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mama的zigong
快要到极限了,温岚的身下有一种快要尿出来的临界感受,可是与尿尿不同的是,他感到自己的睾丸正在不断上抬,刺激着棒身里的某根连接着马眼的管道,让他想要快点到达那目的地。 “啪、啪、啪……” 水花疯狂地溅在二人的大腿上、小腹上、床单上,rou体拍打出一阵阵白花花的浪花。 白梦妮的xiaoxue缩得越来越紧,她的脸上露出一种沉溺于其中的堕落却又害怕即将发生的事情的恐惧,可是又无法推却这此起彼伏的快感。 “啊、啊……唔嗯……” 她只能无助地张着嘴娇喘着,而吐息很快就被温岚的唇齿间咽下,他的吻变得激烈而生猛,一如他干着她的xiaoxue一般,似乎要将她吞噬殆尽。 “好吧、mama……也许你确实是我的mama……” 儿子生来就是要和mama在一起的。 在最后的冲刺中,温岚咬着白梦妮的唇瓣,声音嘶哑地吼着这些话。 而后,他感受到,自己那胀得肿痛的yinjing里有什么从马眼处爆发了出来,接着,他听见白梦妮不由自主地高亢地鸣叫了一声。 自己正在射精中的roubang正在xiaoxue中一跳一跳,他低下头,好像看见了yinjing在她那小腹中跳动的形状,同时,她那小腹上的疤痕,也随之舞动。 温岚沉默了好久,才伸出手按在那之上,感受着roubang在zigong口射精的情状。 “mama,我真希望再回到你的zigong里,然后再通过你的yindao,被你生下来。” 这样的话,也许我们就不会分离十五年了,对吗,mama? 温岚的声音低哑,说着疯狂的话语。额发因先前激烈的动作而有几缕搭在饱满的额头上。 他的星眸闪烁,与他心中的火焰一起,燃烧着病态而执着的情欲。 …… 醒来时,白梦妮觉得自己身上好沉,头脑好昏。 她没有睡好,更没有睡几个小时。 睁眼时,她发现她和温岚赤裸着相拥,温岚的头靠在她的胸前,另一只手握着她一侧rufang,在睡梦中还不时用脸摩挲着她胸前的软rou,手中也像是只能揉捏着她的rufang才能安心一般。 温岚的睡颜比他醒着的模样要柔和,睡着了的他的容颜才能让人静下心来好好观赏,这样人们才会发现,原来温岚的面容是很精致中性的,他只是平时摆出一副狠戾的模样,让人觉得凶狠罢了。 毕竟是年轻人,在睡梦中的温岚,晨勃时那roubang的坚挺程度也令她有些害怕,那坚硬的东西正抵着她的大腿,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她侧脸看了下墙上那老旧的钟,不好,已经不早了,她该洗个澡然后赶紧去打卡做工了。 白梦妮是附近工厂的女工,也是因为工作地点在这里,她才能发现在市区消匿了的温岚。 在小巷里和温岚擦肩而过的时候,白梦妮反应过来他就是温岚后,整个人呼吸都凝固了。 可他像是当她是路边的石子一样,目不斜视地路过了她。 白梦妮偷偷摸摸地跟上了他,她还是第一次这样鬼鬼祟祟地跟踪人。 她跟他到了一间工作间的门口,而他一进去,就把门帘拉上了,她只能偷偷地听着里面的声音。 可是,白梦妮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是个暴力催收的讨债人,在门外听着屋里的争斗动静和凄厉的惨叫,她觉得自己快要吓到走不动路了。 难怪白梦妮在市区怎么找也找不到温岚,原来他一直在工业区这里讨债。 可是,他不是该上高中吗,怎么会做这种事情呢? 白梦妮想不明白。 滴答,滴答。整点报时了。七点了。 白梦妮轻轻地将温岚推开,转而想要从床边站起身。 在她没有任何准备的时候,她一离开床边,就跌在了地上,双腿仿佛没有知觉了一般,却能感受到酸痛。 歇了一阵,白梦妮才掌握回了身体的自主权,缓缓站起身。 她苦笑:她有十多年没zuoai了呀,所以,身体才会乍一下受不了吗? 她拾起地上的衣服,轻手轻脚地来到浴室,在淋浴下清洗着自己身体。 胸前和大腿内侧有着许多吻痕,温岚像是处于口欲期的孩子,对着她的rufang和阴部不肯放,青少年的口腔让她昨晚到达了好多次高潮。 这样想着,白梦妮有些羞愧:十多年之后,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居然是自己刚认回来的儿子……可是,如果不这样的话,儿子好像就不肯认自己了…… 白梦妮觉得自己思绪繁杂,她自己都没有意料到会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那么,以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