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离魂,附身到小娇妻身上一人共侍三夫
因楚情事先交代,邵锦在约定的时间就点燃了还魂香,就看到楚情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像还魂了,又魂不守舍。 楚情只觉得自己仿佛还被武将压在身下肆意jianyin,他的股间还残留着男人蹂躏后的感觉,这份认知让他异常羞耻难堪,因此在邵锦温柔地追问他经历了什么的时候,楚情选择了沉默。 邵锦理解地将爱人揽进怀中:“若是离魂香对小情儿魂魄有害,我就将它毁掉。” 楚情这才说道:“无碍。” 邵锦宠溺地揉了揉楚情散乱的额发:“可找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楚情摇头:“为时过早。” 他的目标是想回到父亲的过去,从而得知父亲的故事,而这离魂香的确让他的魂魄穿越到过去,只是穿得太早,回到过去的祖先上。 他唯一确定的是这离魂香的确有让魂魄离体附身到直系血脉上的功效,而且附身的魂魄还能继承身体主人的记忆,他就知道楚晴的过去,得知他的身世。 这样离得知他父亲的真相就近了一步。 在休整了一天后,楚情掐指一算离楚凌云的生辰还有七日时间,还有时间可以使用离魂香一次,他就与邵锦说明情况,邵锦不会干涉他的任何决定,只是楚情魂魄离体的这段时间,他都会好好守护,免得他的rou身出现什么意外。 楚凌风与楚凌云两个弟子见师尊与师公一直待在房间,闭门不出,满心好奇,尤其楚凌风,好不容易回来一次都见不到师尊几回,让他如何甘心? 邵锦见他们好奇楚情在做何事,这两人都是他信任的爱徒,与亲生子差不多,倒是直言不讳,将离魂香与还魂香的神奇之处告知二人。 楚凌风不禁感叹这世上还有如此神奇的香料,而那冷若冰霜的师祖忘情剑主竟是调香大师,真是真人不露相。 “那师尊为什么想回到过去呢?”楚凌风好奇问道。 邵锦略微沉吟,还是说了:“楚情有一位对他恨之入骨的父亲,楚情一直不解为什么那人那样恨他,而那人早已逝世,无人能得知答案,楚情就一直想要知道答案,而我们的师尊便对楚情说出了离魂香的存在,这玩意儿也许能让楚情知道真相。” 楚凌风是孤儿,他从来没有幻想过亲生父母会是什么样的,师尊楚情与师公邵锦已经满足他对双亲的幻想,此时得知师尊有一位对他恨之入骨的父亲,十分不解:“为什么会有人恨自己的孩子?” 楚凌云也一脸茫然地跟着点头,同是不解。 邵锦置之一笑:“不是所有人都配为人父母。” 楚情再次在陌生的身体醒来,他闭眼读取了身体主人的记忆。 他现在名为楚琴,同样是双性身体,是楚晴的孩子,距离他上次附身的时间已经过去三十年。沦为官妓的楚晴日子并不好过,他在青楼惨遭蹂躏,夜夜接客,瘦弱的身体愈发孱弱衰败,仅仅二十五周岁就年老色衰,身体残破不堪,可他是朝廷罪臣之子,即使残花败柳也无法逃离青楼,那些昔日贵客只有武将对他心存怜悯之心,那会武将已经晋升为镇远大将军,利用手中权势伪造楚晴假死,将他带离了青楼,然后武将将楚晴安排在了一个闭塞的遥远村落,从此离开再无音讯。 楚晴在村落中嫁给了一个贫穷的老实人,两年后为老实人生下了孩子楚琴,结果这孩子身体跟楚晴一样,楚晴从小把他当男孩养,只是楚琴却觉得自己应该是女孩子。 楚晴产后身体每况日下,在楚琴七岁的时候便撒手人寰,临终前他将自己的身世告诉楚琴,希望他能为楚家留后,然后永远不要离开村落,在这平凡的过完一生。 早前楚晴手中有积蓄,这才让老实人愿意入赘给他,让楚琴跟他姓,楚晴一走,老实人就横看竖看楚琴不顺眼,不仅续弦,还生了跟随自己姓氏的儿子,那楚琴在家中地位就更加卑微。 又因为他特殊的身子,年纪大了村中也没有女孩子敢嫁给他,老实人愈发看他不顺眼,最后为了亲儿子能娶媳妇,老实人就将楚琴卖给隔壁村落的一家三口兄弟。 说是隔壁村落,却与楚琴娘家隔了几座大山,那村落太过贫穷,又地处偏僻,没有什么姑娘家愿意嫁到这穷乡僻壤的地方,于是那边便有了“共妻”习俗,通常几兄弟娶同一个女人为家族开枝散叶,繁衍后代。 楚琴嫁的便是三兄弟,如今离他嫁入屠家已有一年光景,屠家三兄弟为了快点让楚琴生孩子,几乎每夜都在轮流与楚琴造人。 楚情顿时头疼不已,要他每夜轮流与三个男人行房?绝无可能! 他不过是来七天时间,总有法子忽悠过去吧。 只是他虽是双性身子,能够生育,却不像普通女孩那样会来月事,这个借口没法忽悠,他只能说不想做。 闭眼回忆了一下,楚琴这一年似乎乐在其中,与三个男人感情甚笃,此时新婚不过一年,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楚情一来,顿时就对三个男人冷淡许多,可惜这仨只当娘子闹脾气,不曾放在心上。 这日是老大屠狗蛋的时间,乡下人没什么文化,却相信贱名好养活,屠家三兄弟分别叫狗蛋,狗剩,狗子。 还是楚琴在楚晴的教育下学得了一点文字,为三位相公各取了人名:屠瑟,屠和,屠鸣,取自琴瑟和鸣四个字,单是这名字就可知楚琴有多喜爱三位相公,甩脸子发脾气这种事是从来不会干的,而屠家三兄弟也极为宠爱楚琴,几乎不让他干任何农活和家务,楚琴在娘家每天都要干活,为爹和后娘还有弟弟做饭,在屠家反倒过起了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日子,每夜与屠家兄弟没羞没臊,白天都要很晚才起来。 屠瑟今天知道娘子心情不好,平日总是笑眯眯的娘子今日脸色异常差劲,吃晚饭的时候也嫌饭菜简陋,不合口味。 屠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娘子为什么生气,按照以往经验,娘子生气在床上哄哄就能高兴。 “娘子。”屠瑟小心翼翼地凑近楚琴。 楚琴冷漠地离了远点:“别碰我。” 屠瑟顿时委屈:“娘子是嫌弃狗蛋了吗?俺今天已经洗过身子了,没有味道了,娘子你闻闻。” “……这几日我不想做,过一段时间再说吧。” 楚琴不想与他做那档子事,这三兄弟别的不说,对楚琴是有求必应,见他真的不想做,屠瑟只得作罢。 然而到了半夜,楚琴睡梦中只觉得下体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他随即惊醒。 只见月色下,屠瑟趴在他腿间,用肥厚的舌头舔着他的阴阜,那被人疼爱了一年的xiaoxue哪受得了这种刺激?此时已经被舔得湿哒哒,那灵活的舌尖戳着他小小的花心,楚琴只觉得媚rou蠕动着,特别想要大roubang的进入。 他知道这是身体主人在渴望爱抚,而不是他楚情想要被疼爱。 楚琴恼羞成怒地骂道:“不是说好不做吗?” 屠瑟浓眉大眼,面相憨厚,此时沉醉在yin邪的情事中,男人精虫上脑可不讲任何道理:“娘子,俺jiba好硬,想泄火。” 屠家三兄弟年近三十才娶到美娇娘,男人正值壮年,精力旺盛,娇妻在怀,他们如何忍得住? 说罢,他也不顾楚琴的反应,用肥厚粗长的大jiba拍打着楚琴的嫩xue,xiaoxue感受到了熟悉的roubang温度,十分饥渴,那汪xue眼涓涓地冒着yin水。 黑夜中大jiba拍打阴阜的声音yin糜且下流,却让楚琴身体发热,叫嚣着渴望。 罢了,他现在是楚琴,不是楚情,左右不过是床笫间这点事,他一个应该清心寡欲的修道之人都因深爱邵锦而耽于此事,何况这些凡人。 屠瑟见楚琴不再矜持抗拒,握着胯下那物摸到了娘子娇软的xue口,那里已经一片泥泞,屠瑟毫不费力地就楔入了熟悉的rouxue中,发出满足的叹息:“娘子的sao逼好紧,把俺的jiba裹得好舒服。” 乡下人言语粗鄙,楚琴嗔道:“别说这些。” 感受到熟悉的粗大性器破开身下rouxue,媚rou不受控制地缠了上去,楚琴的身子被开发得十分yin荡,几乎那roubang一进去就插出水来,身下被填满的满足感让楚琴差点呻吟出声。 意识到自己的意志快被这具rou体支配,楚琴急忙咬住即将出口的呻吟,那一声婉转的娇吟变得支离破碎,又在屠瑟强悍地抽插之下,逐渐变调,压抑又委屈地呜咽娇喘着。屠瑟只觉得媳妇今夜比往日矜持,换是以前,早就yin声浪语,叫得比谁都yin荡,今夜这样隐忍暧昧,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楚琴意识逐渐模糊,沉醉在情欲的海洋中,极致的快感冲刷着他最后的理智,脑海中最后那根理智的弦崩溃,楚琴忘情地攀附住在他身上恣意驰骋的男人,腰肢随着男人胯下动作迎合起伏,他环着男人的脖颈,上身屈直贴着男人的胸膛,脑袋枕在他肩上,看不到男人的脸,就仿佛与他交欢的依然是他的道侣邵锦,而不是其他陌生男人。 “嗯啊……太快了……慢点啊……受不了……”楚琴颤抖地乞求道,男人的动作急促又激烈,几乎不给他一丝喘息空间,他身下承受着狂风暴雨地cao干,那处rouxue被干到发出啧啧作响的水声,两人相连的地方都被屠瑟拍打出白色的泡沫,粉色媚rou都被大roubang翻了出来,被guntang的yinjing磨到充血,yinxue噗嗤噗嗤地喷着汁水,浸湿了身下床单,屠瑟悬空抓着他的两瓣rou臀,干得气喘如牛,大汗淋漓,他古铜色的肌rou都因为发力而鼓得血脉偾张,胯下摆动得发挥出了极致的速度,床上一黑一白两道rou体交缠在一块,那黑色的健壮男人低吼着在白色娇躯中埋下自己的种子,楚琴闷哼着高潮,前面的性器射出来的白色jingye喷在男人浓密的黑色丛林上,rouxue喷出的yin液则被男人的yinjing堵在了宫腔内,与男人的jingye混在了一起,将他平坦的小腹撑得微微凸起,过多的汁液从两人结合的甬道中溢了出来,沿着楚琴的腿间滴落在床单上。 楚琴娇喘着感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浑身觉得像散架了一般,得到了满足的男人爱怜地亲了亲媳妇的小嘴:“娘子,俺堵着你,快点怀上宝宝。” 楚琴尴尬地想将他推开:“以后都会有的。” 他们若是没有后代,又怎会有楚情的存在? 老实巴交的男人不过是想跟娘子亲密无间地结合在一起,屠瑟将漂亮的小娇妻揽进怀中:“俺就要抱着娘子睡觉。” “……”楚琴疲倦地闭上眼睛,他体力透支,只想休息,不想与他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