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揉胸
傅归上了楼,纪清仍然窝在沙发里不动弹。 他害怕傅归,没由来的害怕,可这种情绪不影响纪清认清一个事实,那就是,不应该是这样的。 身为尊贵的Alpha,他不应该从野兽那边逃走,又被锁在其他Alpha身边,他不应该只是供人玩乐的玩具,他一定不该是这样。 但纪清想不起从前的他是什么样,他没办法为自己选择任何一条前进的路。 他只能在已知的道路上跌跌撞撞地走下去。 门口有人影晃了晃,纪清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叫他:“大人!” 激动而欣喜。 纪清抬头,看见了风尘仆仆的聂杨。 聂杨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单膝跪伏在沙发前,兴奋地仰望着纪清:“大人,从今往后,我就是您的管家了。” 他掏掏口袋,摸出一根棒棒糖递给纪清:“希望……希望您喜欢!” 墨绿眼瞳熠熠生辉,将纪清的身影也映得发光。 似乎被聂杨的情绪感染了,纪清也不由得笑了下,他接过棒棒糖,边剥糖纸边轻声说:“倪深说会配备管家的时候,我就猜会是你。” 剥开糖纸,将棒棒糖叼在口中,是甜滋滋的草莓味。 “虽然你不说,但我也有所猜测。”纪清有一搭无一搭地抠着糖纸,低声说,“聂杨,你以前也认识我吧?我们应该也有过交集,只不过是无法越级的交集,所以你才会在我失忆后……做你想做的事,比如,那些事。” 聂杨一动不动地仰望着纪清,心跳如打鼓。 “你的身份十分突兀,又能够随着我的方位及时改变,我想,你应该是被人安排来的,至于你受谁安排,我猜是傅归身边的人。”纪清含着棒棒糖,像是随口一说,却把聂杨的身份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不过,安排你做我贴身管家的人,想必是有十足的把握相信你不会害我……我也相信。” 纪清对聂杨一笑,峰回路转,温柔了语气:“给我讲讲在这里住的那三个人吧,这总不会犯了忌讳。” 聂杨一开始被推测得提心吊胆,后来柳暗花明,还博得了纪清的信任与笑容,不由痴迷地望着他家聪明的大人,昏头昏脑地用力点头:“大人,您问。” 当真是一个极好的贴身管家。 纪清抓住机会,仔细罗列道:“姓名,名号,地位,实力,负责领域……知道了这些,我才能更好地当他们的玩具。” “您不是玩具!”聂杨突然抵触地大叫起来,他神色惶急地扒住沙发,重复道,“您不是他们的玩具!您不要妄自菲薄!” “我不是玩具?”纪清一字一顿慢慢咀嚼着,“那我是什么?” 聂杨的神情猛地一滞,他攥紧双拳,停了许久才垂下头去:“抱歉大人……我、我给您讲讲三位亲王的事吧。” 纪清本就没指望聂杨能透露更多信息,于是好整以暇地叼住棒棒糖,准备听故事。 “他们三位亲王是这个国家的首脑之一,负责一部分国家事务。”聂杨斟酌着说,“傅……傅归大人,也就是时生亲王,他掌握着时间与生杀。您可以理解为,他运转着这个国家的经济命脉,手中握有至高无上的生杀权利。” 纪清微微眯起眼来。 “邢墨大人,他名号子庚。子庚意指子嗣与癸庚,子嗣是说子庚亲王掌握着人们的繁衍生息,癸庚指口粮,或许说是后勤更为恰当……”聂杨挠挠头,“至于旗越大人,他的名号是戎征,也就是戎马征战的意思,他的手中握有国家兵权,负责戍卫这个国家的安宁。” 纪清叼着棒棒糖,在脑海中简单整理了一下信息,轻轻扬起嘴角:“提到国家的时候,你一直说‘这个国家’。这个国家,聂杨,是不是你的国家?” 聂杨的身体骤然绷紧,他一言不发地看着纪清。后者吃糖的动作让他看上去十分乖巧,甚至连语气都染上甜味,可真正说出来的话却又极其锋利而咄咄逼人。 纪清知道聂杨不会说出什么,但也正是因为聂杨不会说出什么,他的表情才更能说明什么。 纪清的笑容越发浓郁了些:“三位亲王,看来都是极其厉害的人物。我想,曾经身为S级Alpha的我应该也不是什么无名之辈,否则,也不会被三位亲王盯上,是不是?” 聂杨有些动容地望着他,那只墨绿色的瞳中既有兴奋也有苦涩。 “大人……”聂杨轻声嗫嚅着,他忍不住又向前跪了一步,“大人,请允许我提醒您……您或许相信您的所见所闻,但您的所见所闻也可能是他们想让您——” “纪清。”一道沉声突然打断了聂杨的话,刚才还在信息中从容推测的纪清蓦然觉得后背发凉,他抬头看向楼梯口,傅归正站在那里。 不知道站了多久。 聂杨倏地站起来,下意识地把纪清护在身后。 纪清的信息素刚刚恢复,隔了片刻才从傅归弥漫的信息素中感受到尖利的杀意,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连嘴里的棒棒糖都不甜了。 然而这剑拔弩张的对峙也只是一瞬,傅归丢下一句“过来”便转身上楼。其后,感觉到危机解除的聂杨重重松了口气,他低下头来看着沙发里的纪清,眼睛里有些打转的水光。 他太知道傅归叫纪清去干什么了。 “大人。”千言万语在唇齿间摩挲了一遍又一遍,聂杨却只挑了最无关紧要的一句话,“大人,您去吧……我给您准备棒棒糖。” …… 时生二楼是一片偌大的工作区,采用隔间分成类似图书馆的样式,中央以天井打通,又采用具有单面镜特征的玻璃地面粘合,从二楼往下看,恰能看清一楼的景象,而一楼的人抬头却只能看见一面巨大的镜子。 纪清上去的时候,傅归正坐在最外围的工作台前cao作,其余的家仆或工作人员则紧张有序地在钢架之间穿梭,做着纪清看不太懂的工作。 他不敢出声打扰,小心地踮起脚走到傅归身后。这片宽敞的工作区相对安静,四周都有半人高的磨砂玻璃阻隔,坐下来后整个人便被玻璃挡成影影绰绰的色块,较为隐秘。 纪清正四下观望,用以搜罗有用的信息,坐在cao作台前的傅归突然淡淡开口道:“过来坐。” 天然的压迫感和莫名的恐惧感再次席卷上来,尽管纪清不情愿离他太近,可身体却仍是忠诚地服从本能。他小步挪上前,但cao作台周围就只有傅归坐着的那把椅子。 跟、跟他挤吗? 纪清向来明晰的脑袋卡了一下,好在傅归等得有些不耐烦,于是皱着眉示意纪清:“坐我腿上。” 得了指令的纪清低着头侧坐在傅归腿上,又被傅归更加不耐烦地吩咐:“面朝机器。” 纪清听出他没了耐心,当下马上乖乖旋过身去,背对着傅归坐在他腿上。 背后的傅归深深吸了口气,又绵长地吐出,就在纪清以为自己达到他要求的时候,屁股上突然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唔……” 虽然隔着裤子,但那一巴掌仍然令纪清痛得抽搐了一下,他忍不住偷偷捂住自己的屁股,心中的怒火旺盛地烧起来,却本能地瑟缩着不敢说话。 “腿分开。”傅归的沉声里压着火,“需要我教吗?” 心里的小天使纪清早已经委屈地哭成了泪人,小恶魔纪清却拼命怒吼着“需要啊你不教我怎么会”的声音。纪清又痛又委屈地忍着火气,将并紧的膝盖向两边分开,只用大腿下侧软软地搭在傅归腿上,隐忍而羞耻。 傅归的大手从纪清的衬衫下摆摸进去,握住他瘦韧的腰身,纪清猛地绷紧身体,一动也不敢动地让傅归帮自己调整位置。 不得不说,没了记忆后的纪清就这点不好,忘记了以前如何取悦于人。傅归握着他的腰往自己方向拉,让纪清柔软的臀部贴在自己的腿根处。 可转念一想,从头开始调教纪清,未尝不是一种乐趣。 傅归散了心头的火,一手cao作着面前的透明屏幕,一手继续向上摸去。纪清穿着薄薄的衬衫,一低头就能看到薄如蝉翼的衬衫下傅归手的形状,那手背顶着衬衫窸窸窣窣的拱动,莫名有种怪异的羞耻感。他不禁红了耳尖,有些难堪地别开视线。 明明赤身裸体地在野兽身下承欢时yin荡放纵,可正儿八经地穿着衣服被人抚摸却羞耻得直颤。 略有些粗糙的指腹蹭过乳尖,纪清猝而抖了一下,他下意识地去抓傅归的手,却只能从衬衫外握住他温热的手背。 “放手。” 纪清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又颤颤巍巍地放下手来。可是没有了他的阻碍,傅归更加肆无忌惮地用指腹去揉那小小的乳粒。敏感而柔软的rutou禁不住他这样揉弄,很快就在外界刺激下变硬变胀,反抗似地抵住傅归的指腹。 “嗯……” 另一边受到冷落的软粒蹭在衬衫上,也不甘示弱地微微勃起,纪清轻轻扶住傅归的手臂,一时不知道该推开还是容许。 又或者,他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 薄薄的指甲蹭过乳尖,电流一般的快感令纪清颤栗着挺起胸膛,傅归的手指灵活轻巧,像拨弄琴弦一样用指甲搔动着乳尖与乳晕,如潮的热流涌入体内,使得纪清挺起的胸膛慢慢发热发胀,好似在平坦的胸膛下塞入两团棉花。 纪清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变化,他惊惧地握紧傅归的手臂,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体会到胸部的胀大。 傅归察觉到他握紧自己,像有些慌乱,于是替他解了两枚扣子,好让纪清一低头就能看清自己的情况。 胸口敞开,纪清不由低下了头,热胀的胸膛膨起少女似的刚刚发育的雏形,傅归用两根手指就能轻易捏住他柔软的胸,看上去十分小巧。 “不……”纪清仓皇地摇头,他拼命缩着肩膀,“不……我不是怪物……” 傅归动作轻柔地捏了捏纪清棉花糖一样的玲珑胸部,低声说:“你不是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