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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video game赵倾GV放pee露出灌肠全都有

    第五章  赵倾

    拍摄频繁发生意外,基本都是为了影片的实感考虑。碟片与网络同时代兴起,购买者成群结队,聚在一起嬉笑,交流,更喜欢聚集在一起谈论,撕扯。互联网给予保护和勇气,私下购买的担忧和稍微一点点羞耻消失殆尽。碟片发售后胡蓝很快成为新宠,其中最重要的理由,就是他的特殊以及忍耐,以及片尾结束时,被会社老鸟换掉的普通蜡油。这些人经验老道,甚至比作为导演的赵倾先一步发现。

    “就是要真的才爽!那桶油下去,疼死也shuangsi。”

    会社十分满意赵倾与胡蓝的拍摄,一年间碟片不断加印发售,就算网络上盗版流通,会计部门也仍旧数钱数到手软。赵倾知道老鸟心思多想法多,所赚的钱许多用来宴请感谢,在老鸟高谈时默不作声,只偶尔点点头表示赞同。

    “合约有什么用?!自己找来这里衣服脱了不就我们想干嘛干嘛?!不过你也别太过分,真弄残了,你就得养着了!哈哈哈!”

    胡蓝就这么从这个诡异古怪的世界消失了,像是从来没有来过一样。自认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善男信女,碟片成型以后,赵倾是最早的观众。曾经少年时候的困顿又再一次萦绕心头,曾经的思慕,肖像如同潮水汹涌,连带着掩埋在心底的秘密和记忆。那个混乱的夏夜中,初次清醒时射精的感受浓烈,望远镜镜片映照中,被用透明玻璃杯撑开的甬道,那里湿湿漉漉,月色下水光潋滟,一眼望不到边际,只记得沟壑纵横,伴随喘息收缩张合,一下一下黏在玻璃杯表面。身体僵直无力,心脏和下腹却在叫嚣饥饿。然而身体从来没有过真实的欢愉以及满足,在他紧闭房门时,酸涩和烦闷一并化作虚无。

    他在哪,是否还记得我曾经愚蠢的模样。

    光影琉璃,机器的嗡鸣声断断续续。越来越多的人参与到会社的拍摄以及制作,其中许多刚好成年的鲜rou,许多少见的奇异双性。中学课本所说的进化论被一些看客应用在色情录像之中。自然界雌雄的交合繁衍,以及影片录像中,诡谲赤裸的双性,是什么缘由出现如此怪异的演化,谁都想不明白,老鸟仍旧经验老道丰富,找来双性男子成对,只是单调拍摄交媾的镜头画面。依旧强调本能且充满苦痛的实感,两人身下私密处没有丝毫空隙,带电的粗长金属阳具塞满整个甬道,一方身下前后两xue塞入金属阳具,将药物作用下,勃起的yinjing刺入另一方的后xue中抽插,而后xue承受一方的阴xue插入金属阳具,同样药物作用勃起的yinjing中,金属细棍刺入尿道,控制射精高潮。老鸟一边坐着,嬉笑望着两个双性男人以一种毫无保留,毫无尊严的交媾,手中拿捏金属阳具的遥控,趁两个人少有的情动之时,开启控制开关,一并将电流升至最大。尖叫与痛呼重叠,两个人在拍摄过程中无力摔倒几次,拍摄中断,再而准备又是一番yin靡混乱。招式新颖,但多用就显得的单调,后来老鸟干脆用粗绳和铁链将两人捆绑在一起,于是愈发肆无忌惮,哪怕两人承受不住电流不断抽搐 ,跌倒,一方的yinjing仍旧深埋在另一方的身体甬道。虽说只是拍摄单纯的交媾,却还是在持续的控制和虐待,赵倾已经无知无觉,专注摄录机器的同时,还少有闲心的看一眼身侧场工人群中,几个难掩激动的新血。性爱只是本能,性爱中的“插曲”算是智慧与渴求的具象,几个新血面红羞赧,扭转过身自行解决欲望。

    “那个胡蓝有联系过你吗?”

    拍摄结束,饭桌上的烧rou油腻,叫人食指大动,老鸟突然提起年前赵倾初次拍摄时候,只见过一面的特别演员,赵倾回想一下,摆了摆手。

    “不来这里可惜了……我拍了那么多,还从没见过他那么配合的。”

    是元气勇敢的表象,镜头前暴露身体的耻感短暂,承受虐待的时候,表情诱人可爱,赵倾从来不去思索,或是猜测别人的苦衷,或是身不由己,每当他们消失,不再出现的时候,只当他们解脱升仙,悲悯时当他们一了百了。会社里很多这样的人,男男女女,到来和离开的缘由千奇百怪,老鸟头发半白,身材倒是不像中年男人肥腻迟缓。在会社还不是会社的时候,老鸟就开始做这行,看过太多人,没理由对着一个过客念念不忘。赵倾少有疑惑,借着酒兴,先问起老鸟来。

    “没联系,都快记不得了……配合……现在谁不配合……“

    口舌中的油腻与辛辣让话语凡俗,老鸟听着自顾自笑笑,往面前似乎对周围毫无情感知觉的赵倾笑笑,往赵倾酒杯中倒酒。

    “当时他怀孕了……你没看出来……“

    再次流行起古旧香艳的画风,以及故事。拍摄地装点古井桃花,演员身上的纱衣轻薄透明,沾水之后粘腻在皮肤上,胴体赤裸曼妙,摇摆扭动时,轻纱在皮rou上磨蹭。醉酒容易胡言乱语,但老鸟不是那种衰人,也不是圣人,老鸟说胡蓝最好命好解脱,命不好再来这里,就不是往阴户那里泼点蜡油那么简单了。

    “啊我受不了了……“

    拍摄者的插入一方最先投降,古韵迷乱背景下,三妻四妾倒成了负累,女演员是会社里的新面相,却早在凤屋做种几年,一个个经验老道,镜头前搔首弄姿,床榻上花样百出。政府又在假模假样的清剿整顿,他们这行过来避避风头,同样事赚两份钱,拍摄后还有闲心再去买点二手名包。

    老鸟不喜欢这些赚外快的,认为他们太过做作,表情和动作都像个机器。老鸟说性爱和妄想是人之常情,身体本能,既然已经决意在镜头前袒露,就要好好拍摄出情爱原始的体态和欢愉。老鸟不喜欢也算是同行的老鸟,这一波老鸟正反向折磨会社的拍摄插入一方,即使用药维持,在连续射精多次以后,他已经无力拒绝或是动作,而另一边越做越勇,自顾自在镜头前敞露身体秘处,缓慢喘息着一点一点用力,等灌入内里的jingye给挤压着流出甬道后,在取了布条,将那个早已经勃起不能的yinjing五花大绑,然再扭着腰把那个roubang木乃伊吞入身体密洞里面。那个插入方也不好过,原本用来耍弄另一方的器具全部招呼到他身上,他的胸口乳夹左一个右一个,先前在承受方身体里搅弄,沾粘慢慢体液的按摩直接棒塞入喉咙,红烛在腰腹上倾斜,蜡油几滴低落在腰腹凝结不过片刻,又给用火柴烧化。

    少见的逆向虐待题材,赵倾也不喊停,只嬉笑看着,插入一方以往的轻贱与狠辣终是糟了回报,十分幸灾乐祸,赵倾巴不得把所有被折腾的承受方找来观摩。也算是另一种直白形式的天道好轮回,拍摄结束后“原本“ 的插入方魂不守舍,小棒子软软绵绵,尿液不自觉的滴滴答答。

    “看不出来你还喜欢这手啊!?是不是有种见义勇为的满足感?!“

    老鸟放下对老鸟的成见,开始惊叹老鸟的花样,赵倾捂嘴笑笑,盘算着招呼老鸟带着另一波老鸟宵夜时,会社老鸟神秘兮兮,拉扯赵倾到另外一间拍摄房间。拍摄地区丰富,房间众多,各有各自的装潢与用处。老鸟的目的地房间拥挤狭窄,那个消失整年的胡蓝,在镜头前赤裸着身体,门户大开。

    仍旧没有情节,目的是不间断凌虐私密处整整十二小时。他身侧白墙上悬挂钟表,不同于手腕上的指针,用来记录凌虐的完整时间。

    “拍了七小时了……还有五个小时,会社叫你来接手。”

    拘束椅子巨大,形状怪异,胡蓝双腿大张,几乎已经没有颤抖或是抽搐的气力。然而持续抽插动作的炮机仍旧摆在他双腿间嗡鸣作响,前后两处塞得满满当当,一个场工正在不断往炮机上正搅弄甬道的按摩棒上倾倒润滑。

    “唉没见过这么疯的!是有多想要钱?!”

    老鸟有些无奈,接下拍摄工作后,在小房间里也待够了整整七个小时。本就半白的头发抓的毛躁,满头满脸热汗,脱下导演专用小马甲,在脸上,手臂上胡乱抹蹭。周围的场工也是怨声载道,原本以为的香艳与yin乱败给时间,工装裤布料粗硬,沾粘过jingye以后更是一塌糊涂,像是只要动作,再有不该有的欲念,浸透jingye的裤子布料就又在磨蹭已经无力勃起的yinjing。拘束椅子前,有大滩蜿蜒狼藉的尿液,场工说胡蓝早在几小时前失禁,但许久未曾饮水,不是终于平复,而是已经尿不出来。

    还是避免插入和流血以外的凌辱虐待拍摄,赵倾拧开水瓶瓶盖,少见走到镜头前,狠戾钳制胡蓝的下颚,将水灌入胡蓝口中。

    “拍过什么了?”

    “丢在那里的道具都用过了,大大小小的跳蛋,按摩棒……原本打算跟当初一样逆向拍摄,先是持续器具高潮,最后才是鞭打,掌掴。”

    老鸟大致介绍先前的拍摄内容,赵倾关停炮机运作,为了不影响拍摄,叫施暴方上前揉捏胡蓝的身体。炮机终于停止,前端的按摩棒却还是插满前后两处蜜xue,施暴方揉捏时,胡蓝身体不自觉扭动,身下私密处再而拉扯刺激,也就不算是停止拍摄。还剩下五个小时,虽然没有拒绝喊停,胡蓝却已经筋疲力尽。赵倾叫场工收整洗浴房间,与另外待机的施暴方交流拍摄方式内容。

    一年的时日改变许多,胡蓝相较之前身体更加绵软,腰腹上一条疤痕蜿蜒漫长。

    “用水冲洗他身上的粘液,避免口鼻,水流先开大,在他受不了的时候关小,加些训斥和虐打,不用用力,直接踢踹在他腿上,或者臀上。先这样。”

    拍摄继续,水流冲刷身体,胡蓝双腿无力站立,身体软绵绵的向一边倒去,担心胡蓝承受不住,施暴方虽然训斥狠厉,踢踹在胡蓝大腿的脚却收了些气力。温水洗净身体上的粘液,也轻微保护皮rou,皮肤上的滑腻与湿润化解踢踹的气力,胡蓝趁势低头喘息,身体还是无法停止抽搐。一来一去又耗费过许多时间,赵倾看一眼墙上的挂钟,指导另一个待机的施暴者拍摄。

    拍摄地点转为洗浴间,镜头着重描绘胡蓝的后xue,顺势找来大号针管,摆弄着胡蓝趴伏在浴缸边沿,由针管中慢条斯理灌入热水,再将热水缓慢灌入后xue中拍摄。拖拉时间的空隙中,赵倾大致看过先前拍的摄内容,避免拍摄重复,也推断胡蓝之后四个小时里的承受能力。

    “嗯……嗯……”

    无法脱离凌辱虐待的内容,温水一针管一针管,不断灌注进入后xue,小腹逐渐微微隆起,施暴方先一步停止往后xue中灌水的动作,找来大号肛塞,将灌入后xue肠道的水液尽数阻挡。

    “……站起来!跳几下……对跳几下……快点!sao逼又痒了吗!?”

    无意义的训斥,胡蓝在镜头前缓慢直起身体,微微隆起的小腹可爱的怪异,下方yinjing软软绵绵,依照胡蓝的身体动作微微摇晃。是经验老道,也不怎么为难承受方的施暴方,接连的言语羞辱和训斥中,胡蓝上下跳动,承受肠道肿胀之余带来的羞辱和钝痛。

    “自己摸摸你的烂肚子!是不是怀孕一样。”

    洗浴间水雾中,胡蓝费力的几次上下跳动,水流像是在后xue肠道中涌动,而肛塞粗大,无法排出身体内水液的酸胀,转而变作折磨。避免影片拍摄内容的中断,施暴方演员不断辱骂训斥,胡蓝身体苦痛时的呻吟和哀鸣混杂着恰到好处,赵倾抬手示意场工和拍摄人员,将镜头凑近到胡蓝身下。双手钳制在肩膀,突兀制止跳动的动作,肩上被按压住猛然用力,胡蓝跌坐地面,任由身体被摆弄着完全趴伏在地面,冰凉的瓷砖贴上胸口,挤压肿胀的小腹,两名施暴方同时上前,一个抓着胡蓝的脚腕向上拉提,另一个则是猛力抽出胡蓝后xue中粗大的肛塞。前胸趴在地面,双腿由后方高举着抬起的扭曲姿势,身体的重量集中在腰腹以及胸口,湿硬的鞋底抵在小肚子按压,胡蓝尖叫声绵长,肠道中满满的水液一瞬间自后xue中喷涌而出。

    “啊!啊……”

    股间喷涌的水柱如同喷泉直冲半空,进而重重砸落地面,许多也顺势落在胡蓝后背,同时感受善意和凌虐的身体湿滑无力,之前的酸涩和苦痛消失不见。胡蓝有些恍惚,抬头慌乱扫过周围人群的视线。初期看懂腰腹处伤口的嗤笑与yin靡不知何时消散,年前记忆中人群一贯的卑劣与轻贱莫名发生转变,自从拍摄前半段时,持续几乎整整一小时的失禁。身下水流声渐渐停止,腹中的酸涩和肿胀消散,双腿也被随性放下,胡蓝先一步支撑起身体,费力扭转着依靠在浴缸边沿,再而在镜头前张开双腿。

    难以理解的配合,周围拍摄人群也是一头雾水,短暂思索几秒之后,只当胡蓝实在需要拍摄酬金,不再多想多问。而赵倾也做好准备,指导施暴方上前用胶皮镣铐固定胡蓝敞开的双腿。场工手中组装过加压的水枪已经准备就绪,施暴方拿起水枪,对着胡蓝大张的双腿间冲刷过去。

    符合拍摄剧情的辱骂和训斥接连不断,胡蓝口中咿咿呀呀,高吊起来的双腿不断抽搐。施暴者中另外经验老道的老鸟,知道拍摄重点,一开始用水枪直接冲刷胡蓝敞露的阴蒂,在摄像与影像完美捕捉到胡蓝抽搐双腿间的湿腻以及惨叫后逐渐后退,摆弄水枪冲刷yinchun周围的皮肤,以减少胡蓝的苦痛,顺便也不影响拍摄。

    这一行当见过太多身不由己,也见过太多莫名其妙的人,赵倾坐上导演椅,指挥镜头。

    “总算是磨蹭掉一些时间了……接下来呢?还有三小时……合约里的电击,掌掴阴户……照拍?“

    赤裸的身躯在镜头监视器里扭动,有些惊叹胡蓝的适应能力,赵倾拉开窗帘,望一眼窗外的漆黑静谧,轻轻点头,招呼场工群准备。

    依旧是符合剧情的粗暴,身体被用浴巾用力粗鲁的擦拭干净。下身两处甬道已经闭合,先前长时间的冲刷也洗净xue口周围的润滑。带电的金属按摩棒闪烁寒光,镜头正专注拍摄金属按摩棒骇人的粗硕模样,以及光照下闪烁的光泽。拉扯着胡蓝站定,再按压住后腰,使他双掌扶上地面,费力支撑身体。金属再光照下独有的洁白光滑,两瓣臀rou如同面团一样揉捏再掌心拉扯,暴露前后两处殷红湿润的嫩xue,几个清晰缓慢的特写镜头之后,金属按摩棒抵上xue口,挤压着一点一点推入甬道。历经过长时间凌虐抽插的xiaoxue恢复窄小紧致,却还是刺激着满满张开,周围细密的褶皱一点点慢慢抚平,甬道内里的细rou粉嫩,视线中短暂浮现,进而便是金属按摩棒正一点一点的慢慢嵌入。镜头对准整个下身拍摄,角落里赵倾上前,往胡蓝口中再次灌入矿泉水。

    “照我说的做。“

    夏夜静谧,好在会社偏僻,周围公园几乎无人,也没有车辆经过。参与拍摄的施暴者演员一部分已经换上普通衣服,先摄像一类一步和,几个场工隐藏在公园各处,做出偶遇路人的样子。

    “不错啊!野外露出,再而被路人凌辱虐待。“

    胡蓝独自赤裸着身体走在摄录机器前面,镜头拍摄过周围环境以及胡蓝裸身的全相以后,专注拍摄胡蓝双腿间因为走动而若隐若现的金属按摩棒。那器具是所有道具中做工最为简单,直挺挺一根圆柱体,不做成roubang模样,更没有丧心病狂的做成手臂模样。只是底端一根电线,随时准备接受遥控。这东西太过直筒,简陋,又是金属材质,沾染过润滑以后足够滑润,而胡蓝在前面费力直身走走停停,收紧下身臀rou还远远不够,偶尔几次只有用手将直接滑出甬道些许的按摩棒推搡回去。周围准备好假装偶遇的演员三三两两,胡蓝像是感觉羞耻,瑟缩着脖子,躲闪过假意神色匆忙的偶遇演员。赤脚在地面,一开始还有几次湿滑模糊的脚印,公园不大不小,草地,假山简陋,终于是走到长椅,胡蓝照着叮嘱在长椅上坐下。内容忌讳虎头蛇尾,尤其是主打实感的凌辱虐待,叫人将胡蓝的双腿捆绑在长椅两侧,赵倾按下遥控,继续接下来的拍摄。

    电流一开始还算平和轻缓,只是胡蓝早就倦怠,身下两处早就承受过连续整个小时的炮机抽插。嫩xue内里敏感至极,胡蓝身体抽搐,身下软绵无力的yinjing断断续续吐出几滴jingye。双手没有桎梏,先是扭曲装捏在椅背,慢慢的又怀抱在潮红的胸口,拍摄重新有序行进时,赵倾也终于松懈一点,目光由拍摄显示器,转而落在胡蓝身上。

    夜色是最好的保护,也是最好的照明,腰腹那里伤疤歪曲怪异,针连粗糙,以至于整个伤疤像是难看,可拍的蜈蚣一般。老鸟说一年前他跑来应征拍摄的时候已经怀孕,赵倾不懂双性人的生理知识,回想一年以前,他在镜头前赤裸着身体,表象的男性特征明显,只是稍微瘦削,更不用提他双腿之间的多余性器。老鸟说他有孕,可rufang没有发育肿胀,腰腹也是窄细。不知道怎么分辨,赵倾甚至觉得,只要这类人群有意隐瞒,旁人也无法看出他们身体的特别。

    色情影像流传在暗处,哪怕会社开始网络销售传播,观众也只是一部分特定人群,然而世间万物皆是自然,灌录进碟片的赤裸身体也是自然,自然也就流传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广泛。一年一次,一次一年,曾经的出格拍摄在一年间化作平常,他再来,就是更加令人咂舌的露骨与凄迷。赵倾自顾自胡思乱想,想一年来胡蓝的变化,自己的变化,想象一年后胡蓝可能的变化,想象一年后自己可能的变化。然而无论如何,赵倾赚钱的目的已经达到,他作为导演的薪酬足够,甚至足够与会社里其他人一样“满脑肥肠”,逍遥自在。

    身旁老鸟一开始短暂的烦闷与慌乱终散,又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赵倾将手中遥控器塞到老鸟手中,指示场工再往胡蓝口中喂水。夏夜静谧,呻吟与喘息混杂着树叶摇晃的沙沙声,yinjing中汹涌的尿液湿热,喷洒在地面,混杂嫩xue中粘腻的水液。老鸟的茫然与感慨短暂,更胜命数半夜的萤火,老鸟嬉笑注视着胡蓝禁锢在长椅上扭动抽搐,布满老茧的手指在遥控上胡按。胡蓝的苦痛与凄迷又变作香艳与yin乱,整个拍摄群体嘻嘻哈哈,各自相互打趣身下再而肿胀的性器。情色与欲念绵绵不休,往后还会有第二个胡蓝,双倍“努力”的胡蓝,赵倾抽出香烟点燃,衔在嘴里,一遍一遍怀念少年时候的混乱午后。

    那天烈日将他的房间烘焙成焦糖颜色,他侧身躲藏在木门后,他的身体与双腿之间白嫩,嘴唇如果亲吻,应该是焦糖一样的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