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亲亲抱抱举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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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立的欲望被取悦,靳原闷闷地嗯了一声。 搓捻rutou的手恋恋不舍,率先离开,掌心划过挺立的小rou粒,揉动平软的乳rou,摸索着肋骨滑到后背,被体温烘热的掌心潮湿黏糊,海盐味的汗液浸透了T恤,液体蒸发散热,空气中慢慢发凉。 “你背上好烫。” 靳原抚着荀风T恤下光裸的背,把他按向自己,一节一节摸他嶙峋的脊骨,在xue口里浅浅抽插的长指借着体液的润滑又往里钻了一个指节,破开紧闭的嫩壁,艰难地抽插,xuerou紧绞手指,引着他向更深处走。 “……我以为你要说我下面好紧。” 荀风咬着牙挑逗他,磨蹭的膝盖微微发颤,顶在靳原沉甸甸的大有可观的yinjing下,竭力忍受体内强烈的异物感,紧瘦的腰肢高高绷起,像一柄即将拉满的弓,靳原的手搭在弓上,弦线堪堪将断,腿间的xiaoxue被他带着薄茧的长指插得又湿又痒,水液迸溅……身体已经完全被靳原戳软了,揉化了,骨骼和力气随着汗液夜奔出逃,荀风整个人软得不行,虚弱飘渺的气音也像飘在空气中的羽毛一样,搔在人心上。 “你下面好紧。” 靳原的耳根子都被撩软了,奖励似地在他颈侧亲了亲,喘着气附和,指尖微曲,凸起的指节骨撞在rou壁上,细密地在湿紧的甬道里抽插,软xue被刺激得剧烈收缩,含不住的水液随着指骨的脱出流出xue口,湿答答地黏淌,掌心覆在xuerou上重重地揉碾,黏滑的yin水牵成绵润的长丝,发出令人耳红面赤的yin糜水声。 “还特别烫,水也多,好想把你cao到潮吹,喷出来……” “嗯啊……哈……嗯……唔……别,别抠……” 呻吟不住地逸出唇角齿缝,荀风几乎要咬碎一口小白牙,臊得脚趾蜷缩,十指紧攥,皮肤像是过敏一样泛红发痒,渴望触摸,他自以为隐蔽地蹭靳原的胸膛,企图饮鸩止渴。 “嗯……啊?!” 还没止住痒,身体突然间腾空,他惊叫一声,岔开的长腿条件反射地绞上了靳原紧实的腰腹,双手更是紧紧地圈着他的脖子,菟丝子一样攀在他身上。 靳原亲亲他的额头,左手扶背,右手托臀,把腿架在腰上抱好,跪着的膝盖往沙发上借了点力,没费什么劲就站直了,问了句话。 “……” 荀风没听清,这个抱小孩的姿势让他懵了几秒,他上小学之后就没被谁这么抱过了,完全没想到靳原会这样托着他抱。 “浴室在哪里?” 靳原在他腰上掐了一把,隔着一层薄薄的透湿的衣料埋头咬他的乳尖,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 “在……嘶啊……你……别咬我,要破了……”胸口的rutou早就被创可贴磨肿了,又胀又麻地充血凸起,坚硬的牙磕在上面,刺得生疼,荀风拍着靳原的背挣了一下,磕磕绊绊地说:“卧室……哈啊……嘶,在卧室里面……” 靳原就用这个抱幼儿园小朋友的姿势,一路摸xue舔奶两不误地把人端进了卧室里的浴室。 镜前灯是冷白色的,在昏暗的小空间里像黯淡的月光,被靳原抱进来的时候,荀风用手肘随便顶了个开关,没想到开的是这么个要命的玩意儿。 他有种预感,自己会被靳原摁在镜子上cao。 不出所料,靳原剥下他的裤子把他放到了洗手台上,黏糊的xue口压在冰凉的大理石上,冻得一哆嗦,噗滋挤出一股水,细微的声音在浴室里被放大数倍。 荀风闭着眼咬紧牙关,嗓子里发出一个短促的意味不明的单音节,像是压抑的娇喘。 靳原又缠上去吻他,伸进盥洗台抽屉里翻找润滑剂的手加大了力度,瓶瓶罐罐摔得乒乓作响,横贯大半面墙的镜面映出他偏执暴戾的神情,一通暴躁的翻找过后,他终于在一堆崭新的牙膏香皂沐浴乳里找到了荀风口中的润滑剂,几枚水滴状的速溶胶囊,洗干净手,挤破一个用手指顶住往荀风的xue口里塞。 “嗯……哈啊,慢,慢点……”被亲到窒息的荀风伏在他肩上细细地喘气,被捆住的手垂在他背上胡乱地抚摸,抓挠,两腿微微抽搐痉挛,声音打颤。 修长的中指一路抵着胶囊捅进逼仄的甬道,探进两个指节后猛地抽出,xuerou夹着的水顺着淌出来,在指尖和xue口间牵起一条细长yin秽的银丝,旋即又泄愤似地重新捅进去来回抽插,时不时曲起指节上下顶弄抠挖,食指也抵在xue口往里挤,湿软的xuerou裹着他往里吸,像一张不会说话的小嘴。 两指插在xuerou里抽弄了一会儿,停在了一个微微凹陷的嫩rou上,中指指腹按压,食指来回碾压几下,修剪得齐润的指甲在软rou边缘轻轻剐起一道缝,把半溶化的胶囊推了进去。 冰凉滑腻的液体滑进内阴口,荀风酸涩又麻痒难耐,小腹收紧,两条腿不自觉地夹紧了靳原的腰,靳原插在他xue里的手裹着水浅浅地往内阴口里插,舌尖卷住他的耳珠轻轻舔弄: “好浅。” 一下子就找到了。 内阴比肠rou更会吸,水也多,指节插进去就立即被裹住吮吸,靳原食髓知味地往里挤弄抽插,荀风哽着声求他慢一点,靳原觉得烦,俯身咬住了他的嘴,放开他的背,腾出手拉低裤腰,掏出自己硬得发疼的粗棱yinjing,将吐着腺液的guitou抵在荀风的xue口,跟水淋淋的指缝贴合。 靳原舔了舔荀风的上颚,退出来咬他的下巴,好像回到了口欲期,唇齿舌是他接触世界的唯一媒介。 趁着荀风被亲得来不及反应,又在他的xue口加了一指,插在内阴口的两指也进得更深,水液混着润滑剂被挤出来,被抵在xue口的guitou一点一点抹开,整个阴户都被涂得黏糊糊,亮晶晶。 “别……别,现在不行……再,再哈啊……再扩张一下……” 荀风整个人都被玩得脱了力,皮肤汗涔涔的,白色T恤被汗水浸透贴在他的身上,胸口前凸起的两点透出一点糜烂的熟红,他抱紧靳原的脖子,提着腰抬起臀躲他的yinjing,被靳原威胁性的一巴掌扇在大腿内侧的嫩rou上,呜咽着小声叫疼。 靳原啧了一声,从xue里抽出被yin水浸得指纹打皱的手,掰开他的腿,低下头去看那个掌印,很薄情的淡粉色,不及周遭指痕一半深。 “疼?” 荀风被他压得不住后仰,双腿抬高,肩胛贴上冰凉的玻璃镜面,冷不丁鼻子一酸,对着靳原的脸打了个喷嚏。 靳原掀起眼看着他,好整以暇的语气: “怎么这么娇气?” 荀风虚软地贴在镜面上,睫毛湿垂,昏聩地看他,靳原除却眼镜的轮廓分外明晰,深邃到优越的面容浸在冷白色的灯光下,眉睫上镀了层淡淡的银,柔光恰到好处地模糊了他五官上过于锋利的棱线,散发着一种希腊神只般的古典美。 荀风看着他,想起希腊神话里自恋殉情的塞纳西斯,苍白俊美的水仙花少年,深吸了一口气,捕捉着空气里对他来说稀薄到几不可闻的寡淡信息素,呼在靳原耳畔,用气音问他: “你是水仙味儿的吗?” 这么漂亮。 泛着水光的xue口随着他的呼吸颤抖收缩,一翕一合,小口小口地啜着马眼吸吮,刺激得yinjing肿痛,靳原盯着荀风,没有回答,眼神里有种晦暗不明的深沉与阴郁。 荀风不知道,他这句蓄意不清的撩拨激起了靳原分化期的偏执,让对方瞬间认定他心里住着一个水仙花味的Alpha。 嫉妒驱逐了理智与温柔,靳原伸手掐住荀风的脖子,把人摁在镜子上,另一只手一次性挤破三个胶囊,将润滑剂黏糊糊地淋在涨到极致的yinjing上,随意地撸了几把,抹开。 硬挺热烫的龟棱抵着xue口咕唧嗫嚅的软rou,一寸一寸地顶了进去,直直地碾在内阴口。 “嗯……等,等一下!痛,松手,松……” 荀风一开始以为靳原是要控制自己,没想到靳原卡着他的手越收越紧,几乎阻断了他的呼吸,大脑里的氧气越来越少,他挣扎着求饶,身体剧烈地起伏,嵌在体内yinjing被不受控制的内阴口收缩嘬吮,yin水汩汩地挤出来,混合着茎身上的润滑剂,被吞吃的欢愉取悦了靳原,他松开钳制荀风的手,捉起他的脚踝,提起腿扛在自己肩上,俯下身压着他直接cao了进去,guitou抵在生殖腔口,咬着荀风的耳珠,语气近乎狠戾: “被我cao的时候还在想别人?” 荀风疼得说不出话,嗓子干痒,咳嗽夹着干呕一阵一阵地呛着喉眼,他抓着靳原的背,发白的指尖嵌进紧绷的rou里,挠出一片红痕,生理性眼泪夺眶而出,xuerou紧缩痉挛,不可抑止地推拒甬道里的异物,想要把他挤出去,却只挤出稀薄糊烂的水,溽湿靳原半脱未脱的运动裤洇出一滩水渍。 靳原也被他咬得不好受,安抚性地拍打他的背,小幅度地抽插,侧过脸亲了一口荀风染着指痕的脚踝,像是哄骗又像是诱供,插一下问一句。 “水仙花cao过你吗?” “润滑剂是给他准备的吗?” “他戳你你也会流水吗?” “他和我谁插得深?” “你们做过几次?” “……” 纵容着心底那份玷污羞辱的恶劣妄念恣意滋长,靳原挺着腰一下比一下cao得用力。 荀风被颠得前后晃动,脸上水光涟涟,刚要开口解释就咬到了舌头,上下两张嘴都疼到发麻,他拼命地摇头否认,踩在靳原肩上的脚无力地踹他,牵扯到小腹,xue道里横冲直撞的yinjing不经意间碾过了他的敏感点,神经末梢地传递起剧烈的酥麻感。 “——” 昏沉的大脑电光闪过,眼前突然间白光一片,荀风哆嗦着打酥颤,早早挺立的玉茎在毫无触碰的情况下,射出几股浊白的jingye,xuerou跟着抽搐,生殖腔里激烈地吐出一股水,热烫地淋喷在guitou上,爽得靳原头皮发麻,下腹烧灼,他畅快地舒了口气,食髓知味地抽出一截茎身,顶着的花心磨。 荀风慢慢被cao开了,情欲一点一点蔓延进血脉百骸,他听着靳原低沉压抑的喘息,心底隐隐升起了一种奇异的快感,意乱情迷,缓过神又忘了水仙花,咿咿呀呀地仰着颈子咬牙打酥颤。 靳原摸到背后把束在荀风手上的电子脚环解开啪一声丢到地上,勾住荀风的腰,抱起他,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他翻了个面,让他撑着洗手台,荀风的手臂被捆久了,血液不流通,又软又麻,用不上力,上半身止不住地往前倾。 靳原扶了下,宽大的手从T恤下摆伸进去,摸到一手黏糊的jingye,他眼底暗了暗,恶意地用沾满jingye的指腹去捻他胸前绵软的奶头,另一只手抓过荀风无力的手,推进指缝让他摊开掌,带着他亲手去摸自己鼓动的小腹,最后停在一个异样凸起的位置上,掌心施压,凑到荀风耳边,近乎病态地情色羞辱。 “摸到了吗?你的sao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