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夜清音(小拍加羞羞)
张曜带着宗忱一行人上了船,并稍微介绍了以下他们的来历。 “我们是政府组织的逆流者,此行的目的是长江沿岸城市的探索与清理。” 这个说法可就耐人寻味了,毕竟不管你是找人还是找东西,都可以归结为探索,而究竟有什么东西,值得这样的末世还要专门派人来清理呢? 宗忱心下透彻,这些都是问不出结果的事情,于是干脆不问,反而也随意道:“宗忱,原江市一中的老师,现在依靠江市基地,出来带孩子们磨练磨练。” 这一席话半真半假,但他确实带了不少孩子们,至少见面的时候,舒子念还被他的小纸人驮着,所以基本上是暴露了异能,而他用泫锋开水路的情形也毫无疑问被发现,也就是说对方知道他们一行人至少有两个异能者。 但出于对孩子们的安全考虑,宗忱还是不希望其他人暴露的这么早,毕竟时刻留有底牌,才方便后面的行动。 张曜出乎意料的慷慨好客,请他们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虽然全是鱼,但末世能有这么多鱼来做全鱼宴,至少说明这一行人实力确实不赖。 饭桌上,张曜一一介绍了身边的所有人,这才让宗忱发觉这船上可谓卧虎藏龙,比如张曜自己,是一个水系异能者,最擅长控制水流,而船上同时还拥有五位异能者,虽然张曜并没有介绍他们的异能,但这也是一个极为可观的数量了。 毕竟除了末世初期美食街的那两只怪物,其他的丧尸即使现在疯狂进化,也很难是异能者对手。 “如您所见,我们这一行人实力强劲,但面对末世后这样湍急的激流,要想逆流而上,也只能依靠异能,而我一个人的实力终究有限,所以……” 宗忱这才明白张曜的意图,原来他只是看上了泫锋。 见宗忱犹疑不决,张曜以为他是担心那些孩子,于是继续开口:“请您放心,我们绝对有信心保证孩子们的安全!而此行你也可以不用参加大部分战斗,只需要负责开路就行!” 条件可谓丰厚,但宗忱心想:“你们怕不是不知道我有多少孩子要养。” 可能也知道短时间没法做出决定,张曜也直接让步表示,今晚可以栖在船上,明早他们起航前给答复就行。宗忱想着学校周边基本肃清完毕,一晚上应该不至于有什么危险,于是应下了。 夜晚,船板上星星散散的没几个人,只有几个喝了些酒的大汉。以及依然心绪不宁的曲劲竹。 宗恂有些担心他,所以寸步不离的跟着,反而是曲修竹这个真正的哥哥被弟弟三言两语就哄走了,看起来十分的不称职。 话说回来,上船之前,曲劲竹的心悸被那阵琴声安抚,但上船之后,琴声很快就断了,曲劲竹的心悸反而更加严重,如今更是冷汗涔涔,脸色苍白,十分难受。 无奈这时候总有不长眼的人凑上前来,有个喝了酒的醉汉,看起来人高马大,膀大腰圆,十分唬人。估计在船上也横行惯了,一路丧尸和他们比起来又弱小,所以十分目中无人,尤其是对小孩子。 “喂,你们两个凑在这里干嘛呢?” 两人也知道现在在人家地盘上,所以好声好气和他打了招呼,不想酒壮人胆,那人竟然变本加厉起来。 “看你个病恹恹的样子,能活到现在真是神仙保佑!爹娘只怕都死了吧!空留个好心的老师照顾你们啊!” 曲劲竹不答话,只是悄悄制止了某人,生怕他怒火攻心,下手没轻没重,倒时候又惹大麻烦。 若是就此为止,那还好说,无非只是言语挑逗罢了,但那壮汉不知是单身久了还是本就心理扭曲,居然试图对曲劲竹动手动脚,那自然是神仙也保不住他了。 风刃来去无踪,瞬息之间,那只伸出去欲行不轨的壮手就已化为两段,血流不止,醉汉惨呼一声,倒在甲板上狂嚎,终于惊动了众人。 宗忱赶到时,宗恂依然是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护着已经疼的有些神志模糊的曲劲竹。 “哥!” 宗恂很气愤的向他说明了情况,虽然确实没什么大错,但是这样把人手砍断,不仅暴露了实力,在其他的地盘上,更是平白给自己添了几分错误。 但好在也许船上的人还留存着一股朴素的正义感,亦或是这个醉汉之前就已经把人得罪的差不多了,见他试图恃强凌弱却自作自受,都是面无表情,有没有任何想要报仇的打算。 张曜竟然没有露面,反而是他的副手—一个叫李高峰的异能者,代表船员向宗忱等人道歉。 “很抱歉第一次见面就给您闹出了这样的不愉快,我们会给您满意的答复的!希望您不要挂怀!” 踢皮球嘛,谁不会,毕竟答复肯定不可能谁都满意的,只不过目前他们还需要建立合作关系罢了。 两人互相虚与委蛇,互相给对方许了一个“答复”,李高峰这才带着众人准备离开。但出人意料的,曲劲竹拦住了他。 “我想请问一下,这船上有人会弹古琴吗?” 没想到李高峰方才波澜不惊的脸竞被问的泛起涟漪,露出一种嫌弃但又难以言喻的表情。 “你们听到琴声了?那是我们老大的男情人,但他没有异能,也没法战斗。” 这话可就耐人寻味了,配上那个表情,很难不怀疑他们是不是把这位小情人视作累赘甚至是眼中钉? 船上的人很快撤退回房间了,只留下宗忱三人。 曲劲竹的情况稍稍好了些,虽然心悸感依然,但已经逐渐摆脱疼痛了。那现在,算账就成了第一要务。 船板擦洗得很干净,是十分合适的位置,宗恂被摁趴在甲板上,裤子很快离他远去,露出一个红肿透亮的小屁股。 前几天的打还历历在目,只不过那时的小情趣此刻变做了真正的惩罚,虽然只是巴掌,但打在本就红肿的屁股上,酸爽不言而喻。尤其如今这个姿势,趴在甲板上,屁股朝天,xiaoxue、鸡鸡全部一览无余,又是露天的环境,那真是被过路的鸟儿看了都要羞红小脸。 但很可惜,比小脸更红的,只能是他的屁股。 “为了行事冲动打了你多少次了!怎么就是听不进去!” 啪啪的声音配合着恨铁不成钢的说教,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动听。 “呜,可是他都动手了诶!” “那也不是一言不合就砍手啊!你制服他很难吗?现在不仅暴露了实力,还得罪了人家!” 本就红肿的屁股自然经不住这样的掴打,宗恂又羞又疼,加上内心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委屈的不行,第一次试图反抗他哥哥,捂着红彤彤的屁股不给打。但可惜说出的话还是暴露了他的本质: “哥哥,不打了好不好,屁股都肿了!” 可以,再委屈也知道和哥哥撒娇是吧。宗忱拿他没办法,只能放弃对屁股的拍打,转而折磨宗恂的小鸡鸡。但这回不是轻柔的抚摸,而是狠狠地弹,对象除了可怜的软趴趴的小柱体,被弹得又疼又痒,想勃起又不能,还包括两颗可爱的小睾丸,同样被弹得红彤彤的。 宗恂第一次被惩罚这个地方,整个人像一只烧红了的小公鸡,浑身透着粉,脸上更是红红的准备和屁股一较高低。惩罚持续了不知多久,终结在深夜的一声轻笑中。 “别弹了,再弹,说不定影响他以后生育能力哦!” 调笑的话语,搭配主人清澈的声音,显出一番别样的风味。 “呜,我以后嫁给哥哥,生育能力其实没那么重要的。” 听不懂调笑的宗恂还傻乎乎的给自己的哥哥辩护,哪怕这时候正遭受着毒手。这也让现场的气氛变得格外的诡异。 宗忱见他的鸡鸡已经红成一片,微微肿胀,也就顺势收了手,把人塞进怀里,无奈的揉着: “你总是在奇怪的地方格外听话!” 宗恂自他怀里抬起头,悄悄探出来去看刚才出声给他“求情”的人,却发现那是一个之前在船上从未见过的身影。 来人看上去十七八岁模样,肤色白皙,在月色中更显出一分不属于人间的苍白来,身材虽然不胖,但总觉得和声音不那么匹配。就好像,他天生就该如月色一般不食人间烟火,清瘦单薄似的。 他的声音格外清澈,但总莫名带着一股清冷与沧桑,像驱散夜间迷雾的一束月光,来去无形,只留下皎白的影,供诗人们遐想。 “冒昧问一句,您就是今天在船上弹古琴的人吗?” 问题简单,答案,似乎也早已在月色中明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