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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他真不会(糟糕的口侍和浴室里的第二发)

    事实证明,口侍这事,江凛是真不会。

    虽说态度很好地用牙齿扯开了季寒城的裤链,但是面对被包裹在内裤里鼓囊成一团的yinjing,江凛整个人神情看起来稍微有点呆滞。

    鼻尖蹭上了支起在帐篷顶端一团洇开的湿痕,他身体微微僵了一下,把脸侧过一点,很努力地伸出舌头试图从内裤的开口处把那根硬着的东西勾出来。

    湿热的舌头蹭着下腹的毛丛舔过去,仿佛连着一束电流酥痒地从小腹上炸开。季寒城忍不住深叹了一声。

    然而这条舌头来来回回在小腹上滑行了无数次,暖热的气流隔着内裤喷在性器侧边,季寒城觉得自己被撩得越来越硬,那条舌头却只在yinjing侧边无能为力地打转。

    “勾不出来,可以用手吗?”江凛又尝试了几下,终于仰起那张洇着指痕的脸,有点无力地问。

    “…我不让你用手了吗?”季寒城被他磨得心里发燥,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书上不是都…”江凛在看到季寒城脸色的同时果断地住了嘴,用手把季寒城内裤里鼓胀的性器解放出来。

    一根粗大的东西精神百倍地弹了出来,夹带着头部渗出的湿淋淋腺液与方才性事之后未及清理的残余jingye与粘液,带着浓郁的腥膻气息热腾腾直挺挺地压在了江凛的脸上。

    江凛整个人表情微微呆滞了一下,终于自暴自弃般出了口气,张开嘴,试探般地在恰好压在嘴唇边上的囊袋处轻轻含了含。

    这人的脸被季寒城方才一顿巴掌抽得发红,此刻半垂着一双形状锐利的眼睛小心翼翼地伸舌尖舔他的性器,倒意外看起来有种羞涩的意味。季寒城呼出一口气,把手扣进了江凛的后脑里,用力把这个人的脸向自己的性器上压。

    用手把一个高挑俊朗的青年整张脸按在胯下的性器上,这种事情带着强烈的控制和羞辱感,愈发显得主人与侍奴地位分明。季寒城觉得,比起身体的舒爽,更强烈的似乎是心理上的餍足。

    然而以整张脸完全被压紧在性器上的姿势,江凛只能勉强探出一点舌尖,在yinjing根部的位置小心地舔了一下,又触电般缩回去。停了一秒,又伸出来舔了一下。

    这简直是一种不知死活的撩拨。季寒城放开了手,懒得废话,一只手捏着他的下颌,直接把性器的头部往那个柔软湿润的洞口里塞。

    内心深处的野兽还没有被完全喂饱,他迫不及待地想看这个人嘴巴被自己粗壮的roubang填满,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的模样。

    江凛并没抵抗,顺从地张开了嘴。

    性器圆润饱满的冠头顺畅地塞进了因为刚刚被掌嘴而显得更加暖热的口腔内。显然是舒服的,舌头慌乱地闪避让位时酥软地刺激着茎身的敏感处,比起后xue紧窄的洞口来说是另一种不同的舒服。季寒城的呼吸微微急促了些许,伸手扣着江凛的后脑,把头往胯下按。

    青筋虬结的阳物直直地顶向那人的舌根。江凛呼吸粗重,蹙着眉承受着,却无法压抑身体的自发反应,喉间肌rou痉挛,发出一串颤抖的干呕和呛咳。

    季寒城心里有点燥,一手捏紧了他的下颌,一手抓着他后脑的头发,发了狠地把那张被舌根异物呛得有点痛苦的脸往自己下腹按。自上而下看过去,江凛肌rou流畅的背部紧紧地绷着,两只手痉挛般地扣紧,指甲狠狠抓进了地板的缝隙,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然而季寒城显然是低估了深喉这件事情的困难程度。江凛主观上没想抵抗,但是从来没试过硬吞异物的喉咙痉挛干呕得厉害,越是按着头强往里捅,他身子越下意识地绷得死紧。季寒城咬着牙折腾了半天,忽然揪着他的头发猛地向上一拖,把自己的yinjing整根拔了出来。

    都快折腾软了。

    江凛的胸口犹在剧烈地起伏着,紧实的胸口上两颗被夹得红肿的乳粒随着微微地颤。季寒城气不顺,伸手过去捻着狠扯了一把。江凛一边喘着气一边微微哼了一声,好容易才说出完整的话来:“以后…应该能练会。”

    季寒城没理他,心里隐约想,再过一周,就要去苏氏的主山。季寒城作为刚刚成年的狼主,有控制血脉灵力和族内事务的修业。而江凛跟着,作为侍奴,也有侍奴的修业。口侍这种基本的事情,他做得差成这样,自然会在被调教的范围之内。

    然而,一想到罪奴在主山的地位,那些对于罪奴的责罚管控都要统统被别人施加在这个人身上,季寒城心里又多多少少升起些无名火来,把江凛往旁边一推,自己站了起来,往楼上走。

    走了几步,季寒城又冷着脸回头,怒道:“愣着干什么,滚过来。”

    江凛有点茫然地哦了一声,看那个表情,似乎是在思考是站还是爬还是索性躺下滚。

    “…站起来!”季寒城揉了揉仍旧发痛的额角,往浴室走。

    江凛听话地跟了上来。季寒城回头看了一眼,这人确实很禁折腾,在笼子里膝盖硌着笼底的铁条跪了大半天,被拖出来又挨了一顿狠打狠cao,也只是在最初起身的时候动作僵硬了几下,随即就靠良好的控制力让行走的动作几乎没什么异样。

    原本跪着的时候就觉得他个子不矮,站起来就更明显,至少有180,也就比季寒城低个几厘米。

    …是真的像。身形和气质都有点异样的神似。季寒城心里默默地想。等从主山回来,正式接过夜翼那部私军,真想好好看看自己的这个侍奴与夜翼首领到底像到哪个程度。

    在浴室门口把衣服统统脱了下去,季寒城站在花洒的水流下闭着眼冲了一会,感觉头脑中昏胀的感觉几乎随着黏腻的汗液都被冲了去,只留着下腹一团隐隐的燥热丝丝缕缕地缠着。他忽然哗啦一声拉开了磨砂玻璃的浴室门,把门外跪侯的江凛一把扯了进来。

    江凛踉跄着起身,被季寒城一把扯到了自己怀里,大面积的赤裸肌肤在冲刷的温水中紧密地贴合,在摩擦中似乎带出一阵阵触电般的火花。季寒城紧紧把手指扣进了江凛屁股上,用的力气太大,似乎压开了几条刚刚停止流血的鞭痕。江凛从喉咙里低低地呻吟了一声,热胀的东西却顶在季寒城大腿上。——他是硬着的。

    季寒城深吸了一口气,一把将人翻过身压在了浴室的墙壁上,手指伸进他双腿间的xue口内搅了搅,在江凛颤抖着身体发出细细的哼声时,撤出沾着自己jingye的手指,压上身体把性器一寸寸顶进去。

    季寒城此刻比起方才焦躁失控的程度已经好了太多。性器一点一点破开收缩的肠rou,他几乎能够感受到甬道内部温软的黏膜每一个微小的抽搐和挤压。把自己整根埋入,感觉到自己的下腹与身前这人的屁股紧紧接触在一起,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把沾染了jingye的手指压在了江凛的嘴唇上。

    “…含着。”他张口咬住了江凛后颈的一点皮rou,又觉得这人颈子上的黑铁项圈十分碍眼又碍事,忍不住一口咬得更重了些,尝到一点混杂着微咸汗味的血味的同时,在江凛发出的闷哼里狠狠顶了一下胯。

    江凛喘息着张开了嘴,舌尖颤抖着滑进了他的指缝,卷着舔净了那点浊液。花洒的温水仍在不知疲倦地向下倾洒,江凛的脸被压在水流成缕流淌的瓷砖墙壁上,头发和脸颊都湿透了,半闭着眼,伸手撑在瓷砖墙上由着身后人按着他狠cao。

    水雾蒸腾,季寒城狠狠咬着江凛的脖颈,从后面覆紧他的身体,一下一下在内部狠顶。江凛含着手指不能合上的唇间被顶出呜咽般的呻吟来,甬道不住地颤抖收缩,痉挛般地夹。起初声音还压抑着,后来夹杂了哭腔时终于再也收不住,合着季寒城粗重的喘息,一声一声又像是呻吟又像是啜泣。

    “…shuangma?”季寒城一边发了狠地冲撞一边啃咬着他的颈子,模糊地问。

    “嗯……”江凛闭着眼睛,整个身体抖得厉害,颤着鼻音哼了一声,像是回答。

    “被我干得舒服吗?”季寒城又加了点力气一顶,伸手去他前面,握住了他被夹在身体与浴室墙面上,已经硬得不像话的yinjing。

    “啊…”江凛整个身子猛烈地一抖,结实的腰向后绷紧了,又被季寒城向前顶了个正着,腿一软,几乎摔倒下去。喉咙里终于发出破碎的声音:“…舒,服……”

    他喉咙里发出哭泣般的声音,被紧紧握住的yinjing在季寒城手里弹动着,jingye喷洒在瓷砖上。

    高潮时的身体紧缩痉挛,季寒城被他夹得头皮发麻般舒爽,再也无法忍耐,狠狠又大开大阖地cao了十几下,扣紧了身下人的胯骨把那个一会紧绷一会发软的身体压在胯下,射了进去。

    季寒城缓了缓,放开了紧紧箍着这人腰身的手,拔出性器。江凛整个人顺着瓷砖墙滑了下去,对着墙跪着,额头抵在墙上,除了深深地喘息之外整个人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季寒城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好了,宿醉般的头痛烟消云散。也没逼江凛再起身帮他清理,自己在花洒下把身体洗了洗,拽了条浴巾走出了浴室。

    披上浴衣坐在卧室侧边的沙发椅上,季寒城拿过笔记本,调出了江凛的简历。他之前一直有点逃避这件事,没细看过。

    浴室里的水声又哗哗的响了好一会,终于停了。又过了片刻,江凛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下身裹了条浴巾走了出来,走到季寒城身前,稍微踟蹰了一下,还是姿态标准地跪了下去。

    季寒城看了他一眼,扔给他一件方才从衣柜里翻出来的旧睡衣,又丢了瓶矿泉水给他。

    “衣服明天给你准备好,冰箱里的东西随便你拿,免得再说我虐待动物。”

    江凛似乎有点想笑,又没笑出来,拧开矿泉水,一口气喝了半瓶。显然从午后折腾到现在确实渴得厉害。

    等他套好睡衣,季寒城又将眼神从电脑屏幕转到这人的脸上,心想,二十九岁,看起来倒比实际年龄年轻。

    “…网络架构工程师?”

    “啊…对,十年开发经验,前端后端都会点。”江凛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可以帮您修电脑。”

    …我是问你修电脑的事吗?季寒城磨了磨牙,心里又觉得这人看起来不大像个敲电脑的。但履历上无论学历还是工作经历都没什么纰漏。这人本科毕业后进入了季家下属的一家企业,又在八年前,也就是季巍去世的那一年跳槽进入了凌家下属的集团公司,出事之前算是个公司中层技术骨干。

    “…你认识凌陌?”季寒城把履历从头看到尾,终于忍不住开口问。

    “是,我除了在公司中做事,也在凌家主的卫队中,可能凌家主对我就多少有点印象。出事后就把我送您这儿了。”

    这话说的倒是没什么太大纰漏。季家和凌家的狼族除却与人类社会类似的职位外,每个家主都有卫队的存在。看江凛的身形体态,绝不是在健身房里练出来的身材,定然有还不错的身手。

    原本欣赏的下属犯了事,比起送去主山做最底层的罪奴送死,往他身边塞做侍奴也算个正常选项。

    “…杀了苏家的一头狼?”季寒城沉思着,又问。

    “是,杀了苏十七。”江凛半低着头,没有隐瞒。

    季寒城一怔,这个消息倒是令他意外了。苏十七是苏氏家主苏慕白得力的手下。他杀的竟是这么一个有名有姓的人物,这和苏家结的梁子就大了。

    “…什么缘故?”季寒城缓缓吐了口气,眉毛蹙得紧了些。

    “…度假时恰好遇见了,我和他有仇,不知道他是什么人。”江凛俯下身子,把头叩在了地上。“请主人责罚。”

    季寒城沉默了一会,手指有些焦躁地在椅子扶手上轻敲着。就算江凛不知道他杀的是什么人,凌陌并不会不知道江凛杀的是谁。做过这种事情的罪奴,留在身边不可能没有麻烦。

    然而明明如此还是要把人往他身边塞,大概有什么缘故。

    “今天先这样,这件事的罚先记着。”季寒城把电脑放在一边,加密锁了,上了床,心里想着这件事要好好地查个明白再说。

    江凛仍跪着,额头触在地上。季寒城沉默了一下,熄了灯。

    江凛跪得很安静,除了轻细的呼吸声,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寻常人跪久了就会忍不住挪动受力的膝盖和腿,而他并没有,只是一动不动安静地跪在原地。

    季寒城辗转了许久,终于忍不住开口:“不用跪了,躺下睡。”

    江凛闷闷地道了声谢,沙发前的地垫上响起轻微的衣物摩擦的动静,似乎是蜷起了身子。

    季寒城从床脚拽过一条毯子,随手丢了过去给他,盯着一片漆黑的天花板发了一会呆,也闭上了眼睛。——无论这人做过的到底是什么事,既然已经叩首认了主,就是他的侍奴。

    既然已经是他的人,只要江凛从今日起给他奉上足够的忠诚,他会尽可能地护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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