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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重复了私密马赛

    江澜打开任务面板,收徒任务已经完成了,下一个任务是教授君戮功法。限时任务有一个“帮墨澄找到雪莲花(72h)”还没有完成,所以没有刷其他的限时任务出来。

    还好自己偷了懒昨天没做,不然现在限时任务可能就是“和凌劫结为道侣”了。

    刚一落地,凌劫就从后面扑了上来,把江澜抱在自己怀里。头埋在江澜的肩头,贪婪地猛吸一口。冷莲香窜入鼻尖,让他如同吸了毒一般上瘾。分别短短几天,他就一直想念这个味道。

    江澜可没有他这种旖旎的心思,挣脱他的怀抱。手中提着霜寒剑搭在魔修的脖子上,再进一分就会划破皮肤,冷然道:

    “你给我下药了?”

    凌劫笑着,没有丝毫犹豫地就承认了:“感觉如何?那天晚上…是不是想着我弄的?”

    妈的!

    江澜一剑划过去,凌劫躲也不躲,伸出两指夹住霜寒剑,就硬生生化开了江澜的攻势,让江澜进退不得。

    经历了渡劫天雷洗礼的毕竟是不一样,江澜化神期大圆满的修为,之前就算没有实战经验,也能和凌劫打得有来有回。现在就是凌劫单方面的碾压,甚至都不需要召出本命法器。

    江澜沉着脸收回了霜寒剑。这天杀的凌劫,给自己下了药,害得君戮撞破自己自慰,这也太丢人了。

    “要怎样才能给我解药?”江澜看着比自己高了快一头的魔修,心情很差。按理说自己快一米八的身高也不算矮,怎么这些男人一个比一个高,这样显得自己很没面子。

    凌劫凑近他,撩起他一缕发丝在指尖把玩,“没解药。”

    没解药?

    江澜深呼吸两次,压下内心的怒火,但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凌劫对上他的目光,居然还能笑得出来:“别看我,你一看我,我就想亲你。”

    妈的,哪来的地痞流氓。

    江澜皱着眉别过头去,“这药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

    “用我的jingye养出的情花,成熟后制成药。吃下药每个月初和十五,药性就会发作。没有我的jingye,就会失去神智,沦为欲望的俘虏。”凌劫靠近他,把人完完全全罩在自己的阴影里,“越压抑,下一次药性发作就越猛烈。”

    也就是说自己中的这种春药,必须要和凌劫上床,用他的jingye来缓解药性?江澜再也绷不住了,他快咬碎了后槽牙,“有病是吧你,谁没事养这种花啊。”

    凌劫不答,收敛了吊儿郎当的态度,笑得温柔,“仙君,做我的道侣吧。”

    江澜不相信真的有这种无解的药。他打算先让顾沉柯看看,他是圣医,没准会有办法。他摇摇头,试探性地问凌劫,“没有别的办法了?”

    凌劫眼神陡然阴冷了起来,灵力有些失控,渡劫期的威压一瞬间释放出来。

    “要么用我的jingye,要么就次次换不同的男人。做我的道侣还是做全修真界的笑柄,仙君可要好好考虑一下。”

    江澜后退了两步,渡劫期的威压十分可怖,凌劫压得他喘不过气来,脸色有点苍白。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凌劫很快收敛了失控的灵力,恢复了平常的样子。他一把将颤抖的江澜抱在怀里,垂首在他耳边诱哄道,“我现在渡完劫,修为世间独一。你和我双修,怎么都不会吃亏。我说的话都是真心的,做我道侣,嗯?”

    江澜叹了口气,知道自己这是甩不脱凌劫了。经历过上一个游戏世界,他对和NPCzuoai这种事也不是很排斥了,反正只是一堆数据。

    做就做吧,游戏世界里的攻长得帅,自己也不吃亏。

    所以当君戮回到云寒殿的时候,刚好听到江澜的声音从魔修怀里传出来:“双修可以,道侣不行。”

    他脚步一顿,双手握成了拳头。

    江澜没有发现他,但凌劫感应到了,微微侧头看他一眼,又把目光收了回去,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洞虚期的修为,能对他造成什么威胁。

    凌劫抱着人,“行,依你。择日不如撞日,今晚就双修怎么样?”

    江澜在心里翻个白眼,推开粘着自己发情的魔修:“滚。”余光看到君戮,他愣在了原地。

    妈的,先是让徒弟撞到自己自慰,又让他看到自己和别的男人拉拉扯扯,自己这师尊人设算是彻底完球了。估计君戮也很尴尬,看孩子脸都绿了。

    凌劫又跟他黏糊一会,不肯麻溜滚蛋。在江澜保证忙完会去无际涯找他以后,才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江澜松了口气,想和君戮找点话题缓和一下僵硬的气氛。不料还没等他开口,君戮后退一步,御剑走了。

    接下来的一天,江澜都没有见到君戮。之前是他躲着君戮,现在是君戮躲着他。像是有了什么心理阴影,不知道如何面对自己的师尊,这让江澜对他有了几分愧疚。

    江澜决定以后还是离君戮远一点,以免上梁不正下梁歪,再因为自己的言行把君戮养崩了怎么办。

    但是剧情任务还是要做。江澜自己也是个半吊子,所以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就在云寒仙君的空间里找了一本剑谱,残破不堪,一看就很厉害。他打算送给君戮,等他练好了自己跟他打一架切磋一下,这应该也算教授功法吧……

    晚上,他准备了一桌子的灵酒和灵果,叫了顾沉柯出来喝酒。

    他犹豫了半天,还是打算如实相告,“凌劫给我下了情花毒,说没有解药。沉柯,你能不能帮我找找有没有别的办法能解毒……”

    “情花毒?”顾沉柯皱着眉思索,“情花毒只有养花人的jingye或者不同男人的jingye才能缓解药性……凌劫给你下了这种药吗?”

    江澜也不知道如何跟他解释,只得叹口气,含含糊糊道:“和凌劫说的差不多啊,他记恨四十多年前的那件事,估计是为了报复我。”

    江澜喝了灵酒有些醉了,抓着酒杯时不时抿一口,像一只慵懒的猫。

    顾沉柯眼睛也舍不得眨地看着他,“情花毒确实没有解药,但还有一个办法。”

    江澜抬眼看他,眼睛亮亮的,“什么办法?”

    “和圣医双修可解百毒,”顾沉柯喉结滚动一下,循循善诱,“试一下,不行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江澜用所剩无几的理智想了一下,摇了摇头:“我不想麻烦你。”没有注意到男人一瞬变得凶狠的眼神,江澜垂下头去,酒劲上涌,倒在桌子上昏睡过去。

    顾沉柯冷哼一声,捏住肩膀把人从桌子上拉起来,光明正大地亲了上去,品尝他嘴里的津液和诱人的酒香。他的吻并不温柔,唇舌交缠发出巨大的啧啧声,很快就把江澜的唇亲得红肿一片。

    他知道君戮在房顶上偷看,但没有在意。君戮越崩坏,自己后期行动起来就越方便。比起这个,他更想试试今天刚学会的法术。

    进了房间,他把江澜放在床上,点起一支入梦香。随即躺在了江澜旁边,与他十指相扣,运起灵力闭上了眼睛。再睁眼的时候,他就进入了江澜的梦境里。

    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江澜睁眼发现自己在寒池里。熟悉的燥热席卷全身,他知道君戮会来,一直强忍着,又突然反应过来是在梦里,索性放开了动作。

    刚摸上自己的rutou,就被突如其来的水声惊得抬头看。

    墨澄,不对,顾沉柯!

    男人挂着和魔修凌劫如出一辙的笑,下了水走到自己面前,开始脱衣服。江澜被这副场景激得忘记了动作,眼睁睁看着他脱了个精光。男人宽肩窄腰,有力的肌rou在月光的照耀下莹润如玉。

    没想到圣医的身材也这么好……江澜呆滞地看着,不合时宜地想。

    下一秒,面前的人突然压了过来,暧昧地与江澜鼻尖对鼻尖。看江澜没有反应,居然低下头吻住了他的唇。江澜推他,手掌触到坚实的肌rou,烫得他浑身一个激灵,推拒的力气也失了大半。

    怎么回事,怎么会梦到这么奇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