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沦为取精器,扛肩捏唇,驴rou干爆花心,灌精撑腹
书迷正在阅读:被迫为异世界传宗接代、每天都抽到奇怪的SSR(N/P)、偷妻、一颗星星、红箱区的狐狸寡妇、壮汉就要被压、[恐怖总攻]开机平安、姜浓琦、性爱穿越指南(男男)、字母受罚(四攻一受,双性 ,骨科,多道具play,无三观)
猩红的天空是地狱常态,然而,以空为陆的骏马却是极其罕见的魔物,更何况,它还拉着一辆装点辉煌的车厢,车后还连接一个带轮子的木笼,而笼子里,正瘫坐着一名黑发披肩,眼神迷离的赤身美人。 大概是连尿水都泄不出几滴的时候,顾立景才被恶魔从绞刑架上解开,却不是被送回牢房,而是连折弯的气管还没有恢复,就又被绑进了马车的木笼,一路颠簸之后,就被扛进了雷尔夫庄园的畜棚。 不过,说是畜棚,却不同于人间的养殖场一般混乱拥挤,而是由封闭式的隔间分离,看上去就和换了牢房并无两样;非要说区别在哪儿,大概是丑陋壮硕的恶魔狱卒,换成了一位白发粉目,眼角点缀有爱心纹身的漂亮女子。 只可惜,她的脾气还不如那些玩忽职守的恶魔。 “拜蒙监狱来的?身子改造的倒是不错,居然这么简单就把你卖了。是干了什么坏事吗?”还在通往隔间的走廊时,她就主动开口道,一手还拍了拍顾立景的屁股,将那还未愈合完全的臀瓣打得一颤,却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倒不是还在假装抵触,而是完全出于恐惧,生怕自己说错了哪句话,再招来不必要的毒打。这份沉默却又让女子心怀不满,惩罚意味的两指一捻,恰好捏扁了那红挺的rou蒂,甚至嫩核都被挤出了rou尖,rou户竟是哆哆嗦嗦着,本来动静不大的yin口立刻储满了爱液,顺着会阴弄湿了她的衣服。 刹那,即便她一言不发,迅速收回手臂的动作,所含的嫌恶也足以渲染周遭的氛围。 或许是周围不时有形状各异的生物走过,且目光大多落在他的下体或胸前,顾立景不禁自觉羞耻,却又被狠掐了一把腰rou,下意识就疼得闷哼一声,若不是体内没有一丝多余的液体,恐怕就要失禁在女子的肩膀上了。 好在是没过多久,让人不安的寂静掺入了开门的声响,不等顾立景庆幸视jian的折磨结束,就被一记背摔给险些砸昏过去,即便是恰好跌坐在了稻草床上,也痛得蓄了满眼泪水。 作为罪魁祸首的女子却毫不在意,甚至一副理所应当的神情,“果然跟监狱小姑娘说的一样,认罪态度极差,连自己的罪名都答不上来。你这种没脑子的东西,怪不得连保护墙都懒得加一层,还是老老实实的当个取精器吧。” 一时间,顾立景的脑袋还被摔得发懵,并未意识到她口中的“取精器”是什么意思。但,女子的半只脚才踏出门口,他就听到了沉重的脚步声,以及不属于人类的粗重低喘。 然后,便有一名肌rou隆起,面容丑陋的恶魔步入房间,身后还牵着一头长了四只犄角的驴子,乍看还诡异的好笑——如果这头公驴的下体在勃起时,没有这么粗大狰狞的话。 “取精……你说的是…jingye…?”尽管顾立景知道的不晚,至此却是毫无意义,即便有轻声的疑问脱口,也得不来那女子的一次回眸。 牵驴的恶魔似乎是十分劳累,并不愿意和他攀谈,将公驴往他面前一栓,便利落地溜了出去,反手锁门,只留顾立景一人瘫坐在床,唯一的退路不过是落满灰尘的墙角。 但,牲口不会关心他明显的厌恶,只是鼻子不停耸动,很快就顺着空气中的yin靡味道,小心翼翼地探身到了他的身前,湿乎乎的鼻尖凑近了腿间,却被一双五指修长的手掌阻隔,无法再更进一步。 终究是不曾了解过动物的习性,以至于顾立景没有发觉,由于他紧护yinxue的本能举动,驴子仿佛感到了危机,旋即抬起前蹄,以残影的速度猛踏向了那私密的部位。 一声惨叫顿时回荡屋内,居然是魔物的力气太大,一下子就踩断了他的手指,使他只得呼痛连连的赶忙缩手,见公驴又要俯身嗅闻,甚至主动分开大腿,连轻轻碰它一下都不敢。 结果便是被热气呼满rouxue的刺激,丰满娇躯不受控制的一阵抽挛,又被驴舌试探性的一舔,当即就喷了一注水液,恰好进了它的肚子。 负责被榨精的魔物早已饮下了促进发情的魔药,此时闻到情色的气味,本就已经急不可耐,再有满口的yin香作祟,形状壮观的性器马上就又膨胀几寸,黝黑纹路都清晰了许多,顾立景只是无意的瞥了一眼,就再度受了惊吓,花xue却哆哆嗦嗦地蠕动,仿佛极其欢迎阳具的肆意妄为。 可是,大概是刚刚的前蹄猛踢太过深刻,他固然抗拒,却只能喃喃细语地恳求,希望地狱的动物能听懂人话,“…轻…轻点……呜哦……” 畜牲终究是畜牲,尤其是一头正处在情欲高涨的公驴,就更是无暇关心顾立景的处境,一脑袋就把他从床上撞了下去,自己则挺着一根与人类截然不同,甚至比恶魔都要粗黑的恐怖roubang,像是在寻找一杆入洞的位置,没过多久,炙热的guitou就抵上了那两瓣如初花唇。 哪怕顾立景不算未经人事,也只得不堪玩弄地轻吟连连,浑圆丰满的臀部则是颤颤巍巍,欲要逃走而不敢,却又没有承受jianyin的能力;于是,当rou茎进入半寸不到的时候,半推半就的呻吟徒增了痛苦,而在半根没入的霎时,又是彻底崩溃的惊慌惨叫。 “出去!出去…痛…呜…会撕裂,zigong会破的…呜啊!”触及zigong的酸涩如同电流窜过,一瞬就足以让他脱力,甚至大为夸张的白目翻起,只差檀口大张的痴态毕露。 公驴却全当这是母兽的叫春,看似退让的稍稍抽离了yinjing,没等他松一口气,就低吼着向前一扑,紧接着,便是噗哧的湿润rou响,以及yin惨至极的绝望哀叫。 将臀rou拍打至红印的卵蛋足以证明,这一次的cao击不但撞开了腔口,更是塞满了整个娇嫩的小巧zigong,难以想象的快感与乘以其三倍的剧痛相交,从大脑遍布向每一处神经器官。若不是喉咙还没有恢复完全,这时的配种室里,恐怕是只剩下他的浪叫惨喘了。 魔物的性交自然不会就此结束,只见顾立景还未稳住四肢,那公驴就开始大进大出的挺动大胯,骇人的rourou一次次干穿了泥泞rouxue,就连深处的敏感软rou也未曾避开,被几十下的重重暴捣给生生cao变了形状,凄惨忍受来自公驴的凶猛强暴。 抓不紧地面的他只能不住哭叫,一身腻rou晃荡得让人眼花,只是苦了勉强撑地的双手,在一记重cao花心的暴力撞击下,忽地就松开了来,失了支柱的rou躯霎时悬空,就这么挂穿在了兽禽巨茎上,zigong第一次接近破裂,又因紧随其后的连续两次暴撞yinxue,而彻底的丢了身子,sao水如潮的大泄大淌,连驴rou都堵塞不住了。 不曾想,魔物感觉到了紧贴guitou的rou道颤动,不知道他的心底多么恐惧,只觉得这具rou体如此迎合,便以后蹄蹬地,暴cao的力道骤增,旋即干穿了层层收缩的嫩褶,甚至yinchun都捣进去了小瓣,而最深处的脆弱凸rou,就更是因刺激过大而引致了全身酥麻。 顾立景瞬间瘫软下来,屁股倒是高高撅起,只因yinjing勾得zigong生疼。然而,公驴紧接而来的猛cao入腔,一下子就将这个脱力的美人干得尖叫一声,竟然直接横飞出了两步远,才可怜兮兮的摔跌在地上,久久不能起身的抽搐不已。 “呜……又…又是…呜啊啊啊……”驴子还没靠近,就听到他的连声yin喘,双手捂着酥痒入骨的xiaoxue,还拼命地想要合拢双腿,试图掩盖yin洞直搐的口是心非,却也都是徒劳。 只听他忽地yin叫一声,被cao开了的雌xue猛地收缩,咕唧着xiele大注浪水,从他的指缝之间侧漏大片,形成了一片黏糊糊的水洼,可惜拦不住魔物濒临射精的欲望。 本来是要灌满这具rou躯的公驴,yinjing却在这么关键的时刻从中滑出,自然是粗喘着怒挺起了硕大的性器,也不管顾立景的乱蹬挣扎,果断地俯下身子,腰杆猛撞,便随着一声闷脆rou响,完美对接上了zigongrou口。 甚至还没从雌xue胀满的失措里回神,火热的兽精就鱼贯而入,不到几秒就射满了狭小娇腔,又以可怖的力度冲刷起了花心,难以形容的粘稠顿时糊满了yindao,烫得他一抽一抽的,尽管媚舌长吐,呻吟却低垂,赫然是被玩弄的一点力气也没了,射精却还未结束。 魔物虽然有公驴的外形,却比人间牲畜要持久得多,将近两分钟的强灌热精,就连小腹都有些隆起了,深埋zigong的guitou才抖动着xiele最后一波浓精,终于是从他的体内缓缓抽离了出来。 “嗯呜……”但顾立景早就被cao得神志不清,只有几声虚弱的呻吟能证明他还没断气,只是对外界的感知几近麻木。除了再有余精拍打花蒂的敏感酥颤外,连呜咽都愈发的轻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