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场7巷子里被捉住掰开腿检查身体,指jian后xue
阮元鹿捋了捋背包的带子,手里还提着一袋刚买回来的红苹果,慢吞吞地走在小巷里。 口袋里的手机偶尔震动,上面堆积的信息提示一闪而过,又被阮元鹿心不在焉地摁灭屏幕。 阮元鹿自己租的房子在那个教师小区最里面的一栋楼,正经从校外进去需要绕一大圈,但有条老住户告诉他的小道能够抄个近路。 小路是翻新校园的时候留下来的,短短几百米,只有零星的两盏路灯。 阮元鹿贴着墙根向前走,后腰不住传来的酸痛感似乎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周末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被扣在蔺锦家里过了整整两天,最后实在是被欺负得受不了了,趁着对方出去买避孕套和润滑剂的时候偷偷溜走。 走出那个高档小区的一瞬间,阮元鹿长舒一口气,都觉得自己再不跑总有一天得死在老婆床上。 晚上八九点钟,教师小区附近没什么学生,安静得很,只有阮元鹿自己走过时帆布鞋与地面摩擦的声音。 等到他走过路灯底下,到了光线最黯淡的转角的一瞬间,身侧忽然出现一道人影。 随即被一股力道猝不及防地拉入小巷中,脊背紧贴那冷冰冰的墙面上,手里的苹果袋子应声而落,咕噜噜地滚落出去几个。 “谁……唔!” 阮元鹿心里一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被身前那人轻轻托起后颈,下唇一疼,一条有力湿热的舌尖撬开唇缝,钻了进来。 熟悉的气息把阮元鹿整个人包裹起来,身体先于理智卸下防备,阮元鹿还没等警惕起来便彻彻底底被许博简吻了个遍。 男人的深吻动作熟练不少,大手掐在阮元鹿腰间,膝盖趁着舌尖舔吻上颚的时候插入对方双腿之中几下大力摩擦,将少年逼得不得不闷哼呜咽,顺从张开口被自己大口啜吸舌尖,连站都站不稳。 阮元鹿很快便被亲得七荤八素,双手抓在许博简肩膀上的灰色T恤上,下意识地想要夹紧腿根,含糊不清地喊人:“许,许哥……” 没了路灯的小巷子里一片晦暗,许博简眼神闪烁,两人分开的瞬间,细长银丝拉长,粘连在阮元鹿红肿的唇角。 “蔺锦cao够了,舍得让你走了?”男人一开口便是粗哑低沉的声音,粗俗话语里带着无法摆脱的浓重醋意,黑暗中的面容仿佛格外阴沉。 “……我等你等了很久。” 阮元鹿被亲得满眼水光,也是这时候才想起来,那通被打断的电话,还有蔺锦故意逼他发出来的、肯定被许博简听到的呻吟声。 “许哥,”阮元鹿被颈侧落下的、一连串细密又极富占有欲的亲吻弄得浑身发颤,声线都变得控制不住地颤抖,“对不起,我,我忘……呜啊!” 还没等他道完歉,许博简却是先一步没了耐心,宛如领地被侵略的猛兽急于将自己的猎物叼回来,大手扶着少年细瘦腰肢把人转了个个,单手按在对方后颈上,用力地捏了捏。 男人嗓音低哑:“别说话。” 随即俯身下去,干脆利落地解开了阮元鹿的裤子,半褪下去,粗糙的指腹顺着那细腻rou臀中间的缝隙狠狠一摸,几乎是瞬间便将手指插入了那被cao得红肿的roudong里,颇为生疏地搅弄几下。 “呜啊……!!!” 本就被蔺锦cao得过分敏感的roudong被许博简干脆地捅开,阮元鹿昂起下巴,泪水一瞬间落下,后xue忍不住夹紧了男人粗糙的手指,下半身凉飕飕的,干燥的rouxue根本无法反抗,只能夹着那手指讨好似的吸吮。 “许,许哥……手,手指……拿出来,这里是外面,呜啊……” 阮元鹿话音几下便带了哭腔,即便知道这个地方是条死路,平日根本不会有人过来,可今天过分陌生的许博简却令他也紧张起来,不知道是愧疚还是心虚,被弄的一瞬间,弓着脊背轻轻颤栗。 许博简低头,无视了少年扑腾着挣扎的反应,一口咬住对方皓白光洁的后颈,低垂的睫羽将眼底复杂情绪收敛,故意问: “这里,被蔺锦的jibacao得很shuang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