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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生产的房间/阵痛后受罚破水/塞回胎头憋生挨cao

    “距离预产期还有一周,应该撑得住吧……”孕夫忐忑地摸着自己的肚子,他刚刚和男友一起被关到陌生的房间,这个荒唐的地方要求出去的人数要和进来时一样才能离开——当然腹中的孩子不算,所以只要沈裕在呆房里就不能生下孩子。

    房门一周后自动打开,恰好孕夫的产期也在那个时间,虽然有一天不少于两次过程完整的性爱的要求,稍微做得温柔一点大概能到房门开启再生。

    屏幕上显示的数值几乎没什么能由玩家自由调整的,不大的胎儿位置也正,宫口的状态是正常的,应该很好生下来。沈裕将敏感度调到自己习惯的水平,其实这个剧本就是让有这方面偏好的玩家体验憋生的,预计需要忍耐三天左右。

    前三天沈裕基本都躺在床上,跟他一起被神秘空间囚禁的男友刘薄小心翼翼地照顾着他,zuoai也不敢有大的动作,草草完成任务了事,心里十分希望沈裕至少等到最后一天再进入产程。

    “嗯——啊啊!哈、哈……”第四天早上,似乎是被晨尿憋得异常难受的沈裕呻吟着,他觉得肚子在一阵阵收缩,看来产期在游戏安排下怎么都会提前的。刘薄注意到沈裕的声音就扶他去了洗手间,但沈裕排完之后还是托着浑圆的孕肚断断续续地哭喘。

    “怎么回事?”刘薄皱起眉头看向沈裕的肚子,确实是比前几天坠了一些,皮肤上因为胎动掀起微小的涟漪。

    “肚子不舒服、唔!我好像、要生了……嘶——宝宝一直往下……嗯啊啊!”沈裕粗喘着回答,刘薄把手放到他的腹底按压,发现沈裕的肚子yingying的,孩子的位置已经非常靠下,宫缩肯定是止不住了。

    沈裕重新躺回床上,还用枕头垫高自己的下身拖慢胎儿下降的速度,刘薄趁着宫缩还不剧烈的时候做了两次,沈裕腹部的紧绷逐渐演变成规律的阵痛,间隔也越来越短。

    “咿啊啊啊——又来了、老公……我要生了……肚子好难受——”阵痛进展到五分钟一次,沈裕抱着自己高隆的孕腹难过地扭动腰肢,胎儿卡在下腹沉沉地压着敏感处,xiaoxue分泌的汁水打湿了塞在屁股底下的枕头,诱人的呻吟让刘薄浑身燥热,不得不背过身不再看孕夫身体的曲线。

    刚到房间为两个人呈现相关信息的屏幕竟然再次亮起,上面赫然打出一行字:“检测到一号进入产程,请二号与一号zuoai,直到一号羊水破裂”。

    一号当然是沈裕,二号则表示他的男友刘薄,房间无情地用了编号而不是名字。

    “啧,真是烦死了。”刘薄咬牙切齿地抓抓自己的头发,虽然承受者都是床上的沈裕,但他还是会埋怨对方为什么不能再怀得久一点,三天对于未临盆的孕夫来说不长,可如果沈裕已经阵痛破水就没那么容易了,他不确定沈裕是否忍得住不生。

    “那就、现在插进来吧……我能受得住、唔!呼、呼……”宫缩暂缓的沈裕喘息着张大双腿,两根手指分开自己xue口两瓣沾满yin水的花唇对着刘薄,高隆的孕肚仍在颤动,里面的胎儿有点过于活泼了,将他的肚子弄出许多小小的突起。

    算了,反正忍不住也要帮他忍着。刘薄长出一口气,跪到床上托起沈裕的屁股,尺寸傲人的阳具对准收缩的xue口,一寸寸撑开尚且紧致的rou壁,缓慢而坚定地侵入。

    “哦!啊啊——啊!”沈裕反射性地挺起肚子,腰部弓成一个夸张的弧度,刘薄插进来没多久沈裕又开始阵痛,打开腿的姿势更利于胎儿下行,他一边高声呻吟一边揉着自己憋涨的腹底。性器轻易顶开沈裕的宫口,戳到了包裹羊水的薄膜,酸麻的快感让他浑身发抖,因为被刘薄狠狠地按住,只能由着对方cao到最深的地方。

    前几天顾及沈裕的肚子,所以两人都选择用后xue来进行性爱,包括沈裕怀孕后期也很少插入前面的xue,今天房间提出要求,刘薄才发现沈裕临产的xiaoxue又湿又软,内壁主动绞紧了自己的yinjing,还会吸吮粗大的柱身。刘薄爽得头皮发麻,埋在沈裕的孕xue里再次胀大一圈的性器大力抽送起来。

    沈裕一只手扶着自己圆隆的孕腹,一只手攥住刘薄的衣服下摆,身体跟随他的抽插不断地移动,弄乱了铺好的床单。刘薄几乎是全部撤出再整根没入,guitou凿在开启不到三指的宫口,快感引得沈裕惊喘着蜷缩起脚趾,一双腿绷得死紧。两颗卵袋拍打着沈裕殷红的xue口,那里源源不断地流出yin水,令人脸红的响声伴着四处飞溅的水花。

    沈裕腰上注满羊水的孕肚和他的性器同时一前一后地晃动,刘薄的任务是将临盆的产夫cao到破水,因此他不会总是停在入口,roubang碾压过脆弱柔软的宫颈戳刺着胎膜。宫缩又在把沈裕腹中的胎儿往外推,刘薄偶尔会顶到胎儿的头,让降下来的孩子回到高一些的位置,在阵痛的时候被外力逆转产程的沈裕摇头哭叫着,混乱的快感和憋痛令孕夫不知所措,一大股汁水失禁般地从花xue里溢出来。

    “唔嗯!呃啊啊……啊——要被老公cao生了——”即使每个敏感点都被好好地关照、孕xue内充满蚀骨的快感,沈裕还是受到过于剧烈的抽插的刺激,阵痛的力度似乎变大了,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拽住了枕头的两角,硕大的胎腹rou眼可见地晃动,他配合着宫缩一下下地使劲,xiaoxue张开到极限,像真的在分娩一样,不过这股力很快就被刘薄给撞散。

    胎膜滑溜溜的触感让刘薄觉得十分新奇,沈裕香艳又痛苦的哭喊一字不落地落入他的耳朵,勾引得他不禁顶弄得更加大力,将那层薄膜戳刺得往里凹陷。沈裕越来越想生产,叫声明显地发着抖,用来容纳胎儿通过的产道不规律地急剧收缩,下坠的孕肚不停撞到刘薄的小腹。

    刘薄能觉察到性器前端增大的压力和沈裕的状况,他警告性地捏了一把沈裕丰满的臀rou,示意他控制一下自己分娩的欲望,沈裕啜泣着夹紧腿,手重新来到憋涨不堪的腹底,将那里的皮肤按压地陷进去一点。羊膜还没坚韧到能抗住刘薄猛烈的攻势,在他快速地律动了几十次之后破裂,温热的羊水“哗”地浇在他的yinjing顶端,刘薄被沈裕突如其来的破水弄得射了,白色的浊液和透明的胎水一起挤出沈裕的孕xue。

    破水后的产夫阵痛得更频繁了,宫口也开得快,沈裕在床上辗转呻吟,刘薄时刻关注着他的产口,不想看到胎儿的身影。但沈裕的宫口终究还是不紧不慢地开全了,胎儿无法抑制地在羊水的润滑下落入产道,将出口处的rou唇顶得微微鼓起。

    “好、好像……下来了……啊啊——”沈裕一边抱着肚子哀叫,胎儿撑开内里的感觉过于清晰,小身体碾压着他的rou壁,勃起好几次的性器再度颤颤巍巍地射出稀薄的jingye。昏昏欲睡的刘薄马上查看沈裕的下体,形成一个圆洞的产口甚至隐约出现了黑色的胎发,他不得不对濒临分娩的沈裕采取一些措施。

    房间里找不到道具,刘薄撕开床单简单地做了一个绑带,刚好穿过沈裕的双腿中间,卡进他的臀缝和xiaoxue,抵挡准备出世的胎儿。沈裕夹着一个巨大的胎头又难受又舒爽地挣扎,肚子里的孩子如同一根尺寸惊人的按摩棒,在孕xue内小幅度地进出,电流般的快感折磨着明明足月却还不能生的产夫。

    临时做的、缺乏弹性的道具有一个不小的弊端,刘薄要跟沈裕完成每天的任务,zuoai前必须解开沈裕的绑带,沈裕实在忍耐得受不了也会自己弄开,让刘薄替自己阻止胎儿降生。

    “要憋不住了……啊哈——胸口也好胀——老公、快点插进来……我马上就要、嗯!生出来——啊啊!”沈裕张着腿跪坐在被子上,羊水混合啦爱液滴滴答答地渗透到布料里面,胎发在xue口隐现,搔刮着极度敏感的内壁。沈裕觉得胸口、肚子和xiaoxue都涨得不行,两天来一直含着一个粗糙的胎头,没尝试过憋生那么长时间的孕夫不得不掐着硬挺的rutou自慰来转移注意,试图控制自己分娩的欲望,但下体顶出的弧度仍在扩大,沈裕在阵痛中呼喊着刘薄,毕竟要是在没有人帮他堵上产道,他真的会憋不住把孩子生下来的。

    正在洗手间的刘薄立刻跑出来,门被一口气滑到底的撞击声吓得沈裕一抖,两股乳汁突然喷到空中,划出yin靡的白色弧线。刘薄毫不含糊地让沈裕跪趴着,勃起的性器抵住生出小半的胎头直插到底,肚子因为胎儿被强行推回又变圆些许的沈裕哀哀地哭叫,扶着自己饱胀的孕腹跌进床里。

    刘薄眼疾手快地捞住沈裕,防止他压到自己的肚子,两人以侧卧的姿势躺下,沈裕的后背紧贴着刘薄的胸膛,震颤的肚子也在刘薄的掌下,粗长的yinjing全部嵌入沈裕的孕xue,阻挡着只差一步就要出生的胎儿。

    起初沈裕肚子一挺一挺的,整个人不断配合宫缩往下用力,可有刘薄替他堵着,胎儿只能在原地胡乱动作,由于游戏的设置胎儿无论如何都充满活力,给孕夫带去怀孕分娩的甜蜜与痛苦。不过渐渐地,roubang小幅度地碾磨着沈裕甬道内的sao点,他抵抗临盆阵痛和生产本能的呻吟渐渐变了调,情yuhuo一样地烧起来,沈裕浑身染上一层色情的潮红。

    “呃!唔、啊啊……老公和宝宝、都好大——在我里面……好舒服……”被快感夺走大部分理智的沈裕把手掌贴在自己肚尖的位置,感受胎儿在腹中有力的踢蹬,他的肚子现在就像挂在枝头熟透的果实,透着令人垂涎的红色,在游戏设置的影响下即使羊水流了两天也依旧是鼓鼓的,在剧烈的胎动中震颤。

    “要立刻做吗?”刘薄沉重的呼吸喷洒在沈裕的后颈,他的手也放上来揉捏沈裕的孕肚,甬道里软rou吸着他的性器蠕动,搞得刘薄心痒难捱,他轻轻顶了顶胯,yinjing在孕夫的xiaoxue来回动了几下,沈裕情不自禁地往后撅起屁股,想要刘薄插得再深一点。

    “嗯——要、要老公……呃!把我cao到、生不出来……啊啊——”前两天的经历已经让沈裕从中尝到了一点微妙的快乐,他本来就是个开放的人,这次更是变着花样用语言挑逗着游戏NPC。刘薄果然呼吸一滞,不由分说地拉高他的一条腿,就在他的蜜xue里开始律动,顿时爆发的快感令沈裕快要发不出任何音节,张着嘴无助地喘息。

    噗滋噗滋的水声回荡在狭小的空间内,刘薄的性器与滑入产道的胎儿相对着,轮流占据沈裕的产道,沈裕既像在分娩又像被两跟按摩棒从里外一起cao弄,巨物碾磨着他的宫颈口,羊水和yin水流满了磨得泛红的腿根。特别是在阵痛的时候,强烈而刺激的感觉让沈裕失神地哭叫,一副被cao得承受不住的表情,却下意识地往后坐着配合节奏、迎上刘薄的侵入,看上去yin荡而诱惑。

    沈裕的孕肚手感极好,刘薄在cao弄他的时候还不忘在他的肚子上恶劣地揉按,留下少许指痕,逼得被阵痛和他的动作夹击的产夫尖声哭喘,那里仿佛一直充盈着足量的羊水,在他插入时一股股向外喷溅都不见减少,胎儿因为刘薄的sao扰烦躁地挣扎,虽然沈裕不停地抚摩自己膨隆的孕腹,孩子也丝毫不顾母体的辛苦、始终不安静下来。

    “呜啊啊——哈、啊啊……老公不要按——呜!”沈裕扒拉着停留在肚子下面的手,刘薄的手要把孩子压出来似的用力,他还不清楚是后面的人觉得他的产道有点松了,想借助外力让他缩紧xiaoxue,被cao弄得乏力的孕夫呜咽着,最后只能任由对方摆布,并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插入。

    不过在刘薄的“压迫”之下,沈裕依然高潮了两次,发红的孕腹上沾满yin靡的液体,下身也湿得一塌糊涂,揉皱的床单可怜地铺在两人的身体底下,刘薄顶着胎儿的头射出来,后退时带出许多浓稠的白浆。

    一场性爱结束,沈裕嗯嗯啊啊地呻吟着憋到晚上,几乎是刚离开房间的下一秒他就颤抖着蹲下,胎头从产xue里慢慢地挤出来,最宽的部位通过之后沈裕浑身一震,胎儿完整的小身体和大量羊水落在地上,他眼前也陷入短暂的黑暗,然后显示了游戏结束。