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太大了,猫咪心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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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沙发之前,肖晗朗还在想自己是不是酒喝的太多了,然而短短的几分钟后,身体的异变就让他就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 肖晗朗靠在沙发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原先只是隐隐发晕的脑袋此刻正无以复加地胀痛着。 整个头盖骨像被人用钢丝缠住用力勒紧,那股疼痛从头顶一圈一圈发散开来,贴着头皮顺延而下,直至蔓延全身。 肖晗朗蹬掉了拖鞋,他太痛了,连脚趾都痛到僵直。 就像有一座满是峭石的大山在他身上反复碾压,那种既尖锐又膨胀的疼痛让每一块骨骼都在痛苦地尖叫哀嚎。 与疼痛讯号同时袭击而来的还有一股几乎将他杀死的热意。 “呼……呼……”男人喘得像只破风箱,灼热干渴,让他的脸透着一股病态的红。 领带被狠狠甩到地上,肖晗朗闭着眼紧皱眉头,手指在脖颈胡乱抓挠,所过之处全是鲜红指痕。 相对凉爽的手背可以让他稍微感到好受一点,但这这种饮鸩止渴很快就失去效用。 “呼……好热……好痛……啊……” 肖晗朗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或者说,他现在也没有办法思考自己怎么了。 疼痛和炽热来得太过凶猛,他甚至无法向苗斐求救,只能在沙发胡乱的蹭动挣扎,仿佛一条艰难蜕皮的蟒蛇。 此时此刻,唯一让肖晗朗在无尽的痛苦中得到一丝慰藉的,就是这个空间飘荡的那股奇妙的香味。 他刚进苗斐家就隐约闻到的了,就是他在电梯里闻到的那股香味,现在变的格外明显。 肖晗朗很快发现了香味的来源,那是苗斐的毯子 。 “苗斐……”男人从喉间艰涩地吐出两个字。 苗斐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他正在洗碗,刚进厨房时他就想好了,一定要在厨房磨蹭到肖晗朗醒完酒,再出去。他甚至关上了厨房的门。 因为他真的不能再这样与肖晗朗同室相处下去。 姑且不提肖晗朗那些总让他患得患失的言行举止,单是男人身上不断散发出来的荷尔蒙气味,就足够让苗斐难以承受。 发情期很有可能今晚就要来。 苗斐有些怨念,他本来想好了这次发情期一定要找个兽人一起度过的,谁知道发情期居然会提前来,根本不给他找人的机会。 苗斐夹了夹腿,冷哼一声,都怪肖晗朗非要今天黏着他。 他如果找到一个合适的兽人伴侣,甚至只是一夜情也行。那么这次的发情期,他就能让一条真正的大rou冲刺他的肠道,而不是靠那根冷冰冰的假jiba。 只是不知道找个男同兽人会不会很难。苗斐虽然身形纤细,但他是一名名副其实的雄性兽人。 他是同性恋,如果要找伴侣,必定要找同性。 对于同性恋,兽人会比人类更宽容吗? 其实苗斐也不知道。 但他知道兽人的jiba肯定比人类大。 “人类能有多大。”苗斐想到在办公室看到的肖晗朗的胯下,又哼了一声。 他这样想着,只是那小小的耳垂却已经红透了,双腿也靠得更紧密。 之前也说过,苗斐作为兽人最引以为傲的就是速度,没一会儿就把那几个碗盘洗的干干净净,厨房也顺手打扫了一下。 苗斐在厨房走了两圈,开始迟疑。 难道就这么在厨房站着等吗?岂不是很傻。 而且今晚就是最后一次见面了,苗斐有些不甘心就这样潦草的平淡的收场。 彼此说一句“后会有期”,然后客气地挥手道别么。 这个场景,仅是想象就让苗斐咬紧了牙齿。 苗斐想了想,决定出去看看,并且打定主意: 如果肖晗朗醉得厉害,那他就过去狠狠踹人两脚,直接把人踹出门。 鞋子也不会给人穿,而是直接扔到对方身上。 最后还要毫不留情地在关门之前,冷冰冰的说一句:肖晗朗,你就是个大傻瓜。 苗斐畅想完毕,雄赳赳地打开厨房门。然而门一开,铺天盖地的雄性气味让苗斐瞬间软了腿。 一扇门隔绝了两个世界,整个客厅里全是肖晗朗的气味,还有一股陌生又极度强势的雄性荷尔蒙。 “肖晗朗!” 苗斐被那股陌生荷尔蒙逼得几乎站不起来,他的腿抖得厉害,只能依靠在门框上,声音也止不住颤抖。 怎么会有陌生人进来!? 苗斐又惊又怕,他紧张的四处张望,只是目光所及处并没有异常。 先前的呼唤没有得到回应,苗斐又喊了一声。 “肖晗朗!” “苗斐……”肖晗朗的声音微弱嘶哑,像棵即将枯死的老树。 这样失去活力的肖晗朗是苗斐从未见过的,一瞬间脑内想到无数可怕的场景。 苗斐连忙拖着绵软的双腿,连滚带爬地往客厅跑,边跑边大喊肖晗朗的名字。 “苗斐……” 肖晗朗的声音从沙发处传来,苗斐一走过去,只见肖晗朗衬衫大敞,精壮健硕的上半身裸露在外,身体大半躺在沙发上,两条长腿瘫在外面。而自己平时盖的毛毯被团成一大团,像一颗大球全压在男人头上,声音因为隔着这一大团布,显得格外微弱。 “你怎么了?” 苗斐发现那股让他害怕的荷尔蒙气味就是从肖晗朗身上传来的,对此有些惊疑,但情绪终于稳定了下来。 肖晗朗不答,只是不断重复着苗斐的名字。 苗斐感觉到了不对劲,他一把扯开那块厚重的毛毯。肖晗朗布满血丝的通红双眼直直向他看去。 那是一双属于顶级猎食者的眼睛,只一眼,苗斐的后背的立毛肌就剧烈收缩起来。 这是兽对危险的本能恐惧。 可他没有退,反而走近摸了摸男人满是汗珠的额头。 苗斐拧紧了眉头,大声怒骂:“怎么烫成这样!为什么不早点叫我!你要死啊肖晗朗!酒精中毒会死的知不知道!” 肖晗朗不说话,只用眼神死死盯着苗斐,眼神随着苗斐的手移动,在那只白皙手掌即将离开的瞬间,他紧紧地攥住了它。 “别走。” 肖晗朗的呼吸滚热,说话喷出的气息比呼吸还热,苗斐的手正好被抓在靠得很近的位置,手背有种要被灼伤的感觉。 “我就拿个手机。” 苗斐下意识要抽手,可一动就被攥得更紧。他没办法,只能用另一只手,去够茶几上的手机。 “你先放开我,”他们的距离太过接近,苗斐的呼吸也已经乱了,“我打120救救你!” 必须赶快叫120把肖晗朗送走,满屋子的荷尔蒙让他的发情期就差临门一脚,自己必须赶紧躲起来解决问题。 肖晗朗对苗斐的挣扎不闻不问,就是紧紧的攥着苗斐不松手,苗斐费了好大劲才拿到了茶桌上的手机。 “醉了就犯犟,真得让医生好好治治你!” 苗斐恶狠狠嘟囔,刚按下120,一只大手从天而降,抢走了手机,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它猛地扔了出去。 可怜的手机在墙上碰了一下,落到地上发出咔哒一声。 “你疯了!”苗斐叫道。 “不去。” 肖晗朗盯着苗斐,语气缓慢而坚定。 “不去就不去,你砸东西干什么!”苗斐被吓了一跳,心头怒火翻涌,用力甩手,“给你叫医生不要,光抓着我干什么!” “热。”肖晗朗仍不松手,说完舔了舔干燥到起皮的嘴唇。 “只是热?别的呢?”苗斐甩得自己手好痛,手腕还是被扣得死紧,“你放开我,我给你把衣服脱了。” 肖晗朗沉默,锐利的眼神紧盯苗斐,像是审视,又像是在判断什么。 “你别走。”肖晗朗说。 “我不走,你放开。” 男人的手终于缓缓松开,苗斐松了口气,“你还有哪不舒服吗?只是热?” 肖晗朗顿了几秒,舔了舔唇,又点了点头。 “那你躺好,我给你脱。” 这不是苗斐第一次给肖晗朗脱衣服。早在大学的时候,创业初期,肖晗朗应酬喝多了,常常一回来就跟死狗似的躺在客厅,全是苗斐伺候的。 脱衣服不是第一次,但在发情期快来的时候给肖晗朗脱衣服,是真的第一次。 肖晗朗的衬衫早就被他自己扯得扣子都不知道崩哪儿去了,苗斐将布料往两侧掖,好让更多的皮肤露出来。 小麦色的肌肤下是八块隆起的紧实肌rou,上面蒙了一层晶亮的薄汗,在腹肌沟壑处纵横。 苗斐跪在地上给男人脱衣服,一直极力避免自己的手碰到肖晗朗的皮肤,但肖晗朗毫无自觉,他不舒服地闷哼一声,动了动腰,那片皮肤立刻就与苗斐的手来了个亲密接触。 “啊!”苗斐叫了一声,迅速拿开自己的手,又觉得自己反应太大了,故作冷静地发问:“裤子……裤子也要脱吗?” 肖晗朗的眼神从苗斐的脸上移到手上,然后又移到脸上,他没有说话,只是抿了一下唇,接着手一伸,单手就解开了皮带。 “……”苗斐被这个“明示”弄得十分躁动,“肖晗朗,我怎么觉得你没醉……你再逗我,我就要生气了。” “热。”肖晗朗的回答依旧简短。 苗斐口干舌燥的厉害,他觉得自己可能已经在发情期里了,硬起的性器被裤子箍得发疼,后面也空虚的要命,他甚至产生肠液在往外流的错觉。 给男人脱裤子脱到淌水,我怎么这么sao啊。苗斐有些愤恨自己的不中用。他想着既然肖晗朗没什么事,那就赶快让他凉凉,然后速度赶走。 他是真的要忍不住了,好想被jibacao啊。 苗斐夹紧屁股,抖着手去拉男人的裤子拉链,随着拉链的打开,那股让苗斐欲仙欲死的气味愈发浓烈,苗斐忍耐的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然而更刺激的还在后面,将碍事的西裤扔到一边后,苗斐一扭头就看到男人两腿中间勃然欲发的硕大一根。 灰色的棉质内裤高高耸起,像是隐藏着一条粗壮的巨蟒,正猛烈散发浓郁的雄性气味,嚣张地彰显着自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