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人生重来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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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啊……哈,啊……嗯,嗯……哈啊……” 浑圆硕大的龟棱缓缓挤进狭小微张的xue眼中,瑟缩水润的小口撑到失血发白,润泽滑腻的水液被堵回甬道,这样温吞的侵犯过分强势,荀风泛红的眼角因为异物的插入重新湿润起来,他仰着头呻吟,凸起的喉结在白润的皮肤下浮动明显,细汗沁出来,靳原的汗滴在他身上融进去,水液在脖颈上淌出细长莹亮的分支,树杈一样,像是玻璃上蜿蜒的雨痕。 靳原伸出手抚摸那些汗水,感受荀风身体里的剧烈跳动的脉搏与焦热,突如其来的温情让荀风没由来地紧张和抗拒,他的脚趾蜷缩起来,不安分地抬腿去踩靳原的小腹,怕连坐胸乳又不敢用力,没踩几下就被靳原捉着脚踝折了腿压回胸前。 夜空深沉,大雨泼洒在落地窗上,噼里啪啦的响,黑夜漫无边际的沉寂被暴雨划破,玻璃窗上的休止符不断后延拖长。 靳原沉静地制住荀风去看他的脸,看他紧蹙的眉睫和湿润的眼,修长白皙的脖颈和被蹂躏的胸乳,荀风浑身都是湿漉漉、水淋淋的,被暴涨的欲望顶出可怜又动听的呻吟,他像是从雨夜中闯进房中的不速之客,靳原想要把他归还给雨夜。 “唔!嗯啊——” 胸前紧紧咬合的铁夹突然被取下,荀风不适应地闷哼一声,还没来得及放开抱腿的手,就感到下身传来一阵钝痛——靳原摁着他紧绷的腰浅浅抽插了几下,硬生生磨着内阴口把guitou碾进了没有充分扩张的内阴甬道里,中间没有一点缓冲,又就着插入的姿势托起他的臀,架住腿扶着背把人从床上抱了起来。 这个姿势让靳原过分茁壮的yinjing一下子捅进去大半,顶到要命的深度,荀风颤抖着抓挠靳原的背,伏在他肩上无助地哭喘起来,xuerou也跟着狠狠绞紧yinjing往外挤,xue口顺着滑出的那截柱身吐出一股粘稠的水液,还没完全淌出来就被一记重顶捣了回去。 “轻,轻点……太深了……呜,唔啊——哈啊,轻一点……” 靳原朝着窗台上的落地窗走,一步一颠,荀风被他抱在怀里不停地向上抛,股缝含不住的水液随着抽插的动作满溢出来溅到地上,滋滋的细微声响被雨声盖过,荀风恍惚间以为耳边淅淅沥沥的是自己淌的水,吓哭了,挣扎着想从靳原怀里脱离,不停地挠抓他的背,小声哭喊说尿了,要尿了。 靳原以为他说真的,没羞没臊地夸他敏感好cao,松了手把人放下来,伸手去摸他前面,只摸到一手清亮的腺液,顿时有种被欺骗的恼怒,又向上去按他汗津津的小腹,掌心贴着肚皮向内压,感觉到荀风的腰肢确实绷得很紧,稍一用力就可以摸到明显的硬块,像是灌满了水的气球,经不起戳弄。 “尿啊。”靳原嗅着荀风颈侧的汗香,加大了手上按压的力道,凶狠地逼迫他:“怎么尿不出来。” “不,不行……别……别按……唔……” 荀风小腹酸胀,却无暇顾及,他的腿因为长时间的翻折麻痒失力,脚底稍被触碰就麻痒难耐,根本不能支撑身体,一着陆就抱紧了靳原的脖颈挂在他身上,好像一只树袋熊。 靳原很快察觉了这一点,他又把人抱起来走了几步,在距离落地窗一步远的位置恶意放下了荀风的腿,勾着他的腰,不管不顾地要让他自己走。 脚面贴到地上,强烈的酥麻感一下子像电流一样蹿上了荀风足底的神经,像是有一万只蚂蚁聚集在脚心攀爬,剧烈的刺激让他本就酸麻的腿根紧跟着抽搐起来,连带着含着靳原的xue道也一并收缩蠕啜,深处的小口噗地喷出一股湿黏的热液,直直地浇在嵌入内阴的guitou上,渗进马眼。 靳原笑他,说你里面在下雨。 荀风呜咽着摇头,不知所措地攀紧了靳原,微微颤抖的胳膊圈在他脖颈上,贴在他耳边低低地喘,小声地说要抱,要抱,走不了,我走不了,腿软了…… 恶趣味的捉弄使荀风深处的xue道内渐渐潮润起来,靳原试探性朝着深处顶了几下,见荀风没喊疼,就钳住他的腰,猛地挺高胯骨,把剩下的一截yinjing全部捣进了荀风的身体里,这一下的力道太大,又深,guitou凿过生殖腔口的瞬间荀风尖叫了一声,xue道痉挛,哆嗦着xiele一屁股水,彻底哭开了。 靳原在整根没入后全然失了理性,把人抵在落地窗上圈着腿cao,猛烈的快感和龟棱一起砸进荀风的身体里,像是砸开玻璃窗的碎石子,他在急促的深入中陷入了昏聩,只觉得疼和爽,凌乱的衬衣在cao干中滑落到腰际,卡在那条被高高架起的腿上,冰凉的镜面和靳原炙热的身体把他包裹在中间,窗外的雨好像透过玻璃打在他身上,经络爆突的性器在他的体内驰骋,他丰盈的臀瓣之间全是水液,黏腻湿滑,顺着臀缝向下淌,一绺一绺地垂坠滴落,或者随着剧烈的抽插溅到玻璃上,流下来。 rou体撞在玻璃上的砰砰声愈演愈烈,窗内似乎湿得比窗外更快一些。 荀风一开始还有力气仰着颈子哭,射过一次之后连哭噎都细小断续起来,他感到缺氧,想要呻吟嗓子却干涩得发不出声,满脸都是泪痕,Alphacao得又深又凶,几乎每一下都撞在生殖腔口,水声泛滥,他的求饶全被忽略,好容易能站直的腿又被生生cao软。 靳原反复地想要亲吻他,却每次都被止咬器阻隔,他最后将目标转到了荀风胸前挺立的小凸起上,肿了一圈的小乳粒在cao干中颤巍巍地发抖,被汗液浸得水红发亮,缀在白皙的胸乳上显眼地突出来,像某种饱熟的浆果。 靳原躬身低下头,伸出舌头穿过止咬器的缝隙,缠着乳粒舔弄起来。 “唔……” 冰冷的止咬器抵到胸上的瞬间,荀风的脑子里出现了一片的空白,靳原的舌头热烫,甚至没有吸吮,仅仅用舌尖就完全裹住了整个rutou,粗糙的舌苔卷着他微凉的柔软的乳粒搅动,唾液渗进之前被衬衣夹夹出的凹痕里,缓解了一直折磨荀风的热辣的刺痛。 酥麻,温暖,舒适。 荀风喘着气攀住了靳原的后颈,不自觉地压着他的脸往自己胸上按,想让他多亲一会儿。 感知到荀风的主动,靳原舔得更加卖力起来,舌苔都要嵌进乳晕皴裂的褶缝里,腾出手绕到脑后,抓着荀风的手向上,按在止咬器的最后一个拨扣上,舔弄着他的乳粒含糊不清地让他解开,说吸奶比舔奶更爽,荀风鬼迷心窍地照办。 止咬器啪嗒一声落在地上,被靳原一脚踢进角落,他并没有信守承诺,第一个吻咬在了荀风唇上,嘬着他的下唇啜吸,潮热的舌头撬开齿缝,缠住荀风因为过度呻吟而干燥微凉的舌尖,模仿性交地频率往他喉管里舔,荀风口腔里的酒气很重也很醇酽,像是某种醉人成瘾的信息素。 舌吻的快感让靳原全然兴奋起来,他一面堵住荀风嗓子里虚弱的呻吟,一面揉着他湿淋淋的腿缝,沾了一手yin水后去捋那根抵在自己小腹上半勃的yinjing。 荀风连性器都干净漂亮,笔直端长的一根,随着靳原的撸动半硬地弯起一点弧度,伞状的guitou恰好嵌到靳原腹肌的缝隙里,他先前射出来的jingye还半干不干地凝固在那上面,靳原低下头去吮奶时无意间看到这一幕,血液倒涌,饱胀的jiba插在荀风体内又不要脸地胀大了一圈。 他啜了一口荀风的乳粒,吸出啾的一声,又用犬牙叼住那一点嫩rou,下身不停地顶弄着荀风,边插边问:“要不要cao我的腹肌,很好cao的,我帮你撸,你可以射在上面……要cao你就亲我一下,好不好?” 荀风被他顶得整个人不住地向上抛,气都喘不顺畅,嗯嗯啊啊地叫,靳原只当他默认,按着头亲了他一口,捋着他的yinjing往自己坚实的肌群上抽打,rou粉色的yinjing嵌进腹肌深陷的沟壑里上下滑动,像在cao一条半开放的甬道,靳原在他濒临高潮的时候猛地加大了cao干的力度,用指甲嵌进冠状沟轻轻地抠。 荀风马眼吐水,内阴抽搐,生殖腔一边喷水一边吸着他的jiba往深处插,呻吟sao得像个婊子。 双重刺激让荀风第二次射得很快,他翻着白眼高潮,舌头都被顶出一截,口水流出来,微凉的精水打到靳原紧实坚硬的腹肌上,白液稀薄,腥膻味都不是很重了,靳原先吻着他把他的舌头顶回嘴里,又捻了一点精絮沾到他的rutou上含着舔,吮吸的间隙摸他的小腹,轻轻按压,感受着里面晃荡的水液,不仅有荀风先前喝的酒,还有刚刚高潮中喷出来,被他堵回去的水。 “好稀。”靳原评价着jingye的口味,舔干净rutou,抬起脸毫无逻辑地问荀风:“喷得比射得多,你会不会射不出来,尿出来……喝这么多酒来我家挨cao,被我cao尿,尿在我的房间里。” 荀风被他插着xue吸奶,整个人都化成浆糊,小腹酸胀到发麻,水液汩汩喷溅,根本意识不到靳原预判的正确性,他摇着头嗫嚅,断断续续地说不会的,不会,不行。 雨势渐渐小下来,落地窗上结起薄薄的一层雾汽,荀风的身体压在上面,纤薄的脊背和肥软的臀rou蹭着玻璃留下湿滑的抹痕,靳原不知疲惫地cao弄他,没什么花样,但凶狠异常。 他被频繁的小高潮淹没,像一尾煮熟的虾,面红耳赤,汁水淋漓。 在成结之前靳原猛地掐着荀风的腰肢把他翻了过去,剪了手死死摁在落地窗前的地板上贯穿,粗硕的茎身插在甬道里碾过每一寸软rou,浑圆的龟棱吐着水卡在生殖腔口,抵着壶口重重地捣。 炸裂头皮的快感与酥麻难耐的钝痛迅速地席卷了荀风全身,他被cao得不住地向前爬,膝盖磕出青痕,腰身被扣死压得极低,胳膊剪在身后,脸颊贴在起雾的落地窗上磨蹭,像一块抹布。 靳原从背后抱着他,吻他的脊背肩胛,下身疯狗一样卖力地顶胯,yinjing在他热烫的身体里捅得又深又重,荀风的生殖腔口软嫩,经不起这样的狠cao,被捣得生疼,他想呻吟,想求饶,可是喉咙肿痛得发不声音,只能大张着嘴无声地尖叫,口水蓄不住淌到下巴上,被靳原掰过脸,舔干净再接吻,他吮住荀风被生生cao出来的舌尖,吸他的唾液,含他的唇。 Beta稚嫩的生殖腔并不容易cao开,半闭合的壶口窄小又紧致,加上神经紧张,xue道不断痉挛抽搐,抗拒着插入,靳原的guitou刚挤进去半截就被生殖腔瑟缩的小口吐了出来。 “宝贝,哥哥,宝宝……你把里面打开好不好?让我进去……” 靳原被绞得难耐,跟荀风撒娇,察觉荀风也控制不了这一点时沉默了几秒,突发奇想地将掌心紧紧贴在他的小腹上,用力一按,髋胯施力,对着荀风花心的位置接连不断地顶弄起来。 “啊——哈啊!!!!啊!啊——哈——停……停下!!!” 荀风肚子里本来就积蓄了大量的酒水,被cao了这么久又射了两次,膀胱已经膨胀到了极限,尿道口酸痛,根本经不住这么猛烈的前列腺撞击,他在冥冥之中抗拒着靳原想要的那个结果,声带嘶哑,攀着他的胳膊哭喊着叫他停下。 “别怕,我帮你放松一点……cao开了就能进去了。”靳原这回没有装聋,他亲吻着荀风的后颈,舔湿脊椎间单薄的粉色腺体,低声哄慰荀风,“你里面咬得好紧,爽不爽,快到了是吗?是不是快到了?” 说完咬着牙,蓦地加重了按压荀风小腹的力道,同时用尽全力在他的敏感点上锁住精关冲刺。 “呜呜,唔哈……不行……嗯啊,不能……啊——哈啊!!!” 伴随着一阵响亮的水声和呻吟,荀风眼前一道白光闪过,脑子里嗡的一声铮鸣,只觉得身体里的某个闸门被活活cao开了,他仰起头尖叫出声,眼神失焦,眼黑不住地上翻吊起,在高潮散瞳的噪点中感受到自己刚射过的yinjing此刻正在不受控制地挺立抖动,马眼里一股一股地喷出腥黄的水柱,浇在地上,稀稀拉拉地淋出一片水泊,他惊慌失措地夹紧了腿,细韧的腰肢不断扭动挣扎,被剪在背后的手抽搐攥扣,但却因为高潮的余韵而虚软麻痒,无力攥紧,他甚至没办法用指甲嵌rou的疼痛强行止住喷泻而出的尿水,只能闭着眼流泪、呻吟,就在失禁的嘘声好不容易止住的下一秒,靳原叼起他后颈那块淡粉色的漂亮腺体,露出尖锐的獠牙,一口咬下去,毫不犹豫地刺穿了它。 “唔,哈啊——” 信息素迅速填满Beta扁平中空的腺体腔室,残余的尿液浇在地板上,淅淅沥沥的水声重新响起,标记和失禁的双重快感促使荀风开过苞的生殖腔主动张开了紧窄的小口,靳原趁机耸动髋胯,猛地把整个硕大的guitou全都cao了进去,结状体迅速膨胀,堵塞住壶口,龟棱卡在生殖腔里突突地跳,马眼翕合,被喷涌而出的春水冲刷了几回之后不再装模作样,精关贲张,积攒已久的稠精一股一股地射出来,打在腔壁上,灌满了狭小的腔室。 成结持续了将近一分钟,靳原射的量大,浓稠的jingye把荀风的生殖腔灌满,撑得鼓胀起来,他薄薄的肚皮也因此隆起一个圆润的弧度,好像妊娠初期,jingye灌满生殖腔的酸胀让荀风极其不适,他挠着靳原的手腕,一声声呻吟上气不接下气,缓过失禁的痉挛后被靳原压着伏到了地上,在高潮的余韵中虚弱地抽搐、打尿颤,挣动中不可避免地沾了一身尿水,哭得厉害。 靳原发泄过一次,神志清明分毫,显出一些人样来,抱着脱力的荀风又亲又舔,摸着他湿糊糊的xue乳夸他敏感,说他尿得好看,水真多,高潮的时候里面好热好紧,一番哄骗后拉开落地窗,把人按在阳台上又弄了一次。 雨夜行道无人,荀风趴在瓷质台面上被他顶得一耸一耸地,又被捂住嘴不让叫,整个人被雨淋得透湿,白衬衫全成了情趣,透明地黏在潮红的皮肤上,像一层稀薄的jingye…… 靳原第三次成结是在床上,他躺着,荀风扶着被灌到鼓起的肚子骑在他身上挨cao,调整姿势时之前射进去的jingye全被yin水冲了出来,流到大腿上被他用guitou攒起来塞回去堵住,皮rou相贴,自下而上地插进去,塞满…… 最后床单湿透,靳原抱着荀风裹了一层薄毯睡在地上。 阳台门没关,荀风体弱,在雨里做了一次又湿着身体吹了一宿的风,不免发烧,第二天起来只觉得热,刚一动弹就感觉有什么从自己的身体里滑出来,睁开眼就看见靳原埋在自己怀里的半张脸,Alpha眉睫舒展,神情餮足,嘴里还含着他肿痛的乳粒时不时吸咬一口。 荀风盯着他看了三秒,重新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