是刺伤就多达十几处。那时身为铁婆的我,是会真正要了你小命的,你为何那么不爱惜自己呢?」

    「我也是顾着自己的性命好不好,只是当时根本打不过你,所以只能被动挨揍。」我在她怀中撒欢了一阵,问:「不过,今晚有些特别,你为何会与我谈起这些往事呢?」

    「我想让你知道,自己暂时仍放不开,当然不是你的原因,而是我自己的心理阴影。Besson,我也在努力,希望能早日摆脱。我也知道,你会慢慢长大,也终将要走向事故的年龄,成为嘮叨大军的一员,但我不希望你变得太快,多留些时间给你我吧。」她翻身骑将上来,将Dick填入蜜壶,昂扬起来,道:「你这样躺着就好,闭上眼忘了噩梦般的现实吧。」

    女上位的骑乘,不同人会带来不同的感受,有些人爱磨,有些人爱颠,还有些人爱欢跳,而Dixie是我接触过的人里最能激起亢奋的。她常态的方式叫做finger  jump,也叫指寸。那就是在高速抽插间,始终不接触到你半寸皮肤,将所有的热浪击中在guitou最前稍。每当你感觉即将要勃发时,她便能心领神会立即换个姿势,以延长这种感官刺激。

    如果在女人中也要分出雌雄,我觉得她理应是代表着男性的一方,因为Dixie的体态完美异常,她丝毫不单薄,长期户外运动导致她肩背肌rou线条明朗,然而却又丰腴得体。我觉得她最漂亮的部分,就是自脖颈到前胸这一段,显得特别修长,紧致又饱满。

    她喜爱的姿势是侧坐,双腿自然垂到地毯上,全身靠两条手臂支起,那种啪啪作响此刻才会回荡起来。在那时Dixie的脸上便会掛起一丝妖嬈的yin荡,她半开玩笑地问我说,不久后我若是成了个女人,没有那话儿要怎么与她寻欢作乐?我惹不住挣扎着起身,左手挽她腰肢,右手揉捏胸脯,与之热吻不已。

    猛然间我產生了冲动,在高潮来临的一刻,我将之推倒在床,学着儿时看来的那一幕,将Dick探到她肩胛之间,揉紧两端皮肤一顿猛力抽插,白花花的淌了她半个肩背,终于如愿以偿了。原来那种喷射会带来这么美妙之感,这在过去是难以想象的。

    白花花的身子,瘫软在紫色床褥间,随着呼吸一颤一抖,让爱液奔放流淌。我躺倒她的对面,与她脸对着脸凝视彼此,她会微微扬起,将脸颊与我贴住不断摩挲,并说那会增进感情。人生哪,爱的极致只有成熟女人才会赐予,与她相比,纯情少女简直平淡无奇到像杯白开水。

    被女人宠幸何其幸福,有个兇猛如虎的女友实在是叫人过癮,强烈的疲倦爬上眼帘,我沉沉睡去,第二天由着她的安排,去了Carowinds游乐场、纳斯卡名人堂等夏洛特知名景点玩了整整一天。而到了第叁天,她因要去九频道上班,开车将我送回了果核酒店正门。

    此刻的0514,已与我们当初离开时天壤地别,初步装修已结束,正进行着室内装潢。阔别多时的人们再度重逢,例如老艾、门厅小哥罗素、前台面目可憎的妇女,以及小玛这群严肃的朋友,大家都很是感慨。勿忘我正与老戴亲密地坐在仓库沙发上私聊,见我摇摇晃晃走进屋门,侦探上前捣了我一拳,说我怎会那么能耐,到处都能勾搭上绝世美女,紫眼狐貍十分对他胃口。不过贼婆娘瞧见我,却是横眉竖眼厉声开骂,问怎么到得那么迟。

    「我平白无故被九频道娘们唾骂一顿,这事就算了?她骂得越狠我就越要报復她,往后你就替这个土匪受罪吧!」她恨恨地咒骂着,然后让人全都聚拢,开始安排起行程来。我环顾四周,全部人都在,唯独缺了女兵和惹事精沙利文。

    「她俩仍留在亚特兰大,我给了她俩四千多,够她们玩上整整一周。你管这些干嘛?」她跳上窗台,开始发号施令,说:「小不点和吸毒胖子这次就不用去了,你俩正好趁着这段空隙经营网站,也可以协助戴斯蒙去调查自己感兴趣的内容,咱们先将这个盘子夯实基础。」

    范胖憋了一肚子气,正待发言,被眼镜拖着离开了仓库,转去六楼找侦探,与严肃的朋友一伙人见面,去听听上回调查阴蚀道场夺来卷宗的后续发现,据说这些照片很不寻常。

    「而你们叁人,由此刻起,不能再相互喊自己名字了,这个需要立即习惯起来。」她将那晚想好的花名递了过来。就这样我成了醉蝶花,林锐叫做天竺菊,而Krys名唤蓝花楹。

    「沙利文不是说伤了对方四人,这样不仍旧缺了一个?难道你想通了,打算亲自参加?」

    「我和小樱桃都无法参与,因为全都露过脸了,只能在外围协助你们。我总在想,如果全是天仙美女,难免会遭人生疑,那样这场戏就很难演下去。所以另外凑了一人,她已经等在柳条镇上了。」勿忘我背着手在面前来回踱步,喃喃自语道:「不过她也不一定会用上,人家莉莉丝自己也会招募人手,毕竟距离下次华宵之夜总共才二十多天,时间上很紧迫。」

    当说完这些,她不耐烦地挥挥手,让我们自由活动,爱干嘛干嘛去,总之中午用完工作餐后,集体搭车去柳条镇,然后爬孤山重返吕库古阴宅。魂镰通过自己的关系,重新找来了一组圣维塔莱,已在仙境布下默环角菱局,所有一切都在按部就班进行着。

    闲来无事,我拖着林锐来到六楼,这里也在大动干戈,已被铁布利希和捕梦之手包圆了,剩下的一套房,也就是原本我们的休息间,被世界之子租来作了办事处。老戴与严肃的朋友,正端坐在空无一人的工地上,和范胖眼镜激烈地探讨着什么,我俩对视一眼也走了进去。

    「嘿,好久不见,就等你来了。」小玛吸了吸鼻涕,朝边上挪了挪屁股,让我们坐下,展示起他们十天来的艰难探索业绩,道:「知道咱们花了多大精力,这四千块一点不好挣!」

    粗糙不堪的木工桌上,平铺着当初从南卡带回来的所有卷宗和相片,已被凯莉等人贴上各种标签和附录。原来这所泰尔沙洲银行早在世纪初就已倒闭关门,不属于任何本地大银行,而是叙利亚移民专为社区服务独立开设的商号,有些像地方上的信用合作社性质。说来奇怪,通常这样的商人,没有财力能建造起坚如磐石的建筑,但他们却能轻而易举办成,可见其背后有个财团支持,或许也可能通过银行方便转账或洗黑钱。

    照片的教堂墓地以及大楼地点,无法可考,因为那不是城镇,既不靠近公路也没有人烟,完全是某座大山的一角。不过,凯莉因自己专修植物学,一眼就辨出附近树木都是高峰冷杉和黑松,这表明拍摄地点较为寒冷,如果它在美国,也是靠近加拿大一带的高纬度地区。

    除此之外,是相片上密密麻麻的人物群像,如果加上摄影师共有七十八人。这张相片人们分布得特别古怪,底下两排站着一对对中年男女,最上一排全是孩童,这让人不得不怀疑,那可能是个家庭联谊聚会。详端小孩每张脸,都能在底下找出相似之人。包括已被发掘出来的物理学家兄弟,和他们的好友叁人,也各自带着家小在人堆里。

    通过这些已知讯息,严肃的朋友们开始在各家图书馆找寻资料,记载他们背景的文字只记录了个人成就,而对他们是何时失踪以及后续调查,却只字未提,很明显早有人特意删除了相关档案。就在眾人一筹莫展之际,最早Krys调查0514仓库背景使用过的论坛,匿名人士再度发来关键性留言,那是一段像诗歌般的文字,足足写了两个跨页。

    「流离失所的世人哪,奔跑在自由的牢笼里,在晨露的森林中,在羚羊的角弯里,他们在找寻第八颗太阳。诸夜挟裹着滚滚纱袍,尘世遗憾将我等素裹,一位智者,知晓你列在我之后,在那石与林的行伍里。

    我的旌旗,刺绣着胸脯饱满的神祗,我的生命,便是记载白昼的万叶。

    我们正在杀害依存与希望,我们歌求着眾神的庇护,去梦里縈绕找寻突破茫茫黑雾的早春。蜿蜒盘旋的大山,极致光斑将每块台阶照得金黄一片。

    神说,我没有任何留给大眾的语言,回声、寒冷以及冥海来客,在这片復活之地,留下来或离开,并命名他叫做魔鬼,或命他叫瘟疫,驾着扁舟,去刺破所有的死亡。」

    这段文字叫人很无语,范胖马洛说写作风格与当初林锐从雷音瓮抄录下来的墻头诗很相似。这必然是十分重要的线索,否则上次报出丽恩福斯特大名的人不会平白无故留给我们。

    我与林锐一头雾水地走出门,余光散瞳中似乎见到弥利耶走进了0514装修工地,不知为何她出了门,重新换上了那套皮装,这么做的用意又究竟是什么。

    我刚想跟过去看看,却被林锐一把擒住,他若有所思点点头,说:「你别怪她满口喷粪,勿忘我姐妹本就不正常,她无法抑製自己情绪,所以才要靠鬼牙齿马抑製。」

    「这我知道,其实我想告诉你一件其他大事。」我咿咿呀呀回应着,见Krys正背面而来,擦肩而过时她挤眉弄眼露着狰狞笑容,不知此刻占据她的又是何人。我猛然记起林锐与她共度了叁天依旧被蒙在鼓里,便打算将小苍兰的事和盘托出,否则他实在太可怜了。

    正待我开始倾述时,底下传来刺破天的惨叫,高声喧哗令整个楼层的闲人都窜出屋,尾随着我们跑下楼来到仓库工地前。当推开门,便见得两条身影正在窗前廝打,拳来脚往之下,将整片工地搅得狼藉满地。这两个满地打滚殴斗的,分别是身着紫色皮装的Dixie和身着粉红运动衫的勿忘我!在地母的铁拳之下,弥利耶全无还手之力,已被揍得满脸青紫。

    「我的天哪!Dixie?」老戴抱着脑袋大吼一声,忙招呼我们上前,去将俩人分开。

    「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令人作呕的Bitch,无以復加的羞辱折磨毒打别人,这个小孩为了找寻亲人花费了九年心血,从欧洲辗转跑来美国,抱着一瓶朗斯黛而泪流满面,老实人就该被你欺负?他难道没有自己父母吗?如果是你家孩子被人这么对待呢?你不必来找我,我将会来找你。」迪姐冷冷扫了我们一眼,道:「好了,现在你们可以为她去打报警电话了。」

    说完这些,迪姐在眾人呆若木鸡的註视下,唾了口血沫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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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亡者之路前传白银之翼词根解释:

    勿忘我:花语永恒之爱与绝不变心之人。

    红月:獍行们最初的名字。

    弥利耶:是初代踏星者爱妾的名字,也就是教主之妻。

    緋闻弹劾案:克林顿莱温斯基事件。

    神秘留言:不知所为何意。

    Dixie的异化:很严重的后果,将可能走向两个极端。

    武力值对比:勿忘我全然不是迪姐的对手。

    单曲名:One  Night—After  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