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强制/恐吓/骑乘】顶级捕食者与猎人的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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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强制/恐吓/骑乘】顶级捕食者与猎人的较量 检疫站是个神奇的地方,不在镇上,而是在句海森林和句海的交汇处,前有一望无际的大海,后有高山森林,左右两边便是不知道延伸到哪里的海岸线,路淹没在茂密的丛林,让人寻不到归处。 若不是张春发看过这三只兽人的证件,他怕是会以为自己要被拐到黑煤窑挖矿了。 事实上也差不多,兽人们回到检疫站就像土匪回到了自己的山头,一点人样也不要了,怎么舒服怎么来,原本为了威严老老实实将扣子扣到最上面,现在全都光着膀子,裤子也脱了将尾巴放出来。 而检疫站出来迎接的兽人也不遑多让,全都是布料少的奇装异服,且大部分衣服都是兽人自己的毛发变换的,最体面的也只有个小皮裙,动作大一点就露点,跟没穿差不多。 不,或许比没穿还要多一点风sao。 一群兽人围上来看张春发,活像原始人在看自己抓回来的猎物,也很像山匪看他们抢回来的rou票。 张春发被看的毛毛的,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不对,这义工怕是没那么简单,可他的视线……却总是忍不住去看兽人们的身体。 检疫站这些兽人跟农场里刚成年的兽人很不一样,他们身上的线条更加硬朗,气质锐利,天真与纯情被岁月酝酿,成就了一身危险而迷人的独特气质,又从骨子里散发出一种熟透了的勾人风韵。 野性难驯,魅惑撩人。 勾的人心里直发痒。 张春发不合时宜地咽了口口水,他身上的汗水已经被风吹干,可一身燥热的欲望还未平息又被浇了一桶热油,变得更加汹涌,这让他甚至能忽略周遭的危险,看着这些兽人只觉得心神荡漾意乱神迷。 狐狸扭着屁股摇着尾巴去嗅闻张春发,狼犬呲着牙低吼着不让张春发动作,鹰在天空盘旋遮住大片阳光,丝丝的蛇吐信的声音隐藏在暗处,兔子红着眼看张春发,浑身都带着香气,是兽人中间看起来最友善的一位。 张春发情不自禁向着兔子靠近了一点,双手像是有了自我意识,暗戳戳地想要在兔子身上摸一把,软绵绵的兔子没有拒绝他的靠近,甚至小鸟依人地窝进了张春发的怀里。 “这就是雪落山庄的农场主,自愿来做义工的,要在咱们站待一天呢,大家矜持…那啥,客气点哈。”大公鸡一边说,一边扑棱着翅膀将那些兽人赶远一点,兔子也被吓得跳开了。 张春发觉得大公鸡说“自愿”的时候语气很微妙,但他对这个世界了解太少,并不懂其中的深意。毕竟他玩农场游戏的时候,并不会有动物会变成人,农场主也不会被抓走做义工。 在兽人们被赶到一边的时候,张春发被那头强壮的大公牛带走了,马儿甩着尾巴跟在一旁,但那些兽人也并没有散开,而是不远不近地跟在张春发他们身后,并且用张春发听不懂的兽语光明正大地议论他。 大公牛老实,告诉张春发要先见站长,并告诫张春发要好好表现,因为站长决定了他在检疫站会受到什么样的待遇。至于怎么好好表现,马儿颇为神秘地说,到了就知道了。 张春发只好跟着他们往前走——他不走也没办法,毕竟前有海后有山,全是兽人的领地,就算逃跑他也找不到路。 况且,他也不想逃跑。 尽管大脑不停发着危险的讯号,但张春发还是馋这里的兽人,是那种不停分泌口水鸡儿梆硬的馋。 随着深入到检疫站,空气中令人躁动的气息越发浓郁,张春发很难形容那是一种什么感觉,总而言之他闻到就想入非非,视线总想往兽人身上跑,手指不由自主地蜷缩想要抚摸兽人的躯体,心脏跳得又重又快,呼吸随着兽人们身躯的扭动起伏不定。 张春发能感觉到不对劲,但他被那股气息麻痹了神经,明知危险却还沉迷地呼吸着这里的空气,试图中从捕捉到某种特殊的气息和讯号。 而他的视线已经无法克制地搜寻着兽人们的身影,久久地停留在那些曼妙的曲线和敏感部位上,脑子里满是黄色废料。 等终于到站长的办公室,张春发还有些遗憾,因为那些兽人都退开了。 站长的办公室并不是在一栋房子里,而是在检疫站一旁的树林里,那片树林有许多超级粗壮的大树,树上有形状各异的树屋,整片树林寂静无声,让张春发心里有些发毛。 张春发试探着往里走,试图找到所谓的站长在哪里,不过因为树屋并没有楼梯,而张春发又不会飞,所以他并不能判断出站长在哪栋房子里,而整个树林又只有他发出的声音,在这诡异的寂静里,他更无法分辨哪里有人活动。 “有人吗?”张春发找不到人,只好喊了起来。 但没有回应。 张春发喊了几声没人应,就准备回去,可他一转身却发现身后站着一个华服美人,此时美人正歪着头看他,脸几乎要跟他贴在一起,而对方的眼睛漆黑一片,没有眼白也没有瞳孔。 张春发心跳都停了,甚至忘记了呼吸,简直要被吓死。 他还没从这惊魂的出场方式中回过神来,就被对方抱住飞上了天空,两人的身体几乎紧贴在一起,尽管距离如此近,张春发依然没有听到对方展翅飞翔的声音,甚至连呼吸的声音都没有。 幸好在这诡异的寂静里他感受到了对方炙热的体温,以及比他快得多的心跳,不然真要被吓死了。 张春发被带到了最高的一栋树屋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衣服在飞翔的时候就被对方尖锐的指甲划破,此时宛如一个刚被糟蹋过的大姑娘,大半胸膛裸露在外,裤子也破破烂烂,硬挺的yinjing无处遁形。 张春发觉得有点尴尬,他抬头去看那位正在背着他找东西的美人,却见美人突然将头扭了过来——是一百八十度直接将头从前面扭到后面那种扭,张春发当场又是一个心脏骤停,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要乖哦,不然吃掉你!” 美人的声音浑厚悠扬还有些空灵,配合着这诡异的气氛十分吓人,最令人害怕的还是美人的眼睛,那双眼睛是极致的黑色,仿佛能吞噬一切光,与美人那双漆黑的眼睛对视,简直跟传说中凝视深渊一样,令人心悸又恐惧。 尽管美人有可爱的圆脸、大眼还有美人尖,可以说长得可爱又漂亮,但张春发依然有点被吓到了,情欲都被求生欲压下去不少,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不着痕迹地坐板正了,凌乱的衣服也被尽量理整齐。 张春发点头如捣蒜,乖巧得不得了,心想着,自己这下恐怕凶多吉少。 还没来得及为自己的处境担忧多久,美人就找到了他要的东西,那是一根很长很长的绳子,上面还有一些亮晶晶的石头装饰,随即这根绳子就被绑在了张春发的腿上,另一头则拴在了床腿上。 美人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拉了拉绳子确认牢固之后就扑到了张春发怀里,炙热的体温几乎要烫到张春发,空气中躁动的气息瞬间浓郁起来,原本有几分萎靡的yinjing再次硬挺起来,他几乎是本能地抱住了美人的腰。 “你若是能让我生六个蛋,我不仅不会吃了你,还会能保护你……”美人轻喘,语气撩人又危险,偏偏他本人并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虎狼之词,还在一本正经对身下已经双目赤红的男人威逼利诱。 “我常林鸮从不留废物男人……”美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张春发身上四处撩拨,身体情动地贴着张春发扭动,连威胁人也显得格外色气,说完含住了张春发的耳垂,轻轻呼气,“懂吗?” “试过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废物了!” 张春发心里憋着一口气,恐惧被直冲天灵盖的欲望淹没,他猛地翻身将常林鸮压在身下,粗暴地撕扯对方的衣服,嘴巴更是不留情面的在常林鸮身上吮吸啃噬,一双大手将常林鸮的双腿掰开,欲望来得汹涌且热烈。 常林鸮喘息着从唇边吐出不成调的呻吟,浑身战栗不止,粘豆包似的蹭着张春发,张春发的眼睛却死死黏在他张开的双腿之间,粉嫩的rouxue像发了大水似的猛地喷了几股yin水,手指毫不费力地就能插进去将xue口撑开,内里柔软敏感的媚rou暴露无遗。 张春发愣了一下,他很难想象方才还露着危险气息威胁他的美人,身下竟然是这番景象,这可真是…… 太yin乱了。 “唔哈、快…快插进来,我常林鸮可、可不同那些凡兽……额啊啊!好深……” 常林鸮一句话没说完,张春发便扯开自己的裤子,yinjing对着常林鸮的rouxue一插到底。长春发本就家里的兽人诱惑了半晌,来到这里又遇见如此绝色美人让他快插进去,他就算是个无欲无求的天神恐怕也要破了戒。 “怎么、不同那些凡兽了?” 张春发呼吸粗重,话也说不成句,绝大部分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常林鸮的身体上,他伸手将常林鸮的大腿环在自己腰上,压在常林鸮身上挺动腰胯,yinjing在他松软滑腻的rouxue里缓缓抽插起来。 张春发有些想不通,为什么常林鸮能保持双腿大开yin水横流的sao样儿,还能一脸骄傲地说自己与凡兽不同? 这种情况下,有什么可骄傲的吗? 可这种事情发生在常林鸮身上似乎又是合情合理的,毕竟对方能一边敞着xue流水,还能语气危险地威胁他,非要让人将他干怀孕,还要怀六个!不然就吃了他。 这种脑回路是张春发这样的庄稼汉怎么都想不通的。 在张春发看来,常林鸮这样长相可爱又漂亮,还带着一身野性与危险气息的美人,难道不是勾勾手指就有大把的男人吗?都不用威胁,张春发就恨不能死在对方肚皮上。 “哼…自是、自是不同的……这片林子里…嗯啊、就没有…唔、没有比我更sao的!不用扩张、就能轻松艹穿啊啊、别、太快了呀……” 常林鸮不知道身上的男人突然发什么疯,刚适应被粗大的yinjing插到深处,突然又被狂风暴雨似的猛艹,仿佛要试试rouxue是不是真的那么容易能艹穿一样,让人通体酥麻战栗不止。 他觉得自己就好似暴风雨中飞行,飞风暴吹得四处摇晃,连大脑都晕晕乎乎找不到方向,只能勉强抱紧男人维持身形,因为强烈的快感在四肢百骸侵蚀,意乱情迷中伸出了爪子在男人背上抓挠。 “嘶……”张春发倒抽一口凉气,后背被挠得有些痛,不过那些疼痛并没有让他的欲望消减,反而让他yuhuo高涨。美人可爱又漂亮,危险又sao浪,他觉得让对方生6个蛋远远不够。 “你是最sao的、所以才当了站长吗?嗯?” 张春发觉得,此时思考是一种奢侈的事情,一句话就烧光了他所有的CPU,他的头脑发热,眼睛像是饿狼一样盯着常林鸮,视线所到之处必然要被他的双手蹂躏,而那湿软的xue早被yinjing捣烂,像是坏掉的水龙头不停漏着水。 身下这具身体几乎没什么脂肪,双手所至之处全是肌rou的触感,线条流畅而优美,不想人类一样鼓囊囊一坨却又比人类的力量强悍得多,那双结实的大长腿盘在张春发腰上,不需要用尽全力就能让张春发上半身无法动弹。 “嗯……是、是呀…我是、是最sao的站长呀…咿呀……”其实不是。 但常林鸮已经没有精力去思考这些,张春发说什么他都赞同,毕竟,想要男人卖力让他怀孕生蛋,在床上打击对方似乎并不是明智的选择。 而他脆弱敏感的脖颈被张春发啃咬,酥麻的快感中掺杂着对死亡的恐惧,这也让他下意识选择顺从。 他的身体沉迷于水rujiao融带来的快感,无力阻止张春发的侵犯,身下不停抽插的yinjing像是要将他的灵魂一起捣烂,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在他身体的最深处,还有如此蚀骨销魂的敏感点。 “嗯啊啊、轻点……呜、要艹穿了……” 常林鸮将自己的脑袋埋进张春发的脖颈里,声音破碎沉闷,他有点受不了被如此用力碾压肠道深处的敏感点,甚至有些怀疑是艹进了生殖腔里。 从来没有男人艹到过那里,连他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位置,只觉得蚀骨的快感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了,甚至对快感产生了些许畏惧,生怕自己真的被艹穿了。 意乱情迷的美人受不了又逃不走,便咬住张春发的肩头呜咽,手指在张春发的脊背抓挠抚摸,弄得张春发通体酥麻,疼痛中又带着令人上瘾的舒爽,像是吃了超辣的火锅,脑袋瓜都跟着酥了,一颗一颗小星星在他眼前闪烁。 “唔、还…差得远呢……呼哈、好特么爽!吸得、好爽啊……” 张春发猛地抱着常林鸮翻了个身,让常林鸮直直地坐在了他的腰上,yinjing瞬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仿佛破开了什么阻碍进入到了另一片销魂之地,整个yinjing都被肥腻湿软的肠rou吮吸夹裹,像是要顺着他的yinjing和脊髓将他整个脑子都吸空。 张春发很难形容这种感觉,但此时显然身体的本能是比脑子靠谱的,在他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腰已经动起来了,双手掐着常林鸮柔韧劲瘦的腰疯狂抽插,将常林鸮艹得浑身热汗战栗不止。 “呃啊!!!要……坏了哈啊、呜~呜……放开啊啊……” 常林鸮本能地挣扎,但这种姿势本就进得深,张春发又死死掐着他的腰,无论他怎么动作,那根yinjing都牢牢地钉在他肠道深处,无论如何挣扎,快感都只会越来越强烈,他甚至觉得有种自己要被艹死的错觉。 最后,常林鸮已经生不起挣扎反抗的念头,他呜呜叫着乞求张春发让他解脱,可高潮来了一波还有一波,他只能像风暴中被掀翻的小船,随着风浪不停地翻涌沉沦,身体软成一滩水任人蹂躏欺负。 但检疫站的兽人可不是农场里圈养的那么温顺。 在大脑和肌rou都已经被快感腐蚀的时候,身体残留的野性和本能就占据了主导,唇齿间的亲吻给张春发带来了尖锐的疼痛,指缝间的柔情也变成了狂野的捕食者本能的撕扯。 常林鸮的嘴和爪子是终结猎物生命的利器,爪子将猎物从赖以生存的土地上抓走捏碎骨血,嘴巴撕扯猎物皮毛之下的皮rou和内脏,哪怕变成了人形,他也改不了凶残的本性,情欲更不能消减他的凶残,哪怕是意志已经屈服,可他的身体依然带着这种狂野凶残,甚至比清醒的时候更加直观。 这场性爱在常林鸮意识迷乱之时变得越发激烈,捕食者和猎人之间的较量,比两头凶残的野兽决斗来得更加惊心动魄,两人疯狂地撕扯在一起,靠着本能与血性来主导本该暧昧缠绵的性爱。 于是亲吻变成了啃噬,就连涌动的情欲也变得像是侵略领土的战争。 张春发看着自己满身的牙印与抓痕,胸膛因为急促的喘息而鼓胀,豆大的汗珠如雨水般从他身体上滚落,yinjing萎靡不振被yin水淋得湿哒哒…… 再看看常林鸮,对方一身青紫的爱欲痕迹,肌rou还在抽搐颤抖,敞开的双腿之间被yin水和jingye弄得一塌糊涂,奶子也被玩弄得肿胀起来。 一时间张春发有些分不清楚,到底是谁赢了这场“战争”,因为两人都狼狈极了,想要从中找出一个更狼狈的,着实有些困难。 张春发迷乱地看着常林鸮的脸,对方漆黑的双目变得水润,张开的嘴巴红肿不堪还流着口水,满脸潮红不复之前的危险,口中也不再吐露威胁的语句,而是低哑暧昧的呻吟,张春发觉得,应当是自己赢了吧? 这样想着,哪怕自己喘得像漏气的风箱,他还是不由得骄傲起来。如果有尾巴的话,此时的张春发大概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