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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伏暗杀被狗cao

    隐谷作为江湖上最大的杀手组织,光听到名字便能让江湖中人觉得血雨腥风,闻风丧胆。传闻隐谷所接任务全部无一疏漏,并且正邪不分,何人都杀,只要钱给的到位,没有隐谷做不了人。常常在一位重要人士意外去世几年之后,才会隐隐透出风声是隐谷的手段。但也有更多的老百姓认为这隐谷只是阴谋论者编纂出来的市井谣言,毕竟从来没有人见过隐谷中的任何人,也无人知晓隐谷究竟位于何处。

    很多时候,不明真相的人,其实是幸福的。

    就像刚刚吃饱喝足美滋滋还准备窝一觉的白小王爷,完全不知道他的性命已经被他的二哥万两黄金给买了。

    最近接手的买卖不少,培养的杀手已经放出去了一大半,加上这个任务对象的地位也不可小觑,谷主便亲自下场,来取这小王爷的性命。

    隐谷的手段就是杀人于无形,让任务者以最不会让人生疑的手段被取之性命,好色者死在床上,易怒者死在斗殴上,阴险者死在仇人手上,谁都不会怀疑其死因有问题。

    而这“顺其自然”的收割性命的方式,便是对任务者生活的每一处都做过细致调查之后才能实施的方式,能联系到隐谷的江湖大家和皇孙贵胄想不到的是,隐谷杀人最厉害的手段不是一击致命的武功,而是他们的隐匿术。

    这次任务对象是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更是不能打草惊蛇。即使宬?讶异于王府守卫的松散惫懒,却也没打算给小王爷一击致命,还是决定先观察小王爷的生活习性之后,再决定以什么方式将他了结。

    王爷的寝宫装饰的倒是富丽堂皇,只是四下竟无人伺候,宬?暗暗提高了警惕。将王府上下地形摸清楚以后,他回到了主殿,揭开一片瓦往下望,整个主殿静悄悄的,只看到一个背影将两只鞋踢掉,急吼吼扑到了床上翻腾了两下,随后显然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不一会儿均匀的呼吸声便从金丝拔步床里传了出来。

    宬?望了望日上三竿的太阳,眼角抽了抽,心里暗暗记下,吃完早饭就睡,那必定是夜生活特别丰富。

    越是看起来容易下手的环境,越不能掉以轻心,宬?发挥着自己十成的功力,从屋顶轻盈而下,木窗开合无声,瞬间隐匿到了一侧书案底下,上好的缎面桌帘落下,房间仿佛只是拂过一阵清风。

    没过多久,拔步床上便传出了动静,宬?屏息静听,一阵扑腾,有什么东西钻出床帘跑了出来。

    之所以说是“什么东西”因为那明显就是四只脚活动的生物,他在拔步床内的回廊上蹒跚了两步,好似下床的时候被绊着了,又好似在学习怎么用四只脚走路。宬?眉头一皱,正待屏息凝神感受床上的气息,就被他弄得心下一骇。

    那踢踏的脚步声,竟是径直朝宬?走过去了。

    动物的感觉往往更加敏锐,若是寻常家中养猫狗不免会碰到这种情况,可是这么快就发现了他的藏匿之处的,确实从未见过。

    倒是皇家养的好宠物,宬?将可致人昏睡的药粉攥在手里,等待脚步的临近,一步,两步,霎时间将粉末洒出。

    随后在心里默念“一,二……”

    “三……”

    随着心底默念的三而来的,是一只顶起了一小部分桌帘的,湿漉漉的鼻子。

    宬?面上不动,心里却惊疑不定,药仙谷的迷药失灵了?!

    一只脑袋很快钻进了桌帘底下,宬?正待出手,就见一双蓝汪汪的眼眸聚精会神的盯着他。

    突然就有点下不去手。

    那雪白蓝眼睛的大狗安安静静的,似乎以为他在玩什么游戏,甩着舌头吭哧吭哧也要钻进来。

    错过了最好的时机,现在想下手也不行了,随着大狗往里面钻,空间完全施展不开来,一下不能干净利落的解决,这狗又免不了要叫唤。

    宬?从业以来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紧绷着关注这狗有没有叫唤的意思,直到这毛色雪白的大狗完全钻进来了,也都安安静静的,没发出一点声音。

    这是张放置些寻常书刊,半人高的小几,空间本就不大,一个成年男子待着已经占了大半桌下空间,这只狗体型显然也不小,站着也可与这小几齐平,现在倒硬是给他钻了进来,宬?一时间脸都僵了,那狗亲昵往他脖子上蹭,宬?打定主意不动,这样,不多时这狗应该便会觉得无趣自己走了。

    这狗见他不动,甩着大舌头舔上宬?的脸,气味倒是不难闻,带着一股清冽的水汽,倒像是刚洗过澡似的。

    狗狗好像一点儿也不觉得无趣,一下一下舔的有劲儿极了,脸颊舔完了舔耳朵,粗糙的舌头一下下拂过敏感的耳垂,大舌头还伸着想往耳蜗里钻,黑暗里宬?脸渐渐红了起来,但是打定主意装没事儿人一样,一动不动,只是胸膛渐渐起伏起来,显然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吐息。

    宬?闭了闭眼,定了定心,小王爷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小废物的事儿举国皆知,可仗着皇上的宠爱无法无天的,此处看着平常可万万不能掉以轻心,要是被发现,怕是万劫不复。

    那粗糙厚舌像得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似的将宬?的耳朵卷裹起来尽情舔弄,兽眼显然在黑暗里也看的清清楚楚,见宬?闭了眼又去舔宬?的眼睛。

    宬?睁开眼,他的夜视也极好,看着黑暗中蓝莹莹的眼睛,伸出手捏了捏那湿漉漉的鼻子,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那狗见宬?动作,脑袋后撤,竟然像是听懂了似的郑重点了点头。

    宬?不知怎么的安下心来,正以为他会走或者至少乖乖呆着,这大狗又将脑袋凑过来舔起宬?的脖颈来。

    宬?伸出手掌将狗头推开,自觉聪明地转了个方向,背朝着大狗,蹲身掀起桌帘一角准备观察一下情况,随时跑路。

    卧房外突然传来脚步声,轻微细碎,显然是侍女进来了。宬?将桌帘放下,后臀却突然碰到了什么东西。

    大狗的鼻尖盯着宬?的屁股闻了闻,下一秒,就毫不犹豫的对着裆部舔了起来。

    宬?浑身一震,牙齿咬上了舌尖堪堪止住了轻呼。

    他将手臂抵着一旁的墙壁,脸埋在手臂里,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大狗锲而不舍的对着裆部舔舐,不一会儿唾液就染湿了裤缝,宬?用着十二分的自制力控制着自己的喘息,可屁股也不禁随着舔舐微微晃动起来了。

    隔靴搔痒的感觉太折磨人了,宬?感受着有力的舌头一下下像是要把中间的缝隙戳开似的,他羞耻的将脸埋进了自己的胳膊里,尝试着全神贯注去听外面的动静。

    狗狗像是敏锐的注意到了宬?的不专心,舔弄的速度变快了起来,显然也不满意隔着衣服的舔弄了。不知怎么的,宬?直觉身后的大狗要叫唤,外面的侍女还没走,似乎在布置着什么,宬?狠狠心,向后伸出左手安抚似的摸了摸大狗的下巴。

    狗狗的大舌头在手心上舔了两下,便看见眼前这个让他喜欢的想要吞下去的人自己伸手剥了一身劲装的裤子,露出白花花的大屁股出来,简直闪瞎了他的狗眼。

    屁股中间两个小洞都娇羞不已,两瓣花瓣儿粉嫩肥厚,小雏菊青涩稚嫩,白泽感到一股气流涌上胸臆,简直想仰天长啸表达自己的欢腾,幸好及时想起了眼前宝贝儿的嘱咐,立时将其化为动力,长舌一甩便将两个洞洞都照顾的服服帖帖。

    被舔xue的感觉太美了,宬?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上竟有这样的弱点,随着一下下重重的舔弄,宬?受不住地将脑袋埋了下去,可屁股却翘的老高,仿佛专门撅着屁股给狗狗舔似的。

    白泽将两个洞洞外面舔的汁水淋漓,见两个小嘴儿都一张一合的邀请着自己,便不客气的将舌头钻进了上面的小雏菊里。

    小菊花经过舔弄已经渐渐有些盛开的迹象,变得红艳艳的,邀请着肥舌往里面钻,宬?咬着手臂控制自己不要叫出来,脑袋里此时却只剩下“屁眼儿被舔了”的想法。小雏菊将钻进去的狗舌头绞的紧紧的,狗舌头往外拔的时候xue眼儿里的saorou争先恐后绞弄着不肯放。

    太羞耻了,宬?恍惚的间隙隐约听到外面的细碎声音还没离开,底下一绞又涌出两股蜜水,被白泽尽数舔去。宬?也不知道自己心里是想她离开还是不想她离开,身后的舔弄爽的他成了仙,可是羞耻的感觉也拉扯着他的理智。

    “这都是为了任务不得已而为之的。”

    这么想着,宬?又转了个身,上半身躺下,狭小的空间下,两条无处安放的长腿自然而然夹住了狗狗的身子,这下总归舔不到了。

    还没等宬?松口气,便感觉到有什么热烫的硬物顶在了两个洞洞中间的会阴处。刚经过舔弄的xiaoxue哪里经得起这个,宬?立时便软了腰,闻着狗狗吐息间的水汽,两腿不自觉便夹紧了狗狗腰,把那物紧紧拢在了腿间。

    那物像是有生命似的一跳一跳的,宬?感觉自己的涎水都要流下来了,但那热烫的大物件却不得章法,好不容易顺着会阴钻到了底下的小雏菊,但小雏菊太小了小嘴儿吧嗒吧嗒的却吃不进去那硕大的几把。

    白泽急的直舔宬?的脸颊,宬?吞了吞口水,鬼使神差的伸手扶住了白泽的大几把,对准了自己的花xue,一点点往里塞了进去,这一次显然很顺利,大几把进去以后像来到了一壶蜜泉里,一鼓作气顶开了一层薄膜冲了进去,一插到底。

    宬?爽的想要尖叫,狗狗的大几把一下就顶上了zigong,激得xiaoxue死死绞了起来,眼见白泽的吼声也要破口而出,宬?突然抬头含住了白泽的大舌头,把它放进嘴里碾弄着自己的小舌头。

    白泽挺着公狗腰不断的冲刺,每一下都直直顶弄着zigong,大舌头在宬?嘴里翻搅。宬?爽的几乎不知今夕何夕,吞咽不下的口水顺着脸颊留了下来,舌头还极力回应着白泽粗糙大舌的舔弄,被顶弄的花xue与交缠的唇舌都发出啧啧水声,哪里还顾得上自己的任务。

    宬?的长腿紧紧夹着白泽的腰,随着一阵又一阵深长的顶弄,狗jiba终于顶着宬?的zigong射了出来,宬?修长的脖颈后仰,生理性的泪水沿着眼角滑落,在高潮的余韵里失神了几分钟,才猛地回过神来。

    白泽微微喘着气儿,依恋地舔着他的脸,外面已经听不到声音了,宬?勉强让自己静下心来去感知,不仅外面没有声音,拔步床上也没有一丝气息。

    小王爷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宬?的脸唰的变白了,自从这只大狗从床上下来似乎就没有过了任何动静,难道是什么阴谋?

    宬?将裤子穿上,尴尬的发现大狗的精业竟然全被xiaoxue吃的干干净净,除了自己的yin水竟然不用收拾什么,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临走前撸了一把狗头,便踏着窗牖离开了。

    消失前回望了一眼钻出桌帘的大狗,实在是威风极了,雪白的长毛,晶蓝的眼睛,两只耳朵尖尖的竟是有些像雪狼,此时有些可怜兮兮的望着他,还记着他的嘱咐想叫又不敢出声的样子。

    宬?泄露了一瞬的气息,他默念功法让自己定了定心,稳了稳身形,隐匿到了树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