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u小说 - 耽美小说 - 占有本能(BDSMABO)在线阅读 - 30 能让你记清楚规矩么

30 能让你记清楚规矩么

    "求主人,奴隶忍不住了!"

    气声几乎喘出口,阿迟一头薄汗,双手被麻绳捆住举至头顶,跪着一动都不敢动。时奕要求的标准"展示"跪姿本就难以维持,腰背挺直,小腹下坠的酸胀让他更加无法忍受,可他根本不敢挑战主人严苛的规矩。下身恬不知耻高高翘起,排泄欲被封住出口,叫嚣着解脱。

    "谁允许你求饶了。"

    "啪——"

    "嗯!奴隶知错!"

    刚养好不到两天,白皙的身子上又多了无数红痕。时奕一向看不惯性奴身上毫无伤痕,那会让他觉得奴隶失了本分。他偏爱给奴隶"上色",尤其是迷人诱惑的深红,散发着极致的掌控欲。

    "啪——"

    藤条带着狠厉破风声重重划向肩背,疼痛再次炸裂开。不得已闷哼,阿迟死死闭着嘴,忍住主人不喜欢的多余痛呼。

    若是时奕较真,他能被抓着错误抽个几天几夜。

    "放心,塞着呢。"

    塞着,就不会流出来脏了他的调教师,就不会受罚。时奕像极其温柔体贴,免去奴隶的"后顾之忧"。

    缓慢踱步的声响在背后,每一步都蕴着十足的压迫感,不急不缓,像踩在他害怕的心上。漆黑的眸子很是恶劣,细细品味臣服者的隐忍与战栗,像在玩弄掌中之物。

    "维持展示姿态,直到能取悦我。"

    这是一小时前的命令。然而半放置半挨打,阿迟身上器具繁多,后xue还奇痒无比,根本无法取悦他严苛的主人。

    首席手黑几乎全世界都知道,与其他dom不同,职业调教师习惯于完全训诫,通常花里胡哨的调情成分很少。换句话说,唯有狠厉藤条下真正的臣服才能取悦他们。

    "啪——"

    嘶——

    那一道道热辣轮番侵袭,若不是阿迟知道他不喜欢血迹,总觉得背后已经被打破皮了,每次抡工具的破风声都很骇人。

    胳膊快举不住,全身都好难受,他真的忍不住了。

    自打从沙滩被牵着艰难爬回北区,再爬进时奕令人害怕的调教室,他身上的东西就没少过。此时手腕被麻绳捆在一起举到头顶,乳尖上咬着的锯齿乳夹令他疼痛不已,金属之下只有薄薄一层橡胶,将那娇嫩的乳尖夹得嫣红。乳夹间的细链被连上yinjing环互相拉扯,绷得紧紧的,稍动一下都疼痛难忍。

    yinjing环和尿道塞是标配,重点是……可怜的后xue被塞进了一根不长不短的细山药。

    每每一记抽打,内部便会狠狠挤压那根滑腻的东西。xue口紧箍,阿迟不但要费力夹着不让它滑落,还要控制着不能夹断。那可是山药,用手碰都会发痒,更别提本就敏感的后xue了。

    "走神?"

    "啪!"

    "啊!奴隶不敢!主人!求您……"

    他忍不住仰头出口哀求,身子有些控制不住细微的抖。

    小腹憋得要爆炸,那藤条实在太狠,他甚至觉得每次抽打都会直接将他抽失禁。乳尖拉扯得生疼,后xue紧碾着滑腻山药,将每一滴汁水都狠狠吃透进腔rou,磨得内壁瘙痒无比,入髓的奇痒让他快发疯,不要命地淌出大股yin水,顺腿根缓缓流下。

    "管不住后面,我可以帮你。"

    "阿迟知错!"他连忙摇头,水润的眼眸尽是哀求与卑微,"阿迟不行了主人,求您,求您!

    "闭嘴。"

    "唔!"

    藤条狠狠压上伤痕斑驳的白皙臀峰。

    疼!好痒!憋得好难受!他觉得自己要被一根细山药活活折磨死了。

    阿迟不断摇头哀求,胸腔起伏喘息急促,却跪着一动不敢动,眼底已经被逼出水光,下身无比粘腻看上去yin荡极了。

    首席大人的规矩出了名的严,要换任何一位先生罚得他如此难以承受,他早跪到脚边去磕头哀求了,哪像现在这样,像被胶水粘在调教室中间挨打一样。

    鞭打若是奖励,或许他还能扭腰伪装一下稍微逃罚,可若惩罚或普通训诫,一根手指头不如意都会被抓着罚到哭,哪敢挑衅。

    红白交错的单薄身子覆上一层汗,性器高昂甚至拉出yin靡银丝,他腿根越来越抖像被塞了跳蛋般,浑身湿漉漉的,写满了难以承受。

    "啪!"

    "啊!"

    这下格外疼,他快哭出来了。

    "准你出声了?"时奕面无表情像没看见奴隶的可怜,打量着他满身红痕,皱了皱眉似乎不太满意,"规矩。"

    那冷冽的声线有点阴沉,显然心情不太好。阿迟小心地喘息着,痛痒交加让他腰都在抖,"挨打不准求饶,不准叫出声,嗯……不准动,可主人,阿迟的saoxue痒得受不了……啊!"

    "知道就闭嘴。"

    要命了。疼得差点弯腰,阿迟连忙噤声,大口喘息着,表情更加难捱了。他的主人根本就没定数目,打到满意为止。

    真的好难受,双手举过头顶的姿势让膀胱要炸开似的,后xue疯了一样分泌yin水叫嚣着难忍的瘙痒,抓心挠肝。

    下巴突然被藤条支起。

    时奕在他面前站定,看他苦着张脸不禁挑了挑眉,"我说过,什么时候割开绳子,今天什么时候结束。求我没用。"

    早在被牵回来的时候时奕便说,这场调教一直持续到他挣脱手腕的麻绳为止。主人的绳结怎么可能轻易挣掉,唯一的办法就是用信息素将它割开。

    您这完全是难为奴隶。

    痒入骨髓痛彻心扉,在时奕的鞭子下他被牢牢控制着每一丝情绪动作,都快被折磨发疯,根本无法凝聚信息素。性奴经年累月的调教让他对挨打挨cao极其专心,以往走神一秒便会被狠狠抽在身上,现在居然让他逆着习惯凝神。

    喘息急促得颤抖,眼底泪光盈聚,阿迟咽了口唾沫小心地蹭了蹭藤条,尽量谦卑乖顺地哀求,声音都发虚,"奴隶真的做不到,主人,奴隶要被您玩坏了,好难受……"

    "嗡——"

    小桌上的手机突然震动,打断得不合时宜。

    来电救了他好几鞭。时奕意味深长地警告他一眼,转身看是顾远,按开了扬声器。

    "干嘛。"男人很不耐烦,坐上沙发长腿交叠,勾了手指让阿迟解除"展示"爬过来,跪立到脚边。

    "呦,谁惹我们首席大人了,这么不耐烦。"语音那头的顾远先是贫嘴一波,语气张扬不羁得很,随即意识到了什么,声音一顿收敛了许多,弱弱试探着,"奕哥,你在干什么。"

    干什么。调教师能干什么。亏他问的出口。

    时奕支着下巴明显心情很糟糕,周身都散发着阴沉的气场,抬脚直接踩了下奴隶的脸,差点把忍到极限跪不住的阿迟一脚踩翻过去。

    "玩奴。"

    那烟草味像吃了枪药,本来压迫得阿迟大气都不敢出,突如其来的一脚直接给他吓一哆嗦,幸亏在时奕身边伺候得久,他反应还算快,被捆的双手抱着那只脚亲吻了一下,强忍浑身抓心挠肝的瘙痒开始舔舐。

    "这……真不巧打扰了。"时奕最讨厌调教时间被打扰,正撞上枪口,顾远的声音明显心虚许多,干笑着赔罪,可还不准备挂断。

    "有事说事。"时奕歪倚着沙发不辨喜怒,左臂借由桌子支着下巴,右脚时不时模拟抽插往他口xue里捅着,捏着藤条有一下没一下得抽过去,引得奴隶一声声带哭腔的喘息,双腿抖的不像话。

    阿迟极快的反应显然取悦到了他。最顶尖的舔舐技巧自然不用说,每个指缝都不曾放过一寸,像个舔食的小狗。

    奴隶已经快被他玩得跪不住了,整个人都在不停淌水,可抖如筛糠依然舔得极其认真虔诚,那双眼睛被水雾模糊了大片,显然难受得要抓狂——简直可爱极了。

    时奕嘴角勾出些许玩味。

    "就是那个……奕哥,你记得上次那个…小叶总吗?就是拍卖会去后台找你那个。"

    心虚的声音装作没听到哭喘和鞭打声,硬着头皮发问。

    "嗯。"

    向来贫嘴的顾远结结巴巴可是非常罕见的,准没好事。时奕嘴里应付着,藤条缓缓划过阿迟鼓胀的小腹,软软的随手一戳,果不其然逼出颤抖的泪水,舔脚的舌头却没敢停下,泪珠全滴到他脚上了。

    拍卖会人山人海,他可不记得是哪位叶总。不过能去后台堵他,时奕猜都不用猜。

    "不收。"

    回绝得干净利索,冷漠的声线丝毫没有感情波动。

    有许多sub或m属性的客人看了他的公调心生向往,只要北区一开放就上赶着跪过来求他调教,一年又一年不知道轰走了多少批贵客。

    "别这么果断啊。人家知道你规矩多怕惹着你,特意拐个弯托我问的,不差钱,还挺讲究。"

    哪门子讲究。能上到暮色总部的老板们皆出手阔绰社会地位顶尖,为买奴一掷千金,只不过需求不同,掷到他时奕头上了。

    "而且奕哥,别提收不收,原话啊,说他没奢望多久的关系,一次就行。你也不多……"

    "啪!"

    "唔!!"

    猝不及防,凌厉的藤条声突然打断顾远,击打嫩rou的声音极其清脆,力道一定极重,骇人的重抽在电话里听着都让顾远一惊。

    跪歪了。这下打在受不了入髓瘙痒而弓起的腰侧,时奕拈着安全范围内的极限力度,打得阿迟疼狠了,全身哆嗦着脸色煞白。

    自奴隶惨叫后调教室便诡异地安静下来,时奕眯着眼一言不发,锐利的气场阴沉极了,连香醇的烟草味都转为硝烟的气息。

    自知坏了主人规矩,阿迟疼得眼泪直掉根本不敢捂,晶莹双唇颤抖着舔掉他脚上的水渍,却不知怎么,将他的脚战战兢兢放下来,额头触地跪趴得害怕极了,肩膀都在抖,疼得说不出请罚的话。

    时奕冷哼一声。奴隶的一举一动连根汗毛都瞒不过他。漆黑的眸子淡漠俯视,丝毫没有感情波动,"排出来。"

    "啊?"

    "没说你。等我十分钟。"

    "哦。"顾远暗自想,若不是叶总着急,他也不能硬着头皮现在说。

    一记锋利的烟味信息素袭来将手腕麻绳割开,阿迟艰难地转过身分腿,双手撑地朝男人高高翘起屁股,暴露出粉嫩瑟缩的xiaoxue。

    调教师抽的实在太狠,后xue的细山药……断了。

    这个姿势让饱受折磨的膀胱更加熬人,几乎让他死死抓着地面哆嗦个不停。紧致的小口收缩开合,白色柱体裹挟着大量yin液露头,缓缓推出一节,两节,三节,一一掉落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

    不知羞耻的yin液早已浸润大片会yinnang袋,奴隶的私处无比晶莹滑腻,渗入内部的瘙痒依然疯了一般让xue口不断瑟缩,看上去十分yin靡软润。

    "嗒——"

    随右手响指而动,阿迟双手下一秒直接覆上臀瓣朝两边拉开,将蜜xue完全展露给支配者,几乎接近本能。

    瘦弱的身躯跪在地上有些可怜,被山药汁蛰得脚趾紧缩,浑身汗湿,却依然不敢违背命令向主人打开自己的脆弱。

    当藤条点上xue口,阿迟便闭上了满是恐惧的眼睛,喘息重了很多,掰开臀瓣的指尖泛白。

    哪里犯错就罚哪里,他的主人向来如此。

    "十下。不报数。"

    鞭xue十下,命令简短地不近人情。

    "不论什么错,犯一次加十下。"

    地上的人猛地一僵,随即深吸口气,语气中的恐惧与战栗几不可查,"是,谢谢主人训诫。"

    动一下加十下,叫一声加十下,松手了再加十下……那打的可是柔软敏感的嫩xue。

    "嘴闭好。"

    时奕淡淡提醒他一句,调整好角度不由分说就是一记。

    "啪!"

    疼痛瞬间炸裂!一丝呻吟都没被放出来,抓着臀rou的双手明显发抖。先前就已经很重了,惩罚的力度比之前不知又重多少,仅仅一下就让阿迟泪如泉涌。

    可连缓疼的时间都不给,藤条就像赶时间一样如雨点打下,每一抽力道都不小。

    "啪!"

    "啪!"

    "啪!"

    戛然而止。

    疼得手没抓住臀瓣。

    地上的身影几乎要蜷成一团,细微的哭声无法抑制,身子不停哆嗦也不知是疼的还是怕的,被打得瑟瑟发抖可怜极了。

    他好疼。后面那处像要生生被割成两半,里面钻心噬骨的瘙痒让细腰抑制不住地颤动,如此熬人根本不受控。

    "抓好,加罚。"

    毫不怜惜的语气激得他一抖,藤条点在那已经红肿的xue口上。仅仅五下,奴隶的臀缝就已经泛上不浅的红印子,看着就疼。

    阿迟重新跪好,手指再次攀上臀瓣,掰开。肩膀隐约看得见抽动,不敢出声。

    "啪!"

    ……

    脆响不断,若是忽略忍痛到极致的哭声,还挺悦耳的。隔着手机,顾远都不禁皱起眉头。不论时奕还是受罚的崽子,没有一个人出声的,纯粹是惩罚。

    他实在有些听不下去,那藤条不间断地往下抽好像在打什么死物,狠得吓人。

    "啪!"

    最后一下结束。二十下,从加罚以后阿迟再也没有犯过错。

    四下寂静无声,硝烟悄然散去。

    明明打完了,那双手还留在上面死死抓着臀瓣,哆嗦着使劲掐,好像不是自己的rou。臀缝肿起的楞子已经深红发暗了,更别提那凄惨的xue口,肿得快一指高,像被打烂了一样嫣红。

    多疼啊,连极度嗜痛的性奴都无法捕捉一丝快感,下身少见地萎靡。可阿迟一声都没叫,缓缓收手忍受着臀瓣挤压的钻心疼痛,艰难地蜷起四肢满身是汗,红痕斑驳的身躯颤抖得让人心碎。

    "谢谢……主人……"

    沙哑的声音伴随着哭腔可怜极了,还在不停地哆嗦,缩成一团一动也不敢动,深深埋着头,只能听到"啪嗒"的泪珠砸地声。

    三秒,只缓了三秒。他抬胳膊擦了擦眼泪不敢拖延,转身分开腿,以极其标准的爬行姿态来到时奕脚下,面容苍白如纸花,优雅之下rou眼可见颤颤巍巍,疼得差点跪不住倒在地上。

    时奕淡漠俯视身下呼吸都在抖的奴隶,神色莫测。他几乎"挣扎"着跪立在主人胯间,腰臀不自然地抖动时不时突然扭一下,显然那山药汁让他痒得快疯了,深深低着头看不见表情。

    "疼么。"

    "疼,主人。"沙哑的气音非常抖。

    "能让你记清楚规矩么。"

    钟表一声声划破静谧,泪珠"啪嗒"砸在时奕裤子上,根本不值钱。

    "能。"

    那肩膀抖动着抽泣得厉害,果真是忍得受不了了,单个音节都极其虚弱。

    时奕支起他的下巴,不出意料看见泪流满面。指尖轻轻给他抹去眼泪,简单的安抚看上去极其温柔,"很好。"

    阿迟顺力道抬头,直视那令他倾慕敬畏的英俊面容,哀求的水眸像个诱人的孱弱猎物,浑身散发着巨大的受虐欲。主人的语气依然很冷冽危险,可表情却柔和了许多,只是眼睛盯得他瞳孔一缩,心里发毛——深邃眼眸当着他的面,瞬间染成了褐金色。

    心中警铃大作未等反应,下一秒大手直直扣向后脑勺,将那秀气的脸一把按到胯下,冷冽的声音恍惚间粗沉许多,自上命令不容置疑。

    "舔。"

    "不多什么。"时奕抱臂倚在沙发上,眯着眼睛看小奴隶颤颤巍巍吞进胯下之物,慵懒地朝顾远道。

    说等十分钟,真就十分钟。

    "啊……啊?不多……不多那一条狗啊。收了呗。"顾远半天才反应过来。

    时奕抬脚顶了顶奴隶鼓胀的小腹,细致估测着忍耐程度,引得包裹自己的口xue一阵颤抖收缩。

    这张亲自调教出来的小嘴无比湿滑,奴隶显然被后xue的瘙痒蛰得抓心挠肝,茉莉味疯了一样溢出,舔弄时格外迷恋他的味道。

    不遗余力地讨好和依恋感显然取悦了时奕,嘴角微翘心情不错。

    "当狗找沈亦,我只玩奴。"他悠闲地回答,点了根烟抽,双腿将胯下的小可怜圈近夹紧,还刻意笑着补了一嘴,"古昀也缺狗。"

    语音那头连忙摇头,"唉!这玩笑可开不得。谁心思敢动到老板身上。"

    顾远跟时奕这么多年交情,多少了解他的脾气,时奕眼里的奴隶跟狗区别非常大。前些年有个sub抱着做狗的心态死缠烂打,偏要给时奕当奴,进调教室还兴高采烈的,结果没到半天就受不了,嚎得那叫一个惨,连夜坐直升机跑了,以后见时奕都跟见鬼似的绕着走,头都不敢抬。

    顾远其实也知道,时奕训奴训惯了,职业调教师跟平常dom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可他也没有办法。谁让人家拜托他了呢。

    话说……语音那头的隐忍小颤音飘渺勾人,确实很对时奕的口味。

    "你这奴隶听上去还蛮乖的。"顾远忍不住评价道。

    "一般。不禁玩。"时奕脚尖挑拨着那忍得极其辛苦的柔软腹部,脚感极好碾了几下,腿间湿漉漉的身子果然颤抖得不行,舌头都停顿住了。按着毛茸茸的脑袋深顶一下,他歪头看了看又被逼出来的可怜眼泪,恶劣地勾起嘴角,"不过,用着还凑合。"

    "非要我收他,古昀不给你发钱了?缺他那点。"

    顾远明显一顿,深深叹口气,"没。欠人情了。"他不再是开玩笑的口吻,听上去真被帮了大忙,"前阵子新枪械一直卡在椴齐港,要不是小叶总帮忙周转,我也得被老板叫去喝茶。"

    知道时奕讲义气,他本来不想提这茬,收不收奴怎么能跟人情挂上钩。可这么多年了,在时奕面前他总像个小屁孩,什么事都瞒不住。

    闻言,果然时奕没再说什么,眼神暗了许多,摸了摸那颗毛茸茸的乖脑袋以作奖励,"项目喜忌表填了么。我考虑考虑。"

    听到妥协般的松口,顾远赶紧把叶经年的喜忌表发过去,"填了填了。"

    这张表倒是爱憎分明,五颗星的全是SP类外加犬化,能接受中度的滴蜡、束缚管控、电击等,忍受度敏感度等自我评价通通都是中级。只不过禁忌……

    "不接受任何插入式调教?"时奕挑了挑眉,"什么意思。"

    他从踏入这个圈子就在做训奴的调教师,从没接触过DS游戏模式。在他的认知里,臣服者就是为他服务的物件,一切性行为都属于奖赏范畴,是该感恩戴德承受的。

    还有人不喜欢赏,只想要罚?不挨cao只挨打?真不嫌疼?时奕不理解,非常不理解。他觉得每个奴隶宁愿挨cao都不喜欢让他打。

    "就是吧……不能往他后面塞东西。"顾远都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声音干巴巴地,"也……不给cao。"

    时奕皱着眉,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扶手,努力试图理解,"只能用嘴吗。"

    语音那头没声了。太了解首席大人的思维,顾远根本不敢回答他这个问题。

    时奕是天生的支配者,哪怕在Alpha里也是,彻头彻尾。他脑子里就没有普通dom"服务双赢"的理念。

    DS关系实质"各取所需",而主奴关系本质上就不平等,换句话说,目的不是让奴隶像sub一样"爽到"。不论玩得多花,奴隶最终就是用来使用的,是完全单方面的彻底控制。

    "那个……就是吧……都不行。"顾远磨磨蹭蹭说话声越来越小,说完,整个调教室都安静下来,只有阿迟细微的吞吐水声以及崩溃的闷哼哭声。

    不说话,奕哥绝对生气了,顾远苦着脸想。这种稀松平常的约调放时奕身上就跟白嫖他似的,把首席大人当免费劳动力?挥鞭机器?按摩棒?不,按摩棒都不让做。撅屁股等着上他床的人都能填满往生海,绕边岛好几圈了,这个可好,明晃晃写着三个大字,不给cao。

    他连忙找补几句,生怕刚松口就让人生气不干了,"除了这个,你的所有要求,我保证一字一句地复述给他,一个标点符号都不带漏下的!你尽管提!"

    调教室还是一片安静。

    时奕面无表情垂着褐金色的眼眸,俯视瘫在身下颤抖幅度极大的奴隶,支着手臂很是慵懒,揪着他的头发,把凶器从憋了很久的奴隶口中抽出来。

    "哈……!"

    阿迟被深喉按得很久几乎要窒息,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水润晶莹的口xue完全是个敏感的性器官,溢满了大片yin水,满脸泪水颤抖得不成样子。

    "求您使用奴隶,奴隶真的好痒……受不了了!"

    他再也抑制不住疯了一样的排泄欲和瘙痒饥渴,抱着主人的小腿不断垂头哀求,项圈牵引链跟乳夹链摩擦出金属声,被玩透了跪都跪不住,又纯又欲卑微极了。

    "阿迟好难受!求主人怜惜!"

    "求您cao阿迟吧主人!求您!"

    时奕不辨喜怒,甚至连信息素的浓度都未曾变过,褐金色眼中神色莫测。

    答不答应顾远,他要考虑一下。用此时此刻作为参考。

    轻柔地抹去满脸泪痕,另一只手顺着抚摸他的头发,捏开他湿软紧滑的口xue对准,缓慢而紧地揪着发丝,粗暴地按下去。

    "唔!"

    突如其来的深喉无比狠厉,粗长的凶器直接深深插进口xue让他疯狂痉挛,那只大手按着他根本就像在使用一个泄欲容器。

    告诉我答案,阿迟。时奕根本不在乎自己胯下泛滥的什么液体,没有洁癖了,汗水泪水yin水,什么都不重要,褐金色的瞳孔直勾勾的。

    阿迟明明憋得喘不上气不停干呕,眼泪直往下砸,痛苦的水眸依然虔诚地看着他,双手紧紧攀着他的小腿像抓着救命稻草,满目哀求与渴望。

    仿佛世上最动人的倾慕和眷恋,最虔诚的崇敬和仰望,都不过如此。

    显而易见。

    褐金色的瞳孔从眼皮子底下俯视那道卑微的身影,神情淡漠,嘴角却勾出一个高傲而危险的弧度,张扬极了,朝顾远的声音如绸缎般顺滑优雅。

    "那你就一字一句地复述给他。"

    "让他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