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怒撞玉斗翻云雨,瑶池水落花去也
第十二章 怒撞玉斗翻云雨,瑶池水落花去也 慕柏的腰身摆动起来,当真也如公狗一般,强劲有力,啪啪撞击之声在静谧的军账内更显清晰,我几乎觉得外间的人都能听见。 可此时我那xue口柔软得厉害,被他几乎cao开了的身体大幅度随着他摆动了起来,只想自己找到那最酥麻的位置。 两个人都沉沦在这一刻贪欢当中,什么也顾不上了。 他疯狂肆意征伐,我醉心沉迷快乐。 正在酣畅淋漓之时,忽然外间有人声嘈杂,接着有人被侍从拦住我清清楚楚听见脱力契花大着舌头问:“我……我安达是不是……在此处!” 门外侍卫声音毫无情绪:“此处乃九殿下营帐,不得擅闯!” 我全部神经在听见他们声音的时候剧烈波动,似乎肌肤之上有万千小虫在跳动一般,让我整个人为之抖动了一下。 xue口也紧缩了一下,身后的慕柏立刻发出一声叹谓。 我惊恐扭头看着他小声道:“脱力契花!”不能让他闯进来,闯进来看见我这般如狗一般的模样! 我眼眸中都是求助,看向慕柏。 慕柏的大手在我臀上轻轻拍打了两下,示意我放松。 接着便听他大声说道:“我与我七哥在此把酒言欢,首领这般乱闯未免失礼!” 门外的脱力契花虽然醉了,可好歹还惦记着利益尊卑,知道慕柏势大,轻易不能得罪,他僵持了一会又道:“我安达他……他可好?” 听他这般关心我,我当即想扯开嗓子叫一声。 可身后的慕柏忽然用力撞击起来,他定然是故意的!我当即差点没忍住,细碎的呻吟声从喉间涌出。 我立刻捂住自己的嘴,大力喘息。 可他明显就是故意的,大力撞击我的同时,还变换这角度找我那敏感之处。 我被他撞得几乎跪不住,他便用大手掐住我的腰身,让我牢牢跪好。 我几乎被他死死钉在床上,承受着一波接一波的巨浪。 我眼神飘到军账外,那几乎只是薄薄一层布,阻拦在我们之间,如果脱力契花伸手掀开…… 我咬着牙强忍那些快感,大声喊道:“脱力……嗯……脱力契花……” 果然,帐外僵持的身影定格了起来。 慕柏在身后用继续用力撞击,我只能听见他粗壮的喘息声和我俩交接处的滋滋水声,我几乎怀疑外面根本就可以听清楚这里间发生的事情。 我用力握紧拳头,指尖几乎在手心掐出了血。 我道:“我没事……一会……一会我去寻你……嗯……啊!” 脱力契花听我这般说,在帐外似乎并不放心,又问了一句:“安达,你可安好?” 我头上冷汗都流下来了,此时我处在这种充满禁忌的紧张氛围里,身体上承受的快感被无限放大。几乎难以言语,偏偏他还不一不挠要向我问话。 我只得咬牙道:“我……无事!” 他似乎终于打算放弃硬闯了,这才悻悻离开,帐外总算恢复了平静。 见他遂一离开,我当即如同脱力的布偶一般,直接软绵绵趴在了床铺上。 慕柏将我翻了个,俯身压了上来,我的两腿被他折叠,大敞,几乎平行在床铺上,这般姿势,当真是羞愧至极。 可他似乎很是喜欢我柔软的身体,那舌尖在我乳晕上来来回回打转,下身还不停cao弄。 他啃着我的胸口道:“岚岚可当真是受欢迎,一个两个都这么惦念着你,我当真是吃味。”说罢,还轻轻咬了一口我的乳粒。 我当即疼得一抖,可又疼又麻的爽意立刻从乳尖蔓延至全身,我浑身的肌肤被他玩弄得guntang,白中透着煮熟一般的红润。 他那双粗粝的大手在我大腿根上来回抚摸,加强了我满身的快意。 我俩在剧烈的快感中同时攀上了巅峰,我忍不住呻吟大叫出了声,他也低吼了起来。 营帐外的侍卫似乎都悄然撤远了一些,我怀疑我俩这般叫声外面定然是能听见的,脸上烧的几乎没脸见人。 可他毫不在意,射完之后趴在我的身上,细细索索又将我吻了个遍。 我双手软绵绵抱着他强壮的肩膀,指尖划过他的后背才发现,原来他身上有很多伤疤,那些伤疤,都是些陈年旧伤。 与我光滑的肌肤相比,慕柏的身体当真很不一样。 同是少年人,我虽在宫中活的不如意,可也是锦衣玉食,从未受过风吹日晒这般过来的。可慕柏不同,他常年在战场上,不知道受过多少致命伤,又不知何时这条命就会被人取走。 心底忽晕开一层悲哀,为了锦衣玉食的我悲哀,为了征战沙场不知何时没命的他悲哀。 慕柏吻够了我方才放开我道:“岚岚,我问你的话你可有好好想过,以后要如何活?” 不知他们一个两个怎么回事,天天逼问我这种问题,难道……我心下忽然想到,大农王朝当下的局势。 看似太子一人独大,已然监国许久,可毕竟手中无实权。而反观慕柏,手中兵权牢牢握着,许多年不曾变化,最近又得到父皇的赞赏,虽然母族势力不如太子有皇后撑腰,可也不容小觑。 实则,是势均力敌。所以,他们两人明面上毫无芥蒂,兄友弟恭。可暗地里斗得死去活来,你争我抢。而我,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慕柏三番两次羞辱与我,可又待我温柔极好,似是在拉拢我?可我又何德何能,让他想要拉拢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心中隐隐又想起贺雅亦说的话。你倒不如,好好想想,你到底想要什么?我想要什么,他当真都能为我实现吗? 如果我说我要那王座之上孤高的王位,他也能帮我吗? 人心不足蛇吞象,既然你们开启了我的欲念,就休怪我贪欲过盛。 我问他:“慕柏,你是何意?” 慕柏伸手摸着我的脸颊,描摹我的的眉骨柔声道:“我是何意你还不懂吗?我要你和我一起,站在太子的对立面,我护你周全,从此这天下再无人敢欺你辱你。” 我心中嗤之以鼻,所以届时就剩下你一人欺我辱我,我活的还不是不人不鬼,在你身下承欢,还不如宫中的小倌。 可我面容上佯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道:“既然是这样,那你心中可有扳倒太子的方法,可有十足把握?我若跟了你,可不想落得一个死无全尸的结果。” 似乎温情时间已然足够了,他起身穿好衣服,拍了拍我的脸颊道:“本王心中自有计较,你乖乖做好你的事就行了,下去罢。” 我咬着牙暗自生气,对我这般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狂妄态度,我早晚有一天要你加倍奉还! 一把抓起身边放着的衣服,我也没在意是谁的,直接套上就逃一般离开此地。 我怒气冲冲往回走,最近的时日我都与脱力契花住在一处,我俩行事坦荡,我也并不在意诸多细节。 可此时,遂一走动,股间黏黏腻腻的感觉立马令我十分难受。 有温热的液体滑出,我拧着眉,扶着墙边心中将慕柏又骂了个十遍百遍。 还未走进院落,便看见脱力契花站在灯下,清冷的身影似乎有情人在等待那负心汉一般。显然“负心汉”正是我。 我现在只想做一件事,那便是沐浴。 我急急走近脱力契花身侧,还未来得及张口,他一把拉住我的手腕,眼神如双刀般刮过我的脸颊。 我本心中有愧,此时更是不知如何说起,便破罐子破摔不打算解释。 他见我不说话,直接领着我就往后院走去。 跟着在黑暗的院落中走,我竟不知,他府邸原来如此之大。穿过层层叠叠的花园小路,绕过假山石像,我被他带到了一处天然温泉边。 我惊讶于塞外居然还有这种地方,心中更是羞愧难当他当时定然是听见了。 脱力契花的脸半张笼罩在阴影中,只露出锋利的下颌曲线,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却知他心中定然也是不悦的。 他二话不说,直接一把将我身上的衣衫脱掉,将我往水池中推。 所幸那水池并不深,水还是温热,一下水便令人感到十分舒爽愉悦。 我长叹一声,靠在白玉砌的边缘上。 脱力契花就那么赌气冷冷站在一旁,也不言语。 终于我十分无奈,转身爬在白玉砌边缘上,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角晃动声调嘶哑道:“安达……” 他终于肯垂眸正视看我一眼,带着些许无奈,他蹲下身来,伸手拨开我凌乱挡在眼前的发丝,他眸色深沉如黑曜石般,嗓音低沉道:“安达,你可知,以色侍人者,色衰而爱驰,爱驰而恩绝。” 我裂开嘴苦笑,我怎会不知这些道理。 可我从来都不想以色侍人。 我伸出手,握住他骨节分明的大手,将他的手移在我的胸口处,对他说:“安达,我以我的性命起誓,此番回朝,定然要杀出一条血路,活出个人样。” 他蹲在温泉边,上升的水意打湿了他的衣角,可他毫不在意,他满目中只有我,我心中只有恨。 脱力契花终于还是长叹了一口气,脱掉外袍,陪我坐在了热水中。 他同我一般把头靠在白玉砌边上,道:“你今晚可有注意,那个灵霄国师,一直目光不善看着你。” 听他这般一说,我恍然大悟,我说呢,怎么在宴席上,总感觉到一股阴冷的目光朝我射来,可当我去找寻的时候,那目光又消失不见。 想到凌箫哥哥那个状态,一人身体中有两魂,时而正常时而狂暴,实难沟通。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问:“你可知那灵霄国师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脱力契花口中吐出二字:“祈福!”可语气之冰冷,直让我听了满目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