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丝绸床单(H)
47 总统府晚宴上的红酒,来自最好的产区,酿自最好的年份。 水晶玻璃杯中,深红色的酒体入口醇厚,带着黑醋栗和雪松的香气。希尔教授并不嗜酒,但红酒入喉时,她仍然感受到了陈年佳酿带来的芳香和愉悦。 一杯酒,似乎融化了一些她和总统之间的隔阂。望着宴会厅另一头的中川夏美,梅琳娜开口道:“其实我并不反感你以哥哥自居,毕竟那么多年……” 话未说完,她的视线忽然被一个人影挡住了。 贺成业突兀地闯到她面前。 “希尔教授。” 贺成业明明是在跟她打招呼,眼睛却紧紧盯着柏弘。 梅琳娜怔忪了一下,她这才注意到,总统先生似乎有些不对劲。 “你怎么了?” 柏弘脸色煞白,冲着她摇了摇头。 贺成业取下他手中的酒杯,放到旁边的窗台上。 “抱歉,失陪一下。” 说罢,他揽住柏弘的肩,带着他匆匆离开。 …… 宴会厅的角落里有一道门,推开门,便是通往总统生活区的内部通道。 晚宴已过半程,各色人等沉浸在社交中,无人注意到仓促离场的柏弘。 内部通道里四下无人,半透明的壁灯散发着橙黄的光,隐约间,还能听到宴会厅传来的音乐声。 贺成业揽着柏弘,快步朝总统卧室走去。 一路上,两人的皮鞋在大理石地面上踩出了凌乱的脚步声。 卧室的门虚掩着,贺成业一手扶着柏弘,一脚踢开房门。 房门撞到墙上反弹了一下,柏弘踉跄着推开贺成业,跌跌撞撞地冲进洗手间。 接连不断的呕吐声立即传了出来。 贺成业关紧了房门,追着柏弘往里走去。 “呕……呕……” 洗手间里,柏弘跪在马桶前,不停地呕吐着。 他整晚没吃东西,根本吐不出什么食物,却因为胃部痉挛不止,把胃酸也吐了出来。 贺成业站在他背后,沉默地看着他折腾。 不知干呕了多久,胃部的痉挛终于平静下来。 柏弘跪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按下冲水键。 水流声中,他抬头看向贺成业,脸色惨白。 “长官。” 贺成业看了他一眼,打开了洗手台的龙头。 “过来。” 柏弘强撑着起身,慢慢走到洗手台前。 拉掉自己脖子上的领结,他低下头,开始漱口。 洗手台上的花瓶里插了一支伯利恒之星。绿色的球茎上,安静地开着几朵六角形的白色小花。 这是虞云的国花,花朵精致纤巧,盛开的时候成团成簇,总统府里随处可见。 “什么声音?” 忽然,柏弘抬起头,神色紧张地问道。 “外面……是不是在打雷?” 除了水流声,洗手间里没有任何其他声响。 “现在是冬天,”贺成业看着他,平静地答道,“冬天不会打雷。” 零星的水珠挂在柏弘的额发上,正一滴一滴地往下淌着。 他茫然无措地望向窗外。 单向可视的落地窗外,是总统的私人花园。 冬夜静谧,此刻外面的花墙上,鲜红的曼陀罗开得正好。 微风拂过,曼陀罗随风轻轻摇了一下。 仿佛一道惊雷划过,柏弘整个人都僵住了。 “长……官,是不是……下雨了?” 金色的水龙头里“哗哗”地流着温水,他的声音不自觉地发颤,嘴唇因为恐惧和寒冷而变得惨白。 “咔吱。” 贺成业伸手关掉了水龙头。 “没有下雨。” 话音落下,贺成业顺手抬起柏弘的下巴,吻住了他的唇。 长官的嘴唇很暖,双唇相触的刹那,温暖和柔软覆住了所有的惊惧。 一瞬怔忪过后,柏弘如同攀附上树的藤蔓,紧紧缠上了贺成业。 他双手勾住长官的脖子,身体与他紧密相贴,一丝空隙也不留。 蹭在贺成业身上,柏弘胡乱地吻着他。 “长官……”接吻的间隙,柏弘含混地说,“cao我……caocao我……” 贺成业不客气地撕开了他的衣服。 昂贵的燕尾服被扯开,衬衫、领结、方巾……从洗手间到床上,一路上散落着两人的衣物。 床前,贺成业剥光了柏弘,粗暴地把他推到床上。 床面微微下陷,柏弘赤身裸体,陷在橄榄色的丝绸床单里。 仰面朝上,柏弘注视着贺成业,看着他褪下裤子,压到自己身上。 贺成业的身影遮住了卧室的灯光,他俯身压在柏弘胸口,拍了拍他的脸。 “张嘴。” 柏弘毫不反抗的张开嘴。 贺成业双手按住他的头,如同摆弄一件器物一般,固定住他的嘴。 硕大的guitou抵在总统先生的唇上,勃起的yinjing慢慢进入他嘴里。 一寸、又一寸。 贺成业插得很慢、很深。 柏弘的身体无法动弹,没过多久,贺成业的guitou就顶到了他的喉口。 人的本能应该是要吐出异物,他却反常地尽力吸吮着,把yinjing一点点送进喉咙里。 呼吸之间,柏弘的口鼻中充斥着长官的气息,胯下之物被他尽数吞下。 他神色迷离地看着压在身上的贺成业,微微抬起下巴,好让guitou进到更深的地方。 片刻之后,他听见了长官舒服的鼻音。 贺成业按着他的头,开始在他嘴里抽插。 柏弘张着嘴,用柔软的唇舌伺候着粗长的阳具。 因为太过专注,他几乎忘了呼吸。 几番进出之后,贺成业眉头一皱,从他嘴里退了出来。 新鲜的空气乍然涌入,柏弘狼狈地大口吸着气。 “不,不要,长官,”他喘息着,双腿缠上了贺成业的腰,“你插得再深一点,我会好好舔,一定好好舔。” 贺成业没说话,他一手握住柏弘的yinjing,上下taonong起来。 柏弘立即叫了出来。 快感来的太猛烈,他不断的把自己的yinjing朝贺成业手里送,缠住他腰的双腿不知不觉地松了下来。 “长官,cao我……长官……cao我……” 长官的训练行之有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无论性欲多么让柏弘抓狂,他只会求着贺成业把yinjing插进他喉咙里、屁股里…… ——似乎这才是缓解性欲的唯一途径。 手中的yinjing勃动,眼见柏弘快要射出来,贺成业松开了手。 柏弘难受地呻吟了起来,他张着腿,主动掰开自己的屁股露出后xue,满嘴含糊不清地求着贺成业cao他。 贺成业朝自己手上吐了点唾沫抹到yinjing上,稍稍用手指扩张了一下总统阁下的逼洞,就把yinjing插了进去。 “啊啊啊……” 火热的性器、冰凉的丝绸、摇晃的灯光…… 晚上明明没有多喝酒,柏弘现在却醉得厉害。 冷白、血红、橄榄绿。 各种颜色在眼前交杂、晃得他头晕目眩。 他本能地抬着屁股,拼命迎合着贺成业的jianyin,嘴里不清不楚地喊着糊话。 一会儿是“长官”,一会儿是“救救我”,一会儿是“我错了”。 贺成业捂住他的嘴,压在他身上,一下接着一下,用力地cao他。 柏弘呜咽着,承受着下身不断的冲撞。 不知不觉中,眼泪簌簌而下,打湿了枕边的一小片床单。 他还在说些什么,却因为被贺成业捂住了嘴,声音模模糊糊,听不清楚。 鼻音、呻吟、yin叫…… 楼下的宴会还没结束,没人知道,此时此刻,聚光灯下的主角正在楼上的被人狠狠地cao弄着。 眼泪、汗水、体液…… yin汁飞溅,贺成业的yinjing深深地嵌入柏弘身体里,一下又一下,把他cao得皮肤泛红,神志不清。 身体相缠,不留一丝空隙。灵魂趁机渗入彼此的血rou,从此再也无法分开。 攀上顶峰的刹那,贺成业放开了捂在柏弘嘴上的手。 顶灯摇晃,yin叫声混合着哭腔,瞬间充斥了整个卧室。 贺成业压在柏弘身上,yinjing勃动,把一股股jingye射进他的身体里。 没有受到抚慰的情况下,柏弘忽然腿间一热,jingye飞溅而出。 被插射的那刻,他甚至分不清是自己是在射精还是失禁。 短短的一瞬被无限拉长,视野里尽是模糊的光点,耳边只剩心脏跳动的声音。 “咚咚、咚咚、咚咚。” 时空停滞,星辰倒转。 所有的混乱和yin靡,最终只剩下一声轻轻的…… “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