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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惦念着晚上的事,陈瑜一下午都逛的心不在焉。 加上晚上人又带着去吃的是素食,陈瑜觉得自己嘴里要淡出鸟了。 陈瑜耷拉个脸,坐在副驾上,连歧看了眼,凑上来亲了人一口“好了,跟个小怨妇似的,晚上给你开荤。” “你才怨妇。”陈瑜怼了一句随手划开了手机,看到了小高发的消息。 陈瑜点开小高推过来的名片发现自己有这个人的微信好友,直接打了个微信电话过去,甚至都没响几声那边就接了电话。 “陈哥!!!陈哥你终于想起我了。” 连歧听着那快要钻出话筒的声音,皱了皱眉,发动了车。 “…你行了昂,少贫。正事。你现在在A市检察院?” “对的对的对的,…陈哥你不会是那个刚我的头儿跟我说的那个C市的…” “…是我。” “…什么缘分啊咱俩。” “孽缘。”陈瑜轻哼了一声。 “哥你现在在A市么?” “嗯,等明天我去找你。” “行啊行啊,案子先不急,明天晚上我请你吃饭,我们玩一夜先,这儿有家特别好吃的小龙虾。” 陈瑜刚想说以正事为重听到小龙虾三个字突然不正经起来,偷偷摸摸瞄了眼专心开车无暇顾及这边的连歧,按耐不住嘴角的笑。 “好,等我明天联系你。” 挂了电话陈瑜突然心情好起来,连歧等红灯的时候偏头看了他一眼。 陈瑜咳了两声“哦就是院里在这边找的人,没想到是大学同学,好久没见了,明天我出去和他说事,可能晚上不回来了。” 连歧看了他一眼,陈瑜有些心虚发怵,等到绿灯的时候才听到连歧应了一声“知道了,有事给我打电话,后天早上我去接你。” “嘿嘿嘿,哥哥真好。” “少来。今晚你得rou偿” “好的爷,今晚给您侍奉地服服帖帖好吧?” 连歧笑笑“行。” 陈瑜承认一进家门他是有些紧张的,他虽然不是第一次做,但是是第一次和连歧做,平时他是做上面的,认识连歧以后,自己也舍命做下了,做零他虽然没什么经验,但没吃过猪rou还没见过猪跑吗。 “…我们先洗澡?” 连歧脱了外套“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我自己来。” “好,浴室里有灌肠液和工具,也有润滑,哪儿弄不明白再喊我。” 陈瑜一面敷衍地嗯了几声一面走进了浴室,他没跟连歧在一起之前zuoai前都是很绅士地帮着对方灌肠扩张的,他当时想的是,羞耻感拉满也算是一种调情,但真正的羞耻感落到自己身上的时候陈瑜还是有点抗拒的。 他摸索了半天,流程步骤他倒是清楚的很,没在这几年的禁欲里忘干净,但是自己给自己下手又显得尤为困难,好在浴室只有自己,那些高难度难看的姿势也只有自己能看到。 连歧在阁楼的浴室洗完澡足足等了陈瑜将近一个小时时间,要不是没听到什么巨大声响,连歧都快以为陈瑜摔倒晕过去了。 连歧无聊地翻看着润滑剂上面的字母,终于听到了浴室开门的声响。 连歧差点没拿稳东西。 陈瑜是完全赤裸着出来的,倒不是陈瑜想办法勾引人,只是他忘了带衣服进去了。 陈瑜让人看得有些扭捏,手纂成一团,别扭地走到床边。 连歧从上到下打量着,微微抿起的嘴唇表露出他此时心情极为愉悦 陈瑜就这么赤裸裸站在人面前,随着时间地加长,他呼吸渐渐有些粗重,单是看着连歧那张脸,他就开始有了感觉。 连歧垂眼看到那逐渐挺立地性器,饶有兴趣地握住taonong,陈瑜一激想向后退,被人一手揽了回来,连歧没想进行那么快,只是撸动几下便松了手。 “乖,躺到床上,腿支起来。” 陈瑜被人拿捏地死死的,乖乖地躺了上去照做,才发现这个姿势让他地私处一览无遗,有些羞愧地将头偏向一边。 连歧单膝跪上床边,探身拿过床头柜地红布系到陈瑜眼上,突如其来的朦胧感让陈瑜有些慌神。 他觉察到有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从他胸前划过,忍不住呢喃出声。 “…嗯…痒。” 那东西从胸前扫过到肚脐,再到身下茂密的草里,陈瑜呼吸随着连歧的动作逐渐加重,身体小幅度地左右摆动,嘴上不住地嘤喃,那物什的顶端隐隐渗出点点液体。 连歧有些惊讶他的身体竟然如此敏感,原以为只是皮肤嫩,但没想到这么禁不起刺激。 带绒物体离开身体,随之而来地是温热地掌心,覆盖在了陈瑜的两点茱萸,被人揉搓片刻就挺立起来。 “…嗯…哥哥,唔…” 突如其来的吻让陈瑜猝不及防,他承接着人温柔炽热的吻,吮吸着柔软的嘴唇,缠绵片刻连歧顺着向下吻上人的喉结,继而胸膛。 连歧甚至可以听到那不太规律的心跳声随着身体的颤抖此起彼伏。 连歧继续向下,吻到小腹时陈瑜突然被刺激到,小腹上抬。 “哥哥…进…” 连歧抬头看着那已经被泪水溅湿的红布,低哑着嗓子挑拨似的问“进什么?” 陈瑜被人弄得说不出话,身上难受的要紧,欲望迟迟发泄不出,他带着哭腔回话。 “…哥哥,我要你…” “嗯?” 连歧伸出一根手指在xue洞前打转,扩张过的xiaoxue张张合合,似乎在邀请人的加入,见着小孩脸上泛着红色,连歧伸了一根手指进去,紧接着两根并入搅动着,摸索着戳到某个点陈瑜猛然弓起身,双手牢牢攥紧了被单。 连歧抽出手,脱了浴袍,露出那尺寸肿胀可怖的性器抵上xue口,不带缓冲地直接插进。 “…唔…啊…”陈瑜不知道自己是痛到喊叫还是爽到出声,只是不停地流着眼泪,抓着被单。 连歧再度吻上人唇,下身不断撞击,rou体相触发出yin靡的水声,敏感点一次次被撞击让陈瑜又疼又爽,发泄不得。 下身的疼爽让陈瑜只能嘴上发力,几近撕咬着吻着连歧,连歧舔了舔带着血腥味的嘴唇,将人整个翻过来跪趴,顺手在人还带着青痕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下身挺进的频率逐渐加快,没了嘴上的依靠,陈瑜只能哭着沙哑着嗓子求饶“…哥哥,慢点,哥哥…” 连歧自顾自地忽略了陈瑜的话,动作频率半点没减。 陈瑜对连歧的持久有些崩溃,临近边缘的时候连歧快速抽出射在了地毯上,陈瑜瘫软着想趴到床上却被人揽起,那手拿住了陈瑜挺立的性器,上下撸动,时不时在铃口处打转儿刺激,陈瑜喘着粗气,语调是从未有过的软咛,欲仙欲死的感觉让他到极点的时候几乎是立刻喷射而出,不顾床上的污秽,直接趴在了床上无力地喘气。 连歧看了眼一动不动的陈瑜,把人打横抱起进了浴室。 浴缸足够大,两人一起进去都显得很有空余,陈瑜趴在连歧肩膀,身子浸在水里,任由连歧帮他洗来洗去。 捏着陈瑜柔软的两团,看着泛着粉色的身体,潮红的脸颊,连歧咬了咬陈瑜耳垂,往日,他能忍,但如今,他实在算不上什么自制力强的人,将陈瑜倒了一头使其趴在浴缸边缘,按着他又做了一次,直到人声音哑到喊不出字句才把人捞出来换好被单抱回床上,见着人瘫着沾床就累睡过去,连歧给人红肿的xue口上好药,抱着软塌塌的一团,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